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岑秋锐:“……”
岑秋锐顿了一下,很快说出目的,“城西酒楼新推出了几款菜品,据说最近返响挺不错。”
叶安皓不明就里:“所以?”
这事跟我说干嘛!
不会要我干活吧。
不可能,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
原身最让他满意的一点就是这个吃穿不愁的富N代身份。
有这条件快乐划水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当社畜。
二公子只想做个平平无奇的美貌花瓶。
岑秋锐见叶安皓脸色跟万花筒一样变了又变,就知道他的小脑袋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要去尝尝吗?”
时间定在花灯节那天。
诶!
花灯节约等于情人节。
那不就是……
“所以……”叶安皓若有所思,“你这是在请我……”跟你约会吗?
后半句二公子莫名觉得羞耻,没好意思说出口。
“是。”岑秋锐嘴角微勾了下,熟练的换了个问法:“花灯节那天,能有荣幸请你一起过吗?”
“本公子可是很忙的。”叶安皓轻咳了一声,脸色微红,眼神飘忽,“不过,看在你近日表现不错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耶,可以约会了!
狗男人还算给力。
次日,叶安皓就把岑秋锐约自己去花灯节的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自己的兄弟团。
二公子惆怅的撑着下巴,“你们说我去还是不去啊?”
安肆无语凝噎,“别太离谱,这年头,单身狗的命就不是命吗?”
他昨日错过了好戏,刚刚听苏维扬恶补了一下画面,这会牙酸得很。
叶安皓十分纠结的开口:“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去得啦……”
这话一出口,安肆就顿悟了,端上一盏茶闭嘴不言,如老僧入定一般,手段极其老练。
苏维扬这个愣头青就不行了,闻言把桌子一拍,“不想去咱就不去,他岑秋锐还能把你绑去不成。阿皓,我跟你说……”
“但岑秋锐都这么真挚的请我了,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不是,所以我还是答应了。”
我可真是人美心善的小天使。
叶安皓自我夸赞了一句,偏过头真诚的看着苏维扬,“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这变脸之快,堪称人类绝学。
苏维扬:“……”
这是什么死亡送命题!
他只好暗搓搓眼神求助安肆,申请场内救援。
只要过了这茬,那只白玉盏就是你的了。
安肆幽幽摇头坐地起价,暗中比了个二。
意思是一对。
那套白玉盏,可是苏维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之前安肆要买他都没舍得卖。
他肉疼的紧,心在滴血,最后一咬牙。
成交!
这一切的发生拢共也不过一息,苏维扬就痛失了一万两。
他痛定思痛,下次再说话不过脑子自己就是猪!
安肆轻咳一声,终于伸出了援助之手,“我也觉得还是要去一下吧,毕竟是第一次约会,需要重视。是不是还差两件新衣服?”
“哦对对对,今日约了料子铺。”叶安皓想起还有事,起身就往外走,只是下一秒想起什么又从半道上折了回来,在苏维扬和安肆的四眼懵逼下,高调的扬了扬手中的黑牌,吐出一句非常招仇恨的话。
“不好意思,忘了炫耀岑秋锐给我的黑牌了。”
苏维扬:“……”
安肆:“……”
这就是塑料兄弟的待遇吗?
狠狠虐了一把单身狗,二公子美滋滋的量身裁衣去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开心~
……
叶随白着一张脸,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
今天对于岑秋锐的试探已经很明了了。
岑秋锐真的爱上了叶安皓。
他自嘲一笑,对方说的也没错,他们确实不是一类人。
即使岑秋锐现在还没有回圣都夺权,但那也是早晚的事。
而自己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叶随自是有点泄气的,事情桩桩件件,堵在心口,闷得慌。
他不甘于现状,却没有办法。
难道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就是想看自己窝囊的再过一辈子吗?
此时路边一对母子的对话传来。
孩童固执的要带着玩耍的泥沙回家,却发现怎么也抓不住,沙子总在不经意间就从指缝漏下,急的直哭。
母亲低声温柔的哄着哭闹的孩童,告诉他,“握不住的沙,倒不如一把扬了它。”
扬了他吗?
叶随一时有些怔愣。
……
这两天把事情分出去不少,叶安鸿也算清闲了些,回府的时间都比平日早了许多。
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喧闹的人声,难得有心思瞧瞧路上的光景。
他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来往外望去,路面上支棱着许多摊贩,然而叶安鸿却在其中看见了一道熟系的身影。
叶随神色不太好,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立于街道外侧。
距离不过方尺之外,却与眼前的热闹融不进去。
浑身上下透漏着一种无声的孤寂。
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
叶安鸿拧着眉毛盯着他,把他后背都看麻了。
叶随缓过神来,似有所感,麻木的侧头望过去,正好看见被放下的车帘。
只是那辆再熟系不过的马车他不可能会认错。
……
是夜。
衡梧苑的主屋却灯火通明。
叶安鸿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手中的狼毫。
“笃笃——”房门被敲响了两下。
“谁?”
叶安鸿的声音永远都是中气十足的,威严又正气。
和他那张脸一样,让人心生畏惧又忍不住想靠近。
叶随心里还有些突突的,他定了定心神,答应了一声:“大哥,是我。”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
没一会,屋子里就响起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有事儿吗?”叶安鸿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他垂眼,发现叶随手上端着的托盘里,放置着一个小砂锅,香味就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我听下人说大哥你晚膳没怎么吃,就……就准备了一碗面。”叶随抿了抿嘴唇,再接再厉,端着小砂锅跟了进来,“面条不能久放,等下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饿,你回去吧。”叶安鸿留下一句,兀自回到了案桌。
叶随动作僵了一瞬,想上前又不太敢。
他心里堵得慌,突然就很委屈,难受的厉害,“我做了很长时间的……”
叶安鸿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叶随,“你哭什么?”
叶随吓了一跳,慌忙伸着手在脸上抹着泪。
“抱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有点狼狈的啜泣.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哭的。”
“大哥不想吃就算了,我……我这就收拾干净。”眼见着叶安鸿变了神色,叶随也顾不上抹眼泪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刚摆上的碗筷,
叶安鸿生平最烦哭哭啼啼的人,惹的他头痛不已。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哭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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