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风吹
夏舟担心柳依依被谢伯礼的才子身份迷惑住,认真地跟她解释:“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四哥被他骗得好惨,其实最初是他自己主动接近四哥的,最后却嫌弃上四哥,幸好四哥早早看开了,现在荆哥虽不是什么读书人,出身普通得很,可对咱四哥一心一意,跟荆哥相比,姓谢的就是一坨屎。”
“噗!哈哈……”柳依依笑得肚子疼,不过这形容挺形象,其实想起如今曾四少的模样,她都有些无法想像曾经曾四少会看中那谢伯礼对他掏心挖肺的好,这跟她认知的曾四少一点边都搭不上。
她所认识的曾四少,那是个非常睿智又不在乎世俗眼光的好男人,看勇毅伯府的倒台,柳依依敢打赌,曾四少不可能一无所知,甚至应该参与了不少事,所以有点无法想像这样睿智的男子会被谢伯礼骗得团团转。
算了,这都跟她没什么关系,那谢伯礼,叫她也瞧不起,那郭氏毅然和离的举动,倒是叫她佩服,这叫及时止损。
她听说那韩妙跟这谢伯礼曾经也有过牵扯,被人撞破后韩妙才匆匆进了五皇子后院,柳依依不禁猜测,韩妙那女人是没有好处不可能跟当时还是举人的谢伯礼有往来的,很可能谢伯礼同曾元昕一样,以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只是没想到谢伯礼会跟曾元昕一样,都没有按照韩妙所熟知的历史那样走下去。
也许这个时空又是一个平行世界,所以也不用在意那五皇子了。
韩妙自进了五皇子府,忙着拢住五皇子的心,忙着在后院争宠,后来又因为柳依依的事忙着要跟柳依依打擂台,将谢伯礼这个男人不知抛在哪里去了。
只是受身份限制,她不可能天天盯住新开的店铺,她的人手也有限,其实大部分是由五皇子派人经营的,她只能偶尔抽空去看一下,但送过来的账本让她发现,这跟自己预料的情况要差得多。
虽然抢了依柳店铺一部分生意,但依柳店铺的客人依旧比自己这边多,挣的银子也比她多,这岂不是说她韩妙比不过柳依依?韩妙哪可能认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店铺比起对面的依柳店铺差在哪里了?怎客人都往她那边跑了?”
“主子,小的打听过了,听说对面的依柳店铺手里掌握了好几个秘方,做出来的东西的确好,那去斑的护肤品的确有去斑效果,还有美白的也是,现在那些夫人就认准了依柳店铺。”
负责店铺的管事小心看了眼侧妃娘娘,有些话没敢说,他的婆娘也在偷偷地用依柳店铺里的美白护肤品,用了段时间那皮肤的确好多了,可侧妃给出的那些方子做出来的东西,却没这样好的效果。
第506章
韩妙气极,不就是美白去斑的方子么,难不成柳依依还能比宫里的御医懂得多?所以她磨着五皇子找来御医,让御医开几个好方子让她用到护肤品里。
其实依柳护肤品连宫里都知道了,那些宫妃的娘家人在外面用着好了,当然会想到宫里的娘娘,娘娘脸蛋更漂亮了自然能更讨陛下欢心,这些东西进宫后也让御医看过的,御医虽只能品出有限的几味药材,无法辨出方子,但知道这东西用了对娘娘们无害的。
可叫他们配,也配不出那样好的方子,而且叫他们开方子,用的药材那价钱肯定不低,都是贵人用的,开铺子的话还能赚多少银子?
拿到方子后韩妙又往店铺里跑,看到对面停了好几辆马车,韩妙看得非常不服气,她有这样大的后台,五皇子还是未来的皇帝,她怎可能输给一个村姑?
将柳依依打压下去,都快成了她的心魔了。
还没到店铺门口,外面有叫声响起,车夫突然将马勒住,惯性让韩妙和面边的丫鬟差点跌滚出去,外面车夫连忙给娘娘赔礼:“娘娘对不住,外面突然跑来一人差点就要撞上,小的迫不得已才勒住马停下来。”
韩妙被丫鬟扶着掀开帘子往外面看,果然看到一人趴在马车前面,那人头发散乱,衣服皱成咸菜,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酒气,韩妙嫌弃极了,皱眉说:“还不快将这酒鬼拖开去,竟敢挡住本娘娘的路!”
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那趴在地上的酒鬼抬起头来朝韩妙看过来,忽然露出激动的神色,从地上爬起来向韩妙这里而来,嘴里不住地叫道:“妙儿,是妙儿,我是你谢大哥啊,妙儿,谢大哥终于又见到你了。”
一个酒鬼差点要扑到自己身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韩妙尖叫一声又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车往车厢里躲,并叫道:“快拦住他,哪里来的酒鬼敢冲撞本娘娘?快给本娘娘打出去!”
