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稗官笔记
当他被囚于白玉京只能靠着那一两件旧衣服度日的时候,那只卑劣的脏狗却能含吻舔吮他的一切,吞吃他的气息和爱欲。
他们做了几次?
他的小徒弟肚子那么软,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被撑得直掉眼泪,被人抱在怀里颠得只会吐着小舌头喘息……
郁叙白眸光晦涩,藏着病态而诡异的痴热,因着自己那些下流幻想而绷紧身体轻轻发着颤。
明明心脏已经快被妒忌撑烂了,他却还是在其中偷尝到了一丝蚀骨的快感。
噬魂术不仅可以抹去记忆,也能逆转填补虚假的认知。
所以……从后面抱着宝宝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脑袋被急剧炸开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面颊晕开潮红,湿漉漉的长眸从深处皲裂开贪婪。
他急促的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液,竭力逼着自己正常一些,莫要吓到怀中的猫猫。
“……抱歉,是我记错了。”
郁叙白呼吸粗重,嘴角轻轻颤着上翘,略微急切的握住江颂的手按在自己口鼻处。
他太兴奋了,所以需要江颂帮自己捂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喘出声来……
粗神经的笨蛋表情疑惑,但也不怎么反抗,反倒轻轻蹙眉靠近蹭了蹭郁叙白的额头,关切的问他:“师尊,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浑身都好烫,湿漉漉的长眸红得像是快要渗血,目光粘腻在他身上时莫名叫他有些不舒服。
怪不得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记不得。
江颂略微有些着急,“我让爹爹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
“不要!”
郁叙白急切的否决掉他的提议,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又强行逼着自己自然一些。
“我没事,我只是……”
“……很想你。”
江颂微微睁大眼睛,“一晚上也会很想吗?”
托着掌心那点丰腴往自己腰上坐,以掩饰那些羞人的反应,耳尖发红的郁叙白似是羞赫般压下眼帘,低声应他。
“嗯。”
“分开一秒也会很想念。”
江颂心尖一颤,心想大概是因为郁叙白也算个空巢老人,没个妻儿子女,遇到个小辈自然满心欢喜。
他自诩通透的分析着,心里还咕哝陆衔辞这个不孝子孙,自家师尊醒来也不知道上门表示一下,怪不得三千年以来都被丢在太虚玄清宗。
哎,人情世故还是得他来。
怜悯的心思才冒出了点苗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江颂学着江别尘哄他的模样,轻轻抱着郁叙白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没事没事,师尊,我也很想你,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呆着的。”
过两天就把陆衔辞绑上来,再找几个俏皮点的弟子,保证这白玉京热热闹闹。
江颂兴致勃勃的做着打算,根本没注意到埋在他怀中的人一直在轻轻颤栗着,喘息间悄无声息的张嘴含住了他的衣襟,急切的裹咬吞咽时,目光一直粘腻在近在咫尺的脖颈。
热切痴迷到似乎恨不得直接仰头去叼住那漂亮精巧的喉结。
但现在还不到时候,郁叙白绷着脖颈的青筋,张嘴无声的喘了许久才抑制住烧心燎肺的焦渴,转而伸手从虚空中拿出一个极为精致漂亮的木盒。
“嗯?这是送给我的吗?”
江颂看着面前纹理繁复灵气浓郁的剑盒,有些犹豫,因为即便他见识浅薄,但也能直观的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灵气。
浓郁磅礴,纯净到像是浩渺无波的灵海,浸润得他极为舒服。
“嗯,这是我给你锻造的本命剑。”
“本命剑?!”
江颂瞪圆眼睛,“一晚上就锻造出来了?”
据他所知,剑器越上乘,所需要的时间就越久,一晚上就锻造出来的……
心思绕了一圈的小妖怪一点点蹙紧眉头,不太开心的抬头,“师尊你在糊弄我吗?是不是因为我修为低,所以你花都不想花心思……”
“不是。”
郁叙白急切的打断江颂,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敷衍你,这是花费心思最多的一把剑。”
“一晚上哪算什么心思。”
骄纵贪心的小徒弟抿紧唇瓣,眼尾泛红,赌气质问他:“如果是陆衔辞的剑,你要花上多少时间?”
