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34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齐二哥,你也觉得润哥儿同那位像吗?一开始见到润哥儿,我们几个也很惊讶呢,不过细看的话,润哥的还有几分似那位贵人呢。”

“对对对,虽说只有几分相似,但就是那股神韵让人觉得特别像。”

谢柏洲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许云帆听的云里雾里,“你们说的是谁?”

林萧然神神秘秘的道:“我们说的可是那位秦大将军。”

不待许云帆问旁的,秦润立马便摇头失笑说:“你们可能是看错了,这种话可说不得,我一个凡夫俗子,怎会同大将军相像呢,况且大晏朝这么多人,有几个长得相似并不为奇。”

“你说的是,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齐修缘拍了林萧然一下,让他不要再说了。

有时候,同那些身份敏感的人长得相似,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饭桌上的这些话,许云帆听了一耳朵,却牢记在心。

如果一个人说像,那大抵是这人眼光有点问题,如果是两个三个甚至四个都说两个人长得像呢,那不用说了,他们一定很相似。

同是姓秦,秦润来自京城,家中经济条件不错,对方又是一个大将军,那么大将军住的地方能差到哪去,还有秦润同对方相似的容貌。

当然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长的相似并不奇怪,但太多点组合起来,不奇怪的事便也足够引人深思了。

但,林萧然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位贵人又是谁?

许云帆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再没有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猜测之前,他决定对此事闭口不谈,“没,我就是在想,齐修泽他二哥穿金戴银的,着实像极了以前的我,还有,他们齐家人也是很有诚意的了,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再同他们合作另外一项买卖。”

“什么买卖?”秦润很是好奇,能同齐家合作,于他们而言,百利无一害。

知道秦润现在站着不舒服,许云帆扶住秦润的一只胳膊,让对方重心压在自己身上,“润哥儿,你靠我身上来,不要动到另外一只脚了。”

许云帆将人扶到房间里,秦润坐下来,又问:“云帆,你还没跟我说,你要同修泽他二哥做什么生意呢。”

许云帆考虑了一下,还是同秦润说了,“咱们目前做的生意,来钱终究还是太少了,我想多挣一点。”

不得不说,这当过太子爷的人就是不一样,如今一天的收入,已经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但对许云帆而言,不过是蚊子腿,算是小打小闹。

“我们秦氏这边的人很多,还有很多人没用起来呢,虽然他们地也不少,一家十几二十几口人的,他们能有几人过来给我们干活,也算是有一项额外收益了,所以,我打算造纸卖。”

许云帆说完了,半天都没得到秦润的回应,扭头看去,只见秦润眼睛正亮晶晶的看着他,满眼的崇拜。

秦润的眼型很是好看,狭长的眼眸平时看着灵动澄澈干净,却因那颗长错地的红痣变得妖冶勾人了起来。

第131章 恨意

以前的秦润, 因生活所迫,流言蜚语缠身,一双眼仿若蒙尘的明珠, 如寒潭般静寂, 带着难以言喻的被生活磨灭激情的沧桑。

但有一点许云帆必须得承认,以前的秦润是会令他心疼怜爱的存在, 如今的秦润, 却是令他感到热血沸腾情欲涌动到难以自制的存在。

‘许云帆, 你好厉害’这种花话秦润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秦润绞尽脑汁想夸许云帆厉害,可他的词汇量太匮乏,思来想去都想不出旁的词来, 最后想到许云帆喜欢什么,不由拉了一下许云帆白净的衣袖。

“嗯?怎么了?”衣袖处传来拉动,许云帆下意识的看过去。

秦润不敢看许云帆, 哪怕两人亲密过很多次, 但每一次同许云帆近亲, 依旧会让秦润脸红心跳到不能自己,甚至都不敢看许云帆。

沉溺于与他亲密接触的许云帆, 眼里满是难以掩饰, 又被极力控制的欲望。

许云帆那副强行克制自我的样子, 沾染上情/欲时几近失控的沉重喘息声, 无论是声还是人,简直就像诱人坠入深渊的恶魔, 多看一眼都会被蛊惑到,从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秦润不怕,他想陷入这片万劫不复之地, 奈何许云帆偏偏还不够大。

