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321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只要自己没有错,不管对方是何身份,美食城的东家都会一视同仁,该道歉的道歉。

听说美食城管事亲自带银子上门,对产夫一家说清楚了,“此八百两,乃是霍家的赔偿,另二百两是美食城的心意,这笔钱,你们莫要用到其他地方,只能用在孩子身上,这个孩子,我们东家看过了,虽先天不足,但前几年精心喂养,问题不大,若是让我等发现,你们不善待这个孩子,我们东家能替你们做主,自然也能替孩子做主,你们可明白了?”

不得不说,他们东家考虑的很是周全。

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于这个家庭来说,有时候就是累赘,不是所有亲人都是亲人,也不是所有父母都有资格担得起父母这个伟大的称呼。

就因为这事,越来越多的人对被温柔的善意所萦绕的美食城更加向往了,自然的,美食城的生意越做越好。

但同时,得知此事的右相一帮人自然对许云帆越看越不顺眼。

他们看许云帆不顺眼又如何,反正许云帆没看到,猜到了又如何,总归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每天事多的很,哪有闲功夫想这些。

萧衡之过来的时候,许云帆臂弯上挎着个菜篮子,正准备出门。

“你小子要干什么去?”

“岳父,你咋来了?我正打算出门找野菜去呢,岳父你去不去?”许云帆现在最不想见到萧衡之,深怕这人又要压自己看书,他现在只要去找野菜。

萧衡之停在门口,脸色有点一言难尽,“挖野菜?挖什么野菜,大中午的,我脑子有坑啊,你小子能不能干点正事?整天就想着你那点野菜。”

挖野菜怎么就不是正事了?

在大城市,想吃一把无公害的野菜,价钱可不便宜咧,萧衡之懂什么。

许云帆不吭声,默默跟在萧衡之屁股后面往屋里去。

秦润还真是说对了,许云帆的爱好确实与旁的少爷不同,其他少爷这种天不是玩就是在去玩的路上,只有许云帆一门心思惦记着出城找野菜。

萧衡之哼了一声,背着双手,自顾自的往里走,明知故问,“最近没人找你出去玩了?”

许云帆倒了一杯冰冻过的果汁推过去,闻言瘪瘪嘴,“岳父不让我跟他们玩,我不玩就是了,岳父何必阴阳怪气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萧衡之不放心,特意派萧八过来盯着他。。

萧衡之没好气道:“谁跟你阴阳怪气了,你玩可以,但要学会适可而止,我要不管着点,你是不是还想上天啊?”

许云帆身上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自保是没问题的,可架不住有的人就爱作死。

听萧八说,许云帆前往澧平府时,路上遭遇了两次暗杀。

令萧八吃惊的是,前来刺杀许云帆的几名黑衣人,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见色起意,见许云帆长的好,竟是出言“羞辱”许云帆,还说什么许云帆要是识趣点,让他们爽了,放他一命不是不可以。

就在领头人用满是□□下流的目光看向许云帆,挑逗又似恐吓般的伸出红舌舔向泛着银光的剑刃时,许云帆从腰间掏出一把小玩意,嘭的就是一声,嘴里骂道:“他娘的,敢觊觎我的美色?你们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反派死于话多知不知道,什么玩意,还敢肖想我,吃枪子吧你们这群精虫上脑的家伙。”

只几枪,对方跑都来不及跑便被许云帆解决了,萧八瞳孔地震的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同双手发颤的何顾笙把尸体给埋了。

第292章 铁血猛男

许云帆出手一事, 萧衡之都知道,他不知许云帆手里的武器是什么,可许云卓一个“文弱”书生, 便是拿萧八所说的武器把几个黑衣人给解决了, 从几个黑衣人体内取出来的东西,按照大晏朝目前的发展是造不出来的, 所以, 这些武器, 不用猜,定是海外的东西,也就是许云帆家乡的武器。

若是将此武器用在战争上,他们的胜算该有多大?

想到此, 萧衡之固然心动,却不曾同许云帆开口,“今天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爷爷生辰要到了, 咱们是不是该准备准备?”

“岳父说的是哪个爷爷?”许云帆暗道, 他爷爷可多了,秦家四个, 萧家还有一个, 萧衡之说的不清不楚的, 谁晓得是哪个。

萧衡之:“就是秦家主君, 你小爹的小爹。”

哦,原来是秦主君啊!

大晏朝对爹爹的喊法太多了, 有时候,爹爹会是父亲,有时候, 爹爹又是“娘”,有时候爹爹也是小爹爹,就像许云帆所知道的,有的人会喊父亲为爸爸,或者爸比,老汉等等,各个地方的喊法不同,在大晏朝,许云帆这个外国人,一开始是傻傻分不清。

许云帆反问,“父亲想怎么准备?”