“是,娘娘。”跟车的车夫和侍卫上前拦酒鬼,其中一人踹了一脚,将酒鬼就给踹翻出去。
酒鬼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车厢方向,大唿:“妙儿,是我谢伯礼,你不是一直叫我谢大哥的吗?妙儿,你出来看看我,我真是你谢大哥。”
韩妙又勐地拉开车帘往外面又跌倒在地上的人看去,试图从酒鬼那张脸上辨认出熟悉的影子:“你真是谢伯礼?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谢伯礼惊喜起来,刚刚只是妙儿没认出他罢了,妙儿还是过去那个心善的女子,跟郭氏完全不同的人,他又要向韩妙爬过去:“是我,妙儿,是我谢大哥,都是那些恶人害我。”
这回韩妙真的相信外面的酒鬼就是谢伯礼,可就因为相信才更加不敢置信,谢伯礼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扑过来的酒气又唤回她的意识,再度尖叫起来:“拦住他!我是五殿下的侧妃娘娘,哪里是你这臭男人能靠近的。”
谢伯礼再度被拦下,不敢置信地看向韩妙一脸嫌弃厌恶的表情:“妙儿……”
韩妙被熏得差点吐了,尤其是这酒鬼身上还有吐出来的秽物,她真要吐了,迅速躲进车厢里,催促道:“快赶马车,外面的酒鬼跟本娘娘没有关系,本娘娘不是什么人都能攀附过来的,将他快赶走。”
“好咧,娘娘。”娘娘有令,这些下人当然出手不客气了,将还挡着路的谢伯礼打了一通,打得谢伯礼惨叫不已,他两眼还死死盯着过去的马车车厢,心善又温柔的妙儿怎可能这么对待他?不可能的!
柳依依就那么巧地在楼上窗口看到街上发生的这一幕,看得她瞠目结舌,起初她可不知道那倒在地上的酒鬼是谢伯礼,还是他和韩妙的一番纠缠才确定这男人的身份,没想到韩妙如此无情,那酒鬼倒是对她念念不忘。
她想,韩妙这会儿怕又是三观要重组了吧,她肯定想不到谢伯礼会落魄如斯。
是的,韩妙如柳依依猜测的一样,连店铺都不去了,直接叫车夫回皇子府。
她惊魂未定,那怎可能是谢伯礼?可又无法否认,那的确是谢伯礼,可谢伯礼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想到曾元昕与曾康这对父子的下场,再看如此的谢伯礼,韩妙对自己的记忆越发怀疑起来,她最怕的就是动摇五皇子的未来,如果五皇子成不了皇帝,那她只不过是皇子府中的一个妾室而已。
谢伯礼对韩妙的纠缠就发生在闹市中心,看到的人可不少,于是这些话就传进了五皇子耳中,五皇子握紧拳头,虽然韩妙嫁进来后他表面上信了韩妙的那番解释,可心里却无法越过这个坎,只不过韩妙拿出来的方子太好,他还有用得着韩妙的地方,所以对以前的事视而不见。
可现在听到外面人的议论,五皇子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发绿了,别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异样,那些兄弟都在笑话自己,他给自己府里下了条命令,以后没他允许,韩侧妃不得再随意出府,于是等韩妙从失落惶恐中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失去了出入府的自由。
这才是刚开始,之后她发现店铺里送来的账册越来越敷衍了事,那账目明显一看就是有问题的,而她也调动不了那铺子里的管事,韩妙无力之极,她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五皇子安排的,可她又能怎么反抗?不仅无法反抗,还想着怎么挽回五皇子的心,五皇子对她的宠爱是她唯一的出路。
至于被五皇子盯上的谢伯礼又怎可能有好下场,如果不是荆烈一直让人注意着谢伯礼,可能都无法知道他的下场。
“被打断腿丢出了京城?”元景诧异道,“五皇子干的?那好歹也是个举人,这五皇子够狠的啊,说起来还不是那韩妙故意吊着的谢伯礼?”
谢伯礼对不起原身,却没有对不起那韩妙,是韩妙给了谢伯礼希望的。
荆烈嗤笑一声:“我觉得这五皇子跟韩妙挺般配的,都是一样的人,他之所以还留着韩妙,不正是因为韩妙对他还有用处么。”
说归说,元景对谢伯礼的境况可丁点不会同情的,原身的死亡,谢伯礼也担着一半的责,这样的下场他只会拍手叫好,先是韩妙的嫌弃厌憎叫他绝望,而后五皇子叫人打断他的双腿,那才是彻底断了他的期望,原本就算境况再凄惨,好歹有着举人的头衔,又是个会读书的,指不定还能有机会参加会试考中进士,可如今双腿断了,再没有进入考场的资格,只怕韩妙将五皇子以及韩妙都恨透了。
“他知道是五皇子的人干的吗?”
