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十胎好孕 第127章

作者:墨艾艾艾艾 标签: 生子 系统 正剧 单元文 古代架空

无印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终究是慢慢泄了力道,闭了闭眼:“放手。”

江听雪松开他的手腕,心头还在砰砰直跳。

方才他在打坐,用舍利炼化那团金光,半途被系统叫醒,听它说无印起来摔了一跤,当即就觉得不好,迅速赶了过来,险险看到了这一幕。

他知道无印宁折不弯,但不想他能对自己这么狠绝,竟想用砸断手臂的方法来挣脱锁链。

若不是他交代过系统时刻注意,恐怕这人已经带着断臂逃出去了。

他无声吸了口气,伸手去解无印的衣服。

察觉到他的意图,无印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躲开,却不妨脚下一软,身形又晃了一下。

江听雪一直注意着他,见此便直接把他拉进了怀里,语带讥嘲:“无印大师怎么虚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了?”

手上则灵活地避开他阻挡的动作,三两下就把他衣服解开,摸上他的腰身。

无印以为他又要强迫,身体紧绷着,低吼道:“狐妖!滚开!”

“滚开?大师昨晚不是很喜欢的吗?以前哪次我没让你快活,怎么今日就不乐意了?”

嘴上轻浮地说着,江听雪手中已经细细摸了一遍,等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确定只有膝盖上撞出来一块青紫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心神松懈之下,手上的力度就放开了一点,怀里的人趁机挣脱出去,站在不远处,忍着怒意把凌乱的衣服拉好。

江听雪挑眉:“大师何必急着穿上衣服?我们已经恩爱过那么多次,你身上该碰的,不该碰的,我都碰了,现在遮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他低头扫了眼地面,“你瞧,这不都是我们恩爱过的痕迹吗?”

他这次没给无印清理,无印刚刚醒过来,自己也没擦,一路走到这里,东西就顺着流到脚踝,在地面上沾了一路。

无印看着他,咬牙骂道:“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

江听雪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手掌贴住他的小腹:“若说不知羞耻,难道不是大师更合适这个词吗?明明是个出家人,却和我这个狐妖欢好,甚至还怀了我的孩子……”

他靠近无印的脸,在他耳边轻轻道:“无印大师,你才是不知羞耻的那个吧?”

无印嘴唇颤抖了一下,昔日种种情愫在这一刻皆化为利刃,刺进他的心里,让他胸口发痛。

他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恨恨地看着江听雪:“你若不趁现在杀了我,来日我必杀你。”

“大师说笑,我怎会现在就杀了你?我还要看你为我生下孩儿的样子呢。”

江听雪摸着他的孕肚,“你瞧,它现在都这般大了,想必要不了几个月,就能出生了吧?也不知里面有几只小狐狸,若是有个三四只的,到时候生下来了,一起围在我身边叫爹爹,想必热闹得很。”

无印双眼更红,死死盯着他,若不是他没了修为,恐怕江听雪这会儿早已变成一条死狐了。

江听雪弯了弯眼睛:“为了我们的孩儿,大师你可得好好活下去,别一不小心就死了。别忘了,净禅寺那帮僧人的性命,可都在你身上。”

胸口的刺痛密密麻麻扩散开来,无印闭了闭眼,用力将他推开。

江听雪也不在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递了过去:“这是灵露,既可饱腹,可也安胎,是我专门找来的好东西,大师自己喝了吧。”

无印看也不看,一点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江听雪摇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只好亲自喂大师了。”

他将灵露倒入口中含住,扣住无印抵抗的手腕,将他压到墙上,在他满眼怒火的瞪视下,覆上去,撬开他的唇舌,把灵露渡了过去。

“唔……!”

无印被他捏着下巴,没法扭头避开,也没法用牙咬他,便只能用舌尖推拒着,不肯喝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江听雪也不急,顺势叼住他的舌尖,重重吮了一下。

“哼……”

无印身体一颤,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吟,舌尖下意识缩回,灵露跟着滑入咽喉,被咽了下去。

确定他咽掉之后,江听雪松开他的唇舌,往后退了一点,不等他挣脱,便又含了一口灵露,再次吻了上去。

因为刚刚被吸舌尖吸出了一点难堪的声音,无印这次没法再用舌头推拒,他被压制着,愤怒地瞪着江听雪,一副想杀了他的模样,却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他渡过来的灵露,喉结滚动着,一点点吞咽下去。

这次之后,他咬牙道:“我自己……唔!”

话还没说完,江听雪就再次吻了上去。

一口接一口,直到一瓶灵露喝完,江听雪才把他彻底放开。

因为被迫吞咽,无印眼眸微微泛起潮湿,嘴唇也变得通红莹润,江听雪用拇指揉了揉他的唇瓣,轻笑:“大师可满意了?”

