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41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到时候,会哭的人是谁,可不好说。

许云帆压根不知道秦润的“反攻”计划,只觉得秦润真是胆大包天了,“你说真的假的?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不荤不素的话后,许云帆撑起身,啵的连续亲了秦润几下,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回去睡大觉了。

第二天,上完堂之后,许云帆果真去镇上“逛”了一圈,转完回来之后,许云帆没说什么,第二天,他把杨皓期喊了出去,之后亲自给杨皓期批假,随他一同前往杨家。

古人迷信,不论婚丧嫁娶都讲究一个“看日子”,喜事要看吉时,哪怕是白事办席下葬也得请专门的术师过来看日子,找地方。

加上传统习俗的停尸七日,因此,杨杏的尸体如今还放在杨家,并未下葬。

至于杨杏的尸体,因为之前状告刘天之故,杨杏的尸体有被特殊处理过。

第138章 善举

杨皓期本打算留家守棺, 但杨家人不愿,生怕杨皓期被刘天报复,如此, 他们杨家的希望就真的灭了。

不过, 今天有许云帆开口,杨皓期请了假, 带着许云帆一起回了杨家。

杨家最近因为杨杏一事, 可谓是伤筋动骨, 本就因为供一个读书人而使家中清贫,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日子更是捉襟见肘。

路上,许云帆拍拍杨皓期的肩膀, 安抚道:“不用担心,有我在,要是刘天真的派人来报复你, 我一拳一个, 铁定不会让你吃亏。”

杨皓期闷闷的点了下头, 想到许云帆方才的话,眼泪控制不住的又往下掉。

他堂姐已经去了, 如今就是入棺了都不得安息, 杨皓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心疼难耐。

见杨皓期又掉眼泪了, 许云帆不由得叹气,他知道杨皓期心里不是滋味, 但他不看看,到时候,他怎么替杨家打官司?

杨皓期回家后, 杨家人见他回去了,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几人叹气一声,让他给杨杏上了一炷香后赶紧回书院去。

至于许云帆,他们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人就是杨皓期的同窗,因此,杨母点了三根香,将其递到许云帆面前,“小伙子,你是皓期同窗,既然来了,也给我家杏儿上炷香吧,可以不?”

古人认为,不论亲友,既然来了,上香便是对逝者的敬意,来了不上香,不吉利。

“好的。”许云帆没过多解释什么,接过三根香,学着杨皓期方才的动作,拜了三拜后才把香插到三个矮炉子里。

杨皓期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忙着给杨杏上香了,未来得及同家里人介绍许云帆是何人,这会得空了,“爹娘,大伯,这位并非是我的同窗,而是我的夫子。”

啥?

眼前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不是自家儿子/侄儿的同窗,居然是他的夫子?

这……这人未免也太年轻了吧,看起来似乎比自家儿子/侄儿还嫩呢。

不过,这人再嫩,那也是杨皓期的夫子,是他们须恭恭敬敬以礼相待的人。

顾不上伤心的杨家人对许云帆又是一通客气,赶忙要备饭备菜招待许云帆。

许云帆哪里吃得下,推了杨皓期一手,杨皓期这才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明他带许云帆回来的意图。

得知许云帆要开棺验尸,杨家人脸色顿时一变,心生悲痛、犹豫、迟疑。

有的人眼眶更是瞬间就红了,腌面呜咽起来。

杨皓期深深吸了口气,下唇颤动,仰头闭上眼,声音满了悲戚:“大伯,你……就让许夫子看看吧,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机会?

不是杨家人看不起许云帆,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连县令大人都判刘天无罪,许云帆这么年轻的夫子,他又能做什么?

