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237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京城。

秦斐俞一大早就守在云润店铺那,他急着要见萧衡之。

自派心腹打听得知孩子的事后,秦斐俞是一天都等不下去,他想去看看两个孩子,他太想孩子了。

萧衡之一来,瞧见秦斐俞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叹气,“你想去见孩子,我不拦你,只是你必须偷偷的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知道吗?”

“知道。”秦斐俞很有自知之明,领兵打仗别人不及他,就是萧衡之也未必能赢得过他,但论心思缜密,他不及萧衡之。

萧衡之试图劝说:“要不你等等,等明年他们就会来京城了,眼下右相又想闹幺蛾子了,如今两个皇子不过几岁,后宫仅有四人,后位又空着,他女儿……听说最近他没少让皇上选秀充盈后宫,多生几个皇子。”

这事秦斐俞自然是知道的,右相最近拉人,无非就是想让大臣们联合给皇上施加压力罢了。

如今后宫四个贵妃,再无其他妃子,这么多年了,也只诞生了两位皇子,就这,比之前几任皇帝,缚青雩堪称吃素了。

萧衡之因为身体原因,这几年已经不上朝了:“齐远洋呢?他进宫了吗?”

秦斐俞摇头,“没有,这事,估计他也不好插手。”

就齐远洋的立场,缚青雩的事,他确实不方便多说,旁人不清楚,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家老姐为什么会成为贵妃的吗?

齐贵妃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大皇子已经七岁了,平时喊他舅舅,齐修泽都是硬着头皮应的,不是他不疼不爱外甥,而是大皇子根本就不是从他姐肚子里头出来的。

他姐齐贵妃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压根就不可能给缚青雩碰,她嫌旁的男人恶心,缚青雩从小与齐贵妃是相看两相厌,若不是碍于缚青雩皇子的身份,说不定两人都得大打出手,因不想让齐爷爷齐奶奶知道她那些事,她怎么会嫁给缚青雩?

当然了,缚青雩平日翻齐贵妃的牌子最多,去了齐贵妃的房,那也是一言不合相互翻白眼,转身个睡个的,中间一条三八线划的清清楚楚。

哦,还有二皇子的母妃,那也是个了不得的,外头的人都以为齐、薛两位贵妃感情好,情同姐妹,以前秦斐俞、萧衡之是信了的。

结果,就前年,已经许久不进宫的萧衡之难得进宫寻缚青雩,在萧衡之路过御花园时见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后,他才晓得,所谓的情同姐妹是假,有奸/情才是真。

亲眼目睹齐、薛两贵妃偷偷摸摸在小山后头情难自禁的吻到一块时,萧衡之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好半天大脑都处于离家出走的状态,后来还是缚青雩大老远瞧见他不对劲了,走过来一看当场也傻眼了。

缚青雩一直都知道齐贵妃与薛贵妃的事,一开始他也是震惊的,后来想想,男人喜欢男人都可以,女人怎么就不能喜欢女人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通想后缚青雩便也接受了,毕竟她们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他管不着,两女人嘛,在一起就在一起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弄不出孩子来混淆皇室血脉,身为皇上,他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啥事没见过?

但说真的,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了。

是了,自诩见过大世面的缚青雩还真没见过两女人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的一幕。

两人左右亲吻的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饿疯了在互啃呢。

缚青雩都看傻了,最后还是萧衡之反应快把缚青雩拉走躲了起来,两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躲。

总之,他们就躲了,萧衡之偷摸的从石块侧边往外看去,缚青雩蹲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半天不吭声。

这是受到打击了?

也是,身为男人,自己的女人搞在一起了,谁能好受?

萧衡之还想安慰自己的好哥们,可他绞尽脑汁不知如何开口,还是缚青雩抹了一把脸,脸颊红彤彤的,完全没有一丝尴尬、不好意思,有的只有一种开启新世界大门,见到新事物的兴奋感,他激动的说:“刺激!两个女的都能亲的那么带劲,看着比朕还会一点,真是小看她们俩了。”

缚青雩抬头想起来,他跟缚六要做那挡事之前,亲亲摸摸少不了,但他们之间确实不比齐、薛贵妃那般炙热,火辣,猛烈。

“啊?”萧衡之猛的低下头,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认真的?就没别的了?”

不是,兄弟,你两个妃子搞在一起了,你居然只觉得刺激?

这货真的要不得了。

见齐贵妃她们没发现,缚青雩拉着萧衡之去了自己的寝殿,房门一关,这才道:“我早知道她们有一腿了,只是第一次见她们那啥……”

“什么?”萧衡之惊了,“你知道?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她告诉我的,所以我才同意娶她啊!”

