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瑄鹤
暗棘你真的是太烧啦!!!做子嗣还是要收敛点的!!!
暗棘笑着咧嘴,“妈妈的印记……好喜欢啊。”
像是被打上了烙印的小狗、男奴,让他有种被拴上了绳子、时刻处于小妈咪管束之下的满足感,只是……
……这么漂亮的标记。
为什么就不能烙印在其他地方呢?
其他地方……也很想被妈妈主人狠狠管起来呢……
暗棘垂眸,他依稀记得自己并不曾在老师的胸膛上看到这抹标记……那会在哪里呢?
腹部、后腰,还是某些更加隐秘的位置呢……
啧,真是让人嫉妒啊。
珀珥这一次走到了洛瑟兰和阿克戎的面前。
在先前与珀珥将近一天一夜的相处里,两个复生白银种都受到了来自虫巢之母不同程度的精神力交互。
虽然是单方面的镇压,但在几乎耗尽珀珥精神力的前提下,这种精神力交互的程度并不算浅,甚至可以称之为是深。
因此,当珀珥将精神力又一次环绕至洛瑟兰和阿克戎的周身时,某些隐秘的联系感便在他们之间若隐若现。
精神力带来的战栗对于冰原上最为凶猛的野兽来说,也是刺激感十足的——
当属于小虫母的珍珠标记开始在阿克戎的胸膛上热出热意时,他瞳孔针缩,骤然流露几分烈性的□□。
阿克戎的手臂、腰腹紧绷,手指轻微颤抖,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在忍过某种如羽毛般刮蹭胸膛的麻痒,于瞳芯深处绽放出十足的渴求。
洛瑟兰的反应则更加明显,甚至浮现出几分充满危险性的凌虐气质。
他苍白的瞳周浮现薄红和潮意,浑身银白的虫纹进入新的紊乱阶段,大片大片在那深麦色的肌理上绽开着,连带着饱满的胸膛都有些失序地起伏,似是被什么烫过似的。
在那枚珍珠印记彻底显形的同时,洛瑟兰忍不住抓着小虫母的衣摆,哑声呼唤“妈妈”,将腰腹抬得更起来一些,似是渴望迎接更多的爱抚,亦或是……惩罚。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标记行为,却惹得珀珥耳廓发红,面颊晕着烫意。
他揉了揉脸颊,安抚性地摸了摸阿克戎和洛瑟兰胸膛前的印记,却不曾注意在自己转身之际,两个白银种于灼亮的眼瞳中,闪烁着近似流着口水的野狗神态,贪婪十足。
前几位复生白银种的精神力标记结束后,便剩下了珀珥最不熟悉的奥辛和阿列克谢。
对于这两位白银种,他们既没经受过小虫母大幅度消耗的精神力交互,也没含过那充满甜香的蜜,更不曾与珀珥有过身体上的紧密结合。
在这种情况下,精神力标记只会如阿斯兰最初的状态一般——仅仅停留几秒钟便彻底消失,不曾留下任何联系感。
如今,珀珥的精神力还要留着去唤醒白银种、辅助子嗣们对冰川猛犸进行阻拦,自然无法更多消耗在奥辛和阿列克谢的身上,这般一合计,眼下能用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即让他们食用虫巢之母腺体内分泌的蜜。
奥辛神色微怔,眼底交错着几种相互矛盾的情绪,颇有种欲言又止的纠结劲。
阿列克谢则眉眼紧绷,流露出明显抗拒的冷漠。
他本想出声拒绝,但珀珥却先一步开口,声调轻轻柔柔,却带有几分属于小国王的威严与包容——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喜欢我,但现在情况危急,有了标记会多一份保障。”
“……而且,等猛犸兽潮结束以后,我会试着研究看能不能把标记去除,所以你们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顿了顿,珀珥浅浅勾了一下嘴角,补充道:
“如果你们不喜欢,我是不会束着你们一辈子的。”
奥辛咽下了那句“没有不喜欢”,与阿列克谢对视一眼后,沉默地随小虫母一同走进了其他那尔迦人搭建的临时帐篷内。
……
帐篷外,夹杂着雪粒的寒风交错着,却吹不散那尔迦人天生滚烫的体温。
帐篷内,珀珥背对着两个浑身紧绷的复生白银种,正低头解着自己锁骨位置的斗篷系带。
珀珥内侧穿着白色的贴身作战服,从脊背和尾椎的部位开出一截隐秘的缝隙,正好可以将柔韧的虫翼和穿戴有武装的尾勾放出来。
当浅色的斗篷即将滑落在地的前一秒,奥辛向前伸手,下意识将那抹沾染着小虫母周身蜜香的布料抓在了怀里。
阿列克谢看了他一眼。
但奥辛只是偏头垂眸,躲开了同伴的注视。
珀珥转身,脊背后侧的轻薄润有着珍珠母贝般光泽的虫翼自然展开,于光线昏暗的帐篷内泛滥有柔和如碎银一般的薄晕。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个蝴蝶精灵,漂亮得不似这个世界所能孕育出来的美好生命。
面对两个都不太喜欢自己的白银种,珀珥有一点点无措,至少没有在暗棘他们几个面前那么放松自在,便有点故作轻松道:
“呃……之前的原因我都说啦,所以这个环节不可避免,需要、需要你们来舔……嗯,吃一点点那个……”
“我、我的蜜。”
珀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抿住了嘴巴,有些害羞地看向奥辛和阿列克谢。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很清楚,不论是性格轻快自由的奥辛,还是冷漠如冰川般的阿列克谢,他们两个待他总是有些躲闪。
尤其对彼此之间的距离把控十分严苛——除了那一次亲吻指尖、交付忠诚的行为后,珀珥和这两位白银种几乎再没有过任何接触。
他们敬畏作为老师的阿斯兰,所以也将这种阶级、限度过于分明的尊重落在了珀珥的身上。
帐篷内安静了两秒钟,奥辛的嗓音中发出了一种带有极力克制的低沉意味。
他问:“……我知道了,这个环节的话……是您的哪个部位呢?”
