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8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侧脸怎么可以这么有形?

秦润说晚,该睡觉了,其实这时间不过八点半九点左右,这个点哪里晚了?

今天跑了一天的山,刚吃了几个红薯,许云帆哪里睡得着。

这会,精神奕奕的人,像条虫子,蠕动着身子,往床角挪动着,许云帆往下挪了一个头,然后看眼秦润。

继续挪第二个第三个头,再看秦润一眼。

最后,许云帆往上一蹬腿,人又到了床头,微微起身,看了秦润一眼。

再起身,再看秦润一眼。

换了各个方位角度将秦润的睡颜看了一遍,许云帆又“我靠”一声。

许云帆靠完,乖乖的躺回去,暗道,这就是所谓的侧颜杀?

无论换什么角度看,秦润好像都是一百八十度没有死角,这颜值,快赶上自己了。

就这,居然还是那些妇人口中的丑哥儿,真是一帮没眼光的,不会欣赏美。

秦润忍了很久,实在憋不住了,轻声问道:“睡不着?”

以为睡着的人突然出声,许云帆吓了一跳,“你没睡着啊?”

秦润想,许云帆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的?自己像条虫子似的动来动去,这张床本就不结实,他要是能睡着,不成猪了?

“醒了。”秦润不好说自己紧张的睡不着觉,只能说自己睡着了又醒。

许云帆不好意思的笑一声,“是我打扰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我吃得太饱了,有点睡不着,你放心,我不动了,你累了一天,快睡吧。”

也许是真的累了,秦润再紧张也抵挡不住困意袭来的冲击。

第二天,许云帆起床时,身边早已没了秦润的身影,太阳已经升起,估计得有七点半八点的样子。

许云帆打开门,听到声音的秦安哒哒哒的跑过来,“哥夫,你醒啦,要漱口了吗,我给你打水拿柳条。”

“我自己来,你告诉许哥,柳条在哪就成。”许云帆还没丧心病狂到让秦安伺候他的地步。

“你大哥呢?一大早的,他去哪了?”许云帆一边喝着不知秦润上来哪借来的精米煮的白粥,一边问。

秦安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直接来了一句,“哥夫,现在已经是巳时了,不早了,太阳都升的老高咯,我都去割了一箩筐猪草回来了,等了好久你才醒,大哥天蒙蒙亮就去干活了。”

“咳……”许云帆被白粥呛到,咳的脸都红了,所以,全家人,就他睡了懒觉,真是有脸了,“你怎么不喊我起来?”

秦安很自然的回:“大哥说哥夫没睡够,不能吵到你休息。”

说着,秦安跑进厨房,从后门处拿出一张卷不起来的竹席,再拿出一张砧板出来,开始砍猪草。

“安哥儿,你手上的伤好了?”许云帆囫囵几口喝完粥,将碗搁在灶台上,抓起秦安的手查看起来,皱眉道:“你看看,伤没好,你干什么活?”

秦安的手心,破皮的地方虽然没有流血了,因为抓了猪草,一些草汁碎屑将较深的伤口浸湿,伤口处隐隐露出红血丝,看起来就疼。

“可是它不疼了,哥夫……”秦安见许云帆好像生气了,弱弱的道:“哥夫,你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许云帆看着不知所措的人,一口气吐了出来,温和的道:“许哥没生气,我带你去洗手,你要砍猪菜吗,许哥给你干,等你手好了你再做好不好?”

许云帆小心翼翼的替秦安挑干净手心里的碎屑,生怕他疼了。

秦安不时用眼角偷偷瞄一眼为自己细心洗手的人,看到哥夫这么好,眼眶瞬间就红了,吸了好几次鼻子。

要是秦润在这,看到这一幕,他定要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小汉子呢?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许云帆抬头看去,有点傻眼,“你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呀?”

秦安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大大的眼睛里盛满的泪花,鼻尖泛红,嘴角颤抖着撇着,像是委屈到不敢哭出声。

这样的秦安,莫名让许云帆想到,昨日在山上,得知他要回去,秦润便是拿这种受伤的、哀痛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无端让人心疼。

“哥夫,你别走了好不好,安哥儿听你的话,你别不要我大哥好不好?”

许云帆微微蹙眉,发现秦安目光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许云帆赶忙松开眉心,“怎么了?是不是今早出去,其他人又说什么话了?哥夫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哥夫不走了吗?你不信哥夫吗?”

为了哄小家伙,许云帆不自觉的连哥夫都给自称上了。

“可……”秦安拿着已经被许云帆洗干净的一只手胡乱的擦着眼泪,委屈的哭着说:“可是他们都说,你迟早会走的,我们家太穷,我大哥长的又丑,只有傻狗才愿意留下来。”

“什么??”许云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差点没被气死。

狗还不嫌家贫呢。

这不是明摆着骂他是条傻狗吗?