萧衡之瞳孔地震,他从不知道他的兄弟居然还有这种夺人所爱的嗜好:“她喜欢女人??还喜欢的薛贵妃??那她们是早在一起了还是入宫后才在一起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她们应该是没入宫前就那什么了,薛贵妃还是齐贵妃求我娶的,我要不是知道薛贵妃喜欢女人,我还不放心让她们当我儿子的母妃呢。”

萧衡之:“……”

萧衡之脑袋都大了,越听越懵逼,好半天才道:“你……你们仨可真会玩。”

“我跟她们玩什么?”萧衡之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缚青雩看过去,发现萧衡之表情不对劲,福临心至的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你想哪里去了,朕啥地位?不至于看上个女人了还得靠抢,朕就没碰过她们两个,她们那样的,接受不了男人,朕怎么说也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就这,还能缺女人喜欢?”

“对对对,你说都对,所以,你两个皇子怎么来的?”

缚青雩促狭的道:“就搞出来的呗,不然他们还能从大街上捡来的?”

萧衡之嘭的拍起茶桌,好家伙,他们两个自小便相识,好的几乎能穿同一条亵裤了,到头来,缚青雩居然对他隐瞒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的友情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到现在了你还想满我?你那另外两个贵妃,我可没听说过她们大过肚子,宫里生产过的,肚子大过的只有齐贵妃跟薛贵妃,你说她们接受不了男人,你又没碰过,那你说,大皇子二皇子哪来的?”

被一通质问的缚青雩暗道一声糟,他说漏嘴了。

缚青雩眼珠子左右乱转,一副心虚的样,说这说那,半天说不到点上,纯属瞎扯一通,萧衡之一看就知道,顾左右而言他的缚青雩并不想告诉他大皇子二皇子生母的事。

萧衡之一改方才的严厉质问,很是受伤的问缚青雩,“皇上,你难道忘了吗,当初你无心争抢皇位,是我冒着得罪两位王爷站在你这边,这些年你也看到了,胥王爷处处看我不顺眼,但凡我说什么,他必定要呛我几声,为了兄弟,我讲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都是义不容辞的,你是皇上,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层关系是冰冷的,所以,我从没把你当皇上,之所以效忠于你,是因为我们一起长大,我把你当兄弟,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兄弟,不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也是,你是九五之尊,是大晏朝最尊贵的人,我一个异性王,又何德何能与皇上称兄道弟呢?是我太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了。”

缚青雩:“……”

要不是看穿了萧衡之的伎俩,说不定这番话自个听了早就愧疚死了。

两人兄弟多少年了,谁还不知道谁了。

缚青胥看不惯萧衡之是因为自己吗?

明明是萧衡之嘴欠要跟缚青胥斗嘴,缚青胥那家伙就是越挫越勇,明知自己不是萧衡之这个不要脸的对手,每次见到萧衡之了还要冲上去找不痛快,萧衡之同他交好,先皇在世时甚至把萧衡之接进宫让他们几个一块学习,就先皇宠溺萧衡之的劲,缚青胥能对萧衡之做什么?

要真像萧衡之说的那样,这些年,是谁私底下从不喊他皇上的?

这会为套他话,居然连脸都不要了!

缚青雩有些气闷的道:“放心,就算他们不是贵妃给我生的,但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朕才不像你,以前是处处留情,留情也就算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谁母凭子贵找上门,你说说你是不是有啥问题,还是说你不行?趁今天咱们都有空,朕给你喊个太医来瞧瞧?这种事可不能讳疾忌医,你不知道,姑姑有多想抱孙子,你不着急,好歹也得替他们考虑考虑不是,就算你如今中毒了,但男人吗,也不一定非得自己动不是。”

事关男人的尊严,看太医是不可能看的,萧衡之顾不上追问两位皇子的生母是谁便跑了。

后来他一提起这事,被缚青雩抓住把柄的他是彻底失去了机会。

缚青雩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萧衡之要脸,更不想让缚青雩知道他如今跟太监没什么两样,多一个人知道,不过是多一个愧疚难过的人罢了,其他事还不是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何必呢。

有关大皇子他们的事,换做以前,萧衡之也许会告诉秦斐俞,如今,他们早已不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关系了。

当年说过要好一辈子,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怎么就走散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萧衡之难掩落寞,秦斐俞不知萧衡之想到了什么,现在,他更无心关心其他的事,眼下,他只想快点见到他的孩子。

秦斐俞哀求道:“右相的事,我不会站他那边的,我等不了了,衡之,我太想见到儿子了,你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我,我就自己偷偷的去,可不可以?”

