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血槽已空。
“阿皓昨夜劳累辛苦,饿坏了吧?”岑秋锐抿唇低笑,附在人耳边低语:“多吃点补补。”
叶安皓:“……”
呵呵,怪谁啊?
二公子不答他话,无情的朝岑秋锐比了一根中指。
不过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叶安皓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来。
他没空再想别的。
化悲愤为食欲,忙着埋头吃饭。
期间还嫌岑秋锐喂的慢,夺了掌筷之权非要自己吃,活像饿了半月一样。
岑秋锐哭笑不得,只得在一旁絮叨的叮嘱人不要吃的太猛太多,生怕他又呛着。
不过,好在二公子这回倒是争了口气。
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良久,叶安皓才终于放下筷子,满足的抱着肚子瘫在椅子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酒足饭饱,智商回归,底气也回归不少,二公子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昨天他说到,在锦城见到岑茂行的时候,岑秋锐的表现明显不太对。
虽然只有一点点细微的情绪变化,但叶安皓与狗男主相处了这近一年的时候,还是捕捉到了。
他总觉哪里不太对。
老感觉岑秋锐在刻意瞒着自己一些事情。
而且对方于岑茂行在锦城出现这件事情,表现的一点都不惊讶。
叶安皓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然后猛的咬住了下唇,一敲手心。
如此说来只有一个解释了。
要么就是岑茂行已经联系上岑秋锐了,岑家两兄弟见过面了。
或者说岑秋锐对于岑茂行在锦城的事一清二楚。
但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靠,本公子这么见不得人吗?
呵呵。
他斜眼瞥岑秋锐,开始兴师问罪,“昨天晚上那件事,你还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安皓板着脸冷冰冰的,又恢复成了那个娇纵难搞的叶二公子。
岑秋锐见人怒目圆瞪的模样,心里痒痒的,像小猫挠一样,他嘴角勾了一下,开口带着一种拖腔拉调的欠,“昨夜我们做了那么多事,不知阿皓说的是哪一件?莫不是要与我一起学的那件事?”
叶安皓:“……”
学个屁啊。
叶安皓嘴角抽搐,毫无形象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是。”
“那是你求我帮你快一点?”
“谁求你了!明明是你……”
叶安皓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滚蛋,别岔开话题,也不是这个。”
妈蛋,差点又被岑秋锐带偏。
这个心机男。
我那样都是怪谁呀你这个混蛋!
狗男主要是实在不会说话,嘴可以捐了回馈社会。
“哦?”岑秋锐把这一个字放在喉间绕了九九八十一弯,才又极其意味深长的吐出下一句,“那就只能是阿皓夸我厉害,还说好棒这一件事了。”
“给我闭嘴!”叶安皓实在听不下去了,挥舞着拳头在岑秋锐胸膛砸了一拳,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啊啊啊啊。
这个变态!
什么脸皮,这么厚啊?
能不能正经点!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鬼话了!
“嗯。”岑秋锐抓住人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语气无奈又宠溺,“我闭嘴,阿皓说罢。”
叶安皓:“……”
二公子还是觉得气不过,又张牙舞爪的在对方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罢休,质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见过岑茂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锦城!”
岑秋锐神情未变,只不过看起来有点意兴阑珊,“原来阿皓说的就是这件事啊。”
“什么叫就这件事?”叶安皓叉腰怒道:“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岑秋锐这个骗子。
还说什么夫夫一体。
妈的,家属来了都不告诉自己。
一体个鬼啊!
他黑着脸,莫名有些委屈。
靠,难道本公子真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岑秋锐察言观色,知道再逗下去人便真要恼了,十分识趣的敛了笑,正色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前几日才与茂行相见,不是有意瞒你的。”
二公子更气了:“那你就不会长话短说吗?说来说是还不是瞒了我。”
妈蛋,这是有意无意的问题吗?
有隐瞒就会有欺骗。
有欺骗就会导致信任崩塌。
一旦信任崩塌,夫夫关系就要玩完了好吗!!!
叶安皓死死的盯着他,反正是哄不好了。
“是我思虑不周,做的欠妥当。”岑秋锐一点也没犹豫,把人拉近了点,拥进怀里真诚的认错,“阿皓怎么打骂都是应该的。”
“你给我正经一点,”叶安皓吓了一跳,推了他两下,“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我只是看你撑着腰,想帮你揉揉。”岑秋锐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无辜,“阿皓,你这样,让我很伤心。”
说话间,手也不忘探至叶安皓腰间,体贴的为他按摩。
叶安皓:“……”
叶安皓嘴角抽搐。
狗男主又在演戏了。
我会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你前科太多啊狗男人!
不过,他到底还是收回了手,没再推搡了。
“那你说,”二公子板着脸面无表情,语气又冷又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不是说失踪了吗?怎么又突然在锦城出现了?”
“阿皓别急,容我慢慢跟你讲。”岑秋锐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茂行之前是失踪了,不过他说后面兜兜转转到了圣都,就去投奔了外祖家那边的一个亲戚。这次来锦城是来寻我的。”
叶安皓蹙眉,岑秋锐这套说辞,倒是与原著中那点简略的描写对上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按道理说,岑茂行又不是不知道岑秋锐在锦城叶家,他投奔了亲戚,不说别的,报平安的书信也该有一封的吧,为什么这几年却了无音讯不说,偏偏这个时候突然又出现了。
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叶安皓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后妈狗作者写个文怎么都不交代清楚前因后果呀,搞得他现在全靠猜。
二公子审视的目光落在岑秋锐身上:“那他之前那几年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从来没出现过?”
岑秋锐叹息:“茂行说有给我写过几封信件,也令人来寻过我,但大多都石沉大海。”
“那个亲戚在圣都也算是比较有钱的权贵人家,规矩比较多,又是寄人篱下的。直到前段时间他才找到机会,想着亲自来一趟锦城,这才与我相认的。”
听到这里叶安皓莫名的有些心虚。
作为一个反派炮灰,这就很像原身能做出来的事啊。
如果是原身在那时候从中作梗,刻意隐瞒了男主的行踪,整件事情就说的通了。
他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迟疑。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这一切只是巧合?
岑秋锐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眸光闪动一瞬,故意叹着气:“其实看我都是次要的,他这次来锦城最想见的是阿皓你。”
叶安皓顿了一下,有些疑惑:“见我?”
“是啊,见你。”岑秋锐将下巴垫在了叶安皓的肩窝上,“咱俩都成亲了,茂行作为小辈自然是要来见你的,他为此还备了不少厚礼呢。”
说到这他不由轻笑一声,伏在叶安皓耳边低语了几句。
叶安皓听得眼睛一亮,有些狐疑:“真的?”
岑秋锐笑而不语,而后朝外面喊了一声。
不多时,喜鹊就捧了一本小折子进来,翻开就当着他们的面开始咛唱:
【东海玉如意一对。
沉香木镶玉如意一柄。
紫砂茶具一套。
白玉鸳鸯扣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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