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扫地焚香
灯影在白墙上照出钟不拘的漂亮曲线,沈安的心跳愈发清晰可闻。漫长的五分钟后,钟不拘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衣领。
青碧色短裙堪堪遮住腿根,收腰设计显得曲线挺翘,裙摆下双腿修长,却又能看见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只见钟不拘的窄腰颇具韵律地左右摇曳着,他忽然侧身,身体划出一道S型曲线,而后双膝微曲,缓缓下沉。
裙摆随着下蹲的动作逐渐上滑,露出一片莹白。
钟不拘真的在为他跳舞。钟不拘裙下空空如也。
沈安喉结向下滚动,他抬手摘下细框眼镜,又把衬衫的扣子松开两颗。
钟不拘就喜欢看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憋屈样子,仰头挑衅道:“姓沈的,就你那点出息,还装大尾巴狼啊?”
钟不拘缓缓起身,准备这时把沈安直接锁在寝室门外,报复他傍晚时的公然训斥。
哪知道,他还没站直,就被眼前面容温文如玉的男人一把抓住头发。
钟不拘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整张脸就陷进床单里。一只手彻底钳住了他的后颈,别说骂人了,他连呼吸都困难。
沈安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听起来春风化雨:“都是我的错,是老公太纵容你了,让你成了这么一个妖精。”
钟不拘咬牙道:“……基地里还有人,不行。”
沈安冷笑:“不就还有冷川吗,让他听听我是怎么干的。”
紧接着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打在钟不拘的莹白上。
沈安伏在他耳边,用钟不拘闻所未闻的严厉语气道:“为什么要背着老公被别的男人弄?”
钟不拘不想发出声音,只能红着眼咬住手边的枕巾。
沈安又打了一下。钟不拘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他晃动着手指:“钟不拘,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怎么这么喜欢被弄啊?老公不能满足你吗?”
钟不拘只能发出呜呜声,快把枕巾咬破了,沈安却一直没停下拍打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
………
一夜过去,沈安按着钟不拘的后颈,从头到尾没有看他的脸。
他知道一旦看见那张过于艳丽的脸上的笑意或泪痕,他就没办法狠下心来教育他。
成长在书香门第,人生前二十六年温润如玉的沈安,第一次让钟不拘看见他的另一面。
等到晨光熹微时,伴随着摇摇欲坠的床板咔擦一声巨响后,钟不拘终于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第74章 闷棍
在那张塌陷的窄床上, 台灯暖光照出的身影仍交错。
青碧色短裙早已被揉皱成一缕,紧紧勒在钟不拘腰间,上方脖颈处印着深红的指痕。
钟不拘的脸被死死按在床单里, 整夜不得翻身,每次挣扎都只换来更粗暴的压制。
沈安贴在他耳畔的语气一直温和,但内容却愈发不堪入耳,同时伴随着掐在腰间的指痕越来越深。
到最后, 钟不拘连咬住枕巾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两人骤然失重下坠,钟不拘后颈的压迫感才骤然一轻, 但与此同时, 他还感受到下腹部很胀。
沈安试图用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方式, 宣告他的主权。
钟不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哭了起来。
那双漂亮的杏眼微微上翻, 露出几分缺氧的迷离。美艳的面庞上还残留着织物压出的红痕, 泪水与汗水一齐流下。
这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泪水,钟不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屈辱, 还是因为太爽了。
沈安听见他脆弱的抽噎声,理性一下又重新夺回高地。他仿佛侮辱了神明的苦修士, 忐忑与懊悔之下是不可言说的愉悦。
他小心地捧起钟不拘斑驳的脸,一遍一遍细密地吻他的泪痕:
“小钟, 对不起, 我不该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我太不是东西了……”
钟不拘双眼失神地躺在他怀里,维持一整晚跪姿的膝盖红肿,整个人动弹不得,像是坏了的精美手办。
“小钟,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求你了……”
沈安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善于忍耐的成熟男人, 连亲他都要礼貌地征求意见。
咚咚咚——
现在是凌晨五点,距离床板塌陷发出巨响只过去了一分钟,寝室门却被人骤然敲响。
如果不是一直在听,谁能反应这么快?
门外传来Cold沙哑的声音:“还好吗?钟不拘?”
