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瑄鹤
对于皇家护卫军的各个成员来说,他们的第一大爱好是和小虫母亲亲贴贴,那么第二大爱好就是赚钱、赚钱、赚钱。
至于赚了钱以后……那自然是要给小虫母狠狠花了!
想到这里,奥洛维金露出了一个满是愉悦的笑容。
他抬手从资料中抽出一份推到了赫伊的面前,“签个字吧。”
赫伊目光落于纸张之上,在看到白纸黑字后眉头微挑,藏于单片眼镜后的瞳光绽出了然。
“准备关闭库尔赛冰蓝宝石的出口?”
“自然。”
奥洛维金笑道:“这样漂亮瑰丽的宝石,自该只属于王一个人。”
顿了顿,他补充道:“原本库尔赛冰蓝宝石的总资源是挂在皇家护卫军名下的,我现在已经彻底转到了王的私库里,就等你签字了——这是独属于小珍珠的,与帝国总资源无关。”
赫伊颔首:“这我自然知道。”
那尔迦帝国属于王,但王也有自己的私库。
珀珥懵懵懂懂从不曾主动了解过,却不知道热情且有钱的子嗣们已经快把他个人名义的私库给挤爆了。
复古式的钢笔被赫伊捏在手中,流畅的签名落于纸质文书上。
当深红色的、属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的印章彻底盖上之后,文件彻底生效,而这座瑰丽美艳、被整个宇宙勋贵追捧的库尔赛冰蓝宝石,将彻彻底底变成珀珥的私有物。
望着已经生效的内容,赫伊唇角微扬,他忽然想起来秩序同盟的私库里,还存有很大、很大、很大一堆给小虫母集齐小红花后的礼物惊喜。
那不如,就直接规到王的私库里吧。
在他失神之际,奥洛维金问:“参赛准备做得如何了?”
赫伊回神,捏了捏鼻梁。
“大体都准备好了,但眼下我和昆汀在进行拉锯战。”
奥洛维金:“怎么说?”
赫伊:“我知道清剿赛很危险,但我还是想给王一个自己做选择的机会,昆汀还比较犹豫,毕竟之前他们那群老顽固能开放太阳宫,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奥洛维金轻笑:“这种问题,只需要王站在昆汀面前叫一声‘叔叔’,你觉得昆汀还能坚持几秒?”
昆汀:什么?谁说的!我分明是冷酷、顽固、不会轻易妥协的帝国高层!一声“叔叔”就想让我投降?!
这话一出,两位不同组别的首席相互对视,均在眼底看到了几分好笑与确定。
他们知道,昆汀大概五秒钟都坚持不住。
“除了这个问题,我还有件事。”
原先轻快的氛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奥洛维金面上的严肃。
他问:“如果珍珠选择同去此次的异兽清剿赛,我怀疑红乌贼的人可能会暗中行动。”
那尔迦境遇可没有任何红乌贼能够钻的空子,而唯一的机会便是不久后的星盟联合异兽清剿赛。
赫伊颔首,“我也有这个猜测。”
之前清除红乌贼据点的行动后,这群惯会藏的家伙一个个没了影子,即便内部有蜘蛛做接应,可他们依旧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就好像一切都被淹没在了浓雾之下,至于背后到底有什么却成了一个谜。
但赫伊却有种猜测——他初步怀疑红乌贼内部神秘的高层人员,很可能是某些帝国中高阶级的贵族,亦或是王室成员。
毕竟,能够长时间流传的,除了信仰、凝聚力的本身,便是盘踞在各个帝国内部的大贵族和古老王室。
想要“造神”,必然需要庞大的资金势力支持,再加上红乌贼建成初期便能够借助清剿赛,拿到属于那尔迦人的血液、鳞甲,提取基因、进行实验,普通的势力再如何发展,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最重要的是,黑市、拍卖行、人造人的需求销售渠道最主要的接壤对象,便是勋贵之家。
而今,在当前的这种势态下,红乌贼若是继续追寻“造神”,那么清剿赛是唯一的机会。
不离开太阳宫或许是最安全的选择,可那尔迦举世无双的王,凭什么要为一群宵小而让步?
