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豌豌
现在就让虫母看清楚他们的本性?万一把虫母吓跑了……
菲尔德计划让虫母享受在水晶王宫的生活,习惯他们的侍奉,进而产生羁绊,依恋和不舍,再缓缓揭开虫族面纱,露出对于虫母而言或许堪称恐怖的面貌。
现在出了点意外,但他仍旧坚持原来的想法。
“疏导对虫母的精神和身体都有极大的损耗,如果虫母身体孱弱,不疏导也是可以的。大家心里想着您,精神动荡时只有身体上痛苦,心理上是幸福满足的。毕竟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殿下,要殿下为了我们伤害自己,这绝对不行。”
但他显然错估了虫母的道德感。
“可是我整天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做的话,我有点不好意思。”
尺玉粉白的小脸往手心里埋了埋,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绿眸。
仿佛有一枝被薄雪覆盖的桃花苞,一阵清风掠过,花苞哆哆嗦嗦展开了。
菲尔德流露出动容的神色。
“殿下,您永远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您应有的。而且,前段时间的直播,已经让不少虫族的精神得到了暂时的安抚,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动荡。”
尺玉一听,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感到鼓舞。
“只是说说话,甚至没有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也能安抚到他们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嘛,这有什么损耗身体的?”
白色碎发掉了些在眼前,却遮不住他跃跃欲试的眸光。
尺玉当然没有他所展现得那样纯粹,毕竟他并非完全的帝国人或者虫族,他是有任务在身上的。
这几天他旁敲侧击关于帝国的情况,菲尔德总是遮遮掩掩,就是算是说了,也只有几句“帝国并没有大肆搜寻失踪军校学生”“虫族边境没有受到帝国骚扰”。
尺玉失望的同时,又担忧起任务和积分起来。
他真的得回帝国,至少,至少得了解下帝国真实的情况。
在宫殿内被如影随形的菲尔德守着,他没有机会,那就只能往宫殿外使劲了。
……
军部。
白色的三角楼庄严肃穆,时而有身着军装的虫族进出。
虫母的到来并没有事先通知,甚至有意隐瞒,避免造成秩序混乱。
但虫母的模样早已经被所有人知晓,刻在骨子里,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引起不小的喧哗。
跟随伊夫林进入大楼,尺玉神游天外,眼神不停打量四周,偶尔撞进一些激动到发红的眼睛里。
只有一个例外。
那只虫族坐在轮椅上,似乎已经没了双腿,头颅和肩膀也被白色纱布紧紧包裹,看起来身上每一处好地方。
他在接收到虫母打量的目光后,昙花一现般精神了一瞬,随后又迅速消沉下去。
尺玉问菲尔德,“他怎么了?”
菲尔德将他带上楼,才缓缓开口:“东部战场上受伤的将士,一只低级虫族,自愈能力消耗到极限,他的战友带他来办理退役手续。”
尺玉小声啊了一下,又问:“那他之后会去哪里?军部会妥善安置他的去处吗?他看起来,好像不能做什么重活。”
伊夫林和萨洛扬皆诧异地看了看他。
菲尔德同样安静了会,“他——”
“不会再有什么去处。”
第78章
尺玉身上是一件白色绵绸的吊带连衣裙, 因为裙摆不长,加上……他走路时不得不背着小手,假装不刻意但实际的确是故意为之地压着裙摆。
在奥莱星这段时间, 他已经对穿裙子这件事不再排斥,菲尔德总有很多借口, 天气炎热, 穿脱不便,种种, 让尺玉穿各式各样的裙子。
因为虫族完全没有对他穿裙子这件事情感到意外, 也从未投来异样的目光,尺玉渐渐也从中感到趣味,至少的确很方便不是吗?
只不过这次更加过分,菲尔德抠门到连一条好点的内裤都不给他。
“精神疏导主要依靠虫母殿下身体内逸散出来的体香, 分泌津水的口腔,肌肤上散热的毛孔, 以及……”
菲尔德抚摸着尺玉的唇,手臂的软肉, 对语焉不详的部位倒是毕恭毕敬。
“都是主要的释放渠道,如果把它包裹得严严实实,那殿下的疏导恐怕要大打折扣,殿下心地善良,肯定不想半途而废, 就只能加长疏导时间, 但这对殿下的损耗极大。”
“你总是说疏导会对我有什么损耗, 但我没这么觉得,我……也就一点点……”
主要是羞耻,身体上倒没有什么不适。
菲尔德却显露出一种似怜惜恻隐又似敬重尊崇的表情。
他想, 虫母终究还是涉世未深,对虫族了解太少。以往的虫母,但凡在疏导上表现出不乐意,进而演化成抗拒,最后的结局往往是被群虫采撷,毫无尊严,浑身满是暴戾的痕迹,直到和众虫一起陨落。
如果过于乐意呢?菲尔德没有见过先例,但直觉告诉他绝不会善终。
虫母应该拿乔,仗着自己的特殊能力,高高在上,置身云端,施舍乞丐般一周疏导一位高级虫族,既给虫族希望,令他们为自己东征西战,又将他们划为三六九等,从内分化,避免过度消耗自己,保证自己的生存、享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次回来之后,他得跟殿下讲讲虫族和虫母的故事了。
在尺玉一汪春泉般的绿眸闪烁中,菲尔德终于答应给他穿上一条布料稀少的三角内裤。
除了刚从飞船上下来时一阵风穿过,将裙身吹起空谷,几乎是令尺玉肌肤和绵绸完全剥离了,给他一种□□的怪异感。
和刚才一路走来时因为他欲盖弥彰的遮掩反而吸引了不少视线,像有簇火苗在底下,差点将他大腿根都烤热了。
此外没有什么让尺玉觉得不舒服的。
空气湿度,天气温度,和虫族的密集程度,都很适宜。
尺玉好像生来就是被伺候的命,他对这种细致入微的照料适应良好。
直到萨洛扬掀起他的裙摆。
尺玉被钉在落地镜前,耳垂被身后高大的虫族含吮啃咬,逐渐肿大。
他趴在冰冷的镜面上,双臂还哆嗦着,就感到身后一空。
“萨洛扬!”
