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362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谁也想不到, 一个汉子, 居然会怕虫怕到一口气上不了, 直接晕了。

上次在美食城的水泥路上,许云帆在路上看到了一根小“木条”, 秦安都告诉他那是虫了, 许云帆偏不信, 非要验证他没看错, 结果,最后小“木条”扭动起虫身时正好缠住了许云帆的食指, 许云帆吓的尖叫声还没叫出来便晕了过去。

通往美食城的水泥路,每天人来人往,许云帆被条虫子吓晕, 第二天传遍了整个官圈,两个秦主君出席酒席时,其他人免不了要同他们应证,此事是不是真的,两人着实尴尬了一段时间。

不止两个主君被问的不好意思,当事人许云帆更是觉得丢脸,每次去美食城接秦润,那都是“躲躲藏藏”在马车里不出来。

换上衣服的许云帆,着实又帅出了一个高度。

儒生广袍长袖下是劲瘦的身板,愈发衬得许云帆身高腿长,帅气中透着股干练与文雅。

两个主君看的眼不带眨一下的,感叹一声,“哎哟,我们孙婿真是好看及了,乖乖,过来,给爷爷看看。”

许云帆听话的站在两个主君面前,任由对方对自己“上下其手”。

这件文武袖可是下了心思的,其上流云金色绣纹更是一绝,端的是奢华精致。

秦润看的出神,直到许云帆站在他跟前询问自己这么穿好不好看时,秦润勾起嘴角,伸手替许云帆整理微翘起的发,“好看,我家夫君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得了夸,许云帆开心了,“你嘴好甜,不过我爱听。”

孙子与孙婿感情好,两主君也高兴,只是笑着,并未出声打扰。

“爷爷说的话都记住了吗?扎利他们还想着同我们合作呢,不会对我们做什么,但大商朝的三皇子可是右相的外孙,估计会同右相狼狈为奸看咱们不顺眼。”秦润自己受了气可以忍,但许云帆不一样,这就不是个能受气的主。

东武国畜牧业发达,但因为条件的限制,加上古时不像现代那么讲究什么病从口入,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这个意识,因此,在东武国,感染寄生虫的概率大到可怕。

德蒙诺身为东武国的二皇女,身负协助皇兄治理国事的重责,方到大晏朝,首要任务便是走齐家的路子大量购买各类药材,连自家最疼爱的小儿子被拘在叶侯府也顾不上。

东武国山林不多,很多药材都没有,每年都得从大晏朝购进大量草药,齐家同德蒙家合作已久,德蒙诺在齐家药材铺逛了一圈,发现,药铺内居然还有南瓜子,不禁疑惑。

南瓜子德蒙诺自是认得的,她同前来接待的齐修缚道:“这不是南瓜子吗?怎么还出现在药铺里了?莫不是这也是一味药材?”

“确实。”齐修缚抓起一颗南瓜子,“二皇女可知,此物还有治疗长虫病之效,原本此事我们也是不知,后来……”

有关许云帆的事,齐修缚是既敬佩又觉得难以置信。

建立村医站,这是一个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对他们来说,连这个概念都没有的事,许云帆却做到了,并已经在沂平府推试。

村医站的大夫,乃是孟大夫为他培养而来,村医站所需药材,乃是孟家半价合作出售而来,村医站的建设,大夫月例等,乃是小秦家以及齐家、林家、谢家等全权出资建设而来。

沂平府之下有多少县,县下又有多少镇,镇下有多少村?

许云帆目前做不到全国推广,可仅仅是一个沂平府的推行便足够震惊世人了。

之前百姓为何响应许云帆对北津府雪灾捐助物资一事?

还能为什么?

齐远洋说了,北津府今年的雪灾,来的意外,若是往年,只怕要冻死饿死几万人,可今年,药物、衣物、粮食等各类物资一应俱全,皆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往灾区,将人员伤亡减到最低,距今为止,灾民已被妥善安置,经历一个月的时间,北津府雪灾便已得到控制。

这么短的时间,放在往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今年,伤亡人数更是让人不敢置信。

据统计,各府皆有捐助物资,可沂平府捐助的物资却是最多的。

这又是为什么?

不用想就知道了。

原本,许云帆做这些事,在这个信息传递远的靠马匹,近的全靠吼的时代,理应不可能人人皆知才是。

可‘坏’就‘坏’在许云帆有一批忠心的学子担任管事一职啊!

这些管事来自五湖四海,又因为工作走南行北,凭什么他们东家做了这么多事却不为人知?

