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kiss未达标 第38章

作者:豌豌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尺玉眉毛一拧,神采飞扬的神色平添了几分娇稔,不像斥责,更像嗔怪。

仆人景雪松行了个标准的礼仪,向尺玉道歉。

然而娇纵蛮横的公主完全不把他的道歉放在心上,拎着硕大的裙摆,抬腿一踹,直直踹中景雪松的胸口。

景雪松晃了一下,向后倒下,闷哼一声。

尺玉有一瞬间的诧异,他踹得这么用力吗?

但导演没有喊结束,尺玉咽了咽口水,接着演下去。

他踩着景雪松的胸口,脚尖轻碾,摩挲着景雪松胸口的肌肉。

景雪松双臂撑地,半直起腰,但被尺玉用脚抵着,没办法起身。

他似乎很吃力,苍白的脖颈沁出冷汗,在烛台暖黄灯光照耀下映出破碎的光。

“公主殿下……”

仆人凝望着高高在上的公主,着了魔似的缓缓伸手,竹节般的指骨圈住了公主不容侵犯的脚腕。

那细伶伶的脚踝,深藏在宽大的裙摆里,被冰冷的指尖触碰后瑟缩地颤了一下。

然而它的主人并没有收回被侵犯的腿,反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恶狠狠道:“我要让沃凯将你丢进藏獒群里,把你吃掉!”

可是鼻尖泛着淡粉,高高抬起的下巴像是擦了腮红,说着再吓人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殿下,那可利亚大王子来了。”

“哼,这次算你走运。”

尺玉立马抽出被攥着的小腿。

景雪松垂眸,意犹未尽的神色笼罩在阴影下。

他单手撑地缓缓站起来,看见尺玉朝着朱莉娅的方向走去,知道这一出戏的演练结束了,才默默走向自己的岗位,继续搬箱子。

走了两步,被尺玉叫住。

甜藕似的嗓音,脆生生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呼唤远处的爱人,景雪松不受控制地转变脚步方向,跟在尺玉身后,像个忠心耿耿的男仆,一言不发进入了更衣室。

关上门后,少年背对着他,自己拨起颈发,露出雪白的后颈,“姜临不在,你帮我脱一下,可以吗?”

景雪松觉得尺玉很奇怪,总是喜欢问他可不可以,做出来的举动却丝毫没给他留有答复不可以的余地。

当然,景雪松必定不会拒绝尺玉。

拉链顺畅地下滑,没有一丝卡顿,恍惚间景雪松以为自己得了雪盲症,出现在眼前的光洁后背如同隆冬的雪山,让他移不开视线。

少年哗地一下把长裙全部褪下。

景雪松清楚地看见那卡在腰间的布料被他拉拽着往下,挤压着两瓣娇嫩,藏在微微透的白色灯笼裤下,宛如饱含水分的蜜桃,先是青白,再变成熟红,甚至还弹了两下。

景雪松浑身僵噩,胸口沉重地起伏。

就这么一出神,尺玉已经把整条裙子脱到了脚腕处,厚重的裙摆堆叠在地面,少年转身,向他张开双臂。

景雪松喉咙发紧得厉害,呼吸都变得艰涩,他僵直着手环抱住尺玉伶仃一截细腰,把人从裙摆洞里抱出来,放到沙发上。

“你……应该能自己穿。”

说完,景雪松扯了扯衬衫领口,等少年嗯嗯点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不敢在徘徊于尺玉面前。

他身上浑噩的、阴暗的部分呼之欲出,校裤里膨胀的机体勃然而动。

于是,景雪松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搬起百斤重的道具箱,继续运输起来。

……

换好衣服的尺玉查看起手机里的视频,确认无误后往更衣室外走,小声嘟哝:“也不知道卢康还在不在。”

第28章

“青尺玉。”

在廊道里没有看见卢康穿梭的身影, 尺玉来到剧场外面,想试着寻找一下卢康。

小雨淅淅沥沥,仿佛一条条闪着银光的绸丝, 尺玉没带伞,担心手机淋雨会坏掉, 便直接把它揣进了怀里。

冰冷的金属机身贴在肤肉上, 激得尺玉浑身一哆嗦。

以至于他听见声音回头看去时,还紧紧皱着眉。

谢莲生穿着最简单的黑白色校服, 撑着一把黑色雨伞, 身影修长,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正站在尺玉身后。

