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89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景明泽看着堂屋里,趁他离开,正小心翼翼叠着银票的两个孩子,再看厨房里腻歪的两人,一下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被迫”听了。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得了,这才说了多少句话,“我喜欢你”就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听着真是让人肉麻死。

景明泽搓了搓肩膀,深感肉麻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他羡慕嫉妒了。

如果李六能开口对他说一句秦润对许云帆说的其中一句话,景明泽想,只怕他睡着了也得笑醒。

能亲耳听到喜欢的开口承认他对自己的喜欢,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这个许云帆有点本事啊!

故意装出一丝忧郁伤心的神情来,就能让秦润心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哪怕只相处了一个下午,但景明泽看人的眼光会差吗?

许云帆这人是个什么德行,他差不多看出来了。

自信张扬的同时又会适可而止收敛锋芒,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这人很聪明,城府不一般,心机也不少。

这种人平时看上去对你笑呵呵的,不被情绪左右,暗中却掌控全局,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说不准已经把你算计的连底裤都不剩。

许云帆这样的人,只怕不是一般家庭能够培养出来的吧。

就是不知道,许云帆以后还会不会离开这儿。

景明泽暗暗想道,也许他该多同许云帆学两招,仅仅两招,只怕就够他受益无穷了。

厨房里,两个腻歪在一起的人估计已经忘了他这个客人还有两个孩子还在等着吃晚饭了,抱了这么久居然还不分开,真是有点过分了。

“咳。”景明泽故意咳了一声。

许云帆这会正被秦润“哄”的高兴,他娘的,这种话,他听一晚都听不腻,偏偏有个不长眼的出来扰人,许云帆扭过头,阴测测的瞪了景明泽一眼。

景明泽挑了挑眉,揣着明白装糊涂,“两个孩子估计饿了,怎么了,怎么这般看我?”

秦润看着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景明泽,再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情情爱爱的话,顿时尴尬的不行,两只手端起两盘菜就跑了。

待秦润走后,景明泽眉毛挑了挑,“怎么那么看着我,是不是……呵,欲求不满?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学会装了。”

“我装什么了?”

“你故意的。”景明泽挑明了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润哥儿可能看人不准,但我知道你不是会产生自卑心理的人。”

凭借他在官场混了几年的经验来说,这一点景明泽可以非常的确定。

许云帆歪了下头,似笑非笑反问,“所以呢,景大人是有什么指教吗?还是说,身为大司农,我同自家夫郎的二三事,难道也归大司农管?”

“谁要管你们之间那点事,只是,你这样真的好吗?你在骗他,没有谁是喜欢被欺骗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骗他了?我骗他什么了?你可不要空口说白话冤枉人啊!”许云帆才不会承认自己骗了秦润,“我那是骗吗?本来我确实是有点伤心的,毕竟我现在好像啥也没有,看似生意做的不少,其实欠了不少银子,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再说其他,外人都羡慕我有个夫子的身份,却又苦于没有正儿八经的,被人质疑时可证明我真正实力的秀才举人身份,这换在我那边,我就是个代课夫子,是进不了体系内的,可一想到像我这么优秀完美的汉子还会产生自卑心理,那其他汉子要怎么活?毕竟对我来说,科举还是赚钱,其实难度不大,你虽然年纪轻轻就当上正三品大官,算得上是前途无量了,待来日我进入官场,按照我这铁打的实力,给我几年时间,未必不能达到你如今的高度,一想到这,我肯定难过自卑不起来了啊!”

景明泽:“……”

“你倒是……挺会自我开导。”

吹的着实也是一手的好牛。

“我以为你会夸我很有自知之明来着,你这人就这点不好,嘴巴不够甜,难怪人家孩子都上学堂了,你还连个伴都没有。”

景明泽被怼的无言以对,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你是会捅人刀子的。”

李六成为许云帆的书童后,旁的汉子自是不敢随意打他的主意。

但有的人却是愈发蠢蠢欲动,甚至是心有不甘。

就像李山,对李六是恨的牙痒痒。

李六这是什么意思?

