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如果
小幼崽身上有他的味道,现在还要标记上他的记号。
极大的满足快感,让原本动作懒散颓废的男人气息变得急促,疯狂的施虐欲在他眼里撒野。
泪水从林让的眼睛里连成串的一颗颗砸下来。
“哭的好可怜啊…”
陈璟之嗓音沙哑,伸出舌头舔去少年脸颊上的泪水。
“现在哭成这样,一会该怎么办啊…”
林让脸色越发惨白,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镜子里,寒意顺着脊背涌上来,仿佛眼前这个世界随时都可能坍塌。
在陈璟之挑起笑容的一剎那,林让漂亮的眼仁猛然的剧烈收缩,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浑身不住的颤抖。
银色的小蛇尖锐的牙齿咬穿了小巧战栗的挺立,然后恢复成死物,变成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垂坠在上面。
“啊…真适合你呢”
第17章
那里流血了。
林让疼的浑身发抖,不能清晰视物的眼前被模糊的血色填充。
胸口火辣辣的痛,呼吸急促的因为迟缓而来的没有尽头的疼痛胡乱的挣扎。
凭什么,陈璟之凭什么这么对他!
陈璟之手心突然被咬了一口。
林让咬的挺狠的,下了死口,血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流下来,蜿蜒着淌过脖颈,流过胸口。
刺眼的红色将林让胸口坠着的银色小蛇包围了。
陈璟之手心像是被咬掉了一块肉,不过男人死寂的眼里却笑的越发热烈。
陷入绝境的小兽哀鸣的抵死顽抗,这样的灵魂才有意思。
挣扎越来越剧烈,到后来,陈璟之一只手捂着少年的嘴不松,另一只拽着衣服的手因为少年剧烈的挣扎改而圈住了他的腰身。
衣服重新垂下,布料摩擦着受伤的地方,林让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最后的一点力气被陈璟之镇压。
陈璟之脸上的笑容已经褪去。
他没想到看起来软弱的家伙会挣扎的这么厉害,不要命一样用头顶朝后撞,最后完全消了力才安静下来。
陈璟之心里的施虐欲被林让可怜扑扇的睫毛、和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悉数作没了。
“麻烦……”男人深吸了口气,恶狠狠的低声恐吓“再动就把你另一边也咬穿”
少年期期艾艾的微微发着抖。
陈璟之抬手抱起哭的没了气力的人,回到了卧室,把人放到床上后解开了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舒服一点躺着,最后去撩他胸口的衣服。
林让抖着手推开陈璟之,瑟缩的往身后躲。
少年手腕上有明显的捆绑导致的红痕,他长的白,皮肤又嫩,那红痕看起来漂亮的像是攀上白玉瓷上的红玫瑰。
陈璟之的目光从那处挪开,又不可控的落在那双靡丽艳丽、又纯又欲的眼睛上……
林让抓着男人出神的机会翻身往床头爬。
陈璟之回神后,就看见在他眼皮子底下扭动着的完美躯体,他站起来抓着林让的脚踝,将逃跑的人拽了回来,声音低缓暗哑:
“跑什么,你哭的这么惨,我看看是不是你的小豆子被咬烂了”
林让哭着被翻过身体,双手被压在床上,身下的衣服又被撩到了脖子处。
陈璟之的银蛇是他的标志性所有物,现在换到了林让身上,这让陈璟之生出一种他把这家伙标记了的错觉。
男人视线火热的看着因为刺激疼痛红肿起来的地方,上边坠着的银色小蛇十分自在的垂挂,蛇口紧紧咬着那处,他轻轻拽了拽,那银蛇似乎十分满意这里,就连他都难取下来。
男人低笑着骂了句:“真他妈会给自己找地方”
男人扒拉了几下,身下的人却停滞呼吸,不敢动一下。
这小家伙其实脾气倔的很,眼睛都哭成核桃了,也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陈璟之因为他这样,更兴奋,却也生气。
他在江戾面前是不是就乖的很?