他伸出手,手掌摊开, 神色不明。

尺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叫住自己做什么。

谢莲生不言, 尺玉又低眸盯着谢莲生摊开的大掌,手指骨节分明, 掌心布满着条条纹路。

他缓缓地弯腰,试探着把下巴悬放到谢莲生手心上,才抬眸去窥伺谢莲生的神情。

谢莲生故意绷出来的冰霜般的神情,在尺玉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放在他手上时渐至消融,一丝笑意从平直的唇角泄出。

真是个……灵妙纯粹的人啊。

是菩提树结出的果。

沾了点薄雨的额发泛着水光, 双眸总是湿雾雾, 好像他的身体比常人含水量更多似的。

低头的姿势似乎不太舒服, 少年小小地侧了侧头,柔软的颊肉在他掌心摩擦了两下。

谢莲生好像感受到了尺玉面庞上细细的绒毛剐蹭着他的掌心,挠着他的神经末梢, 酥麻的触感传到了胸腔甚至大脑。

他骤然收回手。

“藏着什么?”谢莲生探究地眯了眯眸,意味深长地叩问,“做坏事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尺玉刷地一下站直了,跟个被训导的小学生似的。

他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

手机里是他录的重要视频,肯定不能给谢莲生看见,不然白费了。

而且,要是藏东西就要被惩罚的话,那塞西尔早就该被大卸八块了!

尺玉没忘记那天在玫瑰别墅楼梯间的神秘储物室里看见的一系列“藏品”。

前两天他还旁敲侧击问了塞西尔:

“我有一个朋友,我朋友有一个同学,他整天脸黑黑的,人凶凶的,但是家里藏着许多我朋友的东西,照片呀衣服呀这些,你觉得……”

“这个同学是什么意思?”

尺玉觉得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一点也不尊重人。

他还怀疑塞西尔是个变态,担心塞西尔以后收藏癖大爆发,把他装进童话故事里的水晶棺椁里也收藏起来。

想想就后脑勺一阵发麻。

便想着问问塞西尔,揣摩揣摩具体情况,好早做准备。

“谁?姜临?”塞西尔似乎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随口一问。

“怎么可能啦,他整天笑眯眯的。”

尺玉一时口快,忘了自己说的是“朋友的同学”。

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紧抿着唇,意识到自己的神情太紧绷,又嘿地笑了一声。

塞西尔摘下耳钉,用手帕轻轻擦拭,低着头,白金色的短发突然变得硬朗,仿佛携带着金属的质感,眸色晦暗不明。

“每个人都有秘密。”塞西尔抬起雾灰色长眸,眸光凌冽,“你没有吗?”

虽然是问句,但尺玉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声音,能感觉到塞西尔说的其实是肯定句。

言下之意是他知道尺玉也有秘密,甚至知道他的秘密是什么。

尺玉瞬间噤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谢莲生噙着淡然的笑,眉目柔和,仿佛蒙着一层薄雾的春山。

黑伞向尺玉倾斜,头顶上不断落下的雨珠终于消失。

尺玉还沉浸在对塞西尔的不满当中,“那你惩罚塞西尔去吧!”

小脸像是含了水一样鼓,鼻尖挂着尚未滑落的雨滴,削尖的小巴跟水蜜桃的尖似的。

整个人简直是早春雨水里湿溻溻的小狗。

“他最坏了。”

尺玉只是想小发雷霆,不成想谢莲生居然顺着他的话说:“他当然会受到惩罚。”

诧异在尺玉面上浮现。

“你以为我特意让人在餐厅楼道绘制那副史诗壁画的意图是什么?”

那副记录着塞西尔家族嗜血罪行的壁画。

尺玉对它的印象非常深刻,就是那一副壁画在阴暗的楼道间让他毛骨悚然,后来还因为不小心碰掉了那颗“耳钉”而跌倒。

他更加不满了。

圆溜溜的眼睛难得瞪成了扁平的直线,和弯弯的下眼睑一起构成了个半圆形,像极了饱受主人折磨却又无可奈何的布偶猫露出的死鱼眼神情。

“原来是你!”尺玉哼哼,“你知不知道那幅画害得我被姜临发现偷听,不,是害得我被姜临误以为我在偷听他们讲话,实际上我只是想吃饭!”

“我只是想吃饭,路过而已!”

尺玉的控诉声色并茂,像是受了极大的苦楚,然而谢莲生却忍俊不禁。

“这样啊。”谢莲生俯身,凑近尺玉的小脸,像是捣蛋调皮的男生偷窥生气的同学是不是真的哭了,“那我们就相抵了,可以吗?”

欸。

意外之喜。

尺玉眨了眨眼,惊喜地回望谢莲生,“可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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