合着许云帆玩他就可以,他就不行了?

这不是在赤裸裸的他的脸吗?为此,李山一直暗搓搓的找机会报复李六一顿。

现在早上天亮的晚了,孙武先去接李六再去接方一方二还有秦大娘秦润他们,需要跑的地方多,虽然是一个村的,但大梨村不小,一家这边一家那边,跑来跑去也麻烦,秦润干脆让李六住在小秦家了,这样一来,李六不回李氏,整日在秦润许云帆眼皮底下,谁敢动他?

村里人谁不知道许云帆这人脾气就跟他的人一样,双标的厉害。

敢动他的人,许云帆表面还是人畜无害的样,转身能把你给撕了。

景明泽要住下,秦润本打算重新整理一间房间出来,在景明泽欲言又止对许云帆眨巴眼之下,许云帆拉过秦润的手腕,“润哥儿,我跟你一块去,两个人收拾快一点。”

景明泽:“……”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景明泽气的够呛,许云帆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许云帆带着景明泽出发前去小清村的水果厂时,还没出村呢,秦氏一阿叔气哼哼的找到许云帆,说是孙甜甜她夫君在败坏许云帆的名声呢。

第184章 见不得人的关系

许云帆听了前因后果, 摸着下巴无奈至极,“阿叔,那学子说了要回去同其他亲戚说以后不让孩子进清风书院?还说清风书院不成气候了, 连个来路不明的人都招为夫子?”

倒不是许云帆怀疑阿叔在骗他, 他只是确认一遍自己理解的是否有错。

阿叔点头,“许小子, 你阿叔我还年轻着咧, 耳没背, 哪会听错?”

其实那几个学子后面越说越嗨,好像自己正义的不行,许云帆在他们口中,那简直是被贬到了尘埃里。

阿叔本不想让许云帆同人闹, 孙甜甜大喜的日子,他闹上门也不好看,但他们说的太过分了, 要是真的传出去了, 不知道的人信以为真, 于清风书院亦或者是许云帆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有的话, 阿叔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也不知道那几个学子怎么能无凭无据说出那种腌话, 许云帆就不是那种人。

看阿叔欲言又止, 许云帆笑笑,不甚在意的拨弄额前的碎发, 语气很是无奈,“哎,真是的, 太优秀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嫉妒。”

身边的景明泽几人抿了下唇,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景明泽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觉得呢?人家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去的话,日后就真的结仇了。”

“你还怕结仇?再说了,你同孙家不是本就结仇了吗?你夫郎可是把孙家老人给打了,你觉得人家不会记下这个仇吗?怕什么,不过就是几个学子罢了。”景明泽发现,许云帆想的有点天真了。

天真的许云帆拍了拍景明泽的后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一块去吧。”

景明泽:“……”

早知道就不该多嘴了。

孙家的婚事办的很热闹,附近几个村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

没办法,孙甜甜要嫁的可是陆夫子的儿子,只要搭上他们这条关系,说不准日后自家孩子进学堂就容易了呢。

因此,这婚事,只要知道的基本都来了。

在陆锦几个学子骑着高头大马过来时,一众人都愣了。

孙甜甜家人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下巴仰得更高,很是得意。

看看,附近十里八村的姑娘哥儿出嫁,条件好点的,能坐个牛车就已经算很好了,可他们家甜甜不一样,他家女婿来迎亲可是骑马过来的,这是其他人可以比的吗?

这下子,孙氏过来的人都觉得脸上备有面子。

一婶子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哎,这下子,不止小秦家的人能碰到马了,咱们甜甜家的也不比小秦家的汉子差,看看小秦家的,自打有了匹马后,那威风的哟,几乎天天骑天天骑,就恨不得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家有马似的。”

这话说的,许云帆可冤了。

有马不骑,许云帆不是傻子了?

而且每次他骑马出行,哪次不是为了办事?全然没想过借此炫耀什么。

毕竟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好炫的?