传,必须传,不仅传,还要写,将他们东家的名声传遍整个大晏。

若不是事关许云帆,这些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许云帆提议全朝预防长虫病、固定时间全朝免费接诊、聘用残疾士兵、为百姓讨薪、起草残疾人、孤儿保护法等事,哪一样不是在竭力保护百姓最基本利益?

谈及许云帆做的事,齐修缚与有荣焉,听的德蒙诺对这位许学士不禁有种一识庐山真面目的冲动,这些事,过后她可以派人再去打听全貌,眼下,她更在意别的。

对于长虫病一事,德蒙诺非常好奇,不断同齐修缚询问,心下却是异常激动。

齐修缚自是看出德蒙诺的打算了,他们大晏朝的长虫病还算少,东武国更是多,听说,在东武国,每年都有人因此丢了性命。

一开始大夫也是找不出病因,最后解刨尸体后才发现了原因。

在德蒙诺的请求下,齐修缚无法,只能带德蒙诺去找了许云帆。

许云帆是第一个提出全朝杀虫的人,南瓜子有治疗长虫病一事也是他提出来的,德蒙诺对于这位大夫,自是要亲自见一面。

齐修缚在云润酒楼设宴,许云帆到的时候,德蒙诺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东武国实力不比大晏朝弱多少,身为东武国二皇女,德蒙诺等了一刻钟,迟迟不见许云帆来,要不是念及许云帆的号召力以及影响力不凡,加之又对长虫病有所了解,德蒙诺说不定早让人把许云帆压来砍了。

又等了一会,许云帆冒着大雪姗姗来迟,方一进门,许云帆不好意思道歉道:“不好意思,下职来的路上堵车了,让齐兄久等了。”

齐修缚请许云帆过来时是说过二皇女想同他见面一事的,许云帆目光扫了半圈,见着坐在位置上,雍容华贵的女人,不禁挑挑眉,上前一步,抱拳行了个官礼,“见过二皇女,早前便听闻扎利少爷提起过您,二皇女果真如传言那般英姿飒爽。”

下跪是不可能下跪的了,能低个头,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人家也不是故意迟到的,外头鹅毛大雪,来的路上,她自己也看到一些侧翻的马车了,许云帆再一解释,德蒙诺哪还气得下去。

更不用说,许云帆长的那叫一个秀色可餐,德蒙诺差点看的目不转睛,她站起身,几步来到许云帆跟前,方想扶起许云帆,许云帆却是不等人,话一说完,手已然放了下来。

德蒙诺笑笑,折身又坐了回去,“噢,扎利同你提起过我?在他口中,本皇女是怎样一个人呢?”

许云帆脸不红,心不跳的吹了一通,扎利说的那些话,他可不敢真说。

在扎利口中,他娘就是个母老虎,严厉又慈祥,每次罚他打扫牛棚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女魔头。

抱怨归抱怨,可不难听出,这一句句听似抱怨的话里充斥着满满的亲昵。

德蒙诺爽朗的笑了几声,挥手让许云帆别吹了,她的儿子,方撅起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味道的屁,“不愧是萧王的哥婿,一张嘴就是会哄人,当年萧王一张嘴也跟吃了蜜一样的甜,可惜啊,你这年纪委实太嫩了些,本皇女年纪一大把了,若不然,本皇女都想把你带回去当个皇夫了。”

一个皇女居然也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那他也不能太正经了。

被拆穿的许云帆也不尴尬,“皇女说的这是什么话,岁月不败美人,皇女如今正是一杯醇香美酒,了解您的人,只会看到您的优雅,您这个年纪,正是红艳欲滴之时,如何与老沾边了,只要心不老,至死都是少女。”

“咯咯……你小子来时是吃了蜜了?”德蒙诺笑的花枝乱颤,不管是哪个年纪的女人,被一个漂亮的汉子夸了,总会感到高兴的。

许云帆摇摇头,“得知皇女邀约,生怕您久等认为我怠慢了您,一下职便火急火燎赶过来了,结果还是让您等了两刻钟,这是我的不是,恕我不胜酒力,也怕喝酒误事,我便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德蒙诺是一国皇女,今日不提她的皇女的身份,就凭她是齐修缚的客人,许云帆就得给齐修缚一个面子。

齐修缚看了许云帆一眼,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喝了茶,德蒙诺知道,许云帆不是个傻子,区区一个学士,若是无事,自己这个身份的人,怎会对他感兴趣,甚至是请他前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便不满你了,今日借齐大少爷的面子请许大人过来,本皇女确实是为一事前来。”

“愿闻其详。”

“听说……所以,长虫病一事,东武国的情况与许大人所提议预防的长虫病可是同一回事?”

