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kiss未达标 第58章

作者:豌豌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他“哈”了一声。

搞半天是群发。

第44章

祁宴背后的伤口横亘在脊骨之上, 沿着脊椎蜿蜒向下,仿佛裂开的山谷,两侧翻起的皮肉迅速变成暗褐色, 触目惊心。

身负这道裂谷般伤口的男人并没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反而淡定自如, 只是相比以往少了些血色。

而他身后的少年, 却显露出情难自控的神态。

像是发了烧,双腮烧得薄红一片, 仿佛飘了两团绯云, 漫着病态的霞色。

许是发热得难受,眼眸凝着水雾,眼尾濡红,宛如朱砂沾水晕染开来, 睫羽沉沉地垂着,挂着未坠的水珠。

他说要帮祁宴包扎伤口, 却始终只是用淡绿色的毛巾轻轻擦拭伤口,蘸取上面的血渍。

血渍在毛巾上一团一团洇开, 仿佛一副桃红柳绿的画。

这副精美的画被少年偷偷贴在小腹上。

他掀起衣摆,将毛巾塞到衣服里面,撑起一个小包。

湿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露,微微卷起裹着空气。

一边努力控制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吟声, 一边觑看前排的封庭又, 避免再次被他发现。

好在丧尸穷追不舍, 封庭又专注开车,没有注意到后排的异样。

热气喷洒在祁宴的伤口上,裂痕肉眼可见蒸红了不少, 尺玉取出毛巾,准备再蘸取一点血渍,结果身子一颤,不由闷嗯了一声。

“坐好,这段路不好走。”

祁宴像是意识到不对劲,似乎要转身,问他。

“怎么了?”

尺玉连忙抵着祁宴的后背,掌心误打误撞贴在伤口处。

浑身触电般抖动起来,艰涩地拧转绞动再在一起,仿佛那薄薄的肌肉快要绷断了。

一瞬间,尺玉泄力,匍匐在祁宴后背上。

祁宴转身,扶着他。

“吓到了吗?”

他背上的伤口狰狞不堪,尺玉平素连丧尸的面都很少见到,恐怕看久了那可怖的伤口会引起不适。

然而蜷缩着身体的少年却并没有如祁宴猜想中那样吓得小脸惨白,反而涨红了脸,连脖颈处都渲上了一层潮粉。

小巧的鼻尖渗出涔涔薄汗,点点滴滴如同碎玉,额角短发微湿,整个人仿佛风吹雨打下的桃树,枝桠颤颤巍巍地抖落花瓣。

“没事……”尺玉推搡着祁宴,“我帮你……”

“好了。”祁宴强行掐着尺玉的腰,把人抱起来,轻柔地抚拍少年纤薄的后背,“不用管它,明天就好了。”

少年秀弱的身躯轻巧压在祁宴腿上,小手攥着祁宴的卫衣领口,微湿的手心将黑色衣领揉得皱巴巴的。

他还在发颤,密密麻麻的,如果不是穿着小皮鞋,祁宴估计能看见他绷直的脚背和攥紧的脚趾。

“要管,要管的,会烂掉。”

情热在身体里流转了一遭,尺玉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清楚,直到身体里的水全都泄了出去。

他松了口气,坐在祁晏大腿上,安静了两秒,突然怔住。

单薄的短裤显然不能隔绝水分,那黏糊湿漉的触感已经无所阻隔地传递给了祁宴。

祁宴的大腿肌肉瞬间收紧。

觉醒空间异能后以速度著称的祁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迟缓,他握着尺玉的大腿,将人稍稍抬起来一寸,然后僵滞住。

似乎没反应过来那滴淌的液体是什么。

“你……”

尿了?

