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73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在村口的大树下,李婶捡了一箩筐的玉米来剥粒,顺带乘乘凉,附近几家的大娘、夫郎都过来了。

同李婶一样,他们每人面前也是一箩筐的玉米棒。

一个刚嫁过来几个月夫郎,这段时间一直剥玉米粒,手心指腹上的水泡那是破了又长长了又破,又辣又疼的,就是去茅房拉个裤子都疼的难受,“哎,家里还有一堆的玉米没剥,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每年这种时候,真是高兴又愁人,听说小秦家那个汉子做了一个脱粒机出来,好用得很。”

秦安跟小野勤快,之前方猎户他们收回来的玉米,干到能脱粒的,他们全部脱粒了,那些不够干的,还需要晒一两天才好脱粒,为此,秦润便把脱粒机给秦大娘家送去,让他们用一天。

就这,经过秦二等人一通吹捧,村里人谁不知道小秦家那个汉子,不仅能挣钱,会做小推车,还会做脱粒机呢。

第75章 盘他!干他!

秦三在地里碰上秦森时对秦森说了, “叔,你是没看到那脱粒机,好家伙, 还是铁做的, 不大不小的,就七八斤重, 但好用得很, 一把玉米棒丢进去, 再转几下,出来的就是玉米心了,我奶奶跟我娘这会正在家里用,等下午就给你们送去。”

秦森家的玉米也不少, 秦大伯便说了,他们用半天,剩下半天给秦森家送去, 能脱多少是多少, 省得手受累。

好家伙, 秦三这通话,让其他人听了去, 那必定是不得了的。

铁做的脱粒机, 先不说这玩意有没有秦三说的那么好用, 但就用铁做的这一点, 指定就不便宜。

既买铁,又买糖的, 现在的小秦家,当真了不得。

李氏一说到秦润,口气那叫一个酸溜溜。

特别是李婶, 之前在小秦家,她是老脸都丢尽了,被个后辈打得牙都被扇飞了,如今,村里人教训孩子,大孩子恐吓小孩子,时不时就会来上一句,“你不听话是不是?等下我一巴掌过去,牙都给你打飞了你信不信”之类的话,就是他的儿子女婿也没讨到好,李婶能不气恨小秦家才怪。

这会听到面前这夫郎羡慕的口气,李婶不客气的呸了一声,“什么脱粒机,就他做出来的东西,有没有那么好用还不一定呢,你们是没看见,方猎户给他家秋种,那玉米种红通通的,方猎户可说了,那玉米种上有毒,人中了毒都得死,你们说说,那种子上都是毒的,玉米种还能发得了芽?我看到时候地里一棵玉米不长,他们上哪哭去,真以为自己海外来的就厉害了,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两只眼两个鼻孔,偏这人傲气得很,是不把我们这里的人放眼里。”

红色玉米种这件事,他们不仅听过,还亲眼所见。

其他人不吭声了,他们同李婶所想的一样,玉米种上都是毒,那玉米能长出来吗?

在李婶看来,许云帆再厉害又怎么样,就他那样不会做人的,今天看着光鲜亮丽,以后呢?

她家云飞可是童生,还在清风书院就读,日后肯定是要做大官的,就算许云帆做生意挣了银子又怎样?日后见了当官的,还不得乖乖下跪行礼。

许云帆现在傲就让他多傲两天,来日有的他后悔。

……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日,许云帆照例在清风书院院门前摆摊,可今儿他屁股还没坐热乎呢,突然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不知从哪过来的,两人走到许云帆面前,二话不说,一脚便把许云帆的背篓踢翻,以至于背篓里装菜的罐子全部倒了。

对方此举,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许云帆嗖的站起身,眼睛一眯,“你们来找茬的是不是?敢踢我的东西?你们是第一人。”

“你小子,说话挺狂啊,爷警告你,往后不允许你再来这卖饭卖菜,听到了没有?明儿你再敢来,你的下场就跟它一样。”一脸上带刀疤的汉子一脚踩在罐子上,力道大得罐子当场四分五裂,拼都拼不起来。

罐子里头装的菜淌了一地,见状,许云帆肉疼死了。

那都是肉啊!

“谁派你们来的?”许云帆突然就收敛了怒气,其实有的事,生气也只能气坏自个罢了,谁让他不爽了,加倍报复回去不就爽了吗?

