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叶安皓的脸有些火辣神情古怪,难道岑秋锐因为他穿来之前的经历已经产生了心里阴影,喜欢吃别人的残羹剩饭?
不是吧。
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脚趾快扣出一座城堡莫名心虚。
这应该不算间接接吻吧?
呸呸呸,结什么吻啊吻的。
这指定不能算!
啊啊啊,真造孽。
岑秋锐这个混蛋干嘛要做出这种行为。
不管了,这是男主自己要吃的,我又没逼他。
叶安皓胡乱挥着手打散脑中可怕的想法,岑秋锐突然抬眼精准的看了过来,挑眉问了一句:“你……在偷看我?”
“呸,你在想屁吃。”叶安皓死鸭子嘴硬,却因心虚眼神飘忽不定,而后他见实在掩饰不了,瞬间理直气壮先声夺人:“是是是,就看你怎么了,个大男人看看又不少块肉……”
叶安皓大有一种我就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气势,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自己猛然加速的心跳。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呜,脸脸我马上就接你回家。
凎!
原身不会有心脏病吧!
瞎蹦跶个锤子!
……
空气中寂静了两秒。
岑秋锐先是微微皱着眉,清冷的声音很是认真:“屁不是什么好词也不能吃,要是……”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慢条斯理的开口,语气比起平时颇有种融化冰川的的温润:“要是想看我,不用偷偷摸摸,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叶安皓:“……”
所以说谁想看你……
还有想屁吃是在骂你好吗!
本公子难道像是会吃屁的人吗?
呵呵。
狗男主,去死吧。
叶安皓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傲娇转身不理人了。
岑秋锐反应过来,这又是生气了,他端着碗有些发愁。
想起叶安皓似乎格外喜欢说屁字,之前的彩虹屁也是,真的有那么喜欢屁吗?
岑秋锐无奈叹了口气,端着空碗朝外走去,却被突然叫住。
“岑秋锐。”
蒙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岑秋锐脚步一顿,看向床上那团身影。
叶安皓小小的别扭了一下,很快便大方的探出一点头露出了两只水亮的眼睛,理所当然的吩咐:“明天我还要吃梨……就是,那个果子,你削。”
“好。”
“我还要喝果汁。”
“好。”
“切成块摆盘。”
“好。”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岑秋锐答应的太过顺利,叶安皓渐渐露出狐疑的表情,阴阳怪气的很,“快说,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嗯,没有坏主意。”岑秋锐偏过头,“哄你。”
叶安皓:“……”
这句话为什么这么像渣男语录。
死闷骚!
但该说不说,叶安皓还真拒绝不了这套被哄得服服帖帖。
哼哼,狗男人,算你识趣。
本公子大气,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叶老爷吃饱喝足一身无忧,吩咐完明日的要求懒洋洋的窝在床榻上,没多久就会周公去了。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日上三竿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
叶安皓迷迷糊糊想伸个懒腰,身体却被禁锢动不了,他睁眼看清现实,再一次发现自己是埋在了岑秋锐怀里睡得。
而且还是他一只脚跨在岑秋锐腰上,岑秋锐双手搂着他腰那种尴尬的亲密姿势!
要命!
叶安皓的瞌睡瞬间飞散,一边祈祷岑秋锐千万别醒,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腿往后缩。
严谨重视的程度堪比上战场。
OK,脚已经下来了。
接下来只要把岑秋锐放在他腰间的手挪开就成了。
叶安皓暗暗给自己打气,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用四只手指捏住岑秋锐的袖子,缓缓移动。
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岑秋锐微皱了点眉有点清醒的苗头,叶安皓紧张地手一抖。
好家伙,一朝回到解放前。
索性岑秋锐没醒,还有机会。
叶安皓毫不气馁,再次深呼一口气重头再来。
这一次的关键时刻,岑秋锐又皱了下眉。
接连几次下来,岑秋锐总能在关键时刻使得整个撤离计划功亏一篑,叶安皓耗费了一柱香的功夫,成功将自己从岑秋锐怀里,搞成了压在岑秋锐身上的位置。
叶安皓木然的看着这糟糕的姿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妈的,被狗男人耍了。
叶二公子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握拳就往岑秋锐身上招呼,“你大爷的,叫你骗我,叫你耍我……”
岑秋锐朦胧睁眼,声音有些低沉,“怎么了?”
很好,还给我装无辜。
叶安皓怒火冲天,一腿跨坐在岑秋锐身上,拎着岑秋锐的领子恶狠狠道:“岑秋锐,耍我很好玩是吗?”
岑秋锐没说话,微微仰着头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叶安皓,眼神躲闪神情有些微妙。
虽然气势上赢了,但是叶安皓点着脚尖维持着这个姿势有点累,他往下滑了点,刚想耍横,就听到了岑秋锐的一声闷哼。
还得等叶安皓再次发难,就感觉有什么粗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大腿,他微微一惊。
操!
狗男主还会碰瓷。
好啊,还敢藏暗器。
今天必须得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叶安皓探手往下一捞,下一秒瞬间安静下来,僵硬着不敢动。
要命!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
他那被气昏了的脑子,已经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不得的暗器了。
只是那物还有持续抬头的趋势,叶安皓慌乱中撤回了手揪住了岑秋锐的头发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却换来了对方更加桎梏的拥抱。
“别乱动。”岑秋锐清冷的声音感觉都染上了一丝情欲,听在耳朵酥酥麻麻的,炸的叶安皓脑子里开满了烟花。
呜,他真的不敢动。
叶安皓人生头一次面对这种局面。
男主可才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呢。
这是犯法的!
这可跟他没关系啊。
叶二公子正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尴尬无比,门外守着的喜鹊听见动静小声朝里喊道:“二公子可是醒了?”
这在叶安皓听来犹如天籁,他奋力挣开岑秋锐的手臂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完成了翻身下床的动作,快步跑过去将门打开大声应道:“醒了醒了,你快进来。”
喜鹊还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差点被叶安皓殷切的笑容闪瞎了眼。
叶安皓见她不动,急忙伸手将人拉进了屋。
呜,有救了有救了。
喜鹊儿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又有外人在,这下狗男主没脸再胡来了吧!
叶二公子悄眯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岑秋锐早已衣冠楚楚的坐于床边,正扯了一角被褥搭在腰间,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望了过来。
叶安皓简直没眼看,飞快扭头望着喜鹊,一脸的感激之情喜于言表。
喜鹊:“……”
喜鹊只觉屋中气氛有些古怪,还未开口就对上岑秋锐冷冷朝她瞥来的一眼。
那视线宛若锐利刀尖直直射向她的手臂,喜鹊意识到叶安皓的手还拉着她心中暗道不好,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恭敬提醒:“二公子,老夫人与舅老爷、舅夫人今日已经来过好几趟,方才又差了人来传话,说您若是醒来便好生休养,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后厨去做,他们晚些时候还来看您。”
叶安皓也如芒在背,但他不敢看岑秋锐,轻咳一声道:“我已无大碍,就不用劳烦外祖母与舅舅舅母来回跑了,现下午时去膳堂正好还能与他们一道用膳。”
叶二公子迅速完成更衣洗漱一条龙,收拾妥当时岑秋锐也站起身,要与他一道前行。
叶安皓还没从方才那抓马情节中缓过来正别扭着呢,不爱跟他走在一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刺找茬:“你,你洗漱了吗你就走,没洗漱可别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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