杨大伯本不想同意,可听到杨皓期那句‘唯一的机会’,心一横,答应了。

他的女儿生前本就苦,没享过一天福,没吃过几顿好的就去了,去之前还要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杨大伯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倾家荡产了也没能将刘天绳之于法,替她讨一个公道。

既然许云帆这般说,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杨大伯都要试一试。

已入棺再开棺,这对逝者是极大的不敬,老一辈人说了,打扰逝者安息,是冒犯之举,若是一个不甚,开棺之人,是会惹上脏东西的。

身为一个现代人,许云帆本不该如此迷信,但他同其他人不一样。

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看到人家那些大老板承包大项目开工动土前也是祭拜一番后才敢开工的吗?

本就怕鬼的许云帆双手合十拜了又拜,嘴里念念叨叨,振振有词念了一大推经文,最后才说,让杨杏勿怪,他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行此无奈之举。

因杨杏生前惨遭非人的虐待,有几根手指头指甲已经脱落,脚指甲发黑发紫,嘴角破了皮,脖颈上掐痕明显……

许云帆验尸结束后,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额上细汗密布。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怕的。

但想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因为当天晚上,回家后的许云帆变成了秦润的跟屁虫,秦润到哪他到哪,睡觉时,他破天荒的主动缩到秦润怀里,非要秦润抱着他。

此举,在以前,许云帆会觉得很跌面,好歹他也是个大男人,还是个大猛攻,被秦润抱着睡,成何体统,简直是有辱他猛攻的面子,今晚注定不一样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主动。

与光明相对的便是阴暗,光的背面必定是黑暗,在现代,那般和平的年代尚且有他看不见的,不被人知的腌臜事,就更别提是古时候了。

许云帆将杨杏的衣服整理好,末了,看着棺材里,本是大好年华之际却惨遭这等非人之事的少女,心生怜悯,实在不忍心,“皓期,你且去问问村里,谁家有多余的胭脂吗,你堂姐……女孩子总归喜欢漂亮的,即使要走,也该漂漂亮亮的去。”

杨皓期从其他学子口中得知,许云帆的夫郎不仅开了一家卖吃食的铺子,目前已经开始物色人选,听说是打算开一家妆娘铺子。

所谓的妆娘铺子,就是专门替人化妆的。

更令学子们感到吃惊的还是,这些妆娘的培训,不是秦夫郎亲自来,而是他们许云帆亲自教学。

如此可见,他们许夫子是有多才多艺了。

杨皓期扫了一眼棺材里头的堂姐,止住的热意席卷而来,低低应了一声嗯,扭头就跑了出去。

杨杏生前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这事,他没让其他人去,毕竟,这点小事,已经是他能为杨杏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他不想假手于人。

许云帆的化妆技术不是盖的,经过他一番“折腾”后,许云帆这才退开,让杨家人把棺材盖重新钉上。

看着棺材里的女儿,已经没有之前的惨状,杨家几个人眼泪吧嗒掉。

杨母一个转身,直接给许云帆跪下。

见状,许云帆吓了一跳,赶忙将人扶起来,“大娘,你这是做什么?”

“许夫子,”杨母抓着许云帆的裤脚,带着恳切的神情抬头看他,“可不可以拜托你给我家杏儿画一副遗像?”

在大晏朝,家中亲人逝去了,他们都会去镇上请人给逝者画一副遗像,权当留个念想是其一。

其二便是,这幅遗像会在祖宗台前摆上一段时间,受家人供奉,每天吃饭之前,他们都会打一小碗摆上去,供奉够一定时间后,这才会请术师做法,将“人”放出去,让他们自己找吃的。

按照老人的说法,这是担心他们刚到那边,不适应,找不到吃的,所以,家里人若是供奉了,他们便也能吃的更好一些,不会饿肚子。

村里老人上了年纪后,都会提前请人为他们画一副,村里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过来摆摊,有需要的就可以过去,哪家若是有病重者,其家人也会提前去镇上请人过来。