眼角余光之中,许云帆瞥到院门口两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其中一人,曾在他卖饭时出来看过。

对方当时还停下看了他几眼,随后又看了几眼排队等着买饭的学子。

当时这人与学子们打招呼,面上笑盈盈的,可眼里笑意却不达眼底。

经过那些学子的话,许云帆才得知,原来这中年大叔,并非夫子,而是学院负责伙房事物的掌柜。

清风书院的伙房,倒不如说是一间客栈,他们的生意甚至比外头的客栈还要赚钱。

毕竟他们的客人基本上都是书院学子,因此,清风书院的伙房其实就是一栋两层高,与外头客栈别无二致的房子。

因着在清风书院这样的清雅之地,该客栈还有一个比较雅致的名字,叫清玉客栈。

在清玉客栈里,有专门上菜的小二,还有负责洗菜的大娘大婶等等。

虽说他们清玉客栈不缺客源,但许云帆的存在确确实实碍着他们了。

在清玉客栈里吃饭时,那帮学子总会不时吐槽一句,“今天的饭菜有点难以下咽啊,都不比书院外卖的好吃,算了,本少爷还是出去买吧。”

诸如此类的话听多了,人家做掌柜的心里能舒坦就怪了。

书院里的学子大都有点背景,他不敢招惹,听孙大河说,许云帆就是一个从海外来的,在村里入赘一个丑哥儿家的无权无势的小汉子时,掌柜便起了教训许云帆的心思。

凑巧的,蒋岚方在许云帆这里受到了接二连三的降维打击,那是对齐修泽四人气的牙痒痒。

看看许云帆,人家夫子教导出来的门生,那是哪哪都好,再看看自己的四个得意门生,原本还是得意门生,放到许云帆跟前一对比,好家伙,丢人现眼都不带这样玩的。

蒋岚方有心想把齐修泽四人的短处给弥补上去,没少压着给他们补,这一补,连着几天了,谢柏洲四人就没出过蒋岚方的院子,就是肚子饿了,蒋岚方便吩咐他的人给他们弄顿吃的,连书院门都不让他们出。

如此,孙大河哪里知道许云帆与他们的交情,他不知道,掌柜的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砸许云帆的生意啊!

许云帆脑子转的快,大抵猜到孙大河大概是伙同清玉客栈的掌柜想断了他的财路。

呵,跟他玩这一招,弄不死你们,他都不姓许。

知道是怎么回事后,许云帆自然不用跟两个大汗打听旁的事了。

两个彪形大汉还未意识到自己惹到了狠角色,“你抢了谁的生意你不知道?小子,老子告诉你,有的生意,不是你想做就能……”

‘做’字还没说出口呢,许云帆出腿神速,甚至快到另一个汉子尚未从身边人被踹飞的错愕中反应过来,许云帆反腿便给了他一脚。

“嘭”的两声声响。

只见原本叫嚣着,在许云帆面前耀武扬威的两个汉子捂着腹部,躺在地方左右翻滚,竟是起不来了,一个个痛苦的哀嚎着,话都说不出一句。

许云帆拍拍手,走到方才踹他背篓的汉子跟前,嘭的又是一脚,直接把人拖着地踹出两米远才堪堪停下,“敢威胁我?你们是第一个,这个仇,本少记着了,回去告诉你头儿,今天我敢收拾你,明儿我就敢收拾他,你回去告诉他去,让他等着瞧,我倒要看看,是他教训得了本少,还是本少教训得了他。”

说完,许云帆捡起没碎的几个罐子,看里边的肉跟菜洒了一半,剩下那一半还是干净的,他便将盖子盖好,整整齐齐的将罐子放回到背篓里去。

已经快到学子下堂的点了,许云帆临走前,似乎觉得地上的汤汤水水还有沾了泥巴的肉菜不够狼藉似的,折断一节树枝后将地面‘扫’的更为狼藉,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里之前发生过一通怎样的恶战。

做完这些,许云帆才瞥了院门口的两人一眼,对着他们竖起一根中指,这才慢悠悠的走了。

见识到许云帆那三脚后,清玉客栈的掌柜与孙大河躲都躲不及,哪里还敢出去找踹。

孙大河见着许云帆那几脚,突然就觉得身上疼得厉害。

在小秦家时,他可是亲身体验过许云帆的腿上功夫。

见人走了,掌柜纳闷的问,“他最后那个动作是几个意思?莫不是还想回来打我一顿?”

