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中原逐鹿
如果真交往的话,一天可能会要三四次,很多情况下都是魅魔主动骑。
骑那里,或者坐脸上。
陆泯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到无法平静。
心脏砰砰直跳,小腹发紧。
他吞咽着口水,盯着鼓鼓囊囊撑得老高的地方。
一边自我厌弃一边计算着他可以给雪辞多少量。
陆泯彻底睡不着了,也不想睡。他坐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
怕色鬼再来,就这么守了一宿。
怎么一个游戏npc还要被骚扰?还是说这是原本的人物设定?
陆泯为雪辞抱不平。
要听从身体支配的魅魔吗?
可他知道,这并不是雪辞愿意的事情。
他能做什么?他可以为雪辞做什么?
陆泯冒出了想要把人带出游戏的念头。
要将人带出游戏,至少要先解密通关,打出end结局。
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浑浑噩噩的宅男第一次有了人生动力。
*
陆泯手长腿长,做事格外利索。
雪辞只用负责在旁边夸就行了:“你是不是还帮我洗了床单?谢谢你。”
“……没、没什么。”
男人脸上露出可疑的红。
雪辞没注意,也不知道自己那条床单已经被陆泯贴着脸闻过。
上午就在工作中度过。
午饭时,另外两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乔尔让其他仆人去找,最后分别在古堡顶层和外墙边上找到的。
饭后,秦洲主动提出要去帮雪辞喂兔子。
“放心,我家里养过,有经验。”
“兔子”触发了关键词,雪辞将其中一条线索告诉对方:“这兔子是韦斯特夫人养的,夫人从小就喜欢养兔子,不知道养过多少只了。”
秦洲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意这句话。
等人离开后,雪辞的系统面板今天第二次刷新了资料。
【您可以看到玩家们的游戏进度条。】
这对于雪辞有很大帮助,毕竟他需要搭上最厉害最有可能通关的玩家。
这栋古堡其实很平静,除了死去的npc外没再发生过怪事。
尽管这样,傅成斯的进度条已经达到了40%。
雪辞吃惊。
更让他吃惊的是,每天都围在他身边的陆泯,进度条也达到了30%,排在第二。
秦洲跟陆泯的进度条差不多。
看完进度条后,雪辞才察觉今天还没有和傅成斯说过话。
他抬眼望向四周,发现傅成斯正站在厨房,手里拿着张纸条,估计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总不能没话找话,雪辞觉得那样挺尴尬,尤其是傅成斯这样嘴巴恶劣的人。
他身上还有一小瓶驱蚊水,从口袋里拿出来后朝厨房走去。
11看了眼倚在门边模特站姿的傅成斯:【……好装。】
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衬衫是每天要烫熨的,折叠出的部分要稍微露出手臂线条。侧脸正好将凌厉的下颌线对着宿主,连头发丝的角度都用发胶抓了好久。
像是求偶期的花孔雀。
还要装作毫不在乎。
雪辞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在他眼里傅成斯只是个不好接近对一切都很挑剔的人。
所以他在跟对方说话时都很小心,生怕那句不对就要遭到嘲讽。
“你需要驱蚊水吗?”雪辞将小小的玻璃瓶放在了傅成斯身旁的桌上,顺便偷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纸条。
是前几天乔尔给他的食材清单,不同的是,上面已经被标记出韦斯特夫人本人以及她女儿和孙女的口味偏向。
雪辞将毛绒绒的脑袋凑过去:“这张清单跟园丁的事情有关联吗?”
怕其他人听到,他说话是用气音说的,听起来很娇。
傅成斯瞥了他一眼:“没有。”
雪辞察觉到对方并不告诉自己,没再继续问,刚要离开时,男人却又开口了。
“驱蚊水是给我的?”
雪辞“嗯”了声。
“比起我,你房间的蚊子更多吧,不然脖子上怎么能被吸出红印?”
雪辞一头雾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没有红包。
笨蛋也没听出嘲讽,认真解释:“我在房间里没用,是今天早上去花园用的。”
还在装傻。
傅成斯看着宋雪辞清清纯纯的脸,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对方原本的模样还是故意用来吸引男人的手段。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妒意:“既然已经选了陆泯,为什么要对我喊老公?”
“你是觉得我很随便?被你喊句老公就心甘情愿给你当狗?”
在说什么啊。
雪辞实在不理解,一瓶驱蚊水怎么就牵扯到昨天“喊老公”的事情了。那是特殊情况,傅成斯明明也知道。
可为什么隔天还要揪住这件事不放?
明明……他也没提这些吧。
雪辞抬眼,朝傅成斯看去。
对方正在盯着他嘴巴。
就好像在检查他到底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亲过嘴似的。
那副模样,跟检查妻子有没有出轨的丈夫没区别。
好奇怪……
尤其是自己还真喊过老公。
雪辞受不了对方裸露的视线,默默将驱蚊水拿走:“你不需要就算了。”
傅成斯还在等一句解释,哪怕宋雪辞说脖子上的吻痕是蚊子包,他也就信了。
结果不仅没有解释,到手的驱蚊水也没了。
宋雪辞拿回驱蚊水后,就撞到了从花园出来的秦洲。
然后,他就看到宋雪辞把本来给他的驱蚊水塞给了秦洲。
一个衣服上沾满兔子毛,头发还挂着树叶的蠢货。
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驱蚊水。
傅成斯的脸色沉得可怕。
他冷眼看着那个蠢货,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点骗小孩的魔术玫瑰花,在宋雪辞面前展示。
结果学艺不精,玫瑰花都起火了。
他心底冷哼一声,刚要走过去重新要回驱蚊水,结果就看到宋雪辞收下了那朵烧焦的玫瑰。
“谢谢你。”
宋雪辞的侧脸刚好对着他,能看到一点点翘起来的弧度。
把对面红毛迷得只知道直勾勾盯着。
宋雪辞身边又多了一条狗。
傅成斯僵住脚步。
他过去做什么?也给宋雪辞当狗?
宋雪辞这么随便钓男人,最后也只会引火上身,被弄得浑身熟透,哭都哭不出来。
*
“你这里好像有东西……”秦洲把人哄高兴后,才看到对方脖子上有东西,俯身凑过去,他愣了下。
这是……
余光瞥到一抹高大身影,秦洲朝不远处的傅成斯看了眼,立刻用身体挡住雪辞。
雪辞:“?”
“你脖子上……是吻痕吧。”秦洲的表情不太自然,语气不屑,“是不是陆泯偷偷干的?”
他像是笃定了陆泯是变态宅男:“他跟你一个房间,肯定趁你偷偷睡着亲的。”
雪辞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
傅成斯应该也看到了,怪不得说那些奇怪的话,原来是以为他脚踏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