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圆圆圆
“你要和他一样财大气粗,别说坐元帅旁边,就是坐元帅怀里人都得夸你坐得好”
兰舒忍不住扭头看向龙乾,两位亲爹坐在上面,本该是无比殊荣的一幕,可龙乾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反而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更确切来说,龙乾正直勾勾地盯着兰舒的嘴唇。
……完了,酒喂得好像确实有点多了。
兰舒用余光扫了一圈周围,确保没有媒体后,扭头用口型和龙乾比了三个字:“不可以。”
然后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对方当即沉下来的神色。
会场上,介绍完参加开幕式的领导和嘉宾,激昂的音乐响起,入场式正式开始。
天枢作为四大之一,肯定是要压轴出场的,眼下率先入场的都是一些小型军校:“正在向我们走来的是格里斯军事学院的参赛选手和他们的志愿者,继上届的诺伊奇迹后,本届他们是否能再创辉煌?让我们拭目以待!”
听着耳边激昂的入场词,兰舒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继续清点着天枢参赛团的人数。
离天枢入场还有一段时间,不少志愿者都在帮忙整理参赛者的礼服。
唯独一个人攥着志愿铭牌在旁边打量了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兰舒面前道:“学长……龙哥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兰舒闻言一顿,扭头看了那个Alpha三秒,才想起来是龙乾那个比较腼腆的舍友。
他闻言连忙扭头看向坐在角落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Alpha。
——这人出来后倒是安静得离谱,除了总是盯着兰舒外,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以至于兰舒忙起来险些把他给忙忘了。
不过连宫巍都意识到龙乾状态不对了,到时候站在镜头下,恐怕瞒不过去。
兰舒思考了片刻:“有解暑用的薄荷膏吗?”
志愿者身上自然有,宫巍不明所以,但还是连忙拿出来给他。
兰舒接过薄荷膏,走到龙乾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不顾对方蹙眉,抬手便把薄荷膏抹在了他的鼻子下面。
清凉到直冲脑髓的薄荷味瞬间便把酒意冲了个一干二净。
龙乾骤然从那股昏沉的状态中苏醒,所有记忆迅速回笼。
“我梦到……变成了你的亡夫。”
“想摸。”
“……汪。”
在兰舒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龙乾的神态逐渐从迷茫变成了愤怒。
那股愤怒之下,藏着的还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后怕。
毕竟他已经在那人的诱哄下把真相说出口了,但比起那句兰舒并未察觉的漏嘴,更要命的显然是后面的事情。
这人……这人居然趁自己喝醉让他——
学小狗叫!
龙乾一瞬间红了耳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羞耻。
兰舒将他面上的一切转变尽收眼底,一时间忍俊不禁,得亏背对着人群才没让其他人看见。
龙乾看到他眸色中的笑意登时气结,奈何周围全是人,他再生气也没胆子忤逆兰舒先前立下的规矩,不敢当众挑明他们的关系。
最终,气急败坏的Alpha只能恶狠狠地和兰舒比了个口型:“你晚上给我等着。”
那人眼底充满侵丨略丨性的怒火几乎要把人吞噬,兰舒见状却丝毫不怵,反而挑了挑眉,故意拖慢速度回他了两个字:“小、狗”
“——!”
逗完人的大美人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任由身后人在短暂的震惊后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而这股怒火,一直等到天枢入场,龙乾还是没能调理回来。
“接下来向我们走来的是华夏天枢军事学院的参赛者和他们的志愿者!”
万众瞩目之下,俊美如神祇的Omega穿着白底金纹的军装礼服,领着最庞大也是最整齐的参赛团迎面向镜头走来。
除了兰舒之外,剩下所有参赛队员皆是一袭黑色军装,而志愿者们则是统一的天蓝色制服。
一眼望过去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是宣传片中的数倍甚至十倍。
经过前面那么多个参赛团出场,几乎已经快视觉疲劳的观众们见状一下子坐了起来:
“卧槽——!”
“还得是天枢!!”
“啊啊啊帅得我头皮发麻”
“上午酒瓶给巴纳那个人开瓢的人就是天枢首席吧?”
“我靠美人+寡夫+首席,怎么能辣成这样!?”
