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别想我吃苦 第19章

作者:采撷相思 标签: 异世大陆 爽文 复仇虐渣 成长 穿越重生

落依山红着眼睛,“你陪我一下吧。”他见岑朝来不为所动,上前抱住岑朝来的腰,碧绿色眼睛湿润的仰视着岑朝来,“你陪我一下吧,我在这里太孤独了。”他在这里没有任何安全感,每晚都会做噩梦,梦里他孤独凄惨的死去,亦或者被限制自由,在这牢狱中孤独老死。

落依山很孤独很惊惶,更无处诉说。他所能够想得到的人只有岑朝来了。于是他用对父兄撒娇的方式对岑朝来撒娇。

被美人如此撒娇,岑朝来心里也不免有几分意动,但也仅有几分而已,撼动不了他理智,“你不是怕我吗,为何找我?”

落依山把脸贴着他的胸膛,抽噎道:“我只认识你。我待会儿再怕你 ,你先陪我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落依山眼睛希翼的看着他。

岑朝来眼神波动,手落在他的腰上,“只认识我呀,那确实有几分可怜。”

落依山拼命的点头,“是啊是啊,你就可怜可怜我,陪我走走吧。”

岑朝来为难的摇摇头,颇为苦恼道:“我也想,但我身体不适。体内混气冲撞,神智难宁。”

落依山咬着嘴唇看他,泫然欲泣的落寞眼神,十分纠结的模样。

岑朝来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轻柔的捏一下他自己贴过来的肩膀和纤腰。

落依山咬牙道:“下周我可以让你多渡一次!但是,只要我想出来玩,你只要无事,就得陪我一起玩。”

岑朝来挺喜欢逗他,这个交易不过分,于是欣然应允。

落依山还是有几分郁卒,但是又对玩充满了兴趣。“我们去哪里玩?”

岑朝来看向甲一,甲一立马道:“射击场、夺球赛、戏剧院......”

岑朝来看向落依山,落依山想了想,“去射击场吧。”他会打枪,之前家里训练过。

两个人朝着射击场走去,落依山紧紧的挨着岑朝来,心情好了很多。岑朝来许是心情也不错,看着没有那么骇人了,气场也收敛了不少,看着就好似一个普通人。

落依山好奇的看着他,明明就是长得一个样,怎么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到了射击场,落依山才发现这里比自己想象的要宏大,种类丰富。它都是专业射击,毕竟这里都是舔着刀口过活,能力太弱了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它除了打枪,还有射箭,以及各种冷兵器,还有各种异能对抗室。

甲一在房门口刷了身份牌,支付完钱之后显示密码,输入密码后,岑朝来和落依山一前一后的走进射击场。落依山看到墙壁上悬挂着各种枪之后愣住了,有重型枪,也有小的如口红版的枪,各种各样,奇形怪状。

落依山摸了一把重型枪,他拿起来对准枪靶,岑朝来看他姿势熟练的架好枪,不是不懂的样子,才道:“这个不适合你,后坐力太大,子弹容易跑偏。”

他从墙上取下一把手掌大小的枪支,“这个适合你。”

落依山看了看,遗憾道:“弹匣容量太小了。”

岑朝来却摇摇头,“如果你有异能,可以将异能幻化为无限子弹。”

第25章

落依山看着手中小小枪支, 他取出弹匣,里面只能容下12发子弹。落依山咋舌:“你说的是真的吗?”

岑朝来没有说话,接过落依山手中的枪支。本来在落依山手中大小刚好的枪支,到了岑朝来手里就显得额外的小巧玲珑。落依山明明看到弹匣没有填装子弹, 但是每当岑朝来扣下枪, 一颗颗透明的子弹射向移动的靶子, 几秒之间,枪靶被打得稀碎,掉落下来。一个新的枪靶重新竖起。

落依山瞠目结舌, 从心里油然生出了一个想法。我也要修炼,我要变得厉害,不再任人摆布,回到从前那个高不可攀的落氏少爷, 不再仰人鼻息。他的内心掀起滔天巨浪, 兴奋得满脸通红。

岑朝来把枪丢给他, 走到一旁拿出了一颗没有任何杂质的赤珠, 仔细的把玩,又似乎在思考。

落依山打了几发子弹,技术娴熟。但和岑朝来刚刚用异能的威力对比起来,就格外的索然无味, 毫无威胁。

岑朝来听到枪声慢下来,嘴角慢慢的勾起,眼神玩味的看着赤珠。鲜红的赤珠在他手指间翻转,好似一颗红色玛瑙钻戒, 显得他的手指额外的纤长高贵。他食指将珠子高高弹起,然后落入掌心。