珀珥小小松了一口气,他晃了晃身后的虫翼,道:“——我的翅膀,这样会方便很多。”
奥辛喉头滚动,他完全避开了同伴投来的目光,只垂着眼睫,紧紧盯着小虫母的鞋尖,呼吸微急,哑声问:“妈、妈妈,我应该怎么做?我需要您……教教我。”
在此之前,他从未接触过虫巢之母。
也没有任何服务、伺候虫巢之母的经验。
奥辛想,他不是真的想要冒犯老师的小妻子,他只是为了眼下的局面……仅仅是作为战斗工具而汲取一点点甘霖罢了。
迫于形势的冒犯,应当是足以被原谅的。
珀珥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错身趴在了帐篷内的小桌上,脊背压低,虫翼自然下垂,裸露出中间生长有翅根的部位,腰部下陷出一截很漂亮的弧度,在末端轻微摇摆着那条武装尾勾。
珀珥有些不确定道:“奥辛你长得很大只,或许你可以蹲下,然后抱着我的腰?”
奥辛张了张嘴,视线灼热。
珀珥略微苦恼地开口。
“如果我挣扎的话,你可以把我搂得使劲一点,按住我的脊背或者后腰,都可以的……因为有时候翅膀那里会比较敏感,我总是会忍不住乱动。”
这一次,奥辛没说话,只是沉默地遵循小虫母的命令。
他上前两步,随即半跪在地,健壮有力的深麦色手臂在很短的僵硬后,小心翼翼地环着搭在了珀珥的腰腹之间。
任何一个白银种的体格都很大,尤其和小虫母处于同一个画面里时。
即便珀珥站立着,身体趴在桌上,可当奥辛半跪在地时,他甚至能刚好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小虫母身后生长有虫翼的根源位置。
刚刚好。
从高度到位置,一切都刚刚好。
这样的动作,就好像孱弱漂亮的猎物彻底落入了野兽的陷阱,动弹不得,整个身形都被野兽的阴影彻底笼罩,似乎是能够被其随意对待一般……
临时搭建的帐篷外隐隐能窥见子嗣们守卫在周围的模糊投影,珀珥有些羞耻地捏了捏掌心。
在又一次感受到那落在自己脊背上的滚烫呼吸时,他低声提醒道:“奥、奥辛,你可以开始了。”
半跪在他身后的雄性白银种低低从鼻腔中应了一声,随后他一点一点靠近,掩下眼底的庞杂而混乱的情绪,最终将滚烫的唇贴在了那抹虫翼的根部。
这一刻奥辛忽然很庆幸小虫母看不见他的脸。
不然,对方一定会看见一头滴着涎水,努力挣脱项圈和止咬器,即将失控的恐怖怪物,狼狈又糟糕。
帐篷在这一刻骤然安静了下来,不,或许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安静——
在奥辛低哑如野兽的呼吸中,偶尔能听见一两声来源于小虫母咬着唇时发出的呜咽。
很轻很可怜,似乎是耐不住羞耻,便是咬红了下唇也想藏起自己的失态。
如果是在阿斯兰,或者其他子嗣的怀里……
哪怕是对自己欲求明显的洛瑟兰、阿克戎,甚至是暗棘面前,珀珥或许都不会这般强忍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在奥辛和阿列克谢的面前,当珀珥因为虫翼上的刺激而忍不住轻喘呜咽的时候,他总会想起这两位复生白银种那副冷淡克制,却又不失礼貌的神情。
他们很注意彼此之间的距离。
于是这样的特质,便会让面颊微微潮红的珀珥生出以一种古怪的羞耻感……就好像,他是一个很yin乱,会时时刻刻勾着子嗣们的坏妈咪似的。
静立在旁侧如雕塑的阿列克谢眼眸微动。
他神情冷淡地行至桌面旁侧,在对上珀珥惊讶又湿漉漉的眼瞳时,俯身伸手,卡住了小虫母想要继续咬住自己嘴巴的动作。
阿列克谢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有一种与个人气质相符合的冷冽感,此刻正轻抵着珀珥的牙关,制止住对方下咬的动作。
他近乎有些强硬地将指节挤到了珀珥唇间,声线冷而沉静,似乎只是在例行公事。
阿列克谢:“……受不住可以咬我。”
顿了顿,他补充道:“您的牙齿对白银种造不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
这句话让珀珥放松了对自己牙关的控制。
几乎在他身后虫翼又一次战栗着试图拍打奥辛手臂的同时,珀珥终是没能忍住,重重咬在阿列克谢的手指上,藏下了那声可怜巴巴的呜咽。
帐篷内的吞咽声明显。
帐篷外的风雪声遥遥起伏。
小虫母虫翼根部位置分泌的蜜,呈现出一片柔软的淡金色,零星分布在那如同树根一般,比起半透明的翅面颜色略深的翅脉末端,连带着皮肤都被奥辛蹭得潮红一片。
奥辛的唇上沾染着清亮的水色,甚至就连高挺的鼻头,也落了一抹很浅的淡金色。
在珀珥咬着阿列克谢手指的空隙中,他甚至不得不偏头,含糊着提醒只沉默吞咽的奥辛。
珀珥轻喘着开口,“奥辛别、别都吃掉了……给阿列克谢留点,我没那么多蜜啦!”
呜呜呜怎么看起来攻击性没那么强,甚至有点容易害羞炸毛的奥辛,竟然是肉食系的吗?!!
珀珥感觉自己的虫翼都要被对方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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