而在他面前,就倔的跟头小毛驴似的,不管他怎么折腾他,表面上逆来顺受,实际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陈璟之没想到这小幼崽能这么有趣。
风栖自己还被囚禁在研究所里,就下发命令让所有兽人若看见林让,把林让带回兽人族群。
生物本能让陈璟之不得不照风栖说的做。
现在想想,把这有意思的小家伙带走,也挺不错。
陈璟之把这种古怪的情绪归结于他是受了风栖的影响。
但他讨厌自己不受控的被风栖影响。
他就是陈璟之,不是风栖的一部分。
“没烂,就是肿了,之前是豆子,现在成大樱桃了,不知道……甜不甜”
听了他的话,小家伙憋住一口气,小脸憋的通红才憋出一个字:“你……”
陈璟之以为他要骂他,或者是求饶,总会是两者之一,男人盯着他的唇,好整以暇的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林让:“……你没给我消毒”
陈璟之:……
陈璟之又气又笑,可偏偏人家毫无所觉的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重复:“要…消毒…”
陈璟之咬着牙:“等着”
口嫌体正直的男人起身去房间里找药箱,回来时那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还挂着泪珠。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怕他还是假怕他。
陈璟之烦躁的觉得林让实在是个麻烦,可脚步却不自知的放轻,小心翼翼动作放轻轻的给红樱桃消毒上药。
昏睡中的人皱着眉嘤咛一声,陈璟之立刻弯下腰去吹了吹红肿的小豆子,待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男人猛然站起来,扔下药箱转身就走。
陈璟之站在走廊上,身后是紧闭的房门,冷白的手指捏出一根烟丢进嘴里,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
我他妈在干什么?
高级会所的私人区域偶尔零零散散的会出现一两个工作人员,每一个都恭敬的弯腰问候陈璟之。
陈璟之也不回话,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咽,最后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起一声低沉的:“草,真烦”
-
陈璟之关门离开不久,林让就睁开了眼睛。
太不容易了,那疯子可算是走了。
林让从床上爬起来,碰到胸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没敢去拉房间的门,怕搞不好和陈璟之迎面撞上,直接踉跄着来到了卧室阳台。
阳台的门是能打开的,林让站在阳台上朝下望了望,从五楼跳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摔死……
【林让:我都要摔死了,你还在装死?】
【系统:你可以选择回去睡一觉,我俩都不用死】
【林让:陈璟之话里的意思是要拿我去换那只雌性螳螂兽人,我们离开研究所的时候,沈言轻就再三嘱咐江戾一定要把这只兽人带回去,江戾根本不可能换我!我不自救,我就得被陈璟之玩死!】
林让说话都不敢用力,连走一步路都会因为牵扯肌肉引来剧痛,他现在简直就是半级残废。
陈璟之太恐怖了,好在他的目标好像也是那个螳螂兽人,而不是他。
【林让:那个雌性螳螂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研究所和动物保护组织都非要带她走?】
系统还没回答,林让就抢了他的话
【林让:兽人的部分是第二卷的内容,不关我的事,这我知道,但陈璟之是兽人这事,你总该告诉我吧!】
【系统:你怎么知道陈璟之是兽人!?】
兽人相关内容都发生在《兽人世代》这本小说的第二卷[新世界秩序与爱情]篇中。
在这一卷才开始正式点题,女主和兽人们的剧情开始大幅增加。
但在第一卷,国际动物保护组织的会长陈璟之的身份,一直都是人类。
林让气的直跺脚,胸口又开始疼。
他要是还不知道,他就是个傻子,哪个正常人类浑身冰冷、手受伤了很快就恢复、有两颗尖尖的收放自如的尖牙,最重要的是还能操控蛇!
可明明在小说的原剧情里,林让和陈璟之没有丝毫的剧情接触,原本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个人,为什么现在会发展成这样?
阳台上的风在夜晚里温静下来,裹着清新的暮气,林让一只手提着胸前的衣服避免布料和胸口直接接触,一只手握着栏杆。
此时的他内心十分的绝望。
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完第一卷的剧情,安安静静的下线吗…
【系统:再坚持坚持,坚持到第一卷结束就好了,第二卷就不关你的事了,到时候你可以回自己世界,你不是很喜欢这本小说、很喜欢毛绒绒的兽人吗,到时候你也可以在这个世界里换一个身份度个假,亲眼看小说到大结局,就跟看电视一样,多好啊】
【林让:算了,我还是跳下去吧,直接第一卷杀青下线】
林让的“自杀”行为,是被隔壁阳台上传来的动静打断的,林让怎么也没想到,抬头会迎面看见一个熟人。
任飞正扒着隔壁的阳台栏杆,想从那边往这边跳。
事态从“恐怖”陡然发展到“搞笑”,林让吃惊的问:“你怎么在这?”
任飞:“让让,让让”
林让:“不要这么恶心的喊我”
任飞:“我说让你让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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