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春 第18章

作者:匿名青花鱼 标签: 近代现代

  一如既往冷淡的语气。

  戚故的笑容一时全部消散,他眼睛阴沉下来,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出了教室。

第31章

  转眼又是几天,到了周一升旗仪式,颁布了五四文艺汇演的名次和奖励,人群里是抑制不住细碎的低声欢语。

  晚上林岁春去食堂吃完饭,刚回宿舍,就接到了齐琛的电话。

  他把手机揣在身上,然后又下楼去校外。

  齐琛这次骑着机车来接他,林岁春扫了一眼四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他利落的坐到后面,齐琛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一家饭店,齐琛扯着他手臂上的衣袖,强硬的拉着他去里面的包间,林岁春很沉默的跟紧他的步伐。

  同时,在这庆祝文艺汇演得了第二的祝安他们也在这吃饭,肖映和她去前台点饮料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祝安视线放在林岁春身上,她觉得在他旁边的的人看起来有些凶狠,总之不像个好人。

  肖映也注意到她的魂不守舍,用手肘动动她,“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略显惊讶,“咦?竟然是齐琛?”

  祝安急忙问:”齐琛是谁啊?”

  肖映说:“你连齐琛也不知道啊?嗯,怎么说呢,你知道大胖吧,大胖家算得上挺有钱的吧,市中心好几栋别墅,家里又是上市公司。但齐琛呢比他家有钱到翻了几百倍几千倍,反正就是小说里中的校霸嘛,有钱有势的那种。”

  “但他比校霸还要更凶名远扬,惹到他他要你滚你就要滚,就别想在s市混。反正不要招惹他就对了,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着跟他也没什么交集。”

  祝安心里心急如焚,又忽地想起上次学长哭的样子,安静到令人心疼,她猛地转过头问:“那他和学长……林岁春关系怎么样?”

  肖映想了想说:”近一年还好吧,还是很把他当兄弟的。”

  她又看了眼周围,发现没什么人外,凑到祝安耳边悄悄说,“只不过我听闻了些小道消息,说是林岁春曾经被齐琛那群人校园暴力过将近一年……”

  祝安瞳孔放大,咬着下唇,转身就往刚才她看到林岁春的方向跑。肖映拉她没拉住,皱着眉头冲她大喊:“你要是招惹到他,你就完了!”

  进了包间,桌上摆着几瓶冰镇过的红酒,瓶身冒着寒气。

  齐琛拿着一瓶红酒仔细端详起来,眼睛也没瞧他一眼说:“去坐。”

  林岁春坐在椅子上,齐琛慢慢走了过来,俯身用不含感情的琥珀色眸子盯着他,林岁春面色平静。

  齐琛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直接寻到乳尖玩弄起来,狠狠地捏住他的那一点搓掐起来。林岁春脸上透着些红,咬住了下唇。

  齐琛嘴角微勾,把他上衣往上推,露出正剧烈起伏的牛奶般颜色的胸膛,只是乳尖艳红着立了起来,显得格外淫/欲。

  又冷又硬的红酒的瓶子倏地抵在敏感那处,林岁春眼睛有些湿了,他想站起,却被齐琛死死摁在椅子上。

  “别动。”齐琛说。

  林岁春颤抖着睫毛,胸膛剧烈起伏,死咬着唇才没泄出呻吟。

  齐琛看着他心里有些发软,摸了摸他的脸。

  但他打定主意要给林岁春一个记忆深刻的惩罚。

  林岁春下面穿着是校服配套的运动裤,齐琛冰凉的手轻易的就伸了进去,他直奔主题,用手指插进那处软淫之处,逐渐深入。

  “琛哥……”林岁春发抖的手碰着住他的手,眼角发红,放软了声音求饶,“我们回去再弄,行吗?”

  “不行。”

  齐琛一边扩张,三根手指一齐插了进去,反复抽/插,穴里被手指肏到软到不行,淫/水有些也被手指带了出来,流在股间。

  齐琛手指全部撤了出来,他注视着林岁春含着泪的黑瞳,在他耳边低声说:“那天晚上,我看到了。”

  “你和一个女的抱在一起。”

  林岁春倏地抬起头看他,齐琛笑了笑,拿起细长的红酒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还从来没试过红酒呢。”

  林岁春紧盯着他,他微张开唇,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齐琛把他的裤子退到腿弯,取下塞子,把红酒瓶抵在被肏软的穴,冰凉的瓶口破开肉壁慢慢抵入。

  林岁春眼泪落了下来,全身都在发冷,双手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手心肉里,却没有反抗。

  他不敢反抗的。

  他的前程和把柄都在齐琛手心里。

  齐琛看这他的神情,心里叹了口气,准备把酒瓶扯出去,他也没想真把这东西灌进去,多难受啊。

  他刚想退出去,突然有人在敲门,一个甜甜的女声问:“学长?你在吗?”

  齐琛听到这声音,微眯起眼,还没等他细想。

  忽地手腕被用力打开,红酒瓶随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门外顿了一下,随之是更激烈的敲门声。

  “学长?学长你在这吗?”

  齐琛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怎么?想为了你的小情人反抗我?”

