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第350章

作者:风流书呆 标签: 穿越重生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悲剧。

但庄理不能忘,也绝不会忘。

他从7480那里得知爱人在这个世界叫做雷冥,但现实中早已查不到他留下的任何痕迹。他的存在被完全抹除,他为人类所做的牺牲,没有后来者铭记。

“这个世界会变好的,相信我。”坐在电脑前等待消息的庄理呢喃自语。

恰在此时,有人回复他:【你能出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把奥卡尔当成提款机的庄理豪爽地开口。

通过乐青岚的斡旋,奥卡尔丢失的大部分资金已经找回来了。八位亲王之中有七位退还了钱款,唯独居住在Y国的索罗亲王始终未曾回应此事。

据说乐青岚亲自去Y国拜访索罗亲王,亲王却连城堡的大门都不愿意打开。而他的实力与海因里希旗鼓相当,所以奥卡尔只能认栽。

有了钱的奥卡尔自然又被庄理盯上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庄理也是个吸血鬼。

【低级吸血鬼血液500万一滴,中级吸血鬼血液1000万一滴,高级吸血鬼血液一亿一滴。】名为X的人发来这句话。

【低级、中级、高级各要十毫升,价钱怎么算?】

【11.5亿。】

【成交,以后能长期合作吗?】

【那要看你拿这些血液做什么。你想通过注射吸血鬼的血液变成吸血鬼?不要相信网络上的传言,那是没用的。只有吸血鬼甘愿给你初拥,你才能变成吸血鬼。】

【我在研究杀死吸血鬼的方法。】在网络世界,庄理可以完全隐藏自己,所以他毫无顾忌地说出了实话。

不管对方是什么阵营里的人,庄理都能对付。是敌人,他可以随时消失;是吸血鬼猎人,那更好,他正愁找不到帮手。

X沉默很久才道:【你在开玩笑吗?】

【并不是,我准备在下一次血色之月到来时杀死奥卡尔以及他身边的所有人。定金我已经打给你了,请按时交货。】庄理留下这句话就消失了。

但他并未下线,而是隐入更深的网络,循着一切蛛丝马迹追查这个名叫X的人。

顺着X的活动轨迹,庄理很快就发现他是一个名为“六日”的地下组织的成员,专门干偷渡走私的勾当。

“六日?”庄理咀嚼这两个字,平静的心湖泛起一层涟漪。

冥字去掉“冖(mi)”字头,剩下的便是六日。所以这个组织与爱人是什么关系?

是他想多了吗?

第207章 如何推翻吸血鬼的统治04┃庄理的报复

收到定金之后,X取出三支试管,朝地下室走去。

他打开厚重的铁门,走进一间腥臭不堪的囚室,从长靴里抽.出一把银制匕首,依次割开被粗大的钢铁链条捆绑在墙上的三只吸血鬼的手腕。

三只吸血鬼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们的手腕冒出一缕缕黑烟,像是被烙铁灼烧过。

倘若这把匕首划破的不是他们的手腕,而是他们的心脏,后果可想而知。

只可惜十九年过去了,银匕首能杀死吸血鬼的相关记载早已消失于网络,新一代的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吸血鬼的弱点,市面上也完全买不到银制品。

各大银矿都被炸毁,埋入了深深的地下,没被炸毁的几个银矿则由重兵把守。

居于统治地位的吸血鬼根本不可能让这种危险的金属流落到人类手中。

X的匕首已经用了很多年,刀身磨损得非常厉害。

他龇牙咧嘴地收回匕首,一副心疼至极的模样,然后才用试管胡乱接了一些黑臭的血。

“你给多了。”一名身穿皮衣皮裤的高挑女人走进地牢,皱着眉头说道。

“随便吧,我哪儿知道十毫升是多少。”X不耐烦地摆手。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却很壮实,穿着脏兮兮的夹克衫和牛仔裤,脸上的胡子很多年没刮过,盖住了大半张脸,嗓音粗糙得像破风箱,在逼仄的囚室里嗡嗡地震动。

三只吸血鬼扭摆着身躯嚎叫,看向X时,眼里充满了恐惧。

“好臭!出去吧。”女人嫌弃地捂住鼻子。

X盖上试管的盖子,又用脏兮兮的袖子胡乱擦了擦外面的血液,这才走出地牢。他关上厚重的铁门,挂上一把又一把钢锁。

女人斜倚着墙壁问道:“货送到哪儿去?要跟踪买主吗?”

“今天晚上12:00送到XX大厦的天台,用巴掌大的铁盒子装好,放在避雷塔的顶上。”X在门上挂了九把锁,考虑片刻才道:“跟踪看看,这单生意很不寻常。”

“吸血鬼的血液根本不会让人变成吸血鬼,你在担心什么?买主人傻钱多,随他去吧。”女人不以为意地嗤笑。

“这个买主很特别,他说要在血月之夜杀死奥卡尔和他身边的所有人。”X露出沉思的表情。

“哈?”女人错愕一瞬,然后摇头否定,“算了吧,这又是一个疯子。买几滴血就想杀死几百只高等吸血鬼?他在说天方夜谭吗?”

“在这个世界,人类只有三条路可走:第一条,出卖同胞换取初拥;第二条,老老实实给吸血鬼当食物;第三条,拼死博一个未来。这三条路,你愿意走哪条?变成怪物,变成猪狗,变成疯子,哪个更好?”X慢吞吞地问。

女人脸上的讥笑缓缓退去,眼里闪烁着刻骨的仇恨,最终低下头,咬牙道:“我愿意当个疯子。”

“那就去送货。路上小心。”X把三支试管放进巴掌大的铁盒子里。

女人把盒子小心翼翼地装进背包,离开了地下室。

出去之后,外面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因为经济严重倒退而失去工作的人全都搬进了这里。他们喝着最脏的水,吃着最差的食物,住着最破的房屋,却活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