因此,每一次亲密接触,秦润都不敢多看许云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个反扑,霸王硬上弓的话,只怕到时候许云帆得哭唧唧一段时间了。

之前秦润不是没有色胆包天的主动亲过许云帆,奈何他欠缺经验,掌控不好力度、位置,又深感机会难得,迫不及待的想亲吻许云帆柔软的唇,最后倒是两人的鼻子先亲上了,疼得许云帆双眼亮晶晶的满是泪花。

后来,两人的亲密接触,几乎都是许云帆主动。

没办法,疼了一次后,许云帆是记忆犹新。

秦润这幅害羞的模样唤醒了许云帆刻意埋进记忆角落里的片段,当下就领悟了秦润拉他衣袖的用意了。

“你想跟我亲亲了?”

许云帆又狗改不了吃屎,开始嘚瑟起来,调戏般的努起嘴巴,一只手挑逗似的勾起秦润的下巴,眼里满是揶揄的说:“来吧,想亲你就来嘛,老夫老妻的,又不是没亲过,想要就自己过来,来,”

他对秦润勾勾手指头,“过来拿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来临幸我吧。”

闻言,秦润都顾不上害羞了,一巴掌拍了过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惹得许云帆呵呵笑了好一会,这才正经的眼含笑意,却又极尽温柔的注视着秦润,好一会才双手捧着秦润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罕见的绝世珍宝一般,珍之又重,却又极尽缠绵的同秦润吻了起来。

秦润被吻的差点喘不过气,直到许云帆松开他了,这才得以大口吸入一口新鲜空气。

待秦润缓过来后,察觉秦润的欲言又止,许云帆先一步开口,“我知道,你想夸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夸,就给想给我亲亲的是不是?”

“嗯,云帆,你居然还会造纸,你怎么什么都会呢?我的小相公真是太优秀了。”

优秀到,面对这样的人,很难不让人自惭形秽,产生自卑感。

许云帆很想得意自满一番,可他又没脸那么做。

在网络发达的现代,在短视频爆火的时代,有什么东西是从网上学不到的?

许云帆实在不好意思说他有多厉害,只含糊道:“这个不难的,在我那边,就有教人做这些的视频,步骤什么的都教的一清二楚,不过,你小相公聪明,过目不忘,看一遍就记住了。”

“那你想造纸,将纸做出来后给齐家卖?”秦润瞬间就明白了许云帆的用意。

他们在村里造纸,尚且不会有人打他们的主意,毕竟秦氏的人会保密,但他们卖纸的话,有的事就说不定了。

若是他们自个卖纸,会不会被人打主意、压制就不好说了。

同齐家合作,有皇商这个合作伙伴,其他商户要打他们的主意之前还得考虑,他们经不经得住皇商的打压。

“嗯,你觉得怎么样?”许云帆点头道。

还能怎么样,这番合作自然是极好的了。

秦润立马就问许云帆,造纸该怎么造,大概多久才能把纸做出来,许云帆说了,“那要看你是用什么材料做了。”

如落叶松、竹子、芒秆、麦草、稻草、亚麻、黄麻等皆可用来造纸,而从准备原材料到最后晒纸,材料不同,所需时间自然也就不同,几个月到一年半载都是需要的,因此,这生意,想要盈利,需得等半年后。

许云帆将造纸的步骤仔细写了一遍,关于哪种原材料该怎么处理,具是写的清清楚楚,令人一目了然。

秦润拿着这几份纸张,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不止,当下也顾不上其他,一页一页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纸张贴身放好,他要拿回去,同之前与许云帆写给他的那些菜谱还有制作其他吃食的纸张一同放好,这些东西,他都想好,待百年之后,便当做传家宝传给子孙后代。

许云帆见秦润将几份纸张贴身放好,不由莞尔一笑,“润哥儿,其实,我不仅识字能写一手好字,其实我的丹青也很厉害,你要是想学,可以跟我学啊,我教你啊。”

“什么?”秦润后知后觉的知道了许云帆是什么意思,顿时就乐了,故意捉弄许云帆,“可是他长的好看,好看的人嘛,谁不喜欢多看两眼?”

许云帆:“……”

蒋云深好看?

那能比他好看吗?

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吗?

难道在秦润眼里,他不是最好看的那个?

不可能的吧!

