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猛猪出闸
挂断电话,纪然猫进被窝,流下滚烫的泪水。悬着的心狠狠落下,砸在五脏六腑上,终于在连续多天睡眠质量不佳后,迎来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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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看《歌剧魅影》。
不行不可以让名哥变绿!
这不算是绿吧?
浅绿也是绿!
欣赏艺术,无关风月……
纪然聆听着脑中两个小人斗嘴,在问答网站发问:“在男友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对自己有好感的老板去看非常喜爱的音乐剧,算是背叛吗?”
回答清一水的“心疼你男友”,“为什么渣女都有男朋友”,“婊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这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沉塘或者烧死。
纪然决定遵从舆论的引导,魏总刚到公司,就敲门拜访,把门票沿着桌面轻轻推给他。
魏总和蔼地笑着,“怎么了?”
“我才想起来,那天刚好有很重要的事,所以就……”
“哦,那就有点可惜了。”
“不好意思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魏总儒雅的脸上略带失落,将门票收进抽屉,“想当初订座的时候,我还不是单身狗呢。世事难料,对吧?”
“您转手卖了吧,不然怪浪费的。”
“哎,不对,”魏总又把票取出,“这个送你了啊,你没空的话就随意处置吧。当老板的,哪能把奖励给员工的东西收回来呢?”
于是,门票又回归纪然手中。他恋恋不舍地想着,再考虑几天,然后就转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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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只说晚上回来,却不确定几点。纪然望眼欲穿,频频向楼下张望,还被洪福和纪叙调侃为“望夫石”。
待家人都睡下,他干脆到小区的正门去等,整颗心都被喜悦感扼紧。
夜色渐深,纪然眨眼时感觉睫毛变得湿冷。他在小区门口游魂般晃荡,迟迟不见闻名的黑车。
就在他因为有些冷而做起广播体操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从中走下一个穿着深灰色大衣的高大身影。
“名哥——!”正在蹦跳的纪然几乎在半空中就调整为奔跑的姿态,冲到闻名身边,像树袋熊一样把自己挂了上去。
闻名被他撞得微退一步,随即紧紧搂住,动情地说:“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想死你了名哥,呜哇……”
“名哥也想你。”
闻名清减了几分,颧骨很明显,显得双目更深邃。黑亮的眸中,是汹涌的思念之情。纪然热血上头,大胆地吻了上去,主动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他们用唇舌交流着讯息,吻得那么投入,仿佛对方的舌头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两对唇瓣不舍地分开,纪然羞赧地擦拭唇边的口水,惊觉闻名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还没开走。车内很暗,看不清司机的脸,但从那乌龟一样抻着脖子的夸张动作来看,大概颇感兴趣。
纪然轻轻喷了句:“瞅啥,兄弟情没见过?”随后就挽着闻名的手臂走了。
“嘶……”闻名吃痛般咧咧嘴,“到左边来。”
纪然心里猛地一沉,松开他的右臂,“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
纪然将大黄物归原主,还取来闻名喜欢的烤羊排,以及米饭、冬瓜汤、蒜蓉虾、柠香煎鳕鱼,加热后一一摆在桌上。闻名换上件对襟的家居服,刚想动筷,却被纪然气势汹汹地扒了衣服。
“这么饥渴?得等我吃饱才有力气啊。”
纪然望着他右侧大臂上厚厚的纱布,“怎么弄的?”
“被狗咬了一口,不是所有狗都像大黄性格这么好。”
“严重吗?”
“不影响抱你。”
纪然微微松了口气,埋怨地瞪着他,“你也不告诉我你受伤了,早知道就做点清淡的。”
闻名见状干脆把筷子一扔,“胳膊疼,喂我吃饭。”
纪然只好像喂孩子般,遵从“吃肉”“吃虾”“来口汤”“亲一口”的指令,一口一口地喂他。
“我现在好幸福,真的。”闻名定定地望着纪然,眼中似有星光闪烁,“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作文题目就是‘幸福’,偏偏总是遇见。这不是刁难我么?鬼TM知道幸福是什么,又虚又玄的东西……我写幸福就是能吃饱、床软一点,还被批评不认真思考。但现在,我体会到了。”
纪然放下碗,握着筷子的手搭在膝头,犹豫半晌才哽咽道:“石头哥哥,你别在黑帮混了。我知道你们是大企业,可这不就是,21世纪企业化黑帮吗?挣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万一,万一哪天——”
闻名突然出言打断:“你爱我吗?”
“当然爱。”
“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人爱我,我就不会死去。”
中二病又犯了……纪然无奈地捂住脑门,“这更虚,更玄,你不是只信自己吗?怎么突然搞唯心主义?”
