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十六笔
同时沈确也又向他贴的更紧了些
沈确夾住:“这下你明白了吧。”
陈最无声挑眉。
直男?
他以前真是小看直男了。
沈确已经主动帮他把枪架好了,他没有不开枪的道理。
“我明白了。”
“谢谢沈哥。”
沈确已经把自己说服的明明白白,所以现在完全是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
“嗐,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好兄弟,就是要互帮互助。”
这话让他说的,虽然压低着声音但依旧是豪情万丈。
陈最盯着沈确,无声的笑了下。
帐篷还是那个帐篷,帐篷里还是他们两个,陈最也依旧在为沈确做着按摩治疗。
只不过同时间他也在……
虽然是在帐篷里,但是外面有巡逻守夜的人,大家的帐篷距离也都不远,所以陈最的动作还是尽量控制着。
沈确肌肉紧致的大腿,因为这夏夜出了不少的汗,而这汗成了方便他的好东西。
沈确紧咬着牙关,这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据说这个世界上是有海的,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在书中看到过,当人在大海里会随着海浪起伏。
此时此刻,沈确有一种自己在海上的感觉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兴奋,他很羡慕书里那些乘风破浪的舵手,陈最那让他羡慕的宝贝此刻就是他的舵。
他摸向舵。
陈最瞧着沈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点点生气,让他想狠狠教训这个没有边界感的直男。
夏夜的山里有无数的虫鸣鸟叫,热到人汗流不止。
沈确的注意力逐渐被陈最的呼吸声吸引,就贴着他耳朵,呼出的热气把他的耳朵都打湿了,男人的呼吸声带着狠劲儿又不得不克制隐忍。
那声音听得他脑袋都要不转了。
长得好看也就算了,人性格好也就算了,身材好野就算了,怎么声音也能这么好听啊!!!
一边是在耳朵旁不断拂过来的呼吸声,一边是陈最替他按摩治疗的手,一边是陈最正不断解决的麻烦。
沈确这一次真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向他生病的地方去。
眼珠都不转了。
脚步声在接近,在他们的帐篷外停下。
陈最瞄着声音停下的位置,沈确完全没有察觉到,他想捂住陈最的嘴不让他在呼吸,刚要抬手。
“老大,睡了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沈确懵了几秒,慢慢的那双眼珠又开始转了,听声音是小许,明明只是在和兄弟互相帮助而已但沈确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虚,提了一口气:“还没,怎么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如常。
他以为陈最也会暂停,但陈最并没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陈最比之前还要……
所以他只能更加的小心再小心。
“就是想和老大你聊聊,你说梦梦到底喜不喜欢我?”小许说着叹了口气,“老大你说有没有50%的可能,如果有我回去就告白!”
小老弟深夜来找老大谈感情问题,看得出来沈确平时对大家是真的大哥哥,大家长形象,也怪不得他愿意如此帮助陈最了。
沈确:“你怎么这么怂蛋。”
他骂了一句。
陈最一听他还真就这么和小许聊起来了,直男的胆子真是大到他无法想象。
“有底才敢去表白,没底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敢告诉对方,你是不是个男人。”
说着这话的真男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抓萘。
————
————
钩八糙退。
小许沉默了一会儿:“但是老大,被拒绝了不是会很丢脸。”
沈确:“你……”
他刚冒了一个音,手指忽然跑到他嘴里来,他疑惑转头看向陈最,只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唯有那双黑漆漆的眼珠泛着光。
摄人心魄。
“老大?”
沈确回神,把头转了回去,心想这大概是陈最的特殊癖好?
沈确努力在陈最的手捣乱的情况下接着说话:“有什么好丢脸的,即使她不喜欢你也不代表你不好,只是你们的缘分未到又或者她喜欢的不是你这个类型。”
这么一长串话说完,他口水都流了出来。
小许沉思着沈确的话,殊不知帐篷里他敬仰的老大正在被弄,而且还是心甘情愿那种。
沈确的舌头被陈最用手夹住,扯出去。
他把头埋在沈确的颈窝,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念着:“沈哥,沈哥——”
念的沈确口干舌燥急需要补充水分,如果没有水,唾液也行,脑袋里冒出这样荒唐的想法。
小许:“是陈医生在说话吗?”
沈确:“他——说梦话。”
小许点了下头,那大哥也可能是被自己吵醒的,听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再把陈医生吵醒。”
听见他窸窸窣窣从地上起来的声音。
沈确:“回去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明天还有的忙。”
小许:“知道了,老大你也早点休息吧。”
谈心结束,沈确也稍稍松了口气,嘴被手搅和着,他也不知道陈最这是什么嗜好,但是当他的指腹摸过自己的上颚时麻酥酥的。
他不由得想手指都这样,如果真的接吻一定会很舒服吧。
陈最为了符合自己的虚弱人设,所以还算挺痛快的就结束了。
——
——
帐篷里的热气中就多了一丝味道,这味道刺激着沈确的嗅觉和味觉,让他一边用力嗅着空气中的气味一边吞咽着口水,又要抽空张开嘴大口呼吸。
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现在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人。
“沈哥,我出去清理一下。”
陈最离开了帐篷。
沈确还躺在那里没有动,他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正顺着他的退缓缓流下,他用手接住,然后把手举了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盯着手上的白色瞧。
这就是……
还是新鲜的,热气腾腾的。
他从来没见过。
眼神逐渐变得痴迷,他在想这要是自己的该多好,那他就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了。
手不自觉的向脸上靠近,在近到马上就要贴到他的脸上时,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
嘴唇抿抿,原来是这个味道。
这之后迫切想要变得正常健康的沈确做了更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他把那些东西往自己生病的东西上涂抹起来。
就好像这样能把他的病治好似的。
直到陈最回来前他才把工装裤穿好。
陈最重新躺下:“沈哥,你不去清理一下。”
沈确干巴巴的:“我清理完了,睡觉吧。”
实际上并没有,他恨不得那东西能在他的身上多留会儿,也许就会把他的病治好,反正藏起来谁都不知道。
身后的陈最忽然靠上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谢谢沈哥,这是我最快乐的一次。”
这一刻,这句话,沈确这个大哥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况且现在他觉得是自己占了陈最的便宜。
把手从胸前举过手臂向后拍了拍陈最:“小事儿,睡吧。”
——
第二天一早沈确背着人偷偷去撒尿,把东西掏出来时上面陈最的东西已经干了,像是白斑一样和他的肤色差距明显。
沈确这才把自己洗干净,想着这一宿自己应该吸收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今天的主要行程就是下山了,两伙人还在认真的绑着绳子划分地盘,吃过中午饭陈最去到沈确身旁。
“沈哥。”
“怎么了?”
陈最一脸为难:“我有点走不动了。”
沈确能理解,爬山第二天都会更累,以陈最的身体素质今天的状态绝对赶不上第一天,更何况昨晚还卖了好大力气。
肯定比平时更虚了。
他停下脚步向前弯腰,一拍后背:“上来我背你。”
陈最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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