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虫母 第300章

作者:瑄鹤 标签: 幻想空间 成长 日常 团宠 穿越重生

赫伊在面对珀珥的时候总是更加清朗温和,他细致小心,但也是因为这种面面俱到,会变得有一点点啰唆,比如很喜欢绅士似的询问小虫母是否可以——

“妈妈,这里我可以碰一下吗?”

“妈妈,如果是这里?”

“……我可以亲一下吗?”

“这样的话,您会觉得更舒服吗?”

“如果您同意的话,可以允许我含得更重一些吗?”

尤其每当赫伊询问时,都顶着他那张戴有单片眼镜,充满性冷感风的睿智感面孔,尤其这张脸逐渐因为小虫母的反应而染上潮红、为珀珥浑身战栗的时候,珀珥也会更加地不好意思。

甚至因为这份害羞,偶尔小虫母精神力安抚的频率都会失控几秒,引得赫伊哑声低喘,连脖颈深处都晕出一片红色。

每当这个时候,赫伊会睁着那双深邃的黑蓝色眼瞳,在单片眼镜微微朦胧有水汽的玻璃面上,语调性感又无奈地求饶。

他说,妈妈,再温柔一点……玩弄我吧。

至于双生子里的弟弟缇兰,他在这个时候反倒没有赫伊话那么多,只是更喜欢搂着、抱着,让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小虫母的身体——就像是渴肤症的患者一般。

因此,当珀珥操控精神力流动于子嗣们躯干的空隙中,等他回神,便发觉缇兰不知道什么褪去了规整的军服外套,就那么大大咧咧敞开领口,将衬衣扣子解开到最下,难得放纵地露出了胸膛、腰腹间大片冷白色的漂亮肌肉。

这个时候,缇兰会微微躬身,会在得到小虫母的应允后,将人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指圈着珀珥的尾勾,并将挺立的鼻梁埋在对方的后颈位置,更多地汲取着属于小虫母的气息。

妈妈的味道……

好香、好喜欢啊。

在无数次的成长之后,只给两个子嗣做精神力安抚,对现阶段的珀珥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并不会为此消耗太多,也不会因为精神力的刺激而变得过于敏感、潮湿。

但肉食系的子嗣们却并不满足于此。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找着时机,为自己创造任何一个可能上位的机会。

甚至有的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他们也会选择合作。

于是,这对关系微微敌对,可却又天生默契的双生子配合得极好——

他们的能力、工作都令彼此十分善于控场与节奏把握。

在这个过程中,赫伊和缇兰会在精神力安抚的交互中引导小虫母的注意力,会适当地示弱,会表露出自己的迷茫与不安,也会如迷路的野鹿一般,渴求妈妈的安慰。

这一晚,小虫母几乎要被赫伊和缇兰哄得晕晕乎乎的了。

他朦朦胧胧睁眼,模糊窥见赫伊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温热的濡湿感从胸膛两侧蔓延,令珀珥止不住地打颤,他的手腕又被缇兰桎梏在手掌里,动弹不得。

小虫母想要后靠的身体被禁锢着,同时被俯身的缇兰一寸一寸吻过那对柔韧又敏感的翅根,在温热的战栗中,难以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香甜的蜜。

