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54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衣服的面料、颜色很眼熟,分明是他们第一次去镇上时买回来的布料所制。

以为自己没看清的许云帆揉揉眼坐起身,一手撑着因迷糊困顿还有点乏力的身子,一手伸过去摸了摸,待发现真的是一套新衣服时,整个人立马就清神了。

那种兴奋感就像父辈口中说的七八十年代的孩子得到了一套新衣服一样,恨不得立马穿身上出去炫耀一番。

话说许云帆以前穿的衣服,哪怕不是件件高定,但能穿在他身上的定然差不到哪去,几百万的西装也不是没穿过。

但他从未因为有新衣服穿就这么的开心过,也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般稀罕。

那种恨不得立马把衣服换上的急切,让许云帆都不觉得困了,当下直接就穿起来。

不用想就知道,最近跟他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去干活的秦润什么时候赶工把一套衣服做出来的呢?

那肯定是许云帆睡着的那段时间了。

很难想象十八岁的秦润是怎么做到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又是张罗早饭又是加班加点的给他做新衣服的,他睡得够吗?

秦润的心意,许云帆感受到了,心中酸涩难当的同时,又止不住的感到甜蜜。

谁不喜欢这种被人捧在心尖上宠的感觉呢?

不可否认,许云帆爱死了这种被宠溺的滋味,整个人美得不行,仿佛因为这套由秦润亲手做出来的衣服穿在身上,自己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

厨房里,秦润一大早就起来煮了一锅粥,还炒了一盘豆角和一盘酸萝卜。

夏天天气热,人容易没有胃口,许云帆虽然没有这种胃口不好的情况,照样每餐能干上三碗饭,但秦润发现,每次他把酸萝卜切丁炒过之后,许云帆还能多吃半碗饭。

家里没有好东西,秦润只能在吃的方面下功夫,尽他所能的给许云帆最好的一切。

穿戴好衣物后,心里美的快要冒泡的许云帆来到厨房,有的事,一回生,二回熟,就比如亲吻。

在秦润听到动静转过身时,许云帆一把抱了上去,顾不上什么羞耻,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早上好,我滴亲亲小夫郎。”

这么好的夫郎,早安吻必须来一个,一大早就能够得到他这么帅的小哥哥的一个亲亲,想必秦润今日必定动力十足,心情愉悦一整天。

突如其来的亲密使得秦润羞红了脸,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嗫嚅了好一会才道:“早上好。”我的小相公。

许云帆松开手,后退两步,伸开双手,夸赞道:“你做的衣服很合身,穿的正正好,很舒服,很衬我的帅气,我很喜欢,最近真的辛苦你了。”

秦润早上早起给他做了衣服,虽然许云帆不喜欢秦润这般压榨自己,但衣服已经做出来了,这时候再去说他不应该这般做之类的话,只会坏了秦润的好心情,以及做这套衣服时的期待。

他明明只想给许云帆最好的,到头来,没得到一句夸赞也就算了,许云帆还要因此指责他做的不对,那么秦润该有多伤心?

哪怕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对方的那份欢喜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影响。

“你喜欢就好。”秦润的声音虽然很低,其中的得到肯定的欢喜却毫无掩饰,以至于眼睛都亮了几分。

许云帆洗漱好之后,匆匆吃过早饭,厨房里,秦润用芭蕉叶垫在背篓里,再把昨晚许云帆做的面包全部放进去,因是吃食,无论是做还是装,都必须尽可能的保证干净。

许云帆背起背篓,一边交代:“你在家多看一眼那个孩子,他手臂上的伤口有点大,昨晚虽然没有发热,但伤口没好前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你在家隔段时间就看眼,要是发热了就带去镇上。”

昨晚秦润起来看了几次,许云帆迷迷糊糊感觉到了,可惜他困的不行,每每秦润回来,见他要醒,又给他扇风,那么凉快的,好睡得很,许云帆自然睡的贼香,要不然今早哪能起这么快。

“我知道了,你去镇上小心点,要是卖不出去也没关系,之前你赚的银子还有很多呢。”