荆烈冲元景挑挑眉,元景笑了起来,看来荆烈并没有放过这个挑拨的机会,那谢伯礼会来个绝对反击吗?
将一个举人的双腿打断,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五皇子只怕会失了许多读书人的心。
京城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这天,听说老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并命五皇子给拘在府中禁足了,并且另几个成年皇子也遭到了皇帝的训斥。
元景的日子过得悠哉得很,写写话本,听听说书,就算皇宫里的事也当成说书一样听听罢了,可太过悠闲了,估计老天爷也看不惯了,于是他被老皇帝派人过来接进宫里了。
荆烈什么也没说,平静地目送着元景随太监进宫,当然元景非常清楚,要是他在宫里有半点事情,荆烈非得一路砸进宫里不可。
进了皇宫,带路的太监才告诉元景,陛下病了,病中的陛下希望见到元景,所以他们才特地出宫请元景进宫一趟,希望元景能好好劝劝陛下,不要为几位殿下动怒。
元景心里笑笑,他才不参与这些事情,皇帝和这些皇子想做什么事情,跟他有何干系。
来到皇帝寝宫外面时,元景惊讶地发现,一、三、四、六皇子这几位皇子都在,除了一个被禁足在府中的五皇子,成年皇子都齐全了,二皇子是早年夭折的。
这几位皇子看到皇帝的心腹太监亲自出来迎元景进去,同样惊讶得很,他们的父皇就如此看重这个曾四少?儿子一个不想见,却将一个不相干的人叫进宫里来。
这些皇子都不太看得上曾元景这个人,他的事情在外面传得满城风雨,就算不想听,那些风流韵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两次推掉爵位,这样一个白身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好拉拢的。
可现在有的皇子心里反省,是不是太小看曾四少了?有些传言他们以前不太相信,这回却有些信了,曾四少长了一张好脸,没想到他们父皇当真对这张脸恋恋不忘,也许他们不应该太忽略曾四少这个人。
不管他们心里算计什么,可跟元景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他迈进老皇帝的寝宫里,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药味,还有一股老人气息,不用天眼看,元景也知道老皇帝没多少日子好活了,皇子间的争斗要进入最紧张的时刻了。
“咳咳……”老皇帝咳嗽起来。
“陛下,曾四少来了。”
“元景啊,咳,来,让朕好好看看。”
元景平静地走过去,站在老皇帝床前,让他看个够。
第507章
那浑浊的眼光停留在元景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怀念,然后让元景坐下,竟跟元景拉起家长来。
元景回应的时候少,多是听老皇帝说话,如今这朝廷的局面他和荆烈看得都非常明白,和这老皇帝紧紧抓住权力也有关系,他越来越老了,力不从心,可下面的皇子不仅比他年轻力壮,还不停地在他面前蹦达,这让不愿意接受自己老去的皇帝如此受得住,于是就拼命地折腾这些皇子了。
只是原来五皇子隐在下面一点不显眼,可那琉璃铺子背后东家的身份,让五皇子从默默无闻立即变得醒目起来,也许又因为火药的试验成功,让五皇子的自信心也膨胀起来,失了原来的低调心态,积极主动加入这场角逐中,结果反而还不及原来的情形。
“元景啊,你说朕这几个皇子哪一个好一点?”
换了旁人,听了这样的话也许要惶恐了,可这跟他何干,元景只是挑了挑眉:“我与几位殿下都没有接触,所以对他们没有了解,不知道谁好一点谁差一点,殿下都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
“是啊,”老皇帝笑起来,“朕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些儿子啊,巴不得朕早点死,他们就能坐上朕屁股下面的位置了,这就是朕的儿子啊。”
“原以为老五是个老实的,可没想到朕看走眼了,他没比他几个皇兄好多少,遮遮掩掩的,真以为朕不知道他那琉璃铺子是怎么回事?只怕现在朕的私库都没有老五有钱,朕看他比他几个皇兄更不安分。”
元景心里不屑,当老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他那时的心态跟现在的皇子们有什么差别吗?
