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413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礼部尚书在朝上混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积攒的人脉摆在那,有的大臣立马替礼部尚书说话了,言辞之外,无外乎在表达许云帆不知礼,不懂得敬老,不给面子等等。

许云帆可不惯着这帮倚老卖老的,“事关国之大事,你们跟我谈什么敬老爱幼?如此,往后在事情纠纷上,是不是本少师得处处让着你们了,如此,这少师之位本大人不当也罢,来来来,你们做了得了,一群老家伙,整天正事不想着干,倒是懂得给人扣帽子,就是因为大晏有你们这样的蛀虫多了,只能循规蹈矩没有进步。”

几个老家伙被许云帆一通讽刺的面红耳赤,颜面扫地,一下子,朝上就吵起来了。

萧衡之抿着唇,看着许云帆仅凭一己之力,直接怼的几个老家伙毫无还击之力,想笑又不敢笑。

礼部尚书悲愤万分,扬言自己一世英名全被许云帆败坏了,无言见列祖列宗啦,要撞死在龙柱上了云云。

不就是恐吓吗。

许云帆怕就有鬼了,气炸道:“撞呗,你个老东西,在我面前寻死觅活,撞啊,要死就赶紧的,瞧你这怂样,今日你要不撞上去,你他娘的就是孙子,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你威胁错人了,你赶紧的,别说到做不到,那就丢死人了。”

朝上闹哄哄的,缚青雩看的津津有味,说实话,他是真的佩服许云帆了,这小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的样,右相如今已经学会老实做人了,其他人敢在他面前闹幺蛾子,这人是不会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直接就是干。

端的就是一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不服就干。

反正干就完事了,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路。

许云帆舌战群儒,依旧稳稳占据上方,只把几个老家伙说的一个劲的打哆嗦。

就气的。

不过,眼下,真不能闹出事,缚青雩还是给了礼部尚书一个梯子下,若不然,在许云帆那张毒舌之下,这人要是不撞上去,可谓是里子面子都丢的一干二净。

后来,许云帆提出的教育改革,课程改革,不再追求什么所谓的十项全能的夫子,而是根据夫子所擅长的点针对性的辅导学子该方面的学识,取其所长,学其精华,为学子提供更优质的教育。

国子监被大力整顿,许云帆又提出,学习重要,学会做人更重要,夫子不仅要教育学识,还要培养学生的品德、人格等,如此,国子监里的个别夫子直接被许云帆给踢了。

这件事闹出的动静不小,朝上百官对许云帆颇有意见,奈何,缚青雩沉默了,明摆着站在许云帆那一边,他们再闹,下场只有一个。

因许云帆提出的教育课程改革等事,许云帆借鉴华国历史,在同缚青雩商量后,设置了一职——国子监祭酒。

能担任国子监祭酒的人,那得是什么人?

国子监祭酒的职责又是什么?

他娘的,许云帆觉得这就是专门为他设置的,但他不说。

许云帆一一列数出来,简而言之,国子监祭酒,便是学术权威,不仅需要监督国子监的各项事务,制定教学计划等,祭酒还需选拔和培养优秀的夫子,这等大任,该交由谁来负责呢?

缚青雩思来想去,既然该方案是许云帆提出来的,那必须得他来办啊,能者多劳,没毛病。

这不,如今翰林院被整顿后,一人身担两职的许云帆是会给自己行便利的,直接拿了几个入学名额,徐致风要是想进国子监,不过是他点个头的事。

他娘的,有特权就是好办事。

第371章 国子监老大 徐致风一听许云帆回来……

徐致风一听许云帆回来了, 从清风书院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鸡圈里抓了两只老母鸡,他记得,许云帆最爱这一口了, 还夸他家的老母鸡吃着就是比买的香。

当然香了, 免费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不香呢。

许云帆刚到小梨村村口就瞧见背着两只鸡急匆匆走来的徐致风, 许云帆一乐, “老徐, 你知道我回来了?”

