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十六笔
那时候自己也可以借陈最的腿用。
陈最的腿又白又直。
只是想想他就有点激动。
陈最长臂一伸搂住沈确的腰把他向上一带,沈确跟着他的动作自然的变成了趴跪着。
沈确适应了一会儿后发现……这样好像真的在做一样。
但是他不能说,说了会很尴尬。
当晚他又得到了陈最的宝贝,借着去洗澡的借口他去到卫生间,把陈最留在他身上的宝贝,往他生病的东西上抹去。
陈最从沈确的烟盒中拿出根烟。
沈确出来见他抽烟,走过去把烟从他嘴里拿了下来塞到了自己嘴里。
“身体不好抽什么烟。”
陈最:……给自己安排的设定太多,一时忘了。
沈确倒是帮他记得清楚。
陈最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太舒服,一时得意忘形了。”
沈确哼了声,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的肩膀就挨到了一起。
沈确吸了口烟将烟雾向陈最吹去,陈最靠近了些,下巴几乎抵在沈确的肩膀上,将他吐过来的烟吸入肺腑转了一圈。
再眯着眼,慢慢把烟吐出来。
沈确觉得陈最吸烟的样子很——色。
烟雾从他微张的薄唇中徐徐的吐出来,让唇色隐隐约约似露非露。
明明是烟。
他却觉得自己闻到的是香气。
一时忘记了抽自己手里的烟,而是不觉的将脑袋向陈最靠近,将陈最吐出的烟又吸了回去。
果然好香。
比他以往抽过的任何一口烟都让他舒爽惬意。
一口烟渡了几个来回,逐渐稀薄间两人也近到快要吻上。
闷热的夏夜,燥热的心,身上止不住流出的汗水,生龙活虎的年轻男人。
交汇的视线一人痴迷,一人沉醉。
两人之间只剩下最后那点烟,勾引着他们继续。
陈最盯着沈确缓缓向前,在即将吻上的那一刻沈确瞳孔突然发大,逃跑般用最快的速度后退。
陈最停下不动,瞧着和他拉开距离慌乱把烟向嘴里送去的沈确。
结果送反了。
把点着的那头送进了嘴里,烫的他一激灵。
沈确龇牙咧嘴的笑了笑:“这烟可真烫啊。”
陈最没有继续纠缠,只淡淡的“嗯”了声。
沈确根本不敢看他,把烟进烟灰缸:“睡吧睡吧,不早了。”
背对着陈最躺下。
陈最也躺下了,他在安静的黑暗中听到了慌乱的心跳声,不属于他。
——
一转眼陈最已经来到镇子上一个月了, 夏天也要接近尾声,随着夏天离开,镇子的人们要迎来的就是丰收的喜悦。
沈确每天都挺忙的,要准备收田,储粮的事情。
陈最相对来说就要清闲很多,和西镇不打架了就少了很多伤患,镇里人的基础病他在前半个月已经给看完了。
现在只偶尔谁有个不舒服来他的医务室,大部分的时间他就是带带学生,带学生也不能一直学习,没事儿他们就会出去转悠转悠。
陈最戴着草帽趿拉着拖鞋和学生们在河里捉鱼时,沈确带着人在上游修桥,老远喊了一句:“保护好你们的陈老师。”
晚上陈最和学生们吃着冰棍,在医务室门口吹风时,沈确带着人去杀猪,经过医务室时脚步转了个弯,把陈最手里剩下的那半根冰棍叼走了。
“你身体不好,少吃点凉的。”
陈最和学生们爬树抓知了时,沈确带着人外出,要往更远的地方探一探,看看能不能找些好东西回来。
坐在副驾驶的沈确叼着烟瞧着坐在树干上,晃悠着腿的陈最。
“宋洛,回去给你陈老师搬个梯子。”
宋洛回头看他,应了一声好。
陈最笑着向沈确摆了摆手:“沈哥,等你带好东西回来。”
沈确自信一扬手。
车子开走了,沈确脸上还挂着笑容,开车的小许瞥了他一眼,感叹着:“沈哥你和陈医生好的像是在谈恋爱似的。”
他的一句话让车里安静了。
沈确不可置信的看向小许,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坐在后面的老许抬手就给小许脑袋一下子:“你胡说什么。”
沈确觉得这才对劲吗,看,他老子都觉得他在说胡话。
老许:“那明明就是老夫老妻。”
沈确:……
