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月
谁知谢容忽然斜着他眼看他,面无表情道,“柳公公,我知道你喜欢我,如今我落到这般田地你还不满意么。”
“要不是你陛下也不会发现这些事,柳公公你也不想让陛下知道吧?”
“哗——”
众人震惊,你说什么,你说谁喜欢谁?
柳公公脸色一变,吓得阴容失色,声音尖利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呵呵,不给你找点麻烦,你就来找老子麻烦是吧,想坐个牢都给他找事,谢容冷笑不止,“胡说八道?”
“那你急什么?”
柳公公尖叫,“你污蔑咱家,咱家还能不急?!”
谢容笑了,“那狗咬你屁股一口,你咬他屁股吗?”
柳公公哑口无言,谁丧心病狂去咬狗屁股啊!
见他无话可说,慎刑司一干人看柳公公的脸色都不太对劲了,他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谢容说的是真的。
柳公公一生阴险,从来只有他害得别人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哪曾想让谢容给摆了一道,他往身后的重兵瞟去一眼,神情有点急。
那重兵后方还压着一众身着宫装的女子,原本是哭哭啼啼进来的,现在哭也不哭了,一个个眼睛发亮,往他们身上来回瞟。
柳公公咬牙恨声道,“咱家是一个太监,能对你做什么,你想陷害我也不用如此!”
鸡窝头嘟囔,“你没有,不代表他没有啊,你也可以强逼着他来。”
“贱人!给咱家闭嘴!”柳公公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过去!
鸡窝头见状躲到一边,往嘴上比划了个拉链的动作立即闭嘴了。
谢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不待他去证实,柳公公便喘着气阴狠地看向他,“你少在这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咱家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这想法是说你没有就没有的么。
谢容也不想用这招,但目前来说就这招最好用,还符合全世界他勾搭皇帝小老婆的人设。
不就是脸么,为了积分脸算什么。
众人已经被这绝世大瓜摄住了心神,只听谢容问道。
“那日你是否闯进凤栖殿将我摁在桌上不得动弹,还要解我的衣袍?”
柳公公气道,“那是捉拿你这淫贼,解衣袍是你这厮将书信藏到了衣袍里!”
“柳公公又怎么知道我把信藏在了衣袍里?”谢容强词夺理,“你派了多少个眼线盯着我?竟然连我将书信藏在衣袍里都知道?”
谢容冷笑道,“真是变态。”
这一刻,柳公公真想过去撕烂他的嘴。
好好的一句话到他嘴里瞬间变了味,单看那些人的视线,柳公公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他气得面色发白,指着谢容的手都在颤抖,意识跟对方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最终一甩袖袍黑着脸走了。
“公公,这些女子?”
柳公公脚步一顿,随即怒道,“还要咱家教你吗?把她们押进去,敢背叛陛下定要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冷的眼眸往谢容身上狠狠一划,意有所指地说完这句话带着身后一众人离去。
狱卒连忙将这些女子关押起来,对上谢容的眼神又犹豫起来,好在谢容已经转身自己走进了牢狱,那些狱卒们不禁松了口气。
牢里乱了片刻又安静下来,见狱卒离去,对面的鸡窝头踹了下牢门,“喂喂喂!”
谢容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嘿!这位兄弟你叫什么?”
见谢容不答话,鸡窝头抓着栏杆把牢门摇得哐哐响,听得人烦躁不已。
他睁开眼,不耐地瞥过去,“问别人前不知道先报自己的名?”
下一秒他顿觉后悔,觉得自己就应该做个哑巴,只见那布满胡茬的下巴咧出一个笑来,吐出一个让谢容沉默的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平川是也!”
“……”
一片死寂中,606小声哔哔:【容容,这个名字好耳熟啊。】
好像在哪听过来着…
谢容扯了扯嘴角,“能不耳熟么,穿越的主角受。”
606沉默了,606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怎会如此!】
“闭嘴!”
谢容头疼得脑子要炸了。
更头疼的还在后面,陈平川缠着他打探底细,“你叫什么?先不回答这个问题,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兄弟,你可知晓天王盖地虎下一句是什么吗?”