萧衡之愣了一下,所以,秦斐俞这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

“你让我想想。”萧衡之不敢轻易答应,他不想冒险,但又不得不考虑秦斐俞迫切的心情,他抓了抓头发,隐隐有些焦躁。

第224章 心事《内含大量方猎户……

大梨村。

一月上旬, 再过段时间就到过年了。

许云帆的烧也早好了,他去学院没两天,学院正巧放假。

学院一放假, 食堂自然也暂停营业了。

在食堂里工作的秦大娘等人将食堂打扫的干干净净, 桌椅全部收好,这才关了大门坐上牛车回村。

这几个月来, 秦大娘几人每个人就挣了几两银子, 作为大厨的方爷爷方夫郎挣的就更多了。

方家父子两挣的多, 一个月一人就有三两的工钱,那是因为他们是食堂大厨,每天颠锅,得到的月例多点很正常, 秦大娘他们自然没有话说,反而时常笑方夫郎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

以前在家的方夫郎病恹恹的,隔三差五的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 得往镇上医馆跑, 心疼得方家老小都不敢让他干活。

看看, 如今方夫郎在食堂干了半年,好家伙, 手臂肌肉都练出来了不说, 更是没请过一天假, 身体倍棒, 吃嘛嘛香。

以前的方家跟秦氏人一样,因为是外来户, 并不受李、孙两氏的大部分人欢迎,秦氏的人还好,之前他们一氏的人聚在一起, 就算其他人看他们不顺眼也动不了他们,方家就惨多了。

早年他们想在村头过去的山脚落脚,可李氏的人并不同意,扬言那是他们的地方,虽然杂草一推,但地平,日后他们也是要开荒的,方家住到那去了,就是占了他们的地,旁的荒地离村口近,以后他们都要用来种地的,别看现在地荒着,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时间翻土罢了,但地他们已经看上了旁人就动不得,总之,方爷爷选了几处荒地,都被大家伙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再选远一点的,地不平不说,还离大家伙远,更不安全,方爷爷那时候带着一家老小,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一路走来,旁的村甚至以为他们是乞丐,都不让他们进村,后来在镇上的镇堂,方爷爷凭借户籍证明,证明自己是巴陵府灾民,这才有了被安排到大梨村落户的待遇。

可他没想到,接连几天,他选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其他村民“看上”的荒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当初离开族人,带领妻儿奔向未知的山林时,方爷爷没哭,可在被李氏人白般拒绝后,方爷爷哭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只想给妻儿一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那身黄金,他已然顾不上,结果到头只是闹了一场笑话。

最后还是秦氏的孩子听说了村口有户从巴陵府逃荒过来的人家,回去跟家里人说了,秦氏的大人才把方爷爷一家喊到了村尾,甚至将一块原本开好了的荒地让给方家。

就因为这样,方家跟其他两氏的大部分人关系平平,唯独与秦氏的人好。

但也因此,其他人更讨厌方家人了,方家受秦氏照顾有个落脚地又如何,逃灾过来的方家与秦氏一样,穷的叮当响。

方家因为地少,更是一度饥不果腹,如今方家三个小汉子,日后娶媳妇,少不得又得花一笔银子。

更不用说,方夫郎还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病秧子,因此,村里不知有多少人笑话方家穷的连苍蝇都不愿往里飞,就这,村民们才猜测,方家与小秦家交好,为的可不就是打人家润哥儿的主意。

可就是他们认为穷的叮当响,看不上眼的方家,看看,才半年呢,一家就挣了近百两。

他娘的,这得是什么概念?

只怕他们省吃俭用十年都存不到一百两,但人家跟着秦润,因着秦润得了许云帆的青睐,半年就赚了那么多。

之前方猎户给许云帆收茶油果,每天天不亮就上山,天黑才下山,那么多茶油果,方猎户每天挑千多斤下山,肩膀上不知去了多少层皮,人都瘦了一圈。

树上的茶油果收完了,掉树下的,方猎户也都找了一遍,两个月忙下来,又挣了一笔。

只看到银子进口袋,自动忽略方猎户咬了多少牙,被树枝勾疼划伤了多少伤的李、孙两氏心里能舒服就怪了。

但有的心里不舒服,有的则是心思活跃了起来。

方家老大方一也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了。

当然了,他们想到这一点了,方家自然也想到了。

方家的房子不大,要是方一三兄弟娶媳妇了,那还真不够住。

方猎户为了这事来找了秦润,“润哥儿,你说,这房子要不要现在起呢?”

秦润纳闷了,方家起房子,有必要跟他商量吗,“方伯伯可是有什么烦恼?”

方猎户还真有,“最近不是要过年了吗,地里也没啥活,很多人都闲了下来……小梨村的媒婆过来了一趟,方一也到成家的年纪了,村里人最近也常往我们那跑,话里话外无非是想问问方一看上谁了,我跟父亲还有娘的意思是,想给方一娶个外村的媳妇或者夫郎,小梨村那边就有一个,只是媒婆说,女方对方一也挺中意的,就是对方的娘觉得方家太小了,以后住不开,想让方一分出去起了房子单住。”

古人讲究一个孝字,村里大部分人都是父母在不分家的观念,秦润想了想:“方伯伯,女方娘让方一分出去住,还是想让你们再起两间房?”

“对方要求分出去住,还说住我那边不安全,太靠近山里了,所以,媒婆说对方的意思是让我买块地,然后到秦氏这边起四间房,以后我们跟他一块住。”

方猎户想,人家这么说好像也没啥问题,他们现在住的确实偏了些,少有人愿意离群独居。

秦润闷闷道:“四间?方伯伯,女方没说错吗?四间够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