无印没说话,只是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看着看着,眼皮就垂了下去,又猛地抬起来:惊怒地看着他:“你又……”

江听雪勾起嘴角:“忘了告诉大师,这灵露不光可以饱腹安胎,还能安神助眠。”

他搂住说到一半就睡过去的人,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了,就能出去了。”

……

江听雪每隔三日给无印喂一次灵露。

这些时间里,无印基本都在沉睡,清醒的时间不多,偶尔醒过来,江听雪也会再次给他喂下灵露,让他继续睡过去。

他把无印带到这里,初衷只是为了让他养好身体,但无印却比他想的还要狠绝。

以他的脾气,就算江听雪把洞里全部清空,恐怕他也能生生拗断自己的胳膊,以此挣脱锁链。

江听雪要炼化他的修为,没法一直盯着,放任他自己待在石洞里,肯定关不住他。

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他直接睡下去,等时候到了,再让他醒过来。

冬去春来,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春雨绵绵,细细的雨丝落在林间,将整座山都笼罩在薄雾之中,青青小草,嫩绿树叶,全都在这水汽中焕发了生机。

山腰一角,江听雪盘坐在石洞外,闭目打坐。

在他面前,一颗雪白的妖丹滴溜溜旋转着,旁边是无印修为凝成的金字光团,二者上方,则是散发着七色霞光的佛宝舍利。

随着时间的流逝,妖丹旋转得越来越快,渐渐在上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旋,被气旋牵引,舍利缓缓降落下来,和妖丹贴在一起旋转,金字光团也环绕过去,慢慢汇入妖丹之中。

空气中的动荡越来越厉害,落下的雨水也受到影响,汇聚起来,变成一道接通天地的水汽龙卷。

直到三者彻底合而为一,一道无形的波动骤然扩散开来,水汽龙卷刹那崩解,密集的水滴如携带着巨大的威势向四面八方冲出,沿途所有树木皆被压弯下去,荡开一圈滚滚绿涛。

直到雨落声再次响起,江听雪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接住空中落下的妖丹。

用舍利彻底炼化了无印的修为后,妖丹已经不再是之前通体雪白的模样,冰霜一般的丹身上多出了几道细小金纹,比起原本的皎洁,更多了几分圣洁之意。

体内的法力深厚了许多,力量更加强大,但与此同时,也有一股无形的沉重气息,落在了他身上。

江听雪对这股气息早有预料,他面不改色地收起妖丹,起身回到石洞。

无印还在沉睡,和早上他离开时一样,身上盖着袈裟,眉头微蹙,仿佛睡得不太安稳。

他已经睡了很久,睡梦中自己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总是想要挣扎着醒来,连灵露都快无法安抚他了。

江听雪半跪在他身边,手掌覆在他的额头,掌心白光一现,躺着的人眼皮微微颤了两下,慢慢睁开。

江听雪收回手,道:“大师,你醒了?”

无印茫然了一会儿,很快回想起之前种种,因为长久的沉睡,身体有些无力,但还是强撑着抬起手,死死抓住江听雪,恨道:“你……准备让我睡多久?”

“不睡了。”江听雪微笑,“比起让你在这舒舒服服地睡着,我觉得还是让你在人间流落街头,苟且偷生更有趣。大师,你说呢?”

无印:“……你要放我走?”

“大师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好心了?”江听雪挑眉。

他捏断脚边的锁链,却还留了一截坠在无印腕上。

“挂着这条锁链,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罪人,你在哪里都不会受欢迎,所有人都会唾弃你,哪怕是乞丐,也会驱赶你,辱骂你。”

江听雪盯着无印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道:“你会没有吃,没有喝,没有可以安睡的地方,只能像老鼠一样,在人人喊打的地方苟延残喘。不,或许还不如老鼠,因为老鼠有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力,而你没有。”

他抚摸着无印怀胎三个多月,已经开始显怀的孕肚,轻轻笑了一声,满是恶意地说道:“记住了,无印大师,净禅寺那帮僧人的命,都在你身上。”

他将无印扔到了山下。

飘飘细雨中,江听雪站在树上,看着无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踩着泥泞,一步步朝远处的城池走去。

微风吹动雨丝,雪白锦袍轻轻飞舞,在袭来的凉凉水汽中,江听雪低低咳了两声。

修为已经炼化,天气也暖和起来……也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

从此以后,世间再没有无印大师,只在徐州城里,多了一个披着脏兮兮袈裟,手上栓着锁链的疯和尚。

第104章

徐州城里多了个疯和尚。

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只是有一天,他突然就出现在了城里。

原本大家也不是叫他疯和尚,只把他当做有罪的僧人, 鄙夷之余, 倒也没有这么嫌弃。

但是那和尚进城问了一句话之后,忽然就又哭又笑起来, 状似疯癫, 再加上他身上的袈裟脏兮兮的, 大家就开始叫他疯和尚了。

“我不知道啊, 他问我这是哪, 往锦州怎么走, 我说他是不是要去锦州净禅寺, 他说是, 我就把净禅寺的事告诉他, 然后他就突然哭起来了。”裹着黄头巾的妇人唾沫横飞。

“一动不动的, 光愣在那流眼泪, 我还以为他傻了, 哭完了又笑,笑得比狐猴还难听,可把我吓坏了。早知道他是个疯傻的, 我就不理他了,这个疯和尚!”

围观人群忍不住好奇:“那净禅寺怎的了?”

“你们不知道?净禅寺没了!”黄头巾妇人一拍大腿, “听说是遭了妖祸,被只狐妖放了把火,寺里僧人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逃了,也不知道逃到哪去、还活不活着, 反正寺是彻底败了。”

有人疑惑:“可我前些日子还听到有人要去净禅寺拜佛,说那净禅寺要开水陆法会,就在这几天?”

“我还能骗你不成?!”黄头巾妇人泼辣瞪眼,“我大外甥前几天才从锦州回来,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不信,你自己去问!”

“我就那么一说……”旁人讪讪。

早春时节,城里的人不像乡下人有地要忙,得了空便凑在一起,晒着太阳闲谈。

他们一边聊着左邻右舍的八卦,时不时便要往不远处的墙角看一眼,挤眉弄眼地发出几声讥笑。

正午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温暖,但却吝啬于分出一缕,进入那阴暗的墙根。

墙根处,众人口中的疯和尚靠坐在那里,脏兮兮的袈裟披在身上,直愣愣地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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