“我问你呢,你小子点子多,咱们也不大办,就几家一起吃个饭就好。”

许云帆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父亲觉得这可能了吗,咱们想好好吃顿饭,你也得问大家伙愿不愿意。”

萧衡之:“那你说怎么办?在酒楼办吗?你上次成亲用的烟花还有没有?你爷爷寿宴那天晚上,咱们也来场烟花秀?”

“父亲,烟花秀肯定是不行的,成亲那天晚上,那么多烟花,放了一个时辰,你哥婿我可是砸了一千多万两,且不说爷爷舍不舍得花这笔银子,要造这么多烟花,也不是件容易事。”

许云帆其实存了一仓库的烟花,他不打算在寿宴上全部用了,同秦润成亲那晚,一个时辰的烟花秀,大家伙为什么那么喜欢,能不喜欢吗,那都是钱啊!

成亲那晚,那么多烟花,至少得值一千几百万,他这辈子也就结这么一次婚,一千多万又算什么,千金难买他乐意。

“多少?”萧衡之一口果汁差点没喷出来,被呛的咳嗽连连,瞬间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你刚刚说了啥?一千多万两??!!”

萧衡之差点没晕,许云帆着小子莫不是疯了,成个亲居然就花了这么多??

他娘的,这种事,谁敢想?

他还以为,一场烟花秀顶多花个几百两也就封顶了,原本他还想等秦斐俞生下孩子,他两结婚的时候也来场烟花秀的,如今看来,这想想的事,果真只适合想想。

一千多万两,只怕卖了他都不值这个价。

“是啊。”许云帆轻飘飘的道,那口气好像在说一百多两一样的轻松。

萧衡之艰难的咽下嘴里残留的果汁,“你且实话跟父亲说说,你同润哥儿成这次亲,一共花了多少?”

许云帆思考了一下,“算不出来,怎么,岳父也想办?”

“我是想,可你父亲我也得有银子啊!”几千万两,他上哪抢去?

许云帆大气道:“嘿,都是小事了,作为哥婿,岳父,等你成亲了,我友情赞助您一场烟花秀也不是不可以的,谁叫我这人孝顺呢。”

萧衡之:“……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哈。”

许云帆不在意的道:“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啦~”

萧衡之一走,好家伙,有关秦府大少爷成亲一事居然花费了几千万两的消息不胫而走。

听闻此消息的京城百姓无不大吃一惊。

一场婚宴就花了几千万?

对于普通人家,迎亲嫁女也就十几两聘礼而言,花几千万成个亲,许云帆这人是脑子有坑了吧?

就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造的呀!

一些准备成婚的汉子们更是恼了,为啥,按照以往,成亲也就是办十几二十几桌酒席再给适合行情的聘礼就好,自许云帆成亲后,好家伙,这些哥儿、姑娘动不动就来一句,“你能给多少聘礼?”

“咱们结婚的时候,你会为我准备一场烟花秀吗?”

“我的要求也不高,咱们能不能在美食城酒楼那儿请客办酒?”

“我们成亲的话,你也能带我走坠满鲜花气球的红毯吗?哇,秦家少爷成亲的时候你去看过吗,哇塞,那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好希望我的婚礼也能有秦家少爷一半豪华就好了。”

听听,这些哥儿、姑娘说的还是人话吗?

那些玩意,是他们买得起的吗?

人家娶的可是秦将军与萧王爷的哥儿,你们又是啥身份?

还烟花秀,一场烟花秀就要一千多万两银子,谁家条件能这么造?

就是皇商齐家只怕都没许云帆这么豪气。

被当做对比的齐家人苦笑不已。

齐修缚摇头道:“原本我还想,等我成亲了把婚礼也办得隆重一些,有了许云帆的婚礼做对比后,估计做的再好都差点意思。”

齐修泽看向齐远洋,“爹,你说要是以后我们成亲了,能不能……”

“不能。”齐远洋打断小儿子的白日梦,“你想都不要想,你们老爹我没那么多家产给你们三个讨债鬼造。”

三个儿子,一个几千万两,三个得去多少?他们齐家上上下下几百口还用不用吃饭了?

齐修缘:“爹,不是儿子说你,你跟爷爷奋斗了大半辈子,结果还没人家云帆豪横,您这样不行啊,好歹也是第一皇商呢,您不会不好意思吗?”