指尖在光滑的镜面上抓抠,但无济于事,他很切实地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意贴在他身后。
尺玉算是个乖孩子,从来不在网上看一些连七八糟的东西,恰好学校又含蓄隐晦,以至于他对□□一无所知。
但此情此景,此刻身体的触动让尺玉感到危险,压迫感从后蔓延而来,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对。
“不要,萨洛扬,你不能这样做!”
萨洛扬却说:“放心,我有分寸。”
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混糊。
进军部疏导室时,菲尔德交代萨洛扬:“注意分寸,殿下年纪尚幼,不宜受孕。”
现在萨洛扬说,他有分寸。
可是尺玉怀疑他说谎,真的有分寸的话,怎么会不停蹭他?
萨洛扬的手臂肌肉虬起,强劲有力,甚至到了硌人的地步,令尺玉娇嫩的腹肉不住打颤,身上软得不行,以至于他想逃也没力气逃。
镜面宛若被投石激起波纹的水面,尺玉看不真切,隐约看见了自己泛着水光的眼睛,萨洛扬沉溺于某种欲望当中直勾勾的目光,还有疏导室周围令人脸红的装饰。
柔软的戒鞭,稍一推就会摇晃的木马,容得下数人的水床,和满墙的镜面……
似乎当时设计、建造、装饰这个疏导室的每一个虫族都幻想过在某个角落如何享用他们的虫母。
尺玉喉咙发痒,好像有一支羽毛在骚挠,让他合不上嘴,呜咛不成声,腹部突然一股热意流窜,仿佛无数灵活的舌尖舔舐每一处神经末梢。
情潮——
尺玉兀地攥紧了双手,无助地趴在镜面上,他的双臀又被萨洛扬顶起抬高了,脚尖险些离开地面,在自然的法则下,那股冲动朝着身前而去。
“萨洛扬,热,有点热,我好像……”
两道视线在镜中交汇,萨洛扬看着镜中的尺玉,看着少年发热般寻求凉爽,甚至将薄嫩的小脸贴在了起初让他百般嫌弃的冰冷镜面。
萨洛扬心生捉弄,搂着尺玉的腰把他从镜面剥出来,想从玻璃上解热?
“这么热,那就把裙子脱了吧?反正穿了跟没穿一样。”
萨洛扬抱起人,大步走到水床边上,两三下便把尺玉剥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短裤,白色的,棉质的,却是三角的,怎么这么可爱?
高大的虫族往后一倒,连带着身上的少年一起坠入了水床!
尺玉短促地啊了一声。
喊得萨洛扬心都化了,他难得善心大发一次,扶起受到惊吓的虫母,结果虫母身体软得连在他腰上坐着都难以维持,无力地趴在萨洛扬身上。
果树倾倒,樱桃跌落。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萨洛扬一口咬住。
像条不知轻重的鬣狗,咬住了就不松口,尺玉吃痛,想要立起身子来,然而水床软绵绵的,他的双膝完全使不上力,更别提起身。
“唔——你是大狗吗?”
萨洛扬专心致志,不予理会。
尺玉推着他的下巴,却被他顺势连手指一起叼住。
“你们怎么都这样?都、都有点……了。”
尺玉小声指责着眼前的虫族和过往的虫族。
萨洛扬瞬间眯起眸,尖锐的齿尖故意咬了下,舌尖顶了顶被濡湿的小孔,“都?还有谁?”
尺玉的本意不在这里,他想责怪这些人如出一辙的喜好,怎么到萨洛扬口中重点就变成很多虫都这样做了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嗯嗯。”
尺玉含糊其辞。
萨洛扬唇角泄出一丝轻笑,就在尺玉以为他饶过自己时,又听见萨洛扬问:“他们怎么叫你,妈妈?”
“埃拉那小子这样叫你,对吗?”萨洛扬堪称恶劣,凑到尺玉沁出薄汗的鼻尖之前,强迫他看向自己,“菲尔德呢?”
尺玉有些难受,情热和萨洛扬仿佛硝烟中上默契无比的战友,一起折磨着他。
上一篇:禁止歧视幼崽!
下一篇:万人迷他手撕虐文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