“我咋能不知道,书院里的学子都知道了,我一听说你回来就赶忙回来了。”许久不见,徐致风与许云帆之间的感情依旧, 没办法,这两人,一个在书院, 一个在京城, 那是隔三差五就得书信一封, 不知情的还不得以为两人是啥恋人关系呢。

徐致风想喊一声许大人,寻思着要不要走个流程跪一下, 许云帆却几步绕到他身后看向背篓里。

一见背篓里的鸡, 许云帆顿时就乐了, “哎哟, 还给我带了鸡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不过既然你非要给,我也不好不收,否则, 你该以为我坐的高,瞧不起你,看不上你送的礼了,那多不好。”

徐致风好笑道:“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都是少师的人了,见到两只老母鸡就走不动道,怎么了,润哥儿缺你鸡吃了?”

“那不能够。”许云帆拍拍徐致风的肩膀,“一个是夫郎做的,一个是哥们给的,意义不一样,你个单身狗不懂。”

徐致风不想说话了,跟着许云帆往大梨村走去,许云帆却是闲不下来的,感慨万千,“如今,我也就只剩你一个兄弟了,你可别让我再失望了。”

许云帆这话,徐致风知道是什么意思,齐修泽四人以前也是许云帆的兄弟,后来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姐夫,兄弟的小船说翻就翻了,他们几人成亲时,他没能去,但还是把礼金寄去了。

“你还有姐姐?”

“没有了。”

“那不就成了。”徐致风暗道,许云帆没有姐姐了,他还怎么能让许云帆失望??这兄弟情估计得长存一辈子了。

许云帆一想,哎,放心了,“你说的有道理,我没有其他姐姐了,你就背叛不了我,其实也不能怪修泽他们,谁让我几个姐姐魅力太大了呢,真是没办法呢,有我这么优秀的弟弟,可想而知,我姐能差到哪里去嘛,怪只能怪我外家基因太好了点,这么想,不想释然都不行啊!”

徐致风又不太想说话了,这牛到京城也还是牛,许云帆到了京城还是那个许云帆,不曾变过。

听听这不要脸的口气,与当年如出一辙,还是那个熟悉的调调。

徐致风转移话题,将白尘轩带回来的令牌递过去,“呐,这是你的令牌,对了,之前,你交给我办的事,我去看过了。”

许云帆不是白帮白尘轩的,徐致风同样如此,只能说,有的事,不过就是顺手而为罢了。

之前许云帆让徐致风帮忙留意夫子一事,有了白尘轩这层关系,徐致风去了清陵书院走了几圈,倒是留意到了几个夫子。

“如何?”

“还不错,这几位夫子各有长处,在书院内名声不算大,但就某方面的学识却是没话说的,这几人都是举人出身,这个身份,进国子监,应是可以了的。”

徐致风想了想又补充,“清陵书院里还有几个学子,我也留意了,这几人虽然只是童生,但皆是各有所长,我曾试探过,此几人,可以说是很有天赋了,按照你在信中所述,担任小学的夫子应是绰绰有余的。”

许云帆点点头,“那改天你带我去看看,我跟他们谈谈,对了,蒋院长如今忙的四处跑,你在清风书院只怕也学不到什么了,如今我可是国子监一把手,怎么样,国子监去不去?”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那是无数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徐致风诧异不已,“国子监?我去?”

不是,他有资格进去吗?

许云帆点点头,“对,国子监,你去不去,到时候你在京城了,咱们见面也方便一些。”

“我可以进去吗?要不要通过什么考核之类的,我要不要先准备一下。”徐致风紧张了,于他而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许云帆:“不用,我是国子监祭酒,给你开个后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都是小意思,我的人,进个国子监怎么了。”

“你这不是以权谋私吗?”