“只对你唯心。”
纪然哼了一声,从羊排上剔下一块肉,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闻名陶醉地咀嚼着香喷喷的羊肉,“我最近会有些忙,部长一直在董事长身边,董事长又常年在国外,我要管着百八十号兄弟的吃喝拉撒。如果不小心冷落了你,你就打我吧。”
纪然半真半假地称赞道:“啊,石头哥哥真是年轻有为。”
闻名凝眉思索着什么,面露憧憬,“大概半年吧,也许就不忙了,到时候带你们全家出去玩。虽然我去过很多地方,但从没好好看过风景。”
默默吃了会饭,闻名低吼一句“卧槽”。
“硌牙了吗?”
“我给你买的花,落在出租车上了。”
纪然耸耸肩,“便宜那个变态司机了,还偷看咱们亲亲……”
闻名抿紧嘴唇,坚持了几秒,继而颠覆形象地趴在桌上大笑起来。
“还是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吧。”纪然从裤兜掏出造型雅致的香水瓶,朝闻名的脑袋轻喷一下,“是一位独立调香师的作品,非常小众但闻起来清爽舒服,有种青青绿绿的感觉。”
闻名津津鼻子,闭目感受了一下,“谢谢。”
第44章 自己动动♂
吃饱喝足,纪然又变身为技师,承担起给闻名洗澡的重责,顺便也把自己洗得干净喷香。
小别胜新婚,彼此都把对方当成这世上最好玩的玩具,玩个不停。闻名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横,“胳膊疼,坐上来自己动。”
纪然挤出润滑剂,像采蘑菇一样,把整个大肉/棒涂得滑不留手,又跪趴在床上,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去为自己扩张。
“过来,我帮你。”低哑的声线发出命令。
纪然依言把屁股挪过去,回头看着闻名。修长有力的手指挤进穴/口,纪然轻哼出声,纤/腰微摆。
闻名轻声感叹:“寂寞这么多天,都快凋谢了。”
“嗯……好想你,啊……”
两根手指在内壁搅拌着,左碰一下右撞一下。空虚半个多月的身体,光是感受到手指,就已经濒临爆发。
“里面的软肉一直在跟我打招呼呢,说想要更粗更大的。”
“讨厌,我的屁股才不会说话,嗯啊……”
闻名猛地抽出手指,示意纪然坐上来。自身的重量,让坚硬如铁的肉/棒势如破竹,挤开紧致的内壁,到达一个恐怖的深度。
“啊……我的肠子……好可怕……”
纪然表情有些僵硬,不禁捂了下小腹,怕肚子被戳破。他不熟悉这个姿势,有些不得要领,双手撑在闻名的腹肌上,如狗熊蹭树般瞎扭。
闻名左手扶住他的腰向上提,又按下去,“你没玩过旋转木马吗?”
动了一会,纪然得了趣,呻吟声逐渐变得甜腻,还学会了前后左右地扭腰,让肉/棒在体内打圈,顶着渴望疼爱的敏感点研磨。
他又累又爽,大腿的筋腱颤抖着,情不自禁仰起头,白/皙的身体像一根紧绷的琴弦,承受着演奏者的肆意撩拨。
闻名反常地没有说骚话,而是出神地望着他,仿佛在参观艺术馆。嘴唇因舒爽而抿成一条线,时不时配合地挺腰。
“名哥,名哥,摸摸我……”
闻名握住他勃发的肉/棒,用拇指在默默垂泪的顶端画圈,同时用力撸动。
纪然捂住嘴,把尖叫吞回肚子里,层层软肉狠狠绞住体内的肉/棒,在射出后瘫成一团烂泥,砸在闻名身上,濒死般抽搐两下,不动了。
闻名狠狠皱起眉,深深呼吸着,“夹死我了,差点没绷住。”
纪然刚到了犹如小死的境界,正神游太虚,被闻名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又缓又重地抽动着。
“唔……小心,小心你的胳膊……”
闻名把重量都放在左臂,深情凝视着纪然因情/欲而晕红的脸和波光潋滟的双眸。
“谁说屁股不会说话,你听。”闻名猛顶两下,纪然听着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脸红耳热,像发情的猫一样哼唧着。
“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怎么说话的?”
纪然纳闷地眨巴眼睛,“怎么看?”
闻名慢慢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口,腰部悬空,纪然感到胸闷气短,把自己的蛋蛋和挺立的肉/棒拨到一边,看清楚了那根凶器是如何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可怜的穴/口绷得几乎透明,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
纪然轻声感叹:“我好厉害,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别这么可爱,我会想干/死/你。”闻名就着这个姿势深入浅出地抽/插,纪然的脸憋得通红,闭上眼睛发出苦闷而甜美的呻吟。
千钧一发之际,纪然猛地睁开眼,“啊啊名哥名哥,停一下啊啊——”
这个姿势射出来的话,会射进自己嘴里的!正要伸手捂住,小兄弟已经先发制人,纪然连忙侧头,温热的液体溅在脸颊。
“啊啊啊要死了——”
竟然被自己颜/射了?
白里透红的幼嫩肌肤上,点缀着淫靡的液体,闻名看得一愣,狠狠动了两下,抽出怒张的肉/棒,灼热的白液激射而出,也洒在纪然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