钟不拘完全没力气说话,但他明白,如果他继续沉默,冷川怕是要红着眼破门而入。
被看到这幅样子,他真的会被弄死的。
他颤抖着气若游丝道:“没事。”
冷川没有吭声,半晌后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
门内,沈安还在没完没了地道歉,他又变回了那个唠叨钟不拘不吃蔬菜、天天帮他收拾屋子的贤惠人夫。
要不是钟不拘疼得没办法动弹,连消化系统都难受得要命,他都要怀疑昨晚是个梦了。
……
中午十二点,沈安戴着围裙在俱乐部厨房忙碌。
其余众人要在今天下午才会返程,假期最后的清闲里,他对照着手机上的菜谱,在给钟不拘煲汤。
Cold捧着一桶方便面,面无表情地走进厨房,拿起热水壶。
沈安背对着他切菜,没有交流的意思。
Cold盯着沸腾的水壶,直到咕噜声越来越响,才低声道:“……你对他温柔点,他怕疼。”
沈安从容地转身,左手汤锅右手调料,俨然是温和无害的家庭煮夫:“那你呢?”
他慢条斯理地往锅里撒着香料:“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小钟能快乐。所以我们至少不应该是敌人,但是你听进去了么?”
沈安又道:“你是年轻几岁,这在赛场上是优势,赛场下可不一定。”
Cold明明身高比沈安略高,肌肉线条也更凌厉分明,浑身散发着压迫感。但两人不过较量了寥寥几招,Cold却发现他完全不是对手。
Cold局促地垂下头,捧着泡面就要离开,沈安又喊住他:“我把你那份也做了,自己端走吧。”
给冷贵妃做完思想工作,沈安又把汤汤水水端回寝室,请求钟不拘原谅他。
他早帮钟不拘从内到外清洁干净,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确实失控了,怎么能弄进去那么多。
一推开门,钟不拘穿着宽大的睡衣缩在他床上,咬着唇防备地看着他,脆弱得像玻璃做的工艺品。
沈安叹了口气:“黄芪枸杞炖鸡汤,趁热喝两口,可以补气血。”
钟不拘的眼睛像是某种无机质,不带任何情绪地扭过头,不愿意理他。
沈安无奈,只能舀起一勺鸡汤,仔细吹散热气,小心翼翼地递到钟不拘唇边。
钟不拘直接掀翻了他手中的碗,喀嚓一声,地面一片狼藉。
沈安也不见愠色,安抚道:“没事的,那你先休息。晚上他们回来了,我再来叫你。”
钟不拘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掐着我的脖子灌下去呢。”
沈安怔住了。钟不拘又把那张恢复白皙无暇的脸凑近了些:“要不要扇我呀。”
他甚至勾了一把沈安的腰:“还是要让我给你当玩具呢。”
沈安不知所措:“……我没有暴力倾向,小钟,我真的特别爱你,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你的脾气,喜欢你的身体。我是真的没忍住,对不起,我以后百分百听你的,好不好?”
钟不拘抬眸,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分手吧。”
这两个字如同一记重锤,沈安身形猛地一晃。他扶住桌沿的手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半晌后,他才颤抖道:“不可以。”
钟不拘找回掌控的感觉,心情顿时变好,连带着脸色都恢复了些,更显得艳丽又决绝:“我讨厌你,我看见你就恶心。”
“之前不是说要去上学,要永别电竞圈吗,”钟不拘回忆起他的醋言醋语,毫不留情道,“就现在吧,永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冷汗顺着沈安的额头淌下,他根本不敢设想没有钟不拘的未来。
“你杀了我吧,我不分手。”
钟不拘冷笑:“我还要打比赛呢,想死自便吧,血别溅我身上。”
沈安缓缓起身,在身后单人床的残骸里挑拣出一根结实的木棍,塞进钟不拘手里:
“很抱歉让你觉得疼,辛苦你加倍还给我。”
沈安在钟不拘面前跪下,就像是告白那晚一样,语气恳切:“求你打我,我就是条伤人的贱狗,你打我吧。”
钟不拘掂量着木棍,长睫扇动如蝶翼。紧接着手臂肌肉猛然绷紧,对着沈安的头砸了下去。
……
短暂的假期结束后,WMG即将进入紧张的备赛期。
由于举国上下忙着罢免总统,韩国赛区的夏季联赛推迟了半个月,如今刚进行到四分之一决赛。
为了等待韩国赛区,S赛也推迟了开赛日期,改为两个月后举行。
梁傲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走进俱乐部:“小天、老隋、冷川都在啊,大家假期过得如何?”
唐小天生无可恋:“梁经理你开心什么呢?上班上爽了?”
梁傲摇头:“非也非也,我在过去三天完成了十八场相亲,结果极佳。”
隋风:“你后宫比钟皇都大了?”
梁傲:“胡说什么呢,好几个妹子见过我之后,晚上都主动找话题聊天,我这是有魅力吧?”
隋风:“聊什么呢?”
梁傲:“说出来很感人的,她们为了接近我做了充分的背调,有人问我Freeman最近在忙什么呀,有人问我冷川有没有女朋友呀,还有人问我沈队是不是直男啊。”
Cold冷淡道:“我不单身。”
上一篇:和反派alpha的臣服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