许云帆思考片刻,“如何会是同一件事呢,皇女应该知道的吧,长虫病与你们那边的虫病并非同一种情况。”

德蒙诺心沉了沉,连身份都顾不上了,“确实,我很清楚,这是不同的,听闻许云帆乃海外人士,见多识广,可知解决之法?”

许云帆:“长虫病说白了就是入口的东西不干净……这些虫寄生在人体肠道内,而你们那边畜牧业发达……那些虫子不仅寄生于人体肠道内,就是肝脏等内脏皆可寄生。”

“怎么可能?内脏上有虫人还能活?云帆,你没说错吗?”齐修缚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许云帆:“怎么会说错。”他说了一些该病的特征:“寄生在不同部位,症状便也不同,有的人,后期,体内的寄生虫会长成了包块,初起时像鸡蛋一样大,形似怀孕,按压腹部,包块很硬,但又有移动性……皇女,不知我说的可对?”

随着许云帆说的越多,德蒙诺越是心惊,同时又很是激动,她好像看到了希望,“是的,许大人所说无误,不知许大人可有法子?你放心,若是有解决之法,我东武国绝不会让你吃亏。”

“我若说不知解决之法,只怕皇女也不信吧。”

“确实。”德蒙诺点头,她确实不信许云帆既然这般了解却不知解决的办法。

许云帆扫了一眼不断冒着水雾的火锅,“今日前来,皇女应是早打听过我了,那么您应知,我这人呢,说无所不知,那好像有点自吹不要脸的嫌疑,但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倒是担得的,我所在的华国不是你们这边的国家能比的,无论是哪方面,您所说一事,我华国早研究出解决之法了,这种情况,在我们那边被称为包虫病,早年因为兴趣,正好看过一些医书,这才得知此种情况,但解决之法,我还得再回忆回忆,您突然这么一问,我反而想不起来了,且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在您回去之前,定能想出来的。”

不管许云帆说的是真是假,德蒙诺都得当他说的是真的。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许云帆不是不记得,只是委婉的告诉自己,现在他不想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想说?

有的话你知我知就好,说的太清楚就没必要了。

只要有求于他们大晏朝的人,在这段时间,东武国的人才会安分守己,不会同大商朝走的太近。

大商朝四面被三大国“包围”,他们的使臣别的时候不来,偏挑东武国使臣前来拜访的时候过来,打的什么心思?

想同其他国合作,有进一步的发展,大商也只能指望这种时候了。

东武国与大晏朝军事实力不相上下,若是东武、大商两国合作,来个左右夹击,大晏势必受创,这个计划确实非常妙。

昨晚齐修缚亲自拜访了许云帆,秦谦、萧衡之他们都在,当场就把许云帆当傻子似的怕他不知其中关系,给他分析了一通利弊。

德蒙诺如炬的目光几欲将许云帆盯出一个洞来,换其他人,被皇女这般看着,只怕早紧张到汗流浃背。

许云帆倒好,老神在在的,甚至还对视回去,装傻充愣的对德蒙诺灿烂一笑。

德蒙诺:“……”

无耻!

居然对她使用美色攻击。

最终,德蒙诺先败下阵来,“好吧,那便麻烦许大人回去好好想想了,对了,本皇女许久不见萧王了,许大人可否为本皇女传句话?”

……

想起与德蒙诺的约定,许云帆很是认同秦主君的话,“确实,皇女肯定不会为难我的,不过,大商来的皇子嘛……”

对方不为难许云帆,许云帆却是打定主意要教训对方一顿的。

听许云帆不满的语气,秦二主君略感诧异,“你见过郭鸣雷了,他得罪你了吗?”

“见过。”许云帆鼻孔喷气,不太高兴的说:“在美食城时见过一面,不过对方没见到我,此人长的一副獐头鼠目的样,我一眼就发现了,这东西就不是个好人呐。”

至于不喜郭鸣雷的真正原因,许云帆没详说,说了,也只是让两个长辈心生疙瘩罢了。

许云帆是第一次进大晏朝的皇宫,果真是皇帝住的地方,仅一个金碧辉煌都不足以形容其宏伟壮阔。

马车不能入宫,到宫门便得下车步行,许云帆先下了马车,这才掀开车帘伸手把车内的夫郎牵下来,“慢点。”

将手搭在那双红润的手心上时,秦润微微用了点力,扣紧了许云帆的手,“谢谢夫君。”

“咯咯”

许云帆乐的咯咯笑,凑过去不正经道:“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若是非得客气一下,口头上的谢谢可体现不出你的诚意,换个其他方式呗。”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站好了。”发现附近其他官员以及家眷都看了过来,秦润轻捏了许云帆一把,“回去我再好好谢你,小心别人说你了。”

“我看谁敢。”他可是同皇帝称兄道弟的男人,怕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