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强制宠爱 第90章

作者:酒醉三更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系统 甜文 快穿 HE 穿越重生

窗外突然传来马儿的嘶鸣声。

忽地。

玻璃破碎声在耳边乍响。

楚青琅扭头看去。

一颗石子滚来,安静的躺在他脚边的地毯上,零散的玻璃碎片正反射着阳光。

刺眼。

他起身,捡起石子,向着窗户走去。

只见原本对他不说缓和,至少平静多的越珩。

正骑着马踩着草坪在楼下晃晃悠悠。

仰着头,面上带着恶劣的笑。

神气极了。

越珩一只手控马,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然后在虚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又对准了他。

——我会一直看着你。

楚青琅歪了下头,将手中的石子扔了下去。

在石子轻微的坠地声中,小黄顺着他的手臂攀到他的肩膀,扬起头颅嘶嘶的朝着下面吐着信子。

破碎的窗户拢着他。

花纹斑斓的毒蛇紧紧缠绕着面容精致的少年。

浓墨般的眼眸和冰冷的蛇瞳,一齐望了下来。

越珩猛地放下了手,他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心脏,面上的恶意变为呆愣。

与此同时,安静的呆在他□□的马儿忽地叫了一声,撂起蹄子转了个方向,朝着远处冲去。

将那一丝的触动扔到脑后,越珩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能勉强的控制住这条突然发疯的马儿。

免得被甩下去。

楚青琅看着他的背影,安抚的点了点小黄的头。

他转身,并没有管地上的碎片,坐到座椅上,又安静的看起资料来。

等全部看完之后,楚青琅走出了房门,来到了祁温的房间。

既然白月光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同样是祁家的主人,那么他来这里就完全不需要像着上次那样遮掩。

他轻而易举的推开了门,重新站到了这个冰冷整洁的房间。

上次已经找过了地板和书架,柜子抽屉也是。

那么,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各种雕塑摆件。

也许在这些摆件里面。

祁温房间里面的摆件很多都是用着铁艺,嵌金,墨绿色宝石制作的,瞧起来很精美。

但是并不会破坏整个房间的简洁神秘调性。

密钥是祁家的传家宝,根据女人传过来的图片,那是一个金色的钥匙,很显眼。

但是摆件里面依然没有发现。

楚青琅又盯上了沙发,还有天花板的吊灯,以及壁灯。

相比起摆在外面的东西,这些城堡里面最多的,同样也是最让人忽视的地方。

也非常有可能找到密钥。

楚青琅踩着宽大的椅子,仔细的检查起来头顶的吊灯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楚青琅几乎将白月光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深呼吸了一下,跃下凳子,重新拉开了幕帘。

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稍微的暗了下来。

他将自己的翻找记录下来,发送给女人,顺便说自己准备在这两天内接近祁温,找到密钥。

算是表一下衷心。

抬手,将房间的灯光关闭,他离开了这间房间。

于此同时,外面的佣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中间碰上了林荔,他顺势表明晚餐不用上来了。

在林荔担忧的询问原因的时候。

楚青琅搬出了祁温,说担心他的身体,并没有心情吃饭。

于是林荔理解的点了点头。

*

夜晚。

意外的,等他回来的时候,窗户已经被修理好了。

在桌子上有着管家写的便条。

应该是管家过来找他,发现了坏的窗户,就叫人换了。

楚青琅没有多想。

一如既往的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打发着时间。

放在一旁的手机叮的响了一下。

拿起,是祁温发过来了两张图片,一张是越珩在深潭扑腾的模样,并不会水的样子,狼狈极了。

另一张......

楚青琅倏地关闭了手机。

祁温竟然把自己的裸/体照片发了过来,所有的东西一览无余,清晰的很。

仿佛得到了治疗,那张惨白如死人一般的面孔恢复了些许的血色。神情平淡,目光直视屏幕。

格外的理直气壮。

看着那张脸,楚青琅对今天的猜测有些动摇。

毕竟无论是兆歧还是厉屿,都没有这么的,令人难以形容。

手机又叮叮叮的发出声音。

楚青琅下意识的低头,将那文字看尽了眼中。

——明天的衣服不会弄脏了。

——被欺负了找我。

这些文字一进入眼中,楚青琅却是一脸的茫然,并没有理解。

因为祁温又发了个尺子,上面标注着数字,后面就是一连串的骚话。

什么长度?

道具是什么?

害羞什么?

他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再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了一阵。

他盯着最后的一句话,还是把对话框上的文字完全删除。

白月光知道他跟管家讲的理由了?

*

祁温看着一直显示着输入中的屏幕,呼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尸体扔下。

周围盛到灼热的光芒照射,将整间房间照的大亮。

满地的动物尸体,血液积蓄了浅浅一层,几乎没入脚面。

血腥气被炽热的温度烤炽,腥气和尸体的臭味交杂,宛如地狱。

祁温踩着血,光着身子朝着床铺走去。

他神情平淡。

胳膊上的臂环当然不是摆设装饰,在顶部有着了尖细的针。

这是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母亲给他定制的。

只要按下开关,那些尖刺就会没入身体。

用疼痛来唤醒他的理智。

但是随着时间日益久远,这些东西也没有了作用。

现在启用,更多的是他不经意间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思维被篡改。

仿佛有着一个未知存在将他和整个世界变成提线木偶。

无法直接对抗,他便只能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用从父母那里学来的疼痛,还有伤害。

不至于像越珩那个蠢货一样,被控制了还不自知。

他对少年发的裸/照,更多的是他想要简单的满足自己日益对少年叫嚣的欲/望,毕竟暴露也是一种隔空缠绵。

这种程度,能够很好的避免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他的救赎,他的妻子,他的娃娃。

体内不断翻涌的杀意和焚身欲/望交织。

祁温安静的躺在床上,支起的纱帐随着他的动作落下,光芒却依然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