  林岁春抬起头注视着他,黑瞳是湿润的,滚出来的眼泪止不住。

  他说:“齐琛,你别逼我了。”

  齐琛笑了出来,很嘲讽的笑。

  他盯着林岁春的眼里,挑眉说:“我就逼你怎么了?我不仅要逼你,我还要在你喜欢的女生面前肏到你淫/水乱溅,满肚子都是男人的浓精。”

  话音未落,林岁春突然一拳砸在他脸上,力气之狠,把齐琛打偏了脸,脸上红肿起来。

  林岁春穿起裤子,手上还在微微发抖,他绕过齐琛,走到门握上门把。

  齐琛望着他,指腹擦了下着嘴角,有着鲜艳的红,他有恃无恐,也没去阻止他:“林岁春你真敢走吗?”

  林岁春握住门把的动作顿住,红着眼睛回过头。齐琛扬起下巴,冷声道:“你要是不想高考,那就走啊。”

  林岁春和他对视半响,墓地笑了出来。

  那是齐琛时隔两年之久,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只是这次他的笑充满了凄楚,透着无力感,让人看到心里发酸。

  齐琛看到只觉得心口一紧,脸上得意的神情也消散了,他愣愣的看着林岁春脸上落下的眼泪,好像直接砸在了他的心尖上,痛到无法呼吸。

  林岁春笑到眼泪落了出来,他凝视着齐琛,凝视着他噩梦的开始。

  声音带着哭腔和嘶哑,像生锈的链条重新磨合,他缓声说:“随便吧齐琛,或许早该这样,我也不用被你们作践了这么久。”

  他转身打开了门。

  门被甩上的一声巨响,眼前的一切都破碎开来,一片一片摔倒在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齐琛怔怔的坐在原地,只觉得胸口闷到喘不过气

第32章

  祝安看着他的模样一怔,问:“学长,你怎么了?”

  林岁春眼睛发红,头发湿了都沾在脸上,身上衣服有些凌乱,他垂着眼睛,掩藏着眼底的情绪,整了整衣服,握住祝安的手腕离开。

  林岁春走路的时候,才发觉股间已经打湿了那块布料,黏腻的很。

  做到个安静的角落,林岁春哑着嗓子问她:“带手机了吗?”

  “带了。”

  祝安担忧的望着他,把手机递给他,林岁春输了串电话号码,嘱咐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打这个电话。”

  末了,又补充一句:“以后别来找我了。”

  “学长……”祝安瞪大眼睛,林岁春冲她摇摇头,然后往大门离开。

  他一路强撑着精神回学校,那段路好像一直没有尽头,走到双腿都感受不了酸痛。

  走回宿舍,他把门锁上,靠着墙壁慢慢滑了下来,坐到冰凉的地砖上,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他慢慢抬起手捂住脸,沉默的痛哭。

  哭了二十多分钟,他才缓过劲,从床底拖出行李箱,把自己的东西全塞放在里面。

  林岁春开门时,就正好和一直等在门边的齐琛目光交汇,齐琛看他手上拖着行李箱,瞳孔紧缩。

  “岁岁。”齐琛心里也难受,他喊了声,就被林岁春卯足了劲扇了一巴掌。

  齐琛脸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齐琛皱起眉偏过头,看着林岁春惨兮兮的样,也没顾着脸上这点痛。

  他微微弯腰,与林岁春对视,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岁岁我错了,我不该犯浑的,我不该威胁你的,高考我也不会动手脚的,我发誓别生气,你好好高考好不好?”

  “齐琛。”林岁春哑着嗓子喊他一声,齐琛看向他,才发觉林岁春又在掉眼泪,很沉默的又透着股死气,砸到地上,又是滚烫的,让人心疼的。

  齐琛捧着他的脸,轻柔的用指腹擦着他的眼泪,他心里一疼,仿佛有人一把利刃插着他心口,狠狠搅动一番,痛到他说不出话。

  林岁春一边哭一边轻声说:“我是不是就不该来三中读书,是不是就不该去读高中。”

  “不是!”齐琛不停的去亲吻着林岁春的脸,颤声说,“不是的,你什么错都没有,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就不是个好东西。”

  安静到窒息的空间,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整个走廊,寝室没有泄出一丝光,好似与光亮隔绝。

  林岁春脑袋要炸开了般的刺痛,他发不出声音,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脑海里浮出很多颠三倒四的,模糊混乱的画面。

  有一开始,江意轻笑着帮他指点问题,有成绩下来后同班同学围上来的夸耀羡慕,更多的是齐琛坐坐到桌上,居高临下的看跳梁小丑般的眼神,或是戚故一贯恶劣但俊美夺目的神情。

  那些事本来都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现在却被人狠的挖了出来,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随便翻阅点评。

  他看见自己被双手捆在床头,蒙着眼睛,一次又一次被肏到穴心,不知道是几十天,才被浑浑噩噩的放了出来。

  他也看见齐琛把他摁在墙壁,厕所,各种地方干到高/潮的场景,还有戚牧用各种道具把他的身体玩弄到淫贱不堪,大张着腿,闪光灯亮起的画面。

  他好像被无数双手按在泥潭,喘不过气使不上劲,他四肢用力的挣扎,只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他救不了自己,他无能为力。

  齐琛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紧紧拥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唤他:“岁岁,岁岁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威胁你,你不喜欢的我再也不逼你去做好不好?””

  所有不堪的画面都迅速退回,只又回到那个暴雨倾盆的雷雨夜,他被拖进房里,哭着跪着不停的给齐琛磕头求饶,求求他放过他。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齐琛摁在床上,强/暴了。

  林岁春就突然笑了出来,笑的又惨又让人心疼。

  齐琛只觉得眼眶发酸,胸口发闷,他抱着林岁春,一边顺揉着他的黑发,唤了声说:“岁岁。”

  林岁春