奥洛维金下颌微收,“如果王选择去,必须保护好他。”
赫伊:“那是绝对的。”
……
当有些人在为工作加班的同时,有些人,则已经美美地吃上蜜了——
珀珥的手指很漂亮,就像是艺术品一般。
此刻,这些纤细白皙的手指正插入蝎组首席的黑色发丝中,后者的后颈脊背颤抖着,发凉的唇在不住的吮汲中变得滚烫。
在那近乎盛满了珍视与爱意的服务中,珀珥偶尔会拉扯着厄加的发丝向后扯,似是承受不住子嗣这般浓郁又黏稠的爱,想要向后躲走。
这样的事情上,珀珥最初会因懵懂而更加大胆,说出、做出一些令子嗣们疯狂的事情。
但当进程至一半后,笨蛋小虫母才后知后觉自己招惹到了什么,并倍显羞怯与战栗,然后试图躲开一点——当然不是彻底远离,而是暂时缓和一下身体的承受限度。
可爱着他的子嗣实在太过热情了。
厄加抱着他,抱得很紧很紧。
像是个还处于哺乳期的婴孩,本能地亲昵仅在此刻独属于自己的小虫母,尽可能用自己贫瘠的技巧去伺候、取悦对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在床铺上的睡袍蹭了起来,露出了珀珥的小半截腿。
而那截哑光黑色的尾勾也追着盘了上来,像是一条无处不在、冰冷滑腻的蛇,只要看到猎物,便会一刻不停地缠上去,直到榨干猎物体内的最后一丝甜水才罢休。
与此同时,环绕在珀珥脚踝上的苍白色菌丝则无声无息。
那细碎的丝缕恍若一条本就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银链,安静躺在那里,变成了装点珀珥这具漂亮肉体的一点点小装饰。
但显然,流动于小虫母肌理上的汗液,并不能让这截菌丝安静隐藏。
室内的温度依旧在蒸高。
或许是因为窗外的天气实在太好,也或许是因为子嗣口舌之间的伺候过于滚烫……
总之珀珥有些止不住地氤氲出碎汗,顺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下滑,最终砸在了苍白色的菌丝之上。
小虫母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好像浸润在蜜罐子里。
甜到摄人心魄,叫人神魂颠倒。
那截菌丝颤了颤,细白的丝缕有片刻地分散。
随即,又慢吞吞凝聚起来,恍若温室内的窃贼般盘绕于那截暖香浮动的皮肉之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汲取养分。
谁也不知道,中央帝星地下洞窟的深处,也有人为此而久久失神——
静立于虫巢物质面前的阿斯兰眼底蕴有压抑又古怪的沉默,那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垂于身侧,却于手背上绷出经络,盘踞着大片且失序的银白虫纹。
蛰伏在阿斯兰体内的菌丝开始躁动。
藏身于其精神力世界深处的怪物,也同样被勾得暴躁咆哮,那些狰狞的骨刺于冰天雪地中惊颤。
这一刻,某种异样的情愫空前强烈。
冰原洞窟内的怪物也渴望得到小虫母的恩泽,想要亲吻,想要舔舐,想要肌理相贴的拥抱。
贪婪的怪物野性且被本能操控,它从不知羞,只霸道至极,还想要把自己埋在漂亮小家伙的深处。
看对方含着、吞着自己那丑陋又狰狞的东西。
然后去伺候他、取悦他。
让他瘫软在巢穴的深处泪眼朦胧。
当怪物又一次在阿斯兰的精神力中嘶吼时,静默垂眸的白银种战神压下了那近乎狂躁又暴虐的躁动。
漫天风雪瞬间纷纷而落,瞬间将暴虐的怪物裹挟。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当雾茫茫的白色散去,原先生有骨刺的恐怖怪物已然被封在巨大的冰块之内,唯有那双冷白的复眼闪烁着非人感的森然冷意,似乎想要吞没它那压抑着一切的主人。
得不到满足的怪物终将噬主。
而噬主之后,它将暴露出更恐怖的欲望。
但阿斯兰依旧不为所动。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拂过盘踞于自己手背上的虫纹,伴随指腹下落、滑蹭,那些失序的银白重新回到自己应在的位置,又如戒律一般深深训诫着他的言行。
就好像是一尊不会被打动的雕塑一般,永远都不会失控。
……
窗外的人造日光有了些微的偏移。
此前与小虫母玩够的星云犬和沙蜥漫步在花园中,因为这些日子的熟识,那些拖着华丽翎羽的孔雀们已经不再惧怕这两只异兽,甚至会在偶尔的相遇后一同加入散步的大部队中。
簌簌。
微风扬起,吹动树影婆娑。
垂在窗帘上的阴影有着轻微的变化,而藏匿在卧室深处的甜蜜暖香则近乎满溢。
在那交错有朦胧水声的勾缠中,珀珥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仰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弯眸迷离湿润,睫毛湿漉漉地黏连着,连眼尾都晕红一片。
似是舒服惨了,瞳芯扩散,唇瓣微张,偶尔会溢出一两声可怜又颤抖的呜咽。
而悉心伺候着他的子嗣则半跪倒在上方。
厄加依旧闭着眼睛,挺拔的鼻梁上蹭到了些微湿痕。
他的唇瓣浸润着蜜莹莹的水光,正俯下线条完美的脊背,垂头一寸一寸在汲取完恩泽之后,做着最终的清理。
室内萦绕着甜。
是暖的,与花蜜的清甜相互混杂交错,是热烈夏日浆果完全熟透后的糜丽,馥郁至极,即便每一滴都被厄加尽数吞入喉中,但他依旧不满足。
贪婪的子嗣还想要更多、更多……
甚至不只是这对蜜腺,还有那藏匿于髀罅间的甜。
……不可以。
在没有得到小虫母的允许前,即便他嗅闻到了珀珥体内洇出的湿意,也不能自作主张。
他要当小妈咪身边最听话的狗——足够听话,确实能得到奖励。
不过……
厄加闭着眼睛歪头,鼻头微嗅,敏锐的嗅觉细胞捕捉着空气之中除蜜之外的另一种潮湿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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