两个获得虫巢之母恩泽的子嗣们,难得露出了孟浪、着急的姿态。

赫伊的单片眼镜上氤氲着薄薄的水雾,靠近嗅闻时甜极了,连性感的浅色薄唇上都沾染着水色,甚至因为摩擦、吸吮的动作而泛滥薄红。

缇兰鬓角满是碎汗,他似是有些热地将刘海撩开在额头之上,露出了高挺的山根,微微潮湿的鼻梁,以及被水光浸润的下颌。

夜凉如水的深夜中,赫伊和缇兰吃了个饱。

小虫母那甜滋滋的蜜被他们珍惜地含在口腔,浸润着喉头,一寸寸滑过喉管,带着一股美妙的温暖,几乎包裹他们的全部灵魂,令人战栗不已。

……

这场充满甜蜜的精神力安抚之后,赫伊手背上被他自己撕咬出来的齿痕一寸一寸愈合,萦绕于缇兰身体内部的酒气也缓缓消散。

以至于当珀珥柔软的睡袍被揉出褶皱,彻底熟睡在这对双子的怀里、呼吸一寸寸安稳时,原本氛围安宁的这对兄弟彼此对上了视线。

均是暗色的深蓝色眼瞳,均是一模一样的面孔,但却因为气质不同而差异明显,即便是相同的长相,也不会相互认混。

赫伊抬手抚着珀珥的发丝,声音很低,被控制在一个绝对不会吵醒小虫母的范围内,“……你的量,不止一瓶果酒吧。”

缇兰挑眉,唇角微微翘起,“首席考核中潜伏满分的秩序同盟首席,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妈妈发现存在吧?”

赫伊下颌紧绷。

缇兰依旧挑衅,甚至特意咬重了某几个字音道:“兄长,在门外面看到我搂着妈妈的时候,你爽到了吗?”

赫伊拧眉,似是对缇兰这种说话方式不喜,只是哑声道了一句“注意分寸”。

对此,缇兰的回应是“彼此彼此”。

这对共同承担秩序同盟内部事务的双生子虽然面上不对付,但在三言两语的争锋后,便很快收整情绪。

他们小心为珀珥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身体,又换上清爽干净的新睡袍,将人放到了被窝里,等掖好被子后,这才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在王夫一事尚未有定论之前,任何一个子嗣都不会在小虫母的卧室内留宿,一方面是他们没有资格,另一个方面……

是他们尚未得到妈妈的邀请。

晚间的时间匆匆而过,当太阳宫再一次被柔和的光影笼罩时,便昭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整个那尔迦帝国在虫巢之母回归后走上正轨,所有的一切都在照常进行着——

中央帝星上帝国高层的忙忙碌碌,皇家护卫军和秩序同盟为那尔迦王公开露面的准备,其余各个星球、军区内部的残酷却也充满希望的选拔赛……

当时间一天又一天流逝,最初觉得倍感漫长的四个月也不过是转瞬之际。

……

眼下,公开露面的前一周,中央帝星,太阳宫内专属于珀珥的训练室内——

训练状态下的珀珥穿着总是很精干。

因为是在室内的缘故,他没有穿传统的作战服,而是学着燃血组的大块头们,只穿了最简单的训练背心和训练长裤。

黑色贴身的背心包裹在珀珥漂亮、单薄的身体上,雪白的脖颈、锁骨,甚至是后侧的肩胛、手臂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那对颜色清透,闪烁有珍珠母贝光泽的虫翼轻微战栗着,正从那隐秘的翅根部位缓缓流淌有淡金色、甜香满溢的蜜。

而下方宽松训练长裤后侧的尾勾也蜷缩战栗着,似是有些受不住地环绕在珀珥的小腿上,一寸一寸收紧,勾勒出了一节漂亮的皮肉弧度,支撑珀珥在精神力大幅度消耗后的轻颤。

比起三个多月前的第一次训练之后就睡倒在子嗣怀里的状态,三个多月之后的今天,珀珥的进步明显到像是被风吹拂涌动的旗帜。

即便他依旧会因此腿软、颤抖;会面颊潮红,氤氲碎汗,透露出一种濒临破碎的竭力感,但令人骄傲的是,珀珥已然能够撑着自己的身体,坚定而挺拔,犹如翠竹一般站定在训练室中央。

他很棒。

那尔迦的小国王非常棒。

三个多月的精神力消耗训练,珀珥的努力全部都被几个白银特遣军的成员看在眼里,这种近乎变态的成长速度即便是他们都有些意外。

所有人——所有那尔迦人,甚至是整个宇宙星盟,但是生活在大宇宙时代的高等生命都很清楚,精神力过量消耗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至少在虫巢之母那通过身体内部的腺体分泌蜜来缓和精神力过度消耗之前,那种近似眩晕的感觉会一直伴随精神力消耗者的身体,具体感受很难形容,但不舒服是绝对的。