孙大河想了想,拍马屁的道:“估摸着他是怕了,王掌柜,您别看他好像有点武功榜身,但俗话说得好,双脚难敌四拳,他就一个乡下汉子,哪里敢跟你斗啊,看,他现在不就走了,还是王掌柜厉害。”

王掌柜瞄了孙大河一眼,不屑的想,给书院看几年门,真当自己学识就跟着上去了,还双脚难敌四拳,不过是照猫画虎,不成大器。

许云帆之前就想过书院这里的生意会在田假结束,或者其他小摊贩回来后受到点影响,现在呢,人家小摊贩还没听到风声回来摆摊呢,人家掌柜的倒先容不下他了。

清玉客栈,说白了就是搞的食堂承包,别人可以承包食堂,凭啥他就不可以?

那些学子不都说了,他卖的饭菜比清风客栈的大厨做的还好吃,既然如此,是不是他也可以承包清风书院的食堂?

沈如溪四人已经有两天没吃到许云帆卖的饭菜了,每次从蒋岚方的书房出来,四人那是身形枯槁,活像被蒋岚方蹂躏了一番似的,一个个神色憔悴,目露呆滞,头发乱糟糟的。

知道的都知道,谢柏洲四人这般模样,定是被蒋岚方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

头发乱,那都是思考问题时,想不出答案,烦躁不已时自个抓扯的。

目露呆滞,神色憔悴,那都是用脑过度,累的。

好不容易被蒋岚方大发慈悲放出来,四人冲出院门就想找许云帆给他们出出主意。

没办法,蒋岚方之所以对他们突然这般过分严苛,还不是在许云帆身上受到了打击。

都是夫子所教,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

等齐修泽四人到了学院外,除了遍地的狼藉,哪里还有许云帆的影子。

待他们一打听,好家伙,自家兄弟居然被人欺负了。

不得了,不得了了。

哪个丧心病狂的居然对许云帆这样一个看起来满腹经纶,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的啊?

还有,他们与许云帆混一块,那就是一伙人了,谁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动他们的兄弟?

这年头,居然有人这般胆大包天,都敢爬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了是吗。

拥有这等胆量的人,齐修泽都得称他们一声英雄好汉。

但现在不是夸人的时候,敢动他们认的兄弟,兄弟有事了,他们不帮,谁帮?

得知许云帆没走多久,齐修泽四人追了上去。

直到追到镇门口,四人才看到背着背篓慢悠悠走回去的许云帆。

“云帆。”齐修泽隔着大老远就开喊。

许云帆转过身,看到谢柏洲几人,当下停下脚步,等着四人跑到跟前,“你们怎么会在这?”

“这话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不在书院门口做生意了?”沈如溪喘着一口粗气问道。

许云帆撇撇嘴,“我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做什么生意?”他还想着回去了要想什么法子盘了清玉客栈的掌柜呢。

活了二十年,他许云帆头回被人欺负,这口气,他能咽的下去,他就不姓许了。

“清玉客栈那老家伙估计是眼红你了。”林萧然一语中的,“他那人就见不得别人抢他生意,以前书院外的小摊贩,谁生意做的火了,保管第二天人家小摊贩就不敢再来了。”

清玉客栈的掌柜是什么德行,品行如何,学子们不在意,毕竟,他们去清玉客栈,不为交际结交什么好友,去那儿只为吃顿饱饭,所以,人家掌柜是什么德行,只要不碍着他们,他们便也管不着。

有的学子就算看不下去,却也拿清玉客栈掌柜的没办法。

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人家同书院的副院长,那可是拐了个弯的亲戚关系,若没有这层关系,就他,能在清风书院开客栈?

那绝对不可能。

他们作为学子的,有几个敢与夫子对着干?

当然了,以前齐修泽几人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人家清玉客栈的掌柜如何也碍不着他们什么事,因此,他们便也管不着人家怎么做事。

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千千万,坏人同样千千万,他们总不可能惩恶扬善到人家不犯到他们头上,他们还硬要冲上去吧。

但今天不一样了,人家掌柜的犯到他们兄弟头上了,这种事,还能忍?

齐修泽将许云帆上下打量一番,“怎么样,你没被欺负吧。”

“没有,但他们踢翻了我的菜,还出言恐吓我,这事,我跟他没完。”他许二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什么都受,就是不能受气。

“那你想怎么做?”沈如溪盯着说得一脸平淡的许云帆问道,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还别说,许云帆这脾气倒是对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