秦润知道许云帆不太喜欢吃太甜的东西,面包虽然不是很甜,秦润很少见他吃,只有他与秦安喜欢的不行。

这么多面包,也不知道好不好卖,许云帆要卖到什么时候,秦润怕许云帆饿着,一大早起来整了顿丰盛的早餐不说,还烧了几个红薯让他带上,肚子饿了就吃,就算不吃也不要紧,带回来也可以拿去喂猪。

临出门前,许云帆还带了个小板凳,今日去镇上,不是什么赶集日,人流量大抵没多少,许云帆的目标很明确,直接打听清风书院在哪。

最近正是农忙的时候,古时候的秋收可是件大事,书院都会给学子放假回家帮忙,俗称田假。

许云帆从秦润口中打听得知,清风书院的田假有十六天,这十六天,不说学子,就是夫子都不授课。

不过在古代,读书的农家子可比那等有钱人家的学子少多了。

清风书院声名远扬,外地来求学的学子不少,古代交通不便,远一点的,就隔壁县城,坐半天马车也才堪堪回到家,更不用说家在更远的地方的学子了。

田假期间书院不提供伙食,这帮学子要不是吃书童做的饭菜,要不就是出去填饱五脏六腑。

许云帆就打算在清风书院卖,对于这种新鲜出炉的吃食,这帮学子定是好奇,舍得花钱买个鲜。

一路磨磨蹭蹭,许云帆赶在饭点前终于到达清风书院的院门外边。

反正来的太快,他开摊也是卖个寂寞,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那么快?

人家清风书院的名声大,招收的学子定是经过夫子严格教导,学子们什么时辰该做什么,那都是安排的明明白白,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练字熟读经书的时候不可进食吵闹,就一个字——“端”。

不过再好的书院,总有一些特例。

要是清风书院的学子个个好,也不会出现明知人家有未婚夫还与其勾勾搭搭,事后寻人报复这种事了。

不过这些暂时与许云帆没关系,眼下,他就是个小小农门汉子,一日为三餐奔波,累的很。

现在来正正好。

许云帆刚放下背篓,解下腰间随身携带的小板凳坐下来,便听到学院门口传来动静声。

“终于可以去吃饭了,哎哟,饿死老子了。”

“你个混小子,莫不是皮痒欠训了?忘了夫子平日是怎么教的了吗?老子这种粗俗的话,你也敢说,还在学院门口,小心隔墙有耳。”

“哎呀,这怎么就粗俗了?不是我说,这帮夫子太死板了,那村里的妇人汉子有几个是说话文嗖嗖咬文嚼字的?怎么,那他们都是粗俗之人了?”

“行了,看了一早上的书你们脑袋还不够晕是不是,非得出了学院还得争辩一番,你们不累,我听着都心累。”

三个学子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吵吵闹闹的往镇上的方向走去。

清风书院不在镇中,而在镇东,离镇上还有点小距离。

读书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字,闹中取静不是每个学子都做得来的,镇上人来人往,难免嘈杂,而书院在镇东偏尾这个位置,距离镇中不近不远,安静的同时,也方便学子出入镇上的各类书斋店铺。

不过对于久坐的学子来讲,院长觉得近,对他们来说,但凡需要动身走一步路的距离,那都算远。

更别提在巳时这个时间段,又热又饿,还得走那么远去吃个饭,委实累人。

三人不谈什么粗俗不粗俗的了,转而开始抱怨起来。

“最近怎么不见那些小商贩来院门口卖吃食了?”

“你读书读傻了?田假啊!就算是镇上的人不用忙地里的事,前天书院的学子不是刚出事,这个节骨眼,谁敢来咱们书院门前卖吃食?”

田假前,书院里有位学子嫌弃书院里的饭菜吃腻了,便在书院门口随便吃了顿,结果下午听课时,该学子肚子开始疼起来,没一下便疼得受不住,在课堂上疼得满地打滚,上吐下泻。

这下子,不说夫子被吓一跳,就是其他学子都纷纷跑出课室。

没办法,里边实在是太臭了,这帮学子自诩读书人,喜净,一个个不说涂抹什么胭脂水粉去臭增香了,有条件的,身上不是带着熏香袋就是衣带熏香,平时自己的排泄物气味都嫌弃的不要不要的,更不用说是其他人的了,乍然闻到臭味,有的学子憋不住,一个一个跟着吐起来。

后来还是其他夫子喊了书院管事的来,管事请来大夫,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吃坏肚子了,也不知道吃的啥,居然还中了毒。

