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换装系统开马甲后,修罗场了 第52章

作者:魏朝瑾 标签: 系统 古代幻想 马甲文 穿越重生

从小便在边关长大的烈马哪受得了这种委屈,秦曜半醉状态骑着它飞奔,它便放开了蹄子,跑得比往日还快,没用多久便到了禅心寺山脚。

秦曜翻身下马便往山阶上走,被抛在身后的赛龙雀眨了眨它漂亮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啃住了秦耀的袖子。

被咬住袖子的秦曜:“......?”

他迟钝地回头和那马脑袋对视,赛龙雀愤愤地打了个响鼻。

“哦、我要去见小宴。”秦曜说,“就是那个喜欢给你吃好吃的小宴。”

赛龙雀咬袖子咬得更用力了。

“山阶你又爬不了———”被酒精侵蚀了脑子的秦曜得意地笑起来,“小宴只有我能见。”

他伸手摸了摸赛龙雀的脑袋:“乖啊,你就在附近玩,我明天来接你。”

极为通人性的白色骏马气气地拿脑袋顶了他一下,马脑袋潇洒地一转,给了他一尾巴,然后自己颠颠地跑远了。

“最近脾气挺大嘛......”秦耀看着赛龙雀跑走的背影,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这要是站的小宴,你肯定舍不得甩他尾巴。”

不算少的山阶在迫切心情的驱使下变得极短,秦曜知道这样深夜上门兴师动众,于情于理禅心寺都要派些僧人迎接,于是他决定从后山绕过去———小宴禅房的位置,他前几天已经摸熟了。

*

敲门声惊醒了熟睡的宴明,还有他意识里同样休眠的系统。

宴明迷惑:[谁大半夜的找人啊?我这又不是急诊。]

刚从休眠中惊醒、数据运行有些迟缓的20863随口道:【怕不是秦曜吧。】

[秦曜今天参加庆功宴,估计喝得醉醺醺的,哪可能来?]宴明对大殷的庆功宴流程也很熟悉,[就算要来,也该是明天。]

这几天他们天天呆在一起,“明宴”死而复生的稀罕劲儿总该过了吧?

虽然返回通道因为一些差错而关闭,但宴明在遭受了两个不同梦境的刺激后,已经彻底淡然了下来,有一种“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的佛系。

一边和系统聊着天,宴明一边拉开了房门,还没看清人呢,就落入一个带着酒气的怀抱,那酒气并不刺鼻,带着一种醇和的绵香———是殷容在宫中每年都要派人制作的醉桃源。

宴明想,舍得拿这个酒作为秦曜庆功宴上的庆功酒,秦曜的前途看来不用他担心了。

“小宴.......”带着醉意的、含含糊糊的声音从脖颈边响起,秦曜抱着人动作还不老实,像抱着个软乎乎的等身抱枕似的,手臂收得紧紧的,“我好想你啊。”

宴明在意识里叹气:[这ptsd还没好呢。]

系统:【......】

它眼不见心不烦地把自己放气,变成了扁扁的银色小饼干。

宴明回抱并拍了拍他:“怎么连夜过来了?”

“想你嘛......”秦曜的声音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吐字不清,“当然就要来。”

宴明无语:“一身酒味,松开。”

“哦。”秦曜老老实实松了手,松手的同时不忘一脚踹上门,两扇门“哐当”一声合拢,在夜里发出清晰的响声。

宴明:“......”

秦曜果然是喝多了吧。

秦曜没抱着他了,却还是牢牢抓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将人往床边带,他坐在床上,解开腰带上挂东西的暗扣,举着个巴掌那么大的小瓷瓶献宝:

“这是今天的庆功酒,我给小宴带来了!”

“明宴”在朝廷那边挂了失踪,不可能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庆功宴上,秦曜只能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让小宴也品尝到胜利的味道。

那献宝的得瑟样看的宴明心尖一软。

他伸手取了瓷瓶,拔开木塞,熟悉的酒香飘过来,倒是勾动了些许回忆。

他笑着问:“现在允许我喝酒了?”

