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58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许云帆走进房间的步子来不及放下,一个转身将房门关起来,就怕还在外头吃水果的两个小家伙看到点少儿不宜的事。

关好门后,许云帆痞痞的挑起右眉,端的是一派的风流:“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了?”

话说几天没亲近了,他也有点想了。

因为洗漱过,秦润身上穿着白色蚕丝浴袍,这浴袍是许云帆从皮箱里拿出来的。

秦润以前没有那个条件,晚上实在太热就直接裸着上半身睡,再凉一点,则会套一件较为宽大由粗布缝制而成的睡衣。

许云帆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长大的小少爷,刚来那几天是条件不允许,哪怕穿着粗布麻衣,他也不嫌弃,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

可如今条件允许了,衣服也有了,能穿的更舒服,活的更精致,他又为什么为难自己?

许云帆将其中一件浴袍给了秦润,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之举,秦润的浴袍没系好,领口堪比V领,虽不能看的真切完整,但许云知道,秦润的腹肌线条有多流畅结实,手感有多棒。

今晚的秦润刚洗过头发,半湿的长发随意的披在后背,几缕落在身前,平白添了几丝慵懒感,再配上那张棱角分明过份俊逸的脸蛋,这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禁欲长发美人男神受差哪了?

完全没差。

面对秦润自带的魅力,一下子让本就不够直,如今更是弯成蚊香的许云帆血脉喷张。

喉结滚动几番,许云帆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太操蛋了!

青春期的小男孩就是经不起诱惑、撩、拨。

许云帆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六分,几个大跨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浴袍带子一拉。

不知某人早已想入非非的秦润:“肯定急的。”疼在许云帆身上,痛在他心上,秦润恨不得立马给许云帆上药。

许云帆的皮肤有多白多嫩,秦润亲眼所见,也曾亲吻过许云帆身上每一寸肌肤,那么白嫩的身子,就该干干净净不染一丝瑕疵,怎么可以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呢。

别看许云帆自诩是个大男人了,可面对秦润的直球,许云帆依旧会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嘴硬道:“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的样子。”

许云帆脱了衣服,就想往床上躺,却被秦润一把拉了起来,“先别睡,你先起来,我给你擦药。”

擦药?

秦润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挖了一些就往许云帆胸前抹,尚未将药膏抹开,一道拉力将秦润拉了回去,两人位置来了个调换。

嘭的一声,秦润倒在了床上,许云帆一个顺势压了上去,深怕秦润不配合,许云帆紧扣身下人的手腕,将其压在两侧,不待秦润再叭叭,一唇封声。

两唇相触,那一瞬间,秦润双耳嗡鸣了一声,再记不起其他了。

经历过了才知道,有的话,说的并无道理。

就比如,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晚,房里的木板床响到了下半夜。

完事后,忍着大腿处火辣的灼烧感,秦润将浴袍一套,等他打半盆水回来时,眼尾泛红的许云帆已经呼呼大睡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大抵会说许云帆不体贴,不够疼人,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是他取代秦润所做的事吗?

他倒好,让一个下方的哥儿在被“折磨”了一通后还得亲自去打水。

真是一点都贴心,亏他还口口声声说喜欢、爱秦润,还喊说非他不可了。

结果就这?

可只有秦润知道,今晚在床上的许云帆遭了大罪了。

往常,他们之前的接触,不过是互帮互助,并非有实质上的关系,不过是“动嘴动手”,但情到深处时,秦润真的顾不上许云帆的底线原则。

他侧着身,扭过头看向后侧的人,呼吸较之以往急促了几分,一手抚摸着因为他而染上不同神态的许云帆,声音里带着沙哑,沙哑中又带着因为控制不住的颤,从而语不成句的请求着。

呼着粗气,胸膛汗湿的许云帆真的太勾人,可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神情微凝,眼尾泛上一层绯红,加上一颗红痣点缀的自己有多魅惑人心。

许云帆不能否认,除了他以及几个堂兄表兄之外,秦润真的是他见过最帅气最俊美的男人了。

当然了,今天见到的萧衡之不算在内,谁让萧衡之俊是俊,美是美了,但一脸的病态,以至于那份俊美都被大打折扣。

平时的秦润在外,并不常笑,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面无表情的秦润,端的是清冷禁欲。

就秦润这样,要是走在大街,不知得惹来多少女人惊声尖叫,就是小零见着他估计也得走不动道。

谁能想到,这么完美的男人,会在自己身下露出不一样的风情,沉声喊着让自己……

身为男人,许云帆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有同旁的男人一样的劣根性。

这些劣根性,有的人选择放纵,有的人选择了克制。

许云帆眸光落在身下的人身上,现在的秦润,哪还有往日的冷静。

此刻的秦润,在自己的身下,理智什么的,只怕早已溃不成军。

当然,自己同样如此。

哪怕许云帆再克制,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他那恶劣的,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听着身下人的邀请,许云帆暗想,一般人大概都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但他许云帆是一般人吗?