大部分高等生命对于“难受”的感官,会本能且下意识地抗拒,这是身体、大脑发来的信号。

如果有条件,没谁会希望自己天天承受程度很深的“难受”,也没谁能够坚持忍耐精神力被消耗到极致的“折磨”。

尤其像是珀珥这样,每天定时定点,不论风雨、不论本身状态好坏,只要到了这个时间段,他就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太阳宫的训练室内,询问几个白银特遣军的成员“要先从谁开始”。

这份坚持并不容易,便是常年镇守异兽战场的白银种们都忍不住又一次为小虫母的魅力而折服。

最初的最初,他们以为那尔迦人保护在中央帝星太阳宫内的虫巢之母是被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所以他们反感过、厌恶过也憎恶过。

但是后来,当他们意识到虫巢之母就是唤醒他们的那个人后,在排斥与喜欢相斥的混杂情绪中,最终还是后者占了上风,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加深,变成了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这份喜欢是与日俱增的。

尤其当白银种窥见了珀珥对待子嗣们的柔软、爱护,他们的心脏也在为此而悸动着,并且在某个特别的时机里,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把喜欢转化成的爱意。

甚至可能是一种不求回报的爱。

这是属于珀珥的魔力。

而此刻,历经三个多月,在一步一步练习后,终于全程安抚完几个白银特遣军成员的珀珥,正低喘着站在训练室的中央。

他鬓角潮湿,修长的脖颈上缀着细碎的汗液,皮肤温热、酡红散落。

当他抬眸,睁着那双湿漉漉的浅蓝色眼瞳,扫过不远处几个或站、或坐,同样呼吸发沉、胸膛起伏失序的白银种后,珀珥紧绷着那有些颤抖的小腿,艰难迈开步子,然后向前走了一步,又在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以及子嗣们紧张的视线中彻底稳住。

那一瞬间,珀珥的神情是有些空白的。

而不远处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洛瑟兰。

啪啪啪。

是洛瑟兰在鼓掌。

即便他眼周发红,作战服有些凌乱地贴在身上,显露一种恍若被蹂躏过的yin乱狼狈感,可他还是低喘着赞叹道:“妈妈……您做到了!”

在他之后,其他几个后知后觉的白银种们也都一起鼓掌。

奥辛一边鼓掌,一边羞涩道:“妈妈好厉害。”

阿克戎没说话,但是他那双兽性又直白的眼眸却足以说明一切——他望着珀珥的眼神是发亮的。

倒是暗棘有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在珀珥不解的视线里,他有些失望道:

“太可惜了,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被妈妈玩弄到身体失控了……”

在珀珥陡然爆红羞涩的神情中,暗棘咧嘴,冲着小虫母明晃晃地做出一副勾引姿态,“如果您之后还有想要训练的意愿,请第一个找我——把我玩到多糟糕都没关系的,我心甘情愿。”

烧!

太烧了!

这是珀珥的内心想法。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这是其他白银特遣军成员的想法。

整个中央帝星太阳宫,大概除了能大大方方在小虫母面前袒露胸膛,哑声说着想要被您鞭笞的尤利西斯,再没有一个能当暗棘的对手!

尤利西斯:随时准备出战.jpg

不过虽然暗棘和尤利西斯在定位上有得一争,但他们到底知道孰轻孰重,小虫母对公开露面的重视他们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自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争风吃醋,毕竟珀珥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志。

永远如此。

此刻,当珀珥抖着小腿肚子,忍不住想要踢暗棘一脚,让对方收敛点别那么烧的时候,同样身体偾张有热意,并且那股热潮还源源不断在其下腹作祟的阿列克谢则目光复杂。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小虫母的身上。

即便在前一天的夜里,他已然用那截皮鞭在自己脊背上留下了狰狞的紫红色瘀痕,可当他真的和小虫母身处于同一个空间里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阿列克谢唾弃自己的行为,又忍不住责怪白银种对疼痛的耐受,以及恢复力过于强盛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