骂他狗就算了,偏还是条傻狗。

侮辱谁呢这是!!

妈的,他一大早,家门还没出呢,招谁惹谁了?她们要骂他?

许云帆气的咬牙切齿,“谁说的这些话的?告诉哥夫,哥夫收拾他去。”

原本,他不想与这些无知妇人计较,觉得自掉身价,可她们骂他傻狗,这口气,他就咽不下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已经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骂进去了。

他是狗?他妈他爸是什么?

他爸是狗,他爷他奶是什么?

往上一推,可不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骂了吗?

或者可以说,连他九族都给牵连进去了。

骂他可以,骂他家人就不行了。

许云帆骨子里就是个十分护短的人。

这下子,还砍什么猪菜,从秦安口中得知,说这番话的,居然是昨天被他怼了几嘴的李婶,也就是村里唯一一个童生的娘。

乖乖,感情,昨天他说的话,人家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第10章 对太子爷来说,喂猪?小……

许云帆鼻孔喷出两道气,很好,看来是他昨天没把教训给到位,以至于,这个李婶不把他当回事了。

“安哥儿,那个李婶是不是经常说你大哥坏话啊?”

“嗯。”秦安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

“她家在哪?”

“就在村口大槐树过去那座用青砖起的房子。”全村独一份。

许云帆又问,“她家不是有个读书人吗?他是不是每天都得去夫子那听课?”

秦安抬头看着许云帆,“哥夫说的是李童生吗?最近几天他不用去书院,现在是农忙,书院放假了。”

许云帆满意了,用湿漉漉的手直接抹在秦安脸上,将小哭猫哭花的脸蛋洗干净。

秦安哪里傻了?

傻子能这样,回答清晰,有问有答吗?

也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说秦安是傻子。

许云帆躺床上的那几天,秦安伺候在他床边,垂着脑袋,一声不吭,那副样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小问题,

但后来他与秦安交谈,这孩子,一开始紧张的吞吞吐吐说不出话,到现在说话溜的飞起,这哪里是傻了?

八成又是村里的长舌妇乱传。

许云帆心想着,这事不急,等傍晚吧,等人多了,他再去闹他一闹,看看李家要不要脸。

对付这种人,有道理是讲不通的,你得比她更能撒泼更能闹才能镇住人。

许云帆虽是一个心软的人,但,那也要看对象。

即使他是个富三代,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闹,把面子看得比黄金还重。

敢惹他,让他不愉快,敢伤害他的人,他势必要十倍奉还。

“对了,你大哥干嘛去了?”许云帆一边剁猪草一边问。

家养的猪,猪食很好弄,猪草剁碎一点,伴一点米糠或者玉米面之类的就可以喂了。

秦安蹲在一旁,担当技术指导,“大哥下地收玉米去了,哥夫,还要剁碎一点,你剁的太长了。”

“收玉米了?”许云帆将之前剁过的猪草重新刮到砧板上,补上几刀,“这样可以了吗?”

秦安点点头,“可以了。”

许云帆问,“下一步呢?要怎么搞?猪在哪呢?你跟我说怎么做,我来喂。”

在秦安的指导下,许云帆提着一桶拌好的猪食往后院走。

小秦家的后院并不大,因为小秦家周边没有太近的邻居,后边没有其他人家,过去是几亩地,再过去就是山脚,秦润把猪圈建在后院,这样一来,味道就飘不到房里,也不会招太多的蚊子。

猪栏里,一只四十斤左右的小黑猪,看到人来了,也不怕,跑过来,仰起猪头,鼻子一动一动的,哼哼叫个不停。

许云帆笑起来,“这家伙,知道干饭时间到了呢。”

在他们站的这面的木板下边,放着由石头打造而成的猪槽。

猪槽大概有一米左右,不算太宽,大概有二三十厘米,左侧比较倾斜,下方有一个洞,被玉米心给塞住了。

平时猪吃不完猪食,剩下的水,或者清洗猪槽时可以从那处排水。

许云帆提起桶准备倒的时候,小猪前腿趴在木板上,用鼻子不停的拱着许云帆手里的木桶。

好几次,许云帆都不知道该怎么倒,深怕倒到猪头上,渐出去浪费了。

身边的秦安抓起放在一旁的木条,啪的就抽过去,直接把猪给打下去。

许云帆:“……”

小家伙,个头不小,却是个狠人呐!

许云帆倒完猪食,发现猪圈里打扫的还算干净,猪粪推成一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湿漉漉,苍蝇蚊子满天飞的环境。

可能是久闻不觉其臭,许云帆除了一开始的不适皱眉外,没呕也没吐。

可见,这位太子爷的适应性、忍受力还是很强的。

你看,他现在连猪都会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