“那可不,你们没见润哥儿,以前见了我们还晓得绕路走,现在……哼,有点银子了,底气上来了,我们好歹也是他长辈,可他呢,见了人也不晓得主动打声招呼,要我说,这人呐,有点银子了,连最基本的教养礼仪都丢了,只怕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人咯。”

“那可不,你们是不知道,之前我还觉得许云帆挺厉害的,好歹也是清风书院的夫子,可就上回我去镇上卖菜,不小心听路过的几个学子说了一嘴,你们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说话的人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一圈才压低声音说出这番话,顿时把几人的好奇心吊了起来。

“人家说了啥?行了,你快点说吧,我们可快好奇死了。”

那人笑了笑,但这笑却是讽刺意味满满,“那润哥儿捡回来的夫君,我之前就说了,长的太好了,看着就不像是个能下地干活过日子的人,我还劝过润哥儿,给他介绍过人,哪知那丑哥儿,人丑眼光高,居然还看不上我娘家侄儿。”

这事,大梨村的人都晓得。

说这话的是兰芳,她娘家侄儿是个三十好几的鳏夫,媳妇没了,秦润过去是不用做小,可人家有四个孩子,大儿子都十几岁了,就这,秦润过去了,就是当后爹,还是四个孩子的后爹,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哥儿,谁愿意做人后爹的?

其他知道这事的人都觉得兰芳不厚道,兰芳却不以为意,甚至还说了,秦润孕痣那么淡,生不生得出尚且不知,能一下子白捡四个孩子,他就该偷着乐了。

秦润带许云帆回家后,兰芳急啊,好几次故作与秦润偶遇,同他说许云帆人长得好,一看就知道是个吃不了苦的,这种人迟早得走。

哪知后来许云帆不仅没有走,还学着做生意了,一下子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

兰芳当初说的有多信誓旦旦,如今脸就被打的有多疼。

但今儿,她觉得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当初我就说了吧,有的人吃不了苦,那是什么都可以做,就是出卖身体,同那青楼姑娘一样以色侍人都要得。”

兰芳这话一出口,好家伙,另外几人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天呐,她们都听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快说,兰芳,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就是啊,快点说啊,我们都快好奇死了,难道许小子他……不是吧,不可能吧,他可是个汉子。”

兰芳瘪瘪嘴,“汉子,汉子又怎么了,咱们村那李六就不是个汉子了,他是个汉子,可他不是被其他汉子压的吗?这有什么?而且我听说有的少爷就喜欢这一口,李六那样的尚且有汉子愿意睡,更何况还是许云帆,那几个学子还说了,许云帆能当上夫子,没准就是用身子换来的。”

“你们想想,许云帆长成那样,哪怕是海外来的人,可他才多少岁?你们有听过哪个汉子十几岁就能当夫子的吗?听说他家是做生意的,他会做生意不奇怪,毕竟耳熟目染的事,可这做夫子同做生意一样?他连秀才都不是,本事就已经厉害到能当夫子了?我觉得他们十有八九是说对了,有的事,无风不起浪。”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子,大家话就多了。

几个阿叔大婶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些人之前就看不惯秦润,谁叫秦润招了那么多工人,他们孙氏的除去村长还有孙木一家,其他家一个人都没能挣到小秦家的工钱,心里早不平衡了。

之前碍于许云帆,他们不服气,觉得秦润不知道作人,只用秦氏的人,想找秦润说说,不能厚此薄彼,可因为许云帆夫子的身份,还有许云帆是个“狠人”,他们才憋着。

现在孙甜甜命好,也找了个读书人做夫君,夫家公公也是做夫子的,孙甜甜她娘还说,陆锦明年就考秀才了,他们孙氏的女婿未必会比许云帆差,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

那头,陆锦几个学子扫了一圈,见着大家伙的反应,内心暗自满意的不行,这才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

哪知,他们刚下马,尚且还未同孙家人说两句话,几声马蹄嘶鸣声传来。

众人下意识看去。

只见八九人骑着清一色的黑色骏马奔驰而来,骏马所到之处,扬起阵阵尘土。

哪怕没怎么见过马匹,只稍两眼,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陆锦骑过来的几匹马,同许云帆几人的马匹,全然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