“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是以权谋私了,我这是为国家培养人才,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让外人听了去,有损我一世英名。”

徐致风左右扭头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真的好吗。”

他想进国子监,但不想因此让许云帆有任何一处污点。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等学校办起来了,我还让秦氏的孩子过去入学呢,他们会是学校里的第一批学生,谁敢说我以权谋私,看我不怼死他。”等学校建好,许云帆不愁没有生源,弃儿院的孩子,秦氏这群孩子,该上学的就得上学去,等他培养一批人出来了,这帮人就知道学校的好了。

学校建好了,生源问题也是一大难题,特别是这所学校的建立还是大晏的第一所,哪个父母愿意拿孩子的未来去赌,因此,招生什么的又是一大难题。

不过这事对许云帆而言,问题不大,美食城,田庄的孩子也不少了,前期作为实验,学费适当降低一下,后期再适当提高一些,不是很合理吗。

徐致风抹了一把汗,“就你这性子,得亏你有个做将军还有一个王爷做岳父。”否则,就许云帆这张得罪人的嘴,坟头草都得有三尺高了。

两人走走聊聊,没一会就回到大梨村,今儿的大梨村热闹得很,肉猪凄厉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参杂这鸡鸭的叫声。

大家伙好好吃了一顿,第二天,村长给秦润找法师去了。

迁坟这种事,许云帆没经验,全靠村长还有秦爷爷这群长辈帮忙张罗。

有关秦氏学子入学的事,许云帆同秦氏的人提过,秦氏的人大为震撼,对许云帆的感激难以言表,待许云帆回京当日,秦氏人大包小包的送了许云帆一大推东西。

徐致风带了几个大包裹,这次去京城,估计只能等过年了才能回来,徐家人对许云帆,那是感激涕零,没有许云帆,徐致风这辈子估计还是个哑巴。

回京当日,大梨村秦氏孙氏的人都来送了,李氏人远远看着,听说学子入学一事后,李孙两氏人羡慕嫉妒到眼红。

马车已经离远,秦润掀开车帘,看向大梨村的方向,久久没动,许云帆知道秦润很不舍,毕竟是住了十年的地方,虽说在这十年里,并不全是美好的记忆,但接触到的人,大多还是好的。

许云帆拍了拍秦润的肩膀,“好了,别看了,等日后有时间了还会再回来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虽然吃住不比京城,但在这儿,却是一段难得的放松的时光。”生活上苦虽苦了一些,但不像在京城那般,行事说话都得小心翼翼,需三思而行。

秦润没接受过什么正规的高规格培养,也不如其他大户人家的哥儿女子那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看他是萧王之子,无人敢招惹,但也因为身份太高,才会处处受人“监督”,处处被人拿来说事。

许云帆靠在秦润身上,跟没骨头似的,抓着秦润的手仔细的摩挲着,“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出身世族,获得了其他人渴求不来的的身份地位,你的压力也大,深怕做错事说错话让家族丢了脸面,我也知道,你不像其他少爷小姐那般,你不会琴,也不会棋,这不会那也不会,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说过了,我们这是互补,你不会的我会,如今你夫君可是少师,还是祭酒,牛逼哄哄的,你怕个毛线,谁敢说你半句不是,你告诉我,你夫君帮你出气去,保证把人怼死到墙上。”

“你还好意思说,他们都说你不尊老。”秦润被许云帆转移了注意力,一下子就想到了萧衡之说的,许云帆在朝上,那是比泼妇还厉害,直怼的礼部尚书差点没气晕过去,如今京城官圈里的人,谁不知道许云帆不好惹,红的都能说成白的,你跟他咬文嚼字,说那些之乎者也的话,这人能骂你学不能致用,说的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做起事来,呸,啥也不是。

萧衡之让秦润劝劝许云帆,下次别这样了,毕竟朝上有的大臣年纪大了,人越老,越是要脸。

那些对许云帆有意见的,一个劲的黑许云帆,说他不会怜香惜玉,没有君子风度,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了。