少年用力地咬住下唇,羞愤欲绝,在祁宴发出声音的一瞬间捂住对方的口,眸中带着乞求,迅速摇头。

别说出去。

求你了……

祁宴的猜测似乎被这一反应坐实。

他托着尺玉,瞳孔缓缓转向下面,盯着那被水液濡湿而颜色变深的布料,温热的触感变得具象,更加明显。

少年似乎要哭出来了,仍在不停摇着头,碎发乱蓬蓬地扫着白瓷般的肌肤,无助地乞求发现他丑态的男人守口如瓶。

祁宴替他将垂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放低了声音。

“嗯,不说。”

他不是第一次帮尺玉处理。

在尺玉仍在穿尿不湿的年纪,只比尺玉大一两岁的祁宴就熟练地帮尺玉换起尿不湿。

那时候尺玉没有现在这样纤弱,整个人肉乎乎的,手臂,双腿,跟白嫩的藕节似的。

被祁宴脱了裤子放在床上,小手小脚在空中乱倒腾,咯吱咯吱笑。

可惜后来尺玉家里人意识到尺玉早该戒尿不湿,强行帮他戒了。

那段时间尺玉经常哭哒哒地找到祁宴,扯开自己的裤子,指着里面说:“裤裤没有了。”

祁宴顺手拿过那张带血的毛巾,淋水搓了两下拧干,“小玉。”

“张开。”

尺玉呆滞地啊了一声,看着祁宴深不见底的黑眸,迟钝地掰着。

莹白宛如远处的雪山,被手指掰着,又被底下硬邦邦的肌肉顶着,奶油化开似的向外漫溢。

祁宴拨开他藤蔓勾连的衣物,一手捧着玲珑白玉,一手握着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替他擦拭。

尺玉生得极好,像极了一颗馆藏的玉白菜,在祁宴看见尺玉之前,从未想过有人能长得如此玲珑剔透。

重复了五六次,才转移目标,贴着花苞裤擦拭。

“要脱吗。”

祁宴收回毛巾,问尺玉,并没有擅自做主。

尺玉轻轻摇头,“会露出来。”

“嗯。”

祁宴便清洗了一遍毛巾,重新拧干后细细去沾湿溻溻的布料,把原本的水液吸走。

目光锁在蔓延的藤蔓和原本是T恤的布料上,他动作逐渐变得用力。

“喻斯年也这样帮过你吗。”

他骤然停手,浓黑的双目攫取尺玉的视线,强行剥开尺玉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的双手。

让他看着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毛巾。

尺玉目光迟滞,半晌才弱弱地摇头,旋即又点头。

没有帮他擦过,但也帮他洗过内裤。

“高中那个书呆子呢,也这样帮过你?嗯?”

祁宴面色愈发凝重。

封庭又开车又急又乱,像是某种极限挑战,一定要把车倾斜到几乎触底才算胜利。

尺玉被颠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不得不分心出来应对祁宴不明所以的质问。

“……澹台辛?”

“看来你还记得。”

祁宴手骨粗大,骨节分明,稍一用力便青筋突出,看着像是要把无辜的毛巾硬生生捏成粉末。

他抬起尺玉的下巴,令尺玉眼神再也无法躲闪,不得不深深看进他的冷眸。

狭长的眼眸仿佛淬了冰,“为什么不拒绝。”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尺玉懵懂地张了张唇,睫羽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吐出热气在车内氤氲蒸腾。

“你知道你刚才任人摆弄的模样,要是动手的是别人,你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祁宴胸口蓄了一池滚烫的水,烧开后冒着气泡,在空中炸开溅出水花,灼得他咬紧了牙关。

“你会被按在地上,扒了裤子,你那个用藤蔓串起来的布料根本不需要用力就会被撕成碎片,到时候你只能躺在地上,张着腿,捂着它,然后被人用手,用……”

祁宴深吸了一口气,刻意压低的声音混在越野车发动机响亮的轰鸣声中,变得浑蒙不清,“贯穿你,让你出血,让你痛得动弹不得,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一切,都源于你毫无戒备地张开腿。”

尺玉咽了咽口水,被祁宴突然翻脸的狠厉吓得有些说不清楚话,“是你要帮我,帮我的……”

“对,是我主动的。”

祁宴冷笑一声,“哪个男的想c你不主动?给你送花送水送早餐,你什么也不知道,笑着就送上去了,要不是我——”

祁宴霎时收了声,胸口剧烈起伏。

他带着情绪吼了尺玉。

祁宴合了合眸。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该怎么教会尺玉自尊自重。

“我跟你讲过无数次。”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皮,瞬间眼前一点光亮都没有,漆黑一片。

尺玉从小就娇气,因为长得好看,到哪儿都有一堆人追捧,争着给他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