那必须不是。

无论秦润怎么邀请,许云帆几次到了门外便清醒过来,过门而不入。

被秦润勾的太过,许云帆也不好受。

许云帆力气是不小,干架也是一把好手,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重,不知道累。

秦润的双腿匀称且修长,许云帆抓着他不算纤细的脚腕,没一会就感觉手酸了。

这种令人快乐似神仙的事真的太让人上头,让人流连忘返。

某虫上脑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这种感觉,完全颠覆了他对这些事的认知。

以前不理解“精尽人亡”这种蠢事为何会发生,如今倒是理解了。

许云帆甚至有点害怕,他怕自己小小年纪,肾要是不好了可怎么办?

但这种时候,许云帆仅存的理智并不多,脑海中的小人告诉他,怕个毛,人要学会及时行乐。

许云帆很快沉溺其中。

只能说,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

妖精打架结束后,许云帆大汗淋漓,呼吸加速,那种登上云端再落下的刺激让他脸蛋儿都在泛着一层绯红,粗糙的直接用手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向床上同样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一副被折腾过度的秦润。

许云帆舔了舔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干燥的薄唇,受不了秦润这般勾人模样,俯身在秦润唇上亲了亲,“辛苦你了宝贝,我这就给你打水清理一下。”

“不用,我去。”秦润撑起身,将许云帆拉回来,固执的又说:“你累了,我不累,我去打水,你躺着就好。”

许云帆那处本是很好看的淡淡小粉色,如今却红的厉害,估计是摩擦过度了。

自己的大腿没有女孩子滑嫩,也没有旁的哥儿那般光滑,也许一开始不怎样,但摩擦久了,从头到尾,许云帆总归是爽且难受着。

男人的那处都是异常的娇弱,加上秦润本就宠着许云帆,哪里舍得让许云帆再累着,坚持着非要做事后清理工作。

话落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润发现,许云帆的眼角一抽,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表情都有片刻的空白,随后又一副大受打击的神情,最后又像是无奈接受了什么事一般的释然了。

许云帆安静的注视着一脸餍足的人,有心想说,‘秦润,你是认真的吗,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这哥儿有点渣啊,还没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他怎么不想想,事后的一句“你累我不累”对攻方的伤害性不小,但侮辱性更大。

触及到秦润认真的眼神,许云帆一噎,算了,秦润就是心疼他,哪会有其他的想法呢。

做人,有时候就该适当的心大一些,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

自我安慰好了,许云帆眼底眉梢一松,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勾起秦润的下巴,也许是被许云帆指尖的温度烫到了,四目相对时,秦润浑身一个激灵,黑亮的眸色渐深,愣神般同许云帆对视。

许云帆嘴角勾了勾,在秦润唇边落下轻轻的一吻,略带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辛苦了,我的夫郎。”

闹了大半夜,许云帆是真的累着了,秦润又太固执,压着他不让他起来,许云帆干脆认了,身子一软又给躺了回去,没等到秦润回来,头一靠枕头便打起了小呼噜。

在秦润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给许云帆擦洗时,人都没醒来,只是在略带凉意的毛巾碰到时,下意识的用手推拒着。

即使是男孩,在外也得保护好自己。

更不用说像许云帆这样的了。

从小许云帆没少被大人耳提命面,要是谁敢不经过同意乱碰他,许云帆反抗得了一定要反抗并保护好自己,若是反抗不了,回来一定要告诉大人。

这些教导,许云帆铭记于心,哪怕睡着了,在自己那处被碰时,还是条件反射的想挡,可秦润只是哄了他一句,“没事的,我帮你擦擦,擦干净了会舒服很多,云帆,不要怕。”

仅仅是一句话,许云帆便不动了,任由秦润将他的手拿开。

可见,哪怕是睡着了,可从骨子里,以及不甚清醒的意识里,秦润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给他带去伤害的存在。

这份信任,秦润并不知它的重量,却会为此暗暗高兴着。

看,许云帆多听话啊!

眼前睡得喷香的人,打着小呼噜,看起来乖的要命,清醒时俊的要死,像个狐狸精一样,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的汉子是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秦润更满足,好似得到不满足的失落感都被填满了。

说实话,秦润不是太明白许云帆为何那般坚持,毕竟,他自小长大的环境同许云帆那不同。

有时候,在同许云帆接触过后,他其实并不满足那种浅层的接触,他渴望更进一步,合二为一的,得到满足,灵魂共颤的深层次的亲密接触。

但每一次,他都得不到心灵上的满足。

他会胡思乱想,是不是许云帆同他不做到最一步,这是许云帆留给自己的一条退路?

是不是许云帆以为,只要他们不突破最后那一步,哪怕以后他后悔了,自己依旧还是一个“干净”的哥儿,他也无需愧疚太多?

后来,亲眼见证许云帆破例了太多次,被自己勾的招架不住后,秦润信了,许云帆是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这让他放心了很多。

眼前这个睡着的小汉子,是未来要同自己携手一生的人,他会是自己的天,自己会是天之下的地,有天降甘露的滋润,大地才能生机勃勃。

难怪他现在“复活”了。

还有两个月。

看似不久,但秦润只觉得每一天都在度日如年,真恨不得名日睁开双眼便已是两月后。

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着急。

但现实是,他怎么可能不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