齐远洋冷哼道:“我没人家云帆厉害,你老子我认了,话说回来,人家云帆比你们还小几岁,没有家族在,人家可是实实在在的白手起家,就是成亲也是自掏腰包,风风光光的就把亲成了,你们呢?果然呐,别人家的儿子永远是别人家的,没有对比还真是没有伤害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啥也没说的齐修泽摸摸鼻子,低声反驳:“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吗,我们比不了云帆,归根结底,也是输在老子上……”

话没说完,齐修泽头上一痛,一本账本掉在地上,齐远洋指着门口,“你个糟心玩意,给老子滚出去。”

不说齐家感叹许云帆的大手笔,就是秦斐俞、秦主君几人得知此事,同样惊了半天。

秦主君吸了一口气,许云帆的家世究竟有多了不得,几千万两啊,他竟是眼都不眨一个,这小子,花银子着实是个厉害的,心都不带疼一个,对润哥儿也是真的舍得了,想到这些,秦主君碰了碰秦润,“润哥儿,云帆身上还有没有私房钱?你可得留点心,这有的汉子啊,有了银子就变坏。”

“没有了,我平日就给他几两当零用,偶尔出门买个包子吃什么的,他也不会问我拿钱。”秦主君不清楚,秦润还不知道吗,许云帆到小秦家时,穷的干干净净,身上掏不出一个铜板。

至于他那个奇奇怪怪的箱子,秦润没有翻过,哪怕后来两人心意相通了,秦润也不曾动过,没必要。

秦斐俞:“云帆这孩子年纪虽小了些,但他做事有分寸,爹不需要多操心,以及操心这些事,还不如多操心,过两天云帆要上职,他能不能适不适应吧。”

“上职?”秦润不解道:“爹爹,你说上职,云帆要去哪上职?”

“你父亲不放心云帆每天无所事事,特意去找了皇上……如今已经可以进翰林院上职了。”

本来许云帆在夫子大比中取得的成绩就足够让他在翰林院混了官当当,这不是许云帆还要科举,缚青胥怕他上职了没时间看书,这才没点赏赐。

前几天萧衡之去上朝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提起此事,哪怕许云帆参与夫子大比之时连个秀才都不是,被其他大臣以此为由妄图压许云帆一头,可景明泽、工部尚书、林大人等几个大臣不干了,一帮人因许云帆是否可入翰林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缚青胥一看就知道,右相这帮人不过是想打压许云帆罢了,当即便同右相掐了起来。

最后还是缚青雩出声了,说一不二,允了萧衡之的请求。

事后,缚青雩留下萧衡之,气道:“你糊涂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替许云帆求什么官?此事,不必急于一时,你知不知,他如今应当以科举为重。”

若不是考虑许云帆还要科举,就许云帆入翰林一事,缚青雩能闭口不谈?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许云帆早点进入官场。

萧衡之:“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这么做,我担心我家哥儿一不小心做了寡夫啊!”

做父亲的,总有操不完的心,萧衡之现在终于明白了“养儿一百,长忧九十九”是什么意思了。

“说到这事,你好意思吗,你个混账,同秦斐俞有一腿不说,还……亏我还整日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你俩满得可真紧呐。”缚青雩咬牙道:“一腔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得知萧衡之与秦斐俞一事时,满朝百官无不震惊,更有甚者话里话外不在提醒他注意秦、萧两家。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这两家可是手握大晏朝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如今两家又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强强联手,不仅镇得了外敌,自也能震到他这位九五之尊。

一旦秦、萧两家有了谋反之心,他的地位便危险了。

“我难道不想说吗?可我说了,其他人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萧衡之摆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愧疚自责的厉害,“我也不是想私底下搞什么事,只是情之一事最难克制,孩子如今大了,要成亲了却还要落个野种的名头,皇上,你说,作为父亲我如何舍得,右相因此事,更是暗中提醒你把兵权收回,如今我哥婿要入翰林,他更是打着为了皇上的旗帜肆意打压,我与斐俞就是想护着他一二,落其他人眼里,便是我俩开始目中无人,妄图挑衅律法了,我那哥婿你又不是不知道,虽有自保之力,可架不住他自个作死啊,我要再不给他找事做,这人得上天了不可。”

缚青雩头疼不已,许云帆遭遇暗杀的事,他如何不知,萧衡之所担忧之事,其实也是他头疼的事,“合着还怪我了?真是巧舌如簧,我不跟你吵,在你面前,我说不过你,罢了罢了。”

萧衡之从宫里回来,同秦斐俞说了此事,秦斐俞倒不担心缚青雩会认为他们有二心,反而担心许云帆会不会对萧衡之擅自做主一事感到不悦,“润哥儿,你父亲也是担心云帆玩脱了,入了翰林,就算谁想对他下手也得掂量一二,你回去劝劝他,莫要生你父亲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