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这破锣嗓子,难受的让他忍不住想高喊一句:宝娟,我的嗓子!
岑秋锐给他倒了一盏温茶,把人扶坐起来。
叶安皓的嗓子眼还有些化脓,说话都难更别说咽东西了。
喝的那点水基本上都顺着嘴角淌下来了。
毁灭吧。
他觉得又疼又丢人,抿着唇撇开头,不想再喝了。
“乖,再喝一点。”岑秋锐低头轻哄,叶安皓根本不听,哼哼唧唧的耍性子。
岑秋锐就低头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了他。
叶安皓惊的魂都快散了,僵硬着不敢动弹,倒也好歹是喝进去了。
慢慢把一盏温茶喂完,岑秋锐手轻柔的放在叶安皓后背拍了拍,“好点了没有,还要不要喝?”
再回过神来,叶安皓尴尬的不行。
这是什么狗血电视剧桥段。
嘴对嘴喂东西什么的啊……
也太变态了吧!
狗男主都从哪学的?
“不……”嗓子扯的疼,说话太过勉强,叶安皓小心的捂着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喝了那就上药吧。”岑秋锐放下被子,拿起刚刚拿过来的小瓷罐打开。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叶安皓僵了片刻,手指揪紧了被子脸色惨白。
给岑秋锐都整出了应激反应,立马把人抱起来,轻拍着背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哪里不舒服了?没事没事,拍拍就不难受了。。”
叶安皓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竟然也没发觉这个姿势哪里怪怪的。
他垂着头抿唇,心中的委屈都快要溺出眼眶。
就在岑秋锐要夺出门框喊大夫的时候,叶安皓才艰难的吐出来一句,“岑秋锐,我是不是毁容了?”
岑秋锐:“……”
这就是你醒来第一件要问的事吗?
看到岑秋锐一言难尽的表情,叶安皓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完了,他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丑死的人。
二公子心力交瘁的把脸一捂,感觉做人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没有,”岑秋锐松了口气,“阿皓还是好看的。”
“别……安慰我了……”叶安皓对自己的容貌记忆还留在杯中倒映的那张丑脸上,明显不信。
“真的。”岑秋锐索性把人抱到铜镜旁,让他自己看。
叶安皓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才敢扭过头,把脸凑上铜镜仔细检查。
应该是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他的脸已经消肿了不少,确实没毁容。
但是二公子后知后觉,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
救命啊。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理所当然的挂在岑秋锐身上!!!
而且岑秋锐的动作熟练又温柔。
叶安皓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
难道,岑秋锐这几日都是这样抱他的?
“看清了吗?”岑秋锐开口。
叶安皓脸色绯红,独属于岑秋锐的呼吸喷在他耳畔。
那份灼热,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他不由大窘,梗着脖子辩解,“我脸上多了好几道疤呢。”
岑秋锐:“……”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叶安皓下巴上,那几处指甲盖大小的红痕。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也几日未正衣冠,如此与阿皓倒是更为般配了,岂不更好。”
叶安皓:“……”
狗男主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撩人于无形的话的。
不过,好吧。
二公子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相比脸上,叶安皓身上的挠痕要严重的很,多是破了皮肉的。
在岑秋锐给他上药的时候,疼的直掉眼泪。
不过二公子对自己的形象极为在意,就算是这种时候,还不忘叮嘱要岑秋锐给他多抹点药。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什么的都是屁话。
真男人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一周后,叶安皓的伤算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时不时还会有点咳嗽。
但是有一种关爱,叫做男朋友觉得你还没好。
岑秋锐硬是压着他在屋子了又修养几天。
他已经在府中窝了近半个月,人都快发霉了,急需放风。
“那个……”叶安皓小口的嘬着燕窝粥,有一眼没一眼的打量岑秋锐,思索着如何开口,“你最近不忙吗?”
“无碍,在府中也能应对过来。”岑秋锐闻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碗里又舀了一勺粥,递到叶安皓嘴边,完美预判,“在咳嗽好之前,别想着往外跑。”
叶安皓:“……”
怎么这样。
狗男人也太独断了吧。
二公子不死心的嘟囔,“我大哥都没有限制过我的出行……”
叶安鸿原本就常年在外,上次因为叶安皓失踪一事,这才在府中多待了一段时间,花灯节过后,就又去了圣都。
岑秋锐不为所动,“事关你的身体健康,大哥要是知晓,怕是又要快马加鞭赶回来,盯着你躺够一个月的。”
叶安皓:“……”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岑秋锐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大哥确是有点弟控的潜质,完全能做的出来这事。
第91章 想都别想
被掐住了命门,二公子有点忧伤,粥都吃的心不在焉。
然后,他悲催的呛住了,抑制不住的咳嗽。
岑秋锐眼疾手快的把碗放下,托着叶安皓的背靠在自己身上轻拍。
叶安皓咳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无言。
妈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鸡了。
不过呛咳的难受,他也顾不上细想,只是下意识的,攀着岑秋锐的肩膀。
喉咙里呛得粥好不容易被拍了出来,二公子也觉得颜面扫地,有点蔫哒哒的,不想吃了。
“别闹,好好吃饭。”岑秋锐挂念着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进食,表情不免有点严肃。
“凶什么,”叶安皓的要求没得到满足,也不开心了,怒瞪着他,“我说了不想吃。”
正当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喜鹊在外面敲门,“二公子,夫人,张公子来了。”
岑秋锐深皱眉头,他与张衍平日里密谈都是去东街药铺,能让张衍直接找上叶府的,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叶安皓知道机会来了,适时善解人意的开口,“你去忙吧。”
“让他去书房稍坐。”岑秋锐朝外应了一句,转头看向叶安皓,显然不太放心,“你自己能行吗?”
“当然了。”叶安皓选择性忽略,自己生病的时候是怎么粘岑秋锐的,硬气的很,“我这么大个人有什么不可以?”
笑话。
瞧不起谁呢,狗男主。
二公子连轰带赶的,总算把岑秋锐弄回了工作岗位上。
……
“岑兄。”张衍显得有些着急,“暗探前日在锦城发现了岑言的踪迹,你最近出行可要万万注意安全。”
指尖敲击案桌,岑秋锐像是失去了耐心,幽黑的眸子深不可测,“岑言……之前遇刺之事,也该跟他们一并清算了。”
“动手吧。”
送走张衍,岑秋锐摩挲中指的指节,靠在书房的椅子上,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晌后,书房的门被敲响。
喜鹊推门进来,“主子,圣都那边来信,茂行公子已经带着长公主赶了半月的路,最多再过一周就能到锦城。”
岑秋锐正准备端茶的手一顿,“不是说下月才动身,为何提前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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