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哄
你怎么那么大一只啊!!!
兰伽叶斯看着塔汀没拒绝,先是把脑袋贴到母亲锁骨那,接着又往下挪了挪,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有些开心地说:“可以吗?”
等一下,你说的**到底是哪个!?
[他在逗您,他比您还清楚是什么,只是他想趁着这点时间多靠近一下您。]
[看来您真的要好好教育他了。]
塔汀咬牙切齿:“这里不可以。”
兰伽叶斯‘噢’了一声,然后俯下头。
“这个呢?”
“……”
“你在蹭什么?”
兰伽叶斯:“温暖的地方。”
“……”
兰伽叶斯像是看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里闪着光,小心翼翼地靠近母亲,却迟迟不敢下一步动作。
他真的太喜欢妈妈了,喜欢的难以克制。但是他知道这样会伤害到母亲,所以他只能自己发泄,日复一日,总会有累倒的那一天。
现在也是如此。
“妈妈好笨呀,不逗您了。”兰伽叶斯指着塔汀的胳膊,“以后要是其他子嗣也这样对您,您可以抬起胳膊打他们的,不能让他们太放肆,太狂妄。”
兰伽叶斯想了想,接着又指着自己,说:“我也可以……但是要轻轻的,我怕痛……”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妈妈同意吗?”
看来要直接进入主题了。
塔汀心脏跳动的很快,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甚至可以听见心脏跳动的‘砰砰’声,还有呼吸声。
“你是我的乖孩子,当然可以。”
他表面这样淡定说着,内心却慌乱地喊着颈环,他下一步要怎么做,自己完全没有经验。
[放轻松,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会一步到位的,您在他眼里很小很小。他不会这样做的,至少现在不会,您的等级不够。]
[他不会伤害您,也不会未经允许对您动手动脚。以前是他还没意识到您的等级,现在意识到了会收敛。]
[只要亲爱的您感觉到任何不适,随时随地可以让他离开。]
“唔,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没关系,我会帮妈妈呼呼,这样就不痛啦。”
……
塔汀不自觉地jia紧,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双手捏着兰伽叶斯的角,抬着月要。或许是时间太久了……他的眼眶染上水雾,本来就看不清,现在更加模糊了。
*叮
[恭喜。]
[您即将提升等级。]-(但似乎还是初级呢,可能还不够多,不过没关系,等您对其他子嗣熟悉后,后期会慢慢好起来的。)
[您的战斗力为:500]
——
一晚上过去,王国里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住在母亲房间附近的子嗣,已经搬了出去。这一层空了出来,为了保证安全,还会有‘靠得住’的子嗣来巡逻,这一层只留给母亲居住。
原本很嚣张,什么话都敢说的那些高级虫,他们也开始了禁言行动。
王国里已经有三分之二知晓母亲全部信息包括等级了。他们对自己以前大脑里歹毒的想法表示很抱歉,甚至有的认为自己吵到了母亲,自愿受/罚。
整整一个晚上,王国里弥漫着糖果的香甜气味。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是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
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猛烈呢。
*
坐在椅子上的那只虫脸色差得很。
“烦死了,到底是谁被妈妈选择了?”他喝着蜂蜜水,甜腻腻地味道在口腔散发开,“好甜。”
一旁正在切水果的什秋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那是母亲的选择,和我们没有关系。”
看似他很冷静,实际上他也快要疯了。
到底是谁!!!
母亲才来到这儿多久,母亲的等级还没有提升,到底是谁这么坏!!!
格雨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走过来:“别装了,你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水果,你是想让妈妈吃眼泪拌水果吗?”
什秋:“那总比你这一碗又黑又黏糊的东西好。”
“什么意思?你真没有眼光。”格雨气鼓鼓的,“这是给妈妈制作的营养餐,里面加了很多很多对身体有效的,还有植物精华,可以帮助妈妈恢复身体。”
“太不是虫了。”银仰头喝着营养液,舔了舔唇,“怎么可以对妈妈这样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轻轻的,妈妈很脆弱的,要保护。”
什秋擦了擦眼泪,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们,“那也应该是我来。”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氛围十分奇怪。
“别吵了。”
水澜揉了揉自己的头,又捶了捶后背:“我们也无法干涉不是吗。只要妈妈可以提升等级,一切都无所谓的。等到妈妈真正长大,他会选择更多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说的有点道理,什秋心满意足点头。
“别想是谁了。”水澜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像谁干了什么累活似的,很困倦,“我知道是谁,他比我们厉害多了,母亲选择他那也是正常的。”
什秋:“……不会是他吧。”
水澜:“嗯。”
“……”什秋无话可说。
不只是他们,其他子嗣也闹腾了起来。
他们交谈着,都在猜测昨天晚上是谁让母亲气味爆发的那么严重,他们肯定做了很深奥的事情,要不然不会这样的。
按理来说,只有结合的那一个晚上才会有这么大阵仗。
但是妈妈还很小呀,所以绝对不可能。
只是短暂的停滞,很快就恢复了运转。
他们一部分终于知晓了母亲的存在,还有一部分知晓了母亲的具体信息。
子嗣之间的争斗并没停止,从训练场就可以看得出来。
那里挤满了。都是要和对方决一死战,并且使出了全部力量。
花园也没有逃过。
花园那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这些都是叫不上名字,但对身体都很有帮助。
大家只是短暂的停下脚步,缓了一下,接着又转身投入了其他事情中。
-
房间里仍然弥漫着香气,味道散去的很慢。
圆形的大床上似乎鼓起一个小包……
少年紧紧裹着被子,他的翅膀露了出来。他好像在睡梦中呢喃着什么,翅膀也抖了抖。
可能是做了噩梦,他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往下扯了扯被子。
“好热……”
塔汀胡乱地翻着身,只感觉浑身上下很黏,衣服紧贴着自己后背的这种感觉。他翻来覆去还是不太舒服。
*
[醒了吗?]
颈环突然开口。
不过,声音怎么那么小……
塔汀缓缓地睁开双眼,有些恍惚看着天花板,“嗯,应该是,醒了吧。”
“怎么声音那么小。”
条件反射的想去摸一摸脖子上的颈环,这次却摸了个空。
欸!?颈环去哪了,怎么没了。
怪不得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咳咳,那个,您看看右边的桌子上呢?]
塔汀视线望去,果然在桌子上发现了它:“奇怪……怎么在那里呢。”
[……]
[昨天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想帮助您安抚您一下,刚开始就被您自己摘掉了,还把我扔去了一旁。]
[下次别那么入迷了。]
噢,昨天发生的……
“不要说昨天了,已经,已经过去了。”
[嗯……?您的嘴唇需要一些润唇膏吗,看着好干燥,似乎有些裂?是因为缺水吗。]
塔汀带好颈环,敲了敲它:“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终于明白了兰伽叶斯说的那两个字的意思。
兰伽叶斯所说的,是由唾.液或者体//液来传递,进行身体恢复。自己的话应该也是需要这种……
曾经天真认为,摸一摸他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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