男主阴暗爬行后争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329章

作者:咕月 标签: 穿越重生

“……”你特么广撒网还挺好,谢容无言的松开。

“弟弟,准备写什么?”薄宴递给他红绸和黑笔,笑着看他接过,“人家求的都是姻缘,你说我们还能求什么?”

他嘚瑟得太明显,谢容呵笑了声,不知怎么着,就看不惯他这贱兮兮的欠抽样,“照样求姻缘啊,还能求什么。”

“求姻缘?”

薄宴脸上一滞,“容容,我们不是…”

“薄宴,我问你现在婚姻是不是一妻一夫制?”谢容皮笑肉不笑,“我妻子呢?”

“在这呢。”薄宴不要脸道,“人就在这。”

“那行。”谢容拔了笔帽,作势要写,“我再求个夫。”

还没写手里的红绸连带着笔让薄宴一把夺了过去,薄宴气笑了,“你亲自写多累,别写了,我都能满足你。”

谢容不听他的,抱臂冷冷一瞥。

就这么不吭声。

薄宴握紧了红绸,还一妻一夫,把他能的,他不能这么惯着谢容了。

十秒过去。

谢容冷冷转头,留个冰冷的侧脸。

薄宴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红绸,心神不宁,他的话是不是太冷漠了,太凶了。

又二十秒过去。

谢容开始看菩提树上挂着的红绸写了什么。

薄宴不免动摇,弟弟年纪还小,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怪他做什么。

不就是写几句话,真要有人出现在谢容身边,他还怕处理不掉么。

谢容正把附近挂着的红绸翻来覆去的看,手上就被人塞了块红绸,他挑了挑眉,明知故问,“这什么意思?”

“写吧。”薄宴叹气,他还能拿他怎么办。

谢容是写了,不过写的却不是什么求夫的话。

他写——

“岁岁长相守,岁岁有今朝。”

谢容将红绸挂在了枝桠上,指尖拂过上面的字,清冷的眉眼柔和下去。

他觉得他找到想求的人。

确实如薄宴所说,没什么可求。

那便愿,往后皆如此刻。

……

挂完红绸,工作人员将嘉宾们带到重光寺的一处香房内,进行秘密来电。

谢容刚坐下,他手边的电话就响了,工作人员一脸“这也太急了”的神情,仿佛看不下去了,对谢容打了个手势就出去了。

弹幕也在嘻嘻笑,实时剧透薄宴在那边的表情,乐得不行。

“容容?”

那头传来低笑声,似是在抱怨,“我刚听工作人员说,这就五分钟的时间。”

“这么短能说个几句话,陈导这是省话费?”

谢容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听他吐槽陈导就笑,“小心一会给你穿小鞋。”

“穿吧,哥最后给他个机会,再不来,明天就结束了。”

然后两人开始讨论起了如何反向穿陈导的小鞋。

【陈导:危!!】

【论我在恋综听他们要给上司(应该算吧)穿小鞋。】

【倒反天罡!】

两人聊了几句说的全是什么营养的话,听在网友耳朵里却一本满足,哎呀这就是小情侣么,甜甜甜。

到了后面还是工作人员提醒,薄宴才说,“容容一会菩提树下见。”

“你这是拐我走吗?”

“有这个荣幸吗?”

他翘了翘唇角,故意拖长了时间,吓一吓对面,才施施然道,“可以。”

还挺坏,薄宴笑了声,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刚挂断,谢容手边又打来了新的电话。

他顿了顿,接了电话。

对面只有细小的呼吸声,谢容却一猜到是谁,“盛北。”

“嗯,是我。”盛北轻声道,“我刚才一直在打电话。”

谢容:“久等,那会在忙线。”

“不久…”他们默契的不提那是谁,彼此却心知肚明,盛北拿着电话的指尖泛白,嘴角溢出苦笑来,“我总是这么晚…”

“容容,有些话我不说是不是就再也没机会了。”

盛北眼睑下垂,语调很轻,“…其实最初…我其实是讨厌你的,你让我觉得…很多事情,不是没办法办到,而是办不到的这个人是我。”

他做了那么多,几乎赌上了全部也没让薄宴侧目一下。

可他只是一个照面,就取代了他全部的努力。

爱情不讲道理,它讲究这个人是谁。

所以尽管盛北无数次告诉自己,他接近谢容,抢走谢容都是为了薄宴,可却忽略不了心底的悸动。

他喜欢上了谢容。

一个本该一直讨厌的人。

如果他能一直讨厌对方,他就不会这么难受,他会一直针对他、厌恶他,而不是…求而不得。

太多的话,盛北说不出口,直播间无数的目光也让那些话只能埋于心底。

他仓皇无力地攥紧了指尖,如同那天在跳楼机上,百般张嘴,却只唤他名字,“谢容…”

“嗯。”对方说,“在听。”

“谢容…谢容…”

眼底起雾,盛北低着头,镜头始终拍不到他的脸,只有一声声的呼唤,次次必有的回应,仿佛是那个五分钟再现。

心跳失衡,至痛至烈。

盛北想说,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不比薄宴少,能不能先别和薄宴在一起,给他一个机会吧,他会…他会…

当眼泪落下的那刻,盛北恍惚间,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他不说喜欢,上一辈子好像用光了勇气。

临到头,竟什么也不敢说。

盛北说,“我一直拿你朋友,我还没有过什么很要好的朋友。”

盛北还说,“我会是个很好的朋友,随叫随到,我对朋友很好的,我特别仗义,我永远会站在这一边。”

盛北语无伦次着,说了太多太多,他想,做朋友吧,世上最稳固的关系是朋友不是么,他也许会经历很多个恋人,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可他会在,他会一直做为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

“可以吗?”唇角颤抖,还是执着地寻求一个回答。

那边沉默了会,“可以。”

或许是察觉出他隐晦的心思,谢容声音淡淡,“也祝你找到喜欢的人。”

盛北扯了扯嘴角,想哭又想笑,他还真敏锐,薄宴还真是好运气,他也真是…好差的运气。

再也不会有了。

得不到他最想要的,他就一直等。

五分钟结束,盛北在那坐了好一会,双目失神的发着呆,过了好半天,他听到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好像在说导演派车接他们回去了。

他说,“好,我知道了。”

“那个,擦擦吧,镜头已经关了。”

一包纸巾递到跟前,盛北看到了工作人员眼底的同情,恍惚间抬手,摸到了一片湿润。

看来比起笑,他注定要先流泪。

“谢谢。”盛北没有接过。他看向窗外,佛香袅袅,菩提参天,红绸随风铃而响,菩提树下的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之间温情脉脉,仿佛插不进第三人。

“我没事的,车来了吗?”盛北移开视线,双眼微红,语气平静,“我想先回去了。”

菩提树下,薄宴刚看完谢容写的红绸,整个人志得意满,腔调散漫,“看来弟弟还是舍不得让我难过。”

“唉,还好你没辜负一个传统保守的好男人,否则我也只能每晚哭一哭了。”

谢容啧了声,“你是真好意思说这话。”

“是不是得改名叫你薄黛玉了?”他调侃道。

薄宴摸了摸下巴,“不太适合我,不过我家那个要是变心,我不介意当薄姜女。”

这是要哭倒他家?

小财迷谢容绝不允许,眉头一皱,掷地有声道,“放心,绝不可能有。”

薄宴笑了下,满是得意。

就听他补充,“有也不会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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