他僵硬地转动脑袋看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老许。
老许嘿嘿笑了笑。
小许:“还是爸你说的更对。”
沈确真是无语住了:“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和陈最那是好兄弟,你们瞎说八道些什么。”
老许和小许还要再说话,被一直没吭声的老雷给拦住了。
“老大,你别听他俩胡说,你对咱们镇上的每个兄弟姐们都很好,对陈医生好也没毛病。”
沈确:“听听,这说的才叫人话。”
他摇着头分别看向许家父子俩:“还有这话以后别再说了,尤其别在陈最面前提,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你们让他怎么留在镇子里。”
许家父子俩弱弱的说了句:“知道了。”
小许心里偷偷:我哪有说错,老大可没有和别的兄弟天天一起睡。
老许心里偷偷:我哪有说错,老大照顾陈医生跟照顾媳妇似的,就连吃鱼都给挑刺,就差直接喂嘴里了。
父子俩委屈但是不敢说。
老雷看向前方的副驾驶,只看到了老大变红的耳朵。
他默默移开视线看向车外,怪不得老大这么多年都单着,原来是喜欢男人,不好对镇子里相处这么久的人下手,所以对陈医生下手了。
不知道陈医生知不知道老大的心思?
要是陈医生单纯的以为老大只是在正常的照顾他,毕竟谁能想到男人会喜欢男人呢。
他重新看向沈确。
为了老大的幸福,他决定回去后观察观察陈医生对老大的态度。
沈确偏头靠着车窗,让风吹到他脸上,心情还没有平复,他和陈最怎么了?他和大家不都这样吗?只有治疗那件事是特别的,但那是为了看病啊。
他和陈最清清白白!
陈最此时正带着他的学生们,给一个摔断腿的猪进行治疗。
两猪打架,必有一伤。
四个学生学的认真,陈最一边给猪绑腿一边教着他们手法。
结束后四个人两两一组,互相当对方的练习对象。
一直到晚上才结束。
师徒几人又在门口吃起了冰棍,都是镇上的人用冰箱自己做的,主要就是图个凉快还带点甜味。
年纪最小的秋彤:“老师,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啊,我姐姐还没男朋友。”
小姑娘的话题来的突然又直接,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老师你见过我姐姐的,是不是很漂亮,而且我姐姐不止漂亮还很厉害,可会种地了。”
她的样子非常骄傲。
陈最记得她姐姐,在地里晒的黝黑的皮肤充满勃勃生机,肌肉结实,从地里回来会顺便从他这儿接走秋彤。
“你姐姐和陈医生不合适。”
沈确踏着夜色回来,大家一齐看向他。
沈确是真心觉得他们不合适,陈最身体弱,秋彤的姐姐秋香是个性格飒爽,做事干脆利落的女孩子,人很好,很优秀,但就是有一个小习惯。
喜欢一笑就拍身边的人。
那劲儿他都觉得疼。
陈最不出两天就能被捶死。
秋彤并没有因此放弃:“我觉得我姐姐和陈医生很合适,我姐姐……”
“秋彤!”
主人公秋香出现,并没有因为讨论她和陈最的事儿害羞,大大方方上前:“陈医生,秋彤她是觉得你好,她觉得我这个姐姐就该和最好的人在一起,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陈最笑着:“没事的,小孩子吗,童言无忌。”
秋彤还想再说什么被秋香拽了过去:“别乱点鸳鸯谱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她看向沈确,平常竟见这俩人腻腻歪歪了,绝对有猫腻,她可不想当同妻。
生怕老大以为自己对陈最有什么心思,她一边尬笑着一边抬手向沈确拍去:“这孩子,人小鬼大的,老大,我先带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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