“润哥儿,你不要看她,你看我。”

许云帆不易察觉的蹙了蹙眉,把脸怼到秦润面前,指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脸说:“秦润,你看我吧,我比他好看,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一个毛孔都没有?就是痘痘痘印都没有,我的眼睛,我的鼻子也都好好看,你看我吧,老看他做什么?我还不够给你看的吗?”

许云帆这话,说的醋味飘的快有十里远,小模样还委屈巴巴的,特招人怜。

见状,秦润好笑的不行,柔声哄道:“我是骗你的,你最好看了,我家小相公最俊了。”怎么说也是风华绝代的小仙男一个,岂是旁的凡夫俗子可比的。

许云帆被秦润夸了一遍,又让他亲了一通过了嘴瘾,许云帆这才飘飘然美滋滋的出了房间找齐修泽去了。

齐修泽带着齐修缘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同齐修缘卖了一通惨,惹得齐修缘心疼不已,一掏再掏,最后掏了近千两进了齐修泽的口袋,齐修泽这才没继续说自己哪哪可怜了。

得了银子,齐修泽美滋滋,心情大好,见着许云帆了,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云帆,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大事,走,去我寝舍说吧!”

许云帆觉得今儿有的学子有点奇怪,一路走来,他们看他的眼神,带着探究与一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惋惜等等,许云帆没想太多,只是单纯的觉得在外边站着,到底不适合谈生意。

此刻的许云帆还不知道,因为同钱夫子、裴夫子的事,在场听闻事件真相的学子自然是力挺许云帆,可不在场的学子不知道啊,“道听途说”后变味的事情再经过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番传后,已然成了许云帆仗势欺人了。

若不是许云帆仗势欺人,院长能不管这事,替许云帆正名,任由其发酵?

没看到院长到现在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的吗?

有的学子是觉得自己眼瞎,居然觉得许云帆人畜无害,果然,有的人就是人面兽心,外表光鲜亮丽,内里的灵魂却肮脏至极。

他们当真是看错人了。

李云飞看着许云帆同齐修泽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从拐角处消失的背影,气的牙龈都快咬碎了。

原以为,之前许云帆说的同清风书院的谢柏洲几人认识是假,这会,李云飞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

他不过是去县城堂哥李云起那十来天,之后又同李云起一同知书会友了一番,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再回来,清风书院怎么就大变样了?

以前的清玉客栈被一间食堂取而代之也就算了,更让李云飞难以接受的事,许云帆居然还成了他们书院的夫子。

而许云帆还没进书院便把孙大河给开了,这不是警告、敲打他又是什么?

要是许云帆只是个开食堂的,那就是商,他若科举进仕了,那就是官,富家之人见了官老爷都得乖乖弯腰跪拜行李,许云帆又算个屁。

日后见着他,许云帆也只有下跪的份。

可许云帆偏偏不仅仅只是个商户,他还是个夫子。

这下子,李云飞感到了被人压一头的不悦。

想当年,在大梨村,他可是唯一的童生,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后来许云帆来了,一切都变了。

李云飞对这个抢走自己风头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感,回到书院后,听其他学子一通夸许云帆,心里头更是不悦。

犹记得,李云飞从县城回来后,因知晓了院试流程,李云飞对此时胜券在握,觉得自己可以了,待他考上秀才,之前许云帆下他脸之仇便可报了。

哪知,方回到家,李小花便哭哭滴滴的同李云飞告状,“三哥,你要替小花做主啊!”

“怎么了?快同三哥说,谁欺负你了?三哥帮你收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家小花。”李小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女孩,几个兄长自小便疼她,李云飞对唯一的妹妹自然也是疼得紧。

知道三哥会替自己做主了,李小花这才破涕为笑,将孙大河被开一事说了出来,末了不忘又哭着道:“三哥,大河可是你妹夫啊,他没了工作,以后靠那十几亩地,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妹妹可怎么过活啊?”

又是许云帆。

许云帆生来莫不是克他们李家?

为什么李家不顺心的事,事事都同许云帆有关?

李云飞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你放心,三哥不会让他这么一直傲下去的,这个仇,三哥给你报。”

这话说的有多满,回到学院,得知许云帆竟然还是丙六班夫子后,李云飞的脸便被打的有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