各大直播平台的视频瞬间被密密麻麻的惊叹盖满了,短短五分钟的出场画面,最终却给许多名不见经传的视频平台带来了超出十倍峰值的同时在线人数。
但随着天枢出场环节的结束,其带来的余波却并没有随之结束。
某些星网的角落中,却暗戳戳地升起了一些讨论:
“寡夫不能睡啊——”
“他已经成了寡夫,我怎么能再让他守活寡!?(脱衣服)”
“没人发现首席身后的那个Alpha吗?孩子,你看你家首席的眼神着实谈不上清白……”
“对首席有非分之想,属于人之常情……卧槽这个Alpha怎么这么帅”
“草草草,早上餐厅砸人的时候,递酒瓶的就是他吧?”
“原本嗑人鬼情未了的,别管了捡一口小狼狗虐恋情深!”
整个开幕式持续了整整一下午,结束时还有元帅致辞,龙宇起身一板一眼地站在镜头前讲话。
兰舒冷眼旁观,龙乾根本不想听,明雪时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堂堂元帅致辞,熟人没一个买账的,倒是一帮外人拜服于元帅的英俊和冷傲,纷纷在论坛开贴讨论他到底是不是单身。
开幕会好不容易结束,众人终于到食堂坐下时,已经八点了。
就像大考前不再聊学习一样,明天个人赛正式开始,兰舒也没有再提相关事项,只是让大家今晚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饭记得按时吃。
晚饭刚一吃完,兰舒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便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最终只能忍着笑地住了口,起身向房间走去。
刚走到房门外,兰舒故意不开门,扭头和那人道:“你父亲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去见见……”
“见他个头!”龙乾火冒三丈,当即越过他直接用指纹开了锁,拖着他往屋内走去,“你别想转移话题!”
龙乾反手甩上门发出了一声巨响,把人往门上一按,立刻便压了下去了。
兰舒靠在门上还想装傻:“我转移什么话——”
话还没说完,便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
“你说呢?”龙乾咬着他的下唇咬牙切齿道,“喊谁小狗呢?”
兰舒垂着睫毛不说话,俨然一副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打算改的模样。
龙乾气得牙根发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像小狗了。
兰舒被他亲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龙乾一眼便看出他在忍笑,一时间更生气了:“……你又在心里喊我小狗!”
兰舒忍着笑,敷衍地否认道:“……没有。”
龙乾含着火对他怒目而视,突然毫无征兆地抬起了手。
兰舒原本有恃无恐,感受到他的动作后,嘴角的笑蓦然僵住了:“……你想干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龙乾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下午用的薄荷膏,眼皮一跳,立刻推着对方的肩膀挣扎起来:“我好心好意给你醒酒,恩将仇报——”
龙乾死死地按着他的腰:“恩将仇报?你怎么不提我是怎么喝醉的!?”
兰舒为自己辩解道:“谁知道你酒量那么差……”
龙乾根本不听他解释,一把扯开他的扣子,按着人腰便把薄荷膏涂在兰舒胸口。
兰舒蓦然间僵住了。
冰凉的膏体被人粗暴地抹在那处地方,一开始感受到的是清凉和滑腻,并没有太多的异样。
龙乾把薄荷膏往旁边一放,攥着他的手腕直接背到了身后。
不到半分钟,胸口瞬间泛起一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刺激感。
兰舒头皮发麻,越喘越快,再控制不住面上的游刃有余,忍不住想擦掉,却被人按着手腕压在下面,当即动弹不得。
兰舒喉结微动,敞着胸口命令道:“……擦掉。”
龙乾攥着他的手腕直勾勾道:“我不。”
兰舒忍不住咬住下唇,短暂的清凉感后,升起的是难以言喻的灼烧感。
那感觉并不痛,却刺激得深入骨髓,痒得人心下发颤。
Omega喘着气抬眸瞪向他,龙乾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对方会反手抽自己一耳光。
可兰舒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敞着胸口道:“……你到底想怎样?”
摸了薄荷膏的胸口一片白腻,在灯光下不住的起伏。
冰冷的空气一刺激,几乎要把人鼻血刺激下来。
但已经吃足了肉的狼,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急不可耐了。
龙乾极有耐心的看向兰舒道:“我要你喊回来。”
房间内的空气蓦然凝滞了。
看着骤然沉默下去的兰舒,耀武扬威的狼崽子以为终于拿捏住了兰舒,见状当即勾了勾嘴角,一下子做足了姿态。
他以为会看到红着眼角,被羞辱到落泪也依旧倔强得不肯开口的Omega。
然而,兰舒看了他三秒,蓦然笑了,似是在笑他纯情。
下一刻,带着薄荷的清香扑面而来,细细颤抖的大美人凑到他耳边,袒露着胸口轻声道:“……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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