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有点印象,”叶安皓点头,“好像是大哥给我求的,据说能驱邪。”
“那暖玉整块确实可以是驱邪的,但半块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安肆沉吟片刻,“叶随的那半块,还是你七岁那年送他的生辰礼。”
第92章 玉暖膏
这复杂的关系,叶安皓足足消化了半晌,脑海闪过一丝模糊的片段,他有些迟疑,“我以前是不是跟叶随关系很好,所以……他才怨我是吗?”
安肆叹了口气,“也可以这么说吧。”
叶安皓捂着脸想骂娘,这都什么狗血桥段啊。
简直离谱。
小说都写不到这么精彩。
他今天还在叶随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
真是造孽。
“不过,你也别太忧心,事情应该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你平日里多注意他一下吧。”安肆见叶安皓脸色不好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告诉他,安慰了两句,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说,岑秋锐的生辰在五月初吗,这也没几天了。”
嗯?
虽然话题转变的有些生硬。
但叶安皓的注意力确实偏移了,现在已经到四月底了。
岑秋锐的十七岁生辰也快到了。
他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给男朋友过生日。
随即迎来了一个重磅大难题。
岑秋锐的生辰礼。
送什么!
说起这个。
安肆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的朝叶安皓笑笑,一脸“这你可算问对人了”的神情,自袖口里掏出了个青色的瓷白小盒,塞到了叶安皓手上。“该送什么还用说嘛,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是何物?”那瓷白小盒巴掌大小,叶安皓捻在手里把玩了两下。
闻起来还挺香。
“这玉暖膏可是我南柯馆的独门秘方,最适合男子欢好了……”安肆又笑,朝他挑了挑眉,一副你懂得的眼神,“你放心,绝对不伤身。”
叶安皓:“……”
我不懂,我不是,我没有。
叶安皓瞳孔震地,三观尽毁,震惊的看着安肆。
手上的物件,如烫手山芋一般,留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家伙,我真是谢谢你。
与此同时,岑秋锐也收到叶安皓失踪的消息。
“晌午的时候,二公子与三公子在园子里有了一点冲突,回来就闷在屋子里生气不让我们靠近……”喜鹊冒着汗,声音却在岑秋锐的目光中越来越低。
岑秋锐沉着脸走到床边,唰的把被子一掀,底下就漏出几个堆叠的软枕来。
其中一个被折了两层的、鼓鼓囊囊的,还弹起来打了几个转,掉在了地上。
“人在哪?”岑秋锐平静的转身,那双墨黑的眸子,却浮出淡淡血色。
“二公子在巷口租了辆马车,去了……南柯馆。”
……
叶安皓神情麻木,已经无言吐槽安肆这个变态。
他竟然还送了二公子一件桃红色的肚兜。
美名其曰,帮人帮到底。
“不是,这多好啊。”安肆见他这样,不由失笑,“与那玉暖膏搭配相辅相成,即可调*亦可助兴。”
叶安皓:“!!!”
有毒。
这合理吗?
对此,叶安皓用一句话表示自己真挚的感谢。
“你神经病啊!”
二公子说完就怒而离场了。
直到上了马车,叶安皓都觉得离谱,脸色红的滴血。
啊啊啊啊。
都是安肆这个混蛋。
堂堂叶二公子怎么可能会穿那种东西啊。
快忘掉快忘掉。
叶安皓扬手试图挥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动作间却从袖口骨碌碌滚出一个青色的瓷白小盒。
叶安皓:“……”
苍了个天,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袖口!
哦,想起来了。
当时场面太尴尬,他索性给塞进了袖口眼不见为净。
倒是眼净了,结果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叶安皓沉默片刻,还是伸手捡了起来。
下次还给安肆吧。
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唰——”的一声疾风,从窗框外射进了一支黑色长箭。
几乎是擦着叶安皓头顶上过去的,牢牢的钉在了车厢板上。
这惊险的一幕,可谓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叶安皓下意识抱着头蹲下,整个人都吓懵了。
紧接着,外面混乱一片的尖叫声,刀剑声伴随着“保护二公子”的叫喊混作一团,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小半晌,凌乱的刀光剑影才算停歇。
马车车帘从外面掀开,崔妈妈小跑了进来,“哎哟,二公子,你没事吧?”
叶安皓闻声抬头,却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马车外,铁青着脸的岑秋锐。
“岑……”只是还没等叶安皓起来,岑秋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叶安皓:“……”
什么嘛。
虽然今日确实是他偷跑出来理亏,但自己也吓的不轻啊。
狗男人连句安慰都没有。
他拍了拍蹲麻的双腿,在崔妈妈的搀扶下,起身下了马车。
岑秋锐在不远处跟喜鹊说着什么,叶安皓就抿着唇在那看着。
“二公子?”崔妈妈看见他突然不走了,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叶安皓收回目光,撇头转了一个方向,“回府吧。”
“不等……”崔妈妈还想说什么,却在叶安皓的目光中收了声,“是。”
叶安皓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就是较着劲不想过去。
“夫人,你受伤了……”
耳朵却像是不听话一样,听到了身后传来喜鹊的惊呼。
才走了两步的二公子当即就折了回来,在看到岑秋锐捂在腹部的那只染血的手时,眼泪立马就绷不住了,“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啊。”
“喜鹊快找大夫,不对,快回府。”他连忙扶住岑秋锐,一阵人仰马翻。
……
大夫在给岑秋锐包扎,叶安皓帮不上什么忙,坐在旁边情绪低迷。
滔天的愧疚仿佛要将他淹没,良心极度不安。
好在岑秋锐的伤口不算深,只要修养几日便能好。
大夫叮嘱了一番日常禁忌,叶安皓双手攥着衣裳下摆,听的极其认真,还给人送到了门口。
“阿皓,”见叶安皓那小可怜样,岑秋锐叹了口气,终是没忍心再冷着他,“过来。”
“是不是很疼啊?”叶安皓小跑着回来,眼眶红红的,盯着岑秋锐包了好几圈还透着红的纱布,想摸又不太敢摸,就差把手里的衣裳给揉碎了。
“无碍,只要阿皓没事就不疼。”岑秋锐摇头,拉住了叶安皓的手,“这段时间是我看你太严了,以后阿皓想出去便出去吧。不过一定要带上护卫,万万不能像今日这样,一个人偷跑出去了,我会担心的。”
这句话听的叶安皓更是难受,心疼的要死,“往后我一定乖乖在家,哪都不去了。”
岑秋锐:“可是阿皓不是想出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我一点都不想出去,呆在府中也挺好的。”叶安皓擦着泪猛摇头。
听了叶安皓的保证,岑秋锐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不过很快就用轻咳掩了下去。
见他咳嗽,叶安皓立马起身端起茶壶,用手摸着试了一下温度差不多,然后倒了一盏,小心翼翼的给岑秋锐端了过去,“快喝点水。”
岑秋锐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对叶安皓这么乖巧的模样感到新鲜,夸了一句:“阿皓真棒。”
叶安皓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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