而且就五皇子,老皇帝以前的确看走眼了,只不过五皇子以前还沉得住气,却因为穿越女的缘故变得迫不及待了。
“可只要陛下在,殿下们就只能是殿下。”
“对,哈哈,还是元景说得好。”老皇帝笑起来,心腹太监看得欣慰不已,除了曾四少,别人可没办法让陛下笑起来。
“你这孩子,两次了,都将朕赐给你的爵位推掉,等朕不在了,以后你就没人护着了。”
元景笑笑:“陛下只要长命百岁,那就没这个担心了。”
“哈哈,长命百岁好,长命百岁好啊。”
元景这进宫一趟,老皇帝的身体居然真的好转起来,让元景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个移动灵丹妙药了,而且他从皇宫里回来后,那些个皇子居然都往曾宅里送礼,就连被禁足的五皇子,都让人送了礼过来,可见五皇子被关在府中,那颗心也是不安定的,随时关注外面的动静。
只是老皇帝的身体虽然在好转,可到底一年比一年老,好似成心不让老皇帝有舒心日子,大臣们不断上折子让皇帝早日立下太子之位,这是生怕老皇帝翘辫子之后没有留下继承人,然后皇子们再度打个你死我活,让朝堂乌烟瘴气。
老皇帝又发了通火,反正就是不听这些朝臣的,对那些个皇子哪一个都看不顺眼,一个不想立。
然后元景就听黎延他们带来一个消息,内务府居然也弄出透明琉璃了,而且在这之前,其他地方就有透明琉璃出现了,黎延怀疑那几个地方都是其他几个皇子的运作,在五皇子赚大钱的时候,其实那琉璃方子早被其他皇子还有皇帝摸透了。
“嘿嘿,这东西一多,价格就卖不上去了,其实我娘她们早就想弄个琉璃花圃了,说到冬天的时候也能培植出春秋天开的花,就是原来这琉璃价格太高,真建一个琉璃花圃太奢侈了。”
元景一直待在京城,还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居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那伯母也不必要去买啊,想办法将方子弄到手自己烧制透明琉璃,烧出来后想盖多大的琉璃房子都可以。”
黎延目瞪口呆,就为了盖个琉璃房子就去弄方子自己烧琉璃?
元景笑了笑:“这有什么的?反正现在这潭水够浑的,多几个人会烧制琉璃也没问题的吧。”
黎延看看外面,小心问了句:“元景你不会早就知道那方子了吧?”
元景笑而不语,黎延差点一声“卧槽”出来,然后元景提笔将烧琉璃的方子写出来,包括烧制方法和需要注意事项,写得非常详细,可以直接根据纸上写的步骤烧出玻璃来了。
黎延将这张纸当成宝贝,小心地捧回家然后孝敬他老娘去了。
镇国公府会是什么反应元景不知道,反正一个也是给了,两个也是给,索性给俞舅舅的信里也夹了烧制玻璃的方子,这东西本身廉价,五皇子非卖得那么高价让玻璃和镜子只能成为少数人使用的奢侈品,既然水都浑了,那他在后面再添把柴,让水变得更浑,说不定能让玻璃降下来,老百姓也能装得起玻璃窗户。
于是就在五皇子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内,不仅京城外出现了非五皇子所属的琉璃铺子,就是京城中,也出现了第二家第三家,当一些权贵知道烧制透明琉璃的原材料是什么东西时,气得想去砸了五皇子府,当初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消息传进五皇子府,听说五皇子先在书房内砸了一通,砸坏不少东西,下令严查到底是谁泄露了方子的。
那一晚,韩妙的院子里也没得安宁,因为五皇子跑来发了一通火,说透明琉璃的方子泄露出去了,逼问韩妙还有什么方子。以前透明琉璃可是五皇子手里最大的赚钱利器,让他再不用为银子犯愁,可眼看这赚钱利器要失去了,他寄希望于韩妙能再给出一个好主意。
她连火药的方子都知道,还知道怎么制作肥皂还有那些口脂护肤品,在五皇子看来,她脑子里应该还有不少东西没对自己透露,这让他既用着韩妙的同时也对韩妙生出不满,韩妙这是对自己藏私了,她想干什么?难道自己给了她侧妃之位还不满足?
“如今我被禁足,如果拿不出让父皇满意的东西,我能落得什么结果?我不好了,我身边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结果?听说父皇身体不太好,可我一直被禁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禁,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现在的处境吗?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韩妙咬嘴唇,听得出五皇子的不满,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来,五皇子能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可现在她已经在五皇子这条船了,五皇子沉下去了,她一个侧妃能有什么好处?也许要跟着五皇子被圈禁一辈子,想想那结果韩妙就不寒而栗。
所以她现在要帮着五皇子争取更多的好处。
咬咬牙,她说:“我知道有样东西对民生还有朝廷有极大的好处,不过……”
五皇子心中不耐烦,心说这女人果然对自己露一手又藏一手,不知道哪句话说的才是真的,但现在需要哄着她:“你放心,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等我获胜,那个位置就是你的。”
“我不是为这个,我只是想要殿下能赢,我想殿下风风光光的。”韩妙描补了句,然后拿出了水泥的方子,并说明了水泥的妙用,五皇子听了顿时大喜,虽不及透明琉璃能赚那么多银子,但这东西的确对朝廷对民生都有极大的利处。
“放心,本殿绝不会负你的,妙儿。”五皇子拿了水泥方子就狂喜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