之前明宴身体实在太差,动不动就吐血,秦曜差点压着他一日三顿地喝药,辛辣的都不让吃,更别说喝酒,偶尔馋虫犯了,秦曜也就浅浅地让他酌个杯底———两个指头那么大的杯子倒一点点,一抿就没了。

“小宴现在的身体好多了。”秦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允许你喝一口。”

宴明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给无语笑了:“合着你也知道以前给我倒的酒就只能抿一下呀。”

秦曜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看着他笑,笑得宴明什么脾气都没了。

秦曜只让他喝一口,宴明心里的那点反骨倒是上来了,他将瓷瓶凑到嘴边,咕嘟咕嘟往下咽。

秦曜大概是没想到一向乖乖的小宴这次会这么干,等他反应过来伸手去抢时,那瓷瓶里只留了一半,等抢到手,瓶中剩了一些,其余的全洒在宴明白色寝衣上,胸口的衣衫被浇得紧贴皮肤,变成了半透明。

秦曜握着瓷瓶,脸腾地一下变红,小麦色肌肤都压不住。

“本来就是带给我的庆功酒,还不许我喝了?”宴明好笑地伸手戳秦曜的脸,然后又捏他的腮帮子,“脸都给气红了?”

“我怕你喝多了难受。”隔得太近,秦曜连耳尖都是烫的,他将那还剩一点的瓷瓶悄悄背到身后,“你的身体不能喝这么多。”

“我现在已经好了。”见秦曜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宴明发出抗议,“我的庆功酒,我当然要喝完!”

醉桃源虽然入口绵醇,但后劲极大,喝的越快越容易醉,秦曜几乎是看着小宴白皙的肤色泛起红晕,眼神都迷蒙起来。

秦曜很早就发现他的小宴虽然偶尔馋酒,但其实并没有酒量,还自认为酒量很好———每次都只喝那浅浅的一杯底,还是雁鸣关最不容易醉人的酒,当然不会有什么醉酒的反应。

这醉桃源只是看起来不烈......

小宴现在的佛子形象极好,可秦曜还是更喜欢他在雁鸣关时的模样,于是他单手便困住了张牙舞爪的小宴,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小宴想拿到酒瓶,就变成以前的模样,好不好?”

怀里不停动弹的小宴安静下来,眯着醉眼看他,盯得秦曜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后,才听到怀里人有点委屈的声音:“我现在变不出尾巴了。”

但小宴说话的时候,他偏浅的瞳孔颜色开始变深,泛起浅淡的银,只有层青茬的头上有了披散到腰际的头发,那发丝垂落在秦曜的手背上,痒痒的。

秦曜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宴喝醉的模样他只见过一次,就是在要出征前,醉酒的小宴.......可乖了。

趁着秦曜愣神的功夫,他怀里的小宴将装酒的小瓷瓶抢到了手,洋洋得意地咬开木塞,挑衅地看了秦曜一眼:“哼哼,现在傻了吧?”

“小宴。”秦曜忽然轻声唤怀里的人。

他看到刚准备喝酒的小宴停下来,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秦曜立刻低头叼走了瓷瓶,然后伸手控制估计马上就要暴走的小宴。

“你怎么耍赖呢!”果然,怀里的小宴醉眼朦胧地瞪着他,因为醉酒,愤怒的声音听起来也像软绵绵的撒娇,“把我的酒还我!”

