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十六笔
他发了疯想要,可是手被捆得结实,房间里时不时出现男人愤怒着急的低吼,可只要手被绑着他就什么都做不到。
“操!”
厉景棠滚了下来倒在了陈最脚边,半张脸落在锃亮的皮鞋上,皮鞋上凉凉的很舒服,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英俊的五官都皱起,额头绷起的青筋让人可以直观感受到厉景棠的痛苦。
他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会坏的。
脑袋阵阵发晕,逐渐好像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想要。
被绑住手的男人,动着脑袋从皮鞋上抬起来,卑微的,一点点向上,把脑袋蹭到陈最的膝盖上靠着。
通红的眼看向陈最。
“……放开我。”
“别说这种愚蠢的话。”
被拒绝讽刺的厉景棠又骂了一声,他发了狠摇摇晃晃地站起,不管不顾的就要把要爆炸的东西往陈最身上蹭。
陈最哼笑了声,的确不好管教。
脚轻轻一动。
厉景棠就身形一矮,跪了下去,人也不稳当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痛呼。
这一下把他最后的一点狠劲也摔没了。
七荤八素的脑袋只想着一件事,断断续续的开口:“帮、帮帮我……”
他要疼死了。
模糊的视线里是稳稳坐着的人,他狼狈的凑过去,有些起不来,一张嘴咬住陈最的裤腿撑住他要倒下的身体。
口水打湿西裤的布料。
“帮我……”
陈最瞧着浑身肌肉紧绷的男人,就是要玩弄这样雄性荷尔蒙极强的男人才有乐趣。
“求我。”他说,“求我,我就帮你。”
厉景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甚至快要忘了自己是谁,谁又在和他说话,强劲的药效折磨着他。
“求你。”
“我求你。”
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切。
陈最嘴角无声挑起,对此的回应是抬起脚踩了上去。
咬着他裤腿的男人就开始止不住的抖,把他的鞋底弄脏。
厉景棠活过来了一秒钟,仅仅只有一秒钟,药效让他几乎是迅速就再次……
有了刚刚的经验,让他更加依赖身旁的人,拿脑袋去蹭陈最的裤腿。
“厉景棠。”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有点迷茫。
他的下巴被皮鞋抬起,陈最看向那双只剩下欲望的眼睛:“还知道我是谁吗?”
厉景棠盯着他看了看,喃喃:“帮我……”
陈最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回答错误,要有惩罚。”
他把厉景棠拽了起来,男人只想往他的身上贴,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陈最暂时放任了厉景棠一会儿,任由着他靠在自己颈窝处又蹭又亲。
拿出兜里的药膏。
在男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抹在了
*上。
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同样是强药效所以并不需要他等太久。
他把自己的西裤整整齐齐放到了桌子上。
厉景棠已经不知不觉间坐到了他腿上。
——
——
男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只为了能和另一个人贴在一起而满足,顺便还能借用一下陈最的腹肌,即使隔着黑色的高领薄衫也不耽误厉景棠。
男人沉醉其中,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他的囤碰到另一个陈最,另一个陈最也逐渐精神。
但对此陈最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游刃有余的拿出根烟抽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薄衫也脏的不能要了。
厉景棠逐渐清醒了些,一切都在陈最的掌控之中,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主食,他怎么会让他的食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知道的呢。
吃的药药效开始消散。
抹得药药效正在疯狂发散。
厉景棠忽然停下,沉醉的瞳孔变得清明,他想起了自己是谁,也想起了眼前的陈最是谁。
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猛的吸了一口气。
*正在经历难以形容的瘙痒,比之前还要折磨,毕竟他对这里完全不熟悉。
“你……”
厉景棠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刚才还卑微求帮助的人此刻又换上了一脸戾气。
“你做了什么!”
他恶狠狠瞪着陈最,陈最缓缓向他的脸吐出有着玫瑰香气的烟圈,那烟圈像是套圈游戏般套住了厉景棠。
“做了些你想对我做的事。”陈最还是更喜欢清醒的厉景棠,清醒着沉沦,再被干傻,这个过程会比较有趣。
气氛剑拔弩张。
但两人的姿势却又暧昧至极。
厉景棠踮着脚,以免自己坐到那个危险的家伙上,只是他的手被绑着让他有些难以维持平衡,陈最的另一只手又放在他背后,看似是扶着他,实际是让他无法逃走。
他想对陈最做的事情……
陈最的眸子危险眯起:“你让顾北辰带我过来想做什么?架摄像机想做什么?”
他仿佛真心想要知道。
厉景棠其实没太听仔细他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那种小虫子在爬的感觉,急需有什么进去给他挠挠痒。
陈最看出他的走神。
还能撑多久,他很好奇。
厉景棠独自抵抗了会儿心里的欲望,在某一瞬间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好像不服软不行了。
这次算他栽了!
他一咬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放开我。”
他这样踮着脚,半蹲不蹲的十分累人,快要蹲不住了。
他感觉*处的皮肤偶尔会碰到对方一下,这下痒的就不止有*,还有他的心。
对方好热。
一定能解决所有的瘙痒,让他想要靠近。
这个想法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嘴上却说着:“前仇旧怨一笔勾销,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当然是假的。
经历过这一次,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报复陈最!
陈最夹着烟的手摸上厉景棠的唇:“没关系,我欢迎你的打扰。”
厉景棠:!
伪装的友善瞬间暴露,暴怒的瞪着油盐不进的陈最。
蹲不住的腿开始发抖。
——
——
有那么一瞬间
*
被完全抵上,让厉景棠一下子忘记了面对陈最的愤怒。
贪婪的想要吃掉,抓心挠肝的想要吃掉。
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就越来越蹲不住了,身体一点点下沉。
不、不行!
男人天人交战,药效和理智打了个你死我活,罪魁祸首在抽着烟看着热闹,他将完全遵守游戏规则,绝对不强制。
厉景棠咬着唇,眉宇间尽是纠结,理智在节节败退,药效在身体中席卷。
只剩下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不,我不要被干。
还是被陈最……
——
——
可已经另一个陈最脑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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