谢容面无表情,“不知。”
陈平川不信,“真的?”
“真到不能再真。”谢容敷衍了一句。
“那行吧。”陈平川半信半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川平陈。”
“……”
这回换陈平川沉默了。
第4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点事(4)
他搓了把鸡窝头,愤愤不平道,“少骗我,我知道你叫谢容,刚才那变态太监都说了,你就是那个给皇帝戴了三十八顶绿帽子进来的男皇后吧!”
谢容斜他一眼,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呢。
“有点仪式感好不好。”陈平川嘟囔着。
似乎是认定谢容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陈平川现在有点激动,隔着一道牢门边晃边叨叨:
“诶,我刚说的天王盖地虎你真不知道啊?”
“或者听到这话,脑子有没有嗖地一下想起什么?”
嗖地一下想起来是没有,嗖地一下头疼是有了,谢容斜他,“你是怎么被抓到牢里来的?”
陈平川这下来劲了,往牢门边缘挪了挪,努力靠近谢容,语气还挺得意,“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捅人…咳,是拔刀相助。”
“我是江湖人士嘛,路上救了人就想护送他进京,谁知道这人竟是个骗子!”陈平川声音提高,气愤地捶了牢门一拳!
“他分明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将我骗去府中囚禁。”谢容不禁望向那胡茬粗狂的下巴,枯草似的能给母鸡当孵蛋宝地的鸡窝头,眼皮一跳。
又听陈平川愤愤地骂道,“变态啊这老东西,比我爷爷布满褶子的脸还丑,我当场就抽刀给他来了一下!”
然后就被扭送到慎刑司里了。
很好,这拔刀相助,助得是自己。
这下嘴角也不由一抽。
这个主角受着实…有个性。
陈平川絮絮叨叨把自己老底掏了个干净,又期待地看着谢容等着他说一两句,“你真不知道那句话?”
谢容不答了,掏干净陈平川的底细,他泰然自若地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陈平川叫了好几声不见他应答,气得蹲在角落里骂骂咧咧。
无所谓,骂人这种东西,只要不对号入座,那就是无坚可摧。
谢容只当他骂得不是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揍了一顿狱卒,要带谢容去受刑时一来就来十几个人,还都带了长刀,警惕地望着他。
“犯人谢氏,到你受刑了。”
谢容睁开眸子,淡淡看去,狱卒顿时握紧了长刀,手汗浸出,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动手时,谢容牵了牵唇角,“还不走?”
语罢在狱卒下意识后退的步子中,率先往门外走去。
众狱卒都懵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才跟上了谢容。
经过陈平川那间牢房时,还能听到他恨铁不成钢地在那捶牢门,“受什么刑啊,都进来了不得更刑一点,揍他们啊!”
哐当一声似乎有狱卒踹了一脚牢门,气得陈平川在那骂他,声音逐渐小去,渐渐成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和鞭子抽打声。
606有点紧张:【容容,真让他们打啊?】
“不然呢?坐牢的身上能没点伤吗?”
谢容挑眉,“不过受多重的伤,那就不一定了。”
606不明所以,谢容却没有再多作解释。
他跟着狱卒到了地方,就看到面上带着疤痕的男人拿着鞭子阴恻恻一笑,正是掌管慎刑司的陆莽。
“谢皇后,久仰大名。”
“今日本官不在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没能好好招待谢皇后。”
谢容让这一声皇后恶心得不轻,面色也冷了下来,“大人准备怎么招待我?”他垂眸看向那条鞭子,蓦然笑了声,尽是寒意。
“就用这根鞭子?”
“谢皇后有所不知。”陆莽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可是好东西,下手重一点刑犯们痛苦,下手轻一点这味道…”
“变得可就不止一星半点了。”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扫过谢容的脸。
即便身处牢狱,身着囚服,那张脸依旧面如冠玉,秾丽风流又携着一丝锋利的凶煞,让人见之难忘。
“谢皇后可知,这鞭子除了让人生不如死,还能叫人…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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