这下可了不得了。

书院学子中毒,此事兹事体大,马虎不得。

不说学子在其他同窗面前上吐下泻颜面尽失,侧面的也反应了书院监管不到位。

平时吃坏肚子不打紧,要是到了关键时刻,比如准备参加考试之类的时刻,吃坏肚子那不就坏大事了吗。

院长得知此事,自然不能毫无动作。

这不,经常来书院门口做生意的小摊贩听闻院长要整顿他们的事,一个个也不知咋回事,竟是吓得不敢再来。

其实清风书院院长所谓的整顿,并非不允许小摊贩们来院门口卖吃食,你要卖可以,但是你卖的这个吃食得受他们检查,确保足够卫生才可以继续卖,否则,其他学子再吃出事来,送你去衙门吃顿板子都算对你客气了。

书院门口是大家的,院长也没有那个权利占地为王。

更何况,学子不在书院门口的小摊贩买,也有可能去镇中那的小摊贩买,所以,将小摊贩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书院相关负责人监督,对学子们来说,岂不是更有保障?

其他小摊贩老板不知院长的用意,一个个怕的不行,都不敢再来。

就在三位学子感叹顶着烈日去吃顿饭不容易时,赫然看到院门口树荫下,一模样出挑,五官俊逸出尘男子。

一下子,三人顿住了,本叭叭叭个不停的嘴像哑了般。

三人注视着树荫下的人,都不知该做何形容,只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除了什么风度翩翩、气宇轩昂、英姿焕发、风流蕴藉、风流儒雅等词,他们竟是再找不出更加贴切恰当的词来形容此人的好看。

许云帆早就注意到三人了,当即便打开遮盖在背篓上的芭蕉叶,拿了一个面包大口啃起来。

沈如溪方想着,这样俊美的男子,简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

都没让他想完,对方便抓起一个金黄色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那模样活像饿死鬼投胎,就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令人……口水泛滥。

他娘的,他果然饿晕眼了。

就这饿死鬼投胎的样,还不食人间烟火?

去他娘的不食人间烟火!

第60章 口出狂言的小汉子

谢柏洲咽了一把口水, 摸摸肚子,双腿不自觉上前一步,“他是在卖东西吗?我看他背篓里好像有很多。”

林萧然是懂谢柏洲的话外音的, 谢柏洲应是想说:“他肯定是来卖吃食的, 看他吃的那么香,肯定好吃, 咱们快去看看。”

谢柏洲几步跑到树荫低下, 方一靠近, 就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本就饿,这股味道一冲进鼻腔,谢柏洲感觉更饿了,“老板, 你是在做吃食的生意吗?”

不怪谢柏洲这么问,小摊贩们来卖吃食,那携带的工具可不少, 唯独眼前这人, 一个小板凳, 一个背篓,哪里像来做生意的, 倒像是路过的。

许云帆坐在板凳上, 咽下嘴里的面包, “是啊, 我来卖面包的,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你们要买吗?”说着,他掀开芭蕉叶,露出背篓里的面包给几人看。

谢柏洲自诩走过南到过北, 见多识广,但就没听说过面包这种玩意,“这就是你说的面包?”

他指着背篓里的面包,“此物是拿什么做的?你可能保证其食材绝对干净,吃了不拉肚子不中毒?”

拉肚子?

中毒?

哎哟,这人怎么回事,都还没买呢就先怀疑他的食品安全问题来了,这不是在质疑他的人品嘛。

他能做不合格、不卫生的食品卖人?

不过人家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会对入口的东西把关也是情有可原。

许云帆:“你放心,我这面包绝对干净,它就是拿面粉做的,至于还有哪些材料,那我不能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做的吃食绝对干净,我这人眼光放的远,日后还要继续在这混呢,要是东西不干净,没人来买了,我岂不是亏大了?做人呐,眼界要放长远点,可不能被眼前的小惠小利迷昏了。”

林萧然觉得这人说的对,“你说的有道理,你日后都会在这里卖吃食吗?正巧了,我们三都是书院里的学子,以后少不得要多见几面,我叫林萧然,小老板怎么称呼啊?”

许云帆: “许云帆。”

多认识一个人就是多一条路,不管用不用得上,先认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