秦曜的头左仰右仰,他看到小宴因为抢不到酒,露出来的肌肤上都蒙了一层粉色,看起来特别的,咳,香甜。

秦曜仰着头抓紧时间将瓷瓶里剩下的酒喝尽,冷不防地,小宴忽然踮脚揪住他的发冠,秦曜看到小宴含着醉意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心脏跳得无序,秦曜下意识松了口,还带着点酒的瓷瓶掉下去落在地上,浓郁的酒香蔓延开来。

“我的酒!”他听到小宴惊叫了一声,下意识要去看酒瓶的情况。

或许是醉桃源的香气太浓烈,又或者是酒精已经麻痹了大脑,秦曜一手揽着怀里人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浓烈的酒香在唇齿间蔓延,秦曜是个极好的将军,在某些方面也有天赋,于是对面的“敌方”立刻溃不成军,只能揪着他的胳膊发出无助的呜咽声,身上没力气,软软地向下瘫。

一秒被关了小黑屋的20863:【.....】

它就说宴明和秦曜以前亲过吧!!!

等这场漫长的、带着酒香的深吻结束后,秦曜怀里的人已经彻底站不住了。

秦曜听到他的小宴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咽地控诉他:“秦曜,你欺负我......”

秦曜抱着怀里的人,红着脸:“嗯。”

第61章

宴明迷迷糊糊还没睡醒, 手下先就摸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宴明:“......?!”

浓重的困意瞬间被吓走,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立刻感觉头脑发晕。

“怎么了小宴?”秦曜有点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宴明一转头, 便看到光裸着上半身的秦曜。

“你怎么在我床上?”宴明问。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只觉得舌头有些僵硬,抿一下唇还有些刺痛,像唇炎了似的, 眼睛睁起来也有点困难,眼皮有些沉。

“我昨天半夜过来的,还是小宴你开的门。”秦曜小心翼翼去看他的表情,试探道,“小宴是忘记了吗?”

他昨天半夜给秦曜开的门?

宴明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好像是有这么个片段, 但具体的又想不起来。

空气中还残存的酒香, 宴明嗅了嗅:“你给我带了醉桃源?”

秦曜是带了多少啊?竟然都把他给灌醉了?

虽然有些意外小宴为什么会知道这种宫中的御酒, 但秦曜还是点点头:“嗯, 带了一瓶。”

床脚落着个小瓷瓶, 宴明披衣下床,去床角捡起来,黑色的发丝从肩头滑落, 宴明微微一怔———他什么时候去掉了【日月长明灯】的发型?他本身的头发不是半长不短的吗?怎么会这么长?

好奇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明努力去回忆, 但越是回忆越是模糊。

“小宴?”秦曜见他站在那里拿着小瓷瓶沉思,又是激动又是害怕,他既希望小宴能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又怕小宴因为昨晚的亲吻而疏远他———曾经悬霜军里也有不懂事的新兵向小宴表白, 小宴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没什么。”宴明在秦曜的询问里回过神来,刚准备迈步往回走,忽然感觉脚底剧痛,脸上的表情不由一变。

秦曜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见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立刻从床上窜了下来:“怎么了?哪里疼?!”

“脚底下。”靠在秦曜怀里,剧痛接着一阵,宴明身上出了层薄汗,他的脚底并没有伤口,但那疼痛又确实存在。

等着一波疼痛过去后,宴明整个人都蔫了,他靠在秦曜怀里,又忽然觉得腰上有些痒。

宴明:“.....?”

他隔着衣服摸了摸,摸到一些硬硬的东西,像是......鳞片?

难不成套装穿多了他变异了?

秦曜看到小宴靠在他怀里,先是沉思,然后又忽然去拉自己的衣襟:“大早上的、不,不太好吧......”

“我们都是男的,怕什么?”宴明有些搞不明白秦曜的脑回路,他现在只是想确定他身上是不是真长了鳞片,衣服拉开后,白皙的腰窝处,确实有几枚零散的、银蓝色鳞片。

“小宴你的鳞片怎么变色了?”秦曜有些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宴明的腰侧本就无比敏感,长了这些鳞片后敏感程度更是翻了数倍,被他人一碰,宴明浑身上下像是酥麻得过了电,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他将手搭在秦曜的手背上,连将人推开都没力:“别、别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