郁叙白想都不想的就应他:“我不会为他铸剑。”
说完他停顿一瞬,又很认真严肃的补充:“我不会为任何人铸剑,除了你。”
“颂颂,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锻造本命剑,时间短是因为用的材质比较特殊。”
江颂轻哼一声,“什么材质?必须得用配得上我身份的才可以。”
郁叙白:“我的肋骨。”
“砰”的一声,江颂手中的剑盒直直掉在地上,没扣紧的盒子被摔开,露出里面躺着的青色长剑。
灵息浓郁,剑气磅礴。
但大概是因为得知是什么锻造的,以至于江颂莫名感觉到一股阴冷粘腻的气息。
肋骨锻造的本命剑……
他呼吸凉在胸腔中,回过神时那把剑已经被郁叙白塞到了自己手中,修长宽大的指骨覆在他手背上,强势而温柔的逼着他握紧那把剑。
“别怕,颂颂,我活了数万年,躯体早已成了朽木,所以你可以把这根肋骨当成枯死的树枝。”
“所以我只是给你削了一把‘木剑’,不要害怕它,更不要怕我,好吗?”
郁叙白指骨泛凉,心脏高高悬着,生怕从江颂眼中看到一丝半点的反感。
他知道他自己变得很奇怪,甚至卑劣恶心得像是只怪物,无时无刻的想从自己小徒弟身上窃取欢愉。
巨大的空虚甚至一度让他思考如何剖开胸腔,最大程度的把他的宝宝猫塞进去,缝起来……
血腥贪婪的念头再次席卷而起,直至江颂忽然仰头看过来,他似乎很难过,湿漉漉的目光划过他的心口。
“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说那种话。”
江颂愧疚得像只淋雨的猫猫,垂头丧气,“早知道锻造本命剑会让你疼,我就不要了。”
极端的不安像是被猛地按下了暂停键,郁叙白瞳孔无意识扩张到最大,细细发着颤,连呼吸都不自知的屏在了胸腔中。
好乖……
他的宝宝,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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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叙白腰腹怪异的痉挛颤动了一下,眸中水色更甚,他直直盯着江颂,原本到了口边的安慰忽然转了个弯。
“是的,的确很疼。”
闻言的江颂更怜惜了,“现在还疼吗?”
“嗯。”
郁叙白眼帘半压,眸底的痴迷病态到了极致,轻轻喘着拉下衣领,露出心口,声音哑得吓人。
“要颂颂吹一吹才会好。”
第66章 娇气事多的废物小师弟16
吹一下怎么可能有作用?
但疑惑之际江颂又想起来第一次和郁叙白见面的时候, 自己也是这般要求他的。
那时更多的是想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现在郁叙白也是这样想的吗?
哎,他师尊真可怜, 一晚上没见面就没安全感成这样。
江颂心里怜爱不已, 倾身挨近, 像哄小孩那样很温柔的吹了好几下, 一边呼呼还一边安慰:“不痛不痛。”
可大概是天气冷的缘故,气息拂过去时那沟壑分明肌肉勃发的胸膛都忍不住一阵一阵颤着,连带着头顶的呼吸也粗重急乱不已。
江颂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凑得更近, 从郁叙白视角看,怀中的乖乖几乎已经挨在了那点粉色前,似乎只要张嘴就能完全含进去……
含进去做什么?
扭着腰的舔吮裹吸,撩着湿漉漉的眼引诱他掐紧腰身顶撞吗?
荒谬下流的妄想让郁叙白兴奋到头皮发麻, 目光死死粘腻在江颂身上, 看见他张嘴那一瞬间几乎要喘叫出来。
然而下一秒, 外面忽然传来鹤童战战兢兢的声音。
“尊,尊上, 宗主求见。”
江颂闻声转头,恰好错过郁叙白眸底猝然崩裂的戾气,撩开眼皮隔着房门看过去时, 轰然袭来的威压让鹤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白玉石砖碎裂的声音被阻隔殆尽。
但江颂已经听到江别尘来白玉京的消息了,眼睛咻忽间亮出神采。
他知道江别尘除了修为让人望尘莫及外,医术更是登峰造极。郁叙白这般大费周章的锻剑,损害必定是极大的,自然得好好修养看护。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从郁叙白怀中爬起来, 伸直脖颈朝外喊:“快让他进来!”
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便从外被人猛地撞开,伤痕累累的鹤卫直接砸在地板上,身形维持不住化成鹤身,奄奄一息。
江别尘站在门口,光从他身后探进来,落于阴影中的眉眼柔情似水,嘴角轻轻翘着,温和得一如既往。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身后血迹斑驳的脚印,以及不断朝下滴血的指尖。
“抱歉呀尊上,我有些担心我家小孩,冲动了些,还望莫要怪罪。”
江别尘笑着,目光幽幽划过被人抱在怀中的江颂,衣服散乱,且因为宽大不合身,衣襟滑落在肩头,细腻白皙的皮肤晕着粉红,漂亮到惊人。
而向来薄情冷淡的玉虚玄祖此时更是荒唐,眸中的欲色还未褪去,领口大开,粘腻痴热的紧紧贴着江颂,目光和他撞上时,极度的不悦甚至掺杂上了几分杀意。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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