许云帆对此毫不在意,“说就说呗,就是他们骂我也行啊,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更不会因此睡不着觉,人都是这样的,我在背后骂人,难道还不许那些老狗背后骂我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行的,随便吧,只要别当着我的面骂我就好了,不然我可管不住我这手。”

“你心态咋这么好呢?”秦润都笑了,许云帆就这点最好,换其他人,只怕都得抑郁寡欢了。

“那必须的,没有一个强大的心脏怎么混嘛,我爸爸从小就告诉我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谁敢对我的饭碗下手,二话不说就是干,我走我的路,谁敢横一脚过来,我必须把他腿给打折咯。”

秦润揉着许云帆的头,笑的不行,他就喜欢许云帆这幅牛气冲天的样子,“我家夫君就是厉害了,不过下次你还是要注意点,礼部尚书他们也老了,经不住你这么训的。”

“我也不想啊,谁让他们不懂事,怪我咯,我教他们做事,这群老家伙,不好好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仗着年纪大,处处否定我,真是反了天了,上次这帮人还说了,大齐国的人若是来了,不让我出面,这话是几个意思嘛。”

许云帆还是个记仇的,大商人来时,话里话外看不起大晏的时候,他们屁不敢放一个,他出头了,却也因此落了个爱出风头,不知轻重的罪名,合着让别人站头上拉屎拉尿,你就不丢脸老祖宗的脸,不是罪人了?

为这事,许云帆在朝上同这群家伙也吵过一架,今日说起此事,依旧觉得忿忿不平。

秦润捏了下许云帆的脸,“人家不让你去接待,你不是就轻松了吗,同他们争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不服气嘛。”许云帆撒娇似的把脸埋在秦润胸口蹭了蹭,“我这人有点逆反心理,我不愿意做的事,那是我的事,但别人不让我做的,我就偏要争。”

秦润:“……你啊,就是小孩子心性,被宠坏了。”

“才没有,你没发现我是个正直向上的五好青年嘛。”

“发现了,我夫君天下第一好。”秦润摸着许云帆的头,眸中满满都是对许云帆的宠溺,“既然你要争就争,父亲一定会帮你的。”

一说到萧衡之,许云帆皮就紧,也不知道萧衡之哪根筋搭错了,两个儿子他不管,整日就想管他,管他上朝,管他看书,管他办事,生怕他行错一步,整天盯着他,许云帆烦不胜烦,又不能说什么。

这不,原本想着,既然回大梨村了,他还想浪几日,钓个鱼放松放松,萧衡之够狠,让萧八跟着督促,生怕他浪到不想回京了。

回到京城,许云帆累的够呛,盛夏的天气,哪怕马车再怎么豪华,许云帆还是又累又热,回了小秦家,硬是躺了两天才缓过来。

学校的建设,进程很顺利,一个多月的时间,总体框架已经初见雏形,许云帆让徐致风也休息了两天,这才把人安排进了国子监监。

得知许云帆把人塞入国子监,萧衡之特意询问了一句,“此子你确定可以吗?”

哪方面可以?

自然是学识,人品缺一不可,若不然,最后丢的还是许云帆的脸。

萧衡之很累,几个孩子,两个哥儿乖的没边,不需要他怎么操心,两个儿子还小,就算不听话,鞭子伺候就行,唯独许云帆这个哥婿,爬的太高,又过于年轻,有时候,年轻就意味着不可靠。

有缚青雩撑腰,许云帆在朝上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萧衡之生怕许云帆走错一步,做错一件事,落人把柄。

许云帆大言不惭道:“我看重的人,怎么会不行呢,虽然比起我,老徐是还差了一大截,毕竟像我这样的天才确实不多,但比起其他学子,已属佼佼者,岳父,你放心吧,这人是个潜力股,培养好了,以后做我的左膀右臂不成问题。”

萧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