杨杏去的突然,又年纪轻轻,因此,杨家人根本没想过,加上之前杨杏被县衙的人带走验尸,杨家人再去请人来,根本就请不到人。

因杨杏乃是枉死,死后又被拿去验尸,对死者来说,此乃大不敬,比之其他逝者,杨杏的怨气明显更大,人家嫌这种事晦气,一个个都不愿来。

毕竟老者、临终者与死者终归是有区别的,前两者,至少还是阳间人,后者,已是阴间鬼。

要是他们画的好不好,这“人”满不满意,他们也不知啊,要是这“人”一个不满意,要把他们带去重画,或者找他们“说”了,这谁受得住哦。

实在请不来人,万般无奈之下,杨家人只得自己动手,后来杨皓期回来了,见摆放在棺材上的遗像,要不是知道那是啥玩意,他断是看不出,那是副人物相。

杨皓期旁的还可以,可做画?

他同杨家人一样,半斤对八两。

许云帆啊的一声,转头看向香后的遗像,他对这些习俗并不清楚,起先还以为那是符文什么的,结果,这竟是遗像的吗?

对于杨母的恳求,许云帆没什么犹豫的答应了,当即便花了半个时辰画了一副遗像出来。

看着遗像上,笑颜如花的杨杏,杨家人一度以为他们是见到了真人。

栩栩如真的画像,不说比他们画的强,就是镇上专门吃这碗饭的人只怕其画艺都不及许云帆半分。

杨皓期又又又抹了一把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许云帆,今日许云帆为他们杨家做的事,他杨皓期铭记于心,日后,他定要报答许云帆今日的恩情。

也正因为许云帆今日善举,待杨皓期日后高中,一步一步爬上知府之位时,这人依旧唯他马首是瞻,许云帆指东,他断不会往西,俨然就是许云帆忠心耿耿的小弟之一。

从杨家离开,许云帆去寻了齐修泽四人。

得知许云帆意欲帮杨皓期的忙,四人并未多说旁的,更不会觉得许云帆是无事找事。

身为夫子,学子既已想你求助,这忙,能帮自然要帮。

谢柏洲几人拍胸脯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直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许云帆:“……谁跟你一家人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你也好天天挂嘴边?”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你不同意也不行。”谢柏洲呵呵笑起来,一副傻样。

清陵县县令可是齐修泽的舅舅,许云帆不由问,“我这替杨家人翻案,是不是等同于打了你舅舅的脸,到时候,他会不会生气?”

“不会。”齐修泽说的信誓旦旦,“我舅舅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前儿我回去同他说了,他对你要替杨家人出头的事很好奇,甚至还放话,你若想去刘家查都可以,他还给了我这个。”

说着,齐修泽亮出一块腰牌来。

好家伙,这玩意竟是清陵县县令的腰牌。

而所谓腰牌,等同于令牌,皆是官员日常佩戴的身份官位等级证明,因常系挂于腰间而得名。

许云帆不知道,这枚腰牌,可是齐修泽“撒泼打滚”连连保证一番后才缠着他舅舅拿来的,否则,这般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重要之物,怎可轻易交由他人。

有了令牌,自然就好办事了,齐修泽拿着腰牌,带着许云帆在刘家“逛”了一圈,待许云帆点头后,两人方打道回家。

待上堂那天,不止秦润去了,齐修泽几人都去了。

哪怕是夫子,见到官老爷,怎么也会怵个两分,许云帆却不见一丝惧色。

公堂之上,许云帆依旧面不改色,神情自若,丝毫不见一丝惊慌之色,甚至还有心思打量起左右两厢伺立,以及坐在上首的县令大人来。

见县令看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许云帆甚至还朝对方点了个头,一副领导的范。

县令被看的一顿,顿时就是一噎。

随后又觉得一乐,这人有点胆子啊!

第139章 凶手是谁?

寻常百姓到了朝堂上, 多少都会有些紧张,偏偏许云帆不一样,那模样就跟回家了似的, 同周县令视线交汇, 还向人家点了个头,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