落依山看着上下起伏的赤珠,已经彻底没有了玩的心思。他的眼睛随着赤珠上下移动着, 但是又有点迟疑,他记得之前在绿波石矿场的甲一就是用赤珠修炼,然后变异成为了野兽,后来才懂那赤珠里面混有混气,吸入体内会导致人失去神智,变为不人不鬼的怪物。

落依山滚烫炙热的心又冷却下来。

岑朝来收起珠子,有些失望。他很想试验一下,如果落依山开始修炼,那么他有了魂力之后,灵魂阈值是否会上升。岑朝来也不着急,钓鱼着急是没有用的。

一直到回到牢室,落依山都有点心神不宁,魂不守舍。

他恍恍惚惚了几天,食不下咽,寝不安眠,一周下来,人也瘦了好几圈,憔悴不少。

岑朝来也刻意不见他,哪怕是一周一次的渡混气,也推迟了。

落依山心里还嘀咕,岑朝来竟然将放在嘴里的肉不吃。但是不用去受罪,也不用面对岑朝来,落依山觉得万分舒坦。他拿着洗漱用品,哼唱着小调去盥洗室。

狱警警告他:“如果今天再超时,你就要接受惩罚了!”

落依山皱眉看着他,他以前也经常超时或者违规,狱警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自从岑朝来上次应允他,向大家解释落依山不是他的情人之后,狱警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口吻也越来越凶。

“好的好的。”

没有人在自己身边护卫,落依山不敢和一个武力值比自己高的人叫嚣。前几天,甲一将护着自己的暗卫全部调走,落依山现在每天只能自己去食堂吃饭,食堂那边不再给自己送餐了。

落依山抗议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用。

他来到三楼盥洗室。盥洗室的人很多,一眼看去都是白花花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大家要么站在淋浴器下冲澡,要么在水龙头前刷牙洗衣服。

落依山心里还是不太适应这样赤身洗澡,感觉就好像在露天下洗澡,谁来都可以看见,他觉得很尴尬。他低着头免得看见别人的身体,没有注意到大家暗暗看着他玩味的眼神。

落依山像往常一样,快乐简单推开一间空的小单间的门,还没有进去,就被人拽着胳膊甩出来,落依山摔在地上,洗漱用品滚落了一地,胳膊肘刺痛,他抬起看了看,都擦破皮出血了。

“你做什么!”落依山朝着那个胳膊纹着蛇男人怒吼,“有病啊!”

大家都看过来,戏谑的起哄:“揍他!揍他!”

落依山心里打鼓,对面的男的比他健壮,打起来肯定是自己吃亏。他站起来,抬起下巴傲慢的道:“你跟我道歉,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心想:等我告诉岑朝来,让他打死你,敢推我,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

“呦,还挺有脾气,我喜欢。”花臂男上前捏住落依山的下巴,转头朝起哄的男人们问道:“你们喜欢不?”

落依山挣扎了半天还是被死死的扣着下巴。

“喜欢!长得好,身材辣,睡得带劲!”

“巫主玩过的男人,想一想操起来就带劲!”

“没听巫主说了嘛,这个不是他的情人。”

“操,你这么短,排队等着去吧!”

“你他妈的说谁短!老子□□你!”

“反正不是东巫主的情人,随便玩呗!这里都是男人,憋得慌!”

落依山听着污言秽语,再看见那些淫言秽语,气得发抖,不敢置信自己被一群男人意淫。他大骂:“你们这群恶心的垃圾!再看再说,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舌头都割下来!”

大家哄然大笑,“你当你自己是什么玩意?今天你给老子们跪下来排队舔。”

“来来来,想操他的排队,我第一个!”

“等着。”花臂斜了一眼那个男人,他眯着眼睛看着落依山,指着那些单间,“知道那里只有谁能用不?那些单间都是区长身边一把手二把手的专用,以前大家以为你是东巫主床上得宠的,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你算个屁。”说完,他拍打着落依山的头和脸,将他拖拽到角落,途径之处,一双双手在他身上占便宜。

落依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叫着,“放开我!”他又踢又踹,但是花臂拎他跟拎小鸡仔似的。落依山大叫:“狱警!狱警!救命!”花臂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老实一点,还能有个痛快!”

站在门口的狱警探头看了一眼,然后漠然的回过头。落依山一瞬间绝望至极。“岑朝来!岑朝来!”在上衣被扒下来的瞬间,落依山崩溃,歇斯底里的哭叫着岑朝来的名字。

花臂没想到有人敢直呼东巫主的名字,扒他裤子的手顿住,犹疑不定。

落依山惊慌的推开他,往外跑去。大家都被岑朝来的名字震住了,竟没有人敢阻拦。

落依山冲出门的一瞬间,头发就被一个人牢牢抓住。落依山紧紧的抓住门框不松手,那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拽,落依山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他一手抱着头,痛得哀嚎。

“放开我!”落依山看着自己抓不住门框的手指一根根脱力松开,悲切恐慌的看着敞开的门,然后被拖入单间。那群人自觉让路,然后站在单间门口看着。

抓着他头发的男人将他抱住圈在怀里,一边慢慢的脱他的裤子,非常惬意的朝大家演示这具美丽的身体和即将发生的暴行。

“滚开!”落依山全身都在挣扎,眼睛爆出红丝,“岑朝来!救我!”

“砰——”枪鸣声响起。

甲一举着枪,不悦的看着圈着落依山的玫瑰骑士。他朝着落依山走去,人群自动让路。

落依山眼神混沌,趁着对自己施暴行的男人怔忪间,挣脱开身后男人的束缚,撞开甲一,朝着外面跑去。

甲一收起枪,轻蔑的看着玫瑰骑士,道:“看来骑士长成立圆桌骑士,宣扬骑士精神进行得并不顺利。”他环视一周,警告道:“我东区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玩了。”说完,他跑出去,追上落依山。

落依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当他游荡到岑朝来的门前时,他突然就安心了。他迫切的捶着岑朝来的门,又哭又闹的大叫:“开门,岑朝来,你开开门!”

岑朝来在睡梦中听到密集的敲门声,不悦的睁开眼,下床开门。

落依山冲进他怀里,浑身发抖。

岑朝来推开他,触摸到一手湿腻的温软,他打开灯,看清狼狈的惊慌的落依山。

落依山蹲下来,抱着身体,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抽泣。

岑朝来看着他,蓬松滑亮的头发黏湿躁乱的贴着皮肤,右脸肿胀,眼睛充血,两条胳膊青紫,渗血,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短裤,身上布满指印。白皙的脊背反射着光线,白得刺眼,两只脚并得紧紧的,脚趾互相踩在一起不安的蜷缩着。

岑朝来转身,落依山一只手颤巍巍的抓住他睡袍衣摆,“别走。”他死死的抓着,深怕自己一松手,岑朝来就不管自己了。

岑朝来站定,脱下自己的睡袍抛在落依山头顶,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宽大黑色的睡袍中。

落依山坐在地上,在黑暗中抱住自己轻声的呜咽。

岑朝来穿着四角短裤坐在床尾,神色不明的看着远处黑漆漆抽搐的小山包。

岑朝来听着他始终小声抽泣,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以前落依山受了委屈,都是大吵大闹的发泄一通。

岑朝来想:这回是真的伤心受到教训了。他有些想念那只活泼的小狗了,虽然嘈杂了些,但是懂得看脸色,这只灰扑扑畏缩的小狗不太讨喜。

“还记得是哪些人吗?”

罩着黑色睡袍的头颅缓缓的摇了摇。他站起来,睡袍遮不住他的腿,落依山伸出手摸索着朝岑朝来走去。

岑朝来没有伸手去引领他,只是看着落依山盲人般摸索着走到自己面前,抱住自己的脖子,嚎啕大哭。

落依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岑朝来的脖子上,再顺着岑朝来的胸膛往下,蔓延了一路,岑朝来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有些微痒。他不太喜欢被人搂着,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也不喜欢耳边刺耳的哭声,让他不得安宁。但是落依山的嚎啕大哭和拥抱全是对自己的依赖,他喜欢这种掌控,全身心的依赖会让落依山更加的听话乖巧,岑朝来觉得自己可以忍一忍。

第26章

岑朝来脱下黑色的睡袍披在落依山的身上, 然后给他系上腰带。

睡袍很长,到岑朝来小腿的睡袍穿在落依山身上,直接逶迤到地面堆砌着衣摆。

落依山半边脸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貌,眼眶太浅包不住眼泪了, 脸全部打湿。

“想不起来了?”岑朝来将他粘在脸上的头发撩开放到耳后。

落依山摇摇头, 哭得不能自己。“我、我不、不认识他们。”他抽泣着, 说不出完整的话。

岑朝来叹口气,有些遗憾道:“这可怎么办?”

落依山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岑朝来, “我要把他们全部阉割了!”

岑朝来挑眉,没想到落依山生气的时候手段也能够这么狠。“可是你都不记得谁欺负你了。”

落依山突然伸出双手揽住岑朝来的脖子。他错把岑朝来那句“还记得哪些人”当成了如父兄般的保护,心理防线失守,把他当作无条件庇佑自己疼爱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