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第132章

作者:风流书呆 标签: 穿越重生

被龚轩麒关押了好几个月的她终于得见天日,外面的一切却变得面目全非。

她以为会给自己带来荣华富贵的龚轩麟锒铛入狱;她以为会成为华国总统的大伯哥职务全免,身败名裂;她以为永远会为自己撑腰的儿子铸下大错一命呜呼。

变了,一切都变了。她想象中的幸福生活眨眼间变成了地狱。

被软禁后,龚轩麟收回了她的信用卡,而她的存款早就在各种百货商场内挥霍得一干二净。她居住的别墅挂在龚轩麟名下,对方入狱后,龚轩麒迁怒她,派人把她赶了出去。唯一属于她的房产是庄理买的那套小公寓,却在离婚的时候被她大大方方无偿转赠了。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就连唯一可以依靠的儿子也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想起嫁给庄理的那些年,自己所过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又想想这几个月的狼狈和灾难,朱苗苗后悔了。

她悔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若是早知道离开庄理自己会遭遇这些,无论龚家再有权势她也不会带着孩子离婚!

朱苗苗哭得更为大声,也不知道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自己。

庄理就在这个时候走进去,左手轻轻拂过朱见睿无法闭紧的双眼,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回金手指。

看见他状似安抚亡魂的举动,朱苗苗不由升起一点希望,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试图博得一个带着怜惜的拥抱。庄理现在是总统府的高级官员,有钱,有权,有地位,境遇完全与龚家颠倒。他才是自己一生的依靠!

这样想着,朱苗苗又开始哭,懊悔的情绪像一把刀,凌迟着她虚荣浮躁的心。

只可惜这一次不会有人在困苦的时候给她拥抱,在伤心的时候给她安慰,在无望的时候给她希望。能为她付出所有的那个人早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

庄理只是厌恶地皱眉,便有两名狱警走上前,强制隔开了朱苗苗。

“我只是来看看朱见睿死了没有。”庄理不耐烦地整理领带,冷酷无比地说道:“我没有回收垃圾的习惯,以后的日子你慢慢熬吧。”话落他转身就走。

朱苗苗看着他决绝的背影,顿时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上。一个“熬”字把她痛苦无望的余生形容得淋漓尽致。她活着,可她早已经成为行尸走肉。

庄理一边走一边把金手指送入能量槽,化为穿越的动力。

【高阶黑客技术】,这是系统对金手指的鉴定,但它对庄理来说根本是无用的东西。

原本也没想着把金手指拿出去卖的7480还是心梗了一会儿。它从来没见过豪气到把金手指当燃料来烧的宿主。

妈的,摊上这样的宿主,老子的运气简直绝了!7480又开始自怨自艾。

庄理走出阴森可怖的监狱,却见乐正冥已从宴会上赶过来,此时正站在车边,焦虑不堪地等待着。

“你见到朱苗苗了?”他走上来,紧张地问。

庄理弯着眼睛笑了:“和她结婚的人不是我,现在的我才是我,而这个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他给出一点暗示。

乐正冥听不懂这些话,却还是由衷地笑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无法拥抱,却用炽热的目光包裹着彼此,心中溢满温柔宁静。

“如果给你一个时限,你想与我在一起多久才分开?”庄理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永远都不分开可不可以?”乐正冥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十分紧张。

庄理再次笑弯了眼,用指头轻轻点着男朋友挂在左胸口的勋章,笃定道:“可以。我保证下辈子我们还会相遇。”

乐正冥心脏狠狠抽搐一瞬,像是被子弹击中,猛然炸开的却不是血肉,而是铺天盖地的快乐。这不是一句玩笑,而是生生世世的诺言,莫名的,他无比相信这一点。

躲在暗处旁观的7480差点恶心吐了。

妈的真不公平!为什么宿主对乐正冥是小甜甜,对我就是大魔王?

下个世界老子一定搞死宿主!

第84章 科学如何打仗01┃7480:主人,你也有今天。

庄理和乐正冥老得走不动路了感情还很好。两人手拉着手一起退休,向全世界宣布他们是一对儿恋人的消息,又手拉着手共同走进坟墓。

虽然两人的隐瞒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但有鉴于他们对华国所做出的巨大贡献,民众只是议论了一阵就消停了。

庄理把超导量子干涉仪制造出来,用卫星发射到华国上空,铺成一张大网。一旦敌国或观察者胆敢入侵这张大网,就会遭到数十万条粒子束的攻击,进而灰飞烟灭。

华国领地也因此成为世界上最安全的领地。

只可惜庄理等了一辈子也没能等来观察者,倒是挺遗憾的。

不过他对此也并不惊讶。主神构建的社会关系是金字塔形,基座是无数任务者,中间层是系统,再往上是观察者,最顶端则是主神。地位越高,数量就越少。

也就是说,一个观察者需要监管的往往是数千万甚至上亿的小世界。从这么多世界里甄别出发生异常的世界,对他们而言也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上个世界庄理一连遇见三个观察者只能说是点儿背,这个世界一个都没遇见也很正常。

死后,他恢复成意识体的形态,对系统吩咐道:“穿越吧。这次挑个好一点的世界。”

7480阴阳怪气地回复:“主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挑选。穿越倒数中,请主人做好准备,3、2、1,开始!”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个时空,一名体格异常高大,长相也十分英挺阳刚的男子忽然从梦中惊醒,然后半坐起来,心神不宁地抚着额头。

坐在他身旁端着一把枪的男人马上走过去询问:“老大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不,不是噩梦。”男人张口说话,嗓音却粗嘎得像是被磨砂纸擦过。

端枪男人看了看他鼓囊囊的裤.裆,立刻挤眉弄眼地笑了:“老大,不是噩梦难道是那个梦?和谁?刺不刺激?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以为你这玩意儿天生没有用呢!”

“滚一边去。”男人拧着刀裁一般英挺的眉,状似恼怒,心里却还在一遍又一遍回忆那个梦。

梦里的他紧紧抱着一具柔韧的身体,对方的肌肤洁白如雪,对方的眼眸狭长深邃,对方的低吟似魔鬼的絮语,令人难耐也令人沸腾。

他差点就死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耳边是对方沙哑的笑声,像是一枚炭火落在心上,烫出一个大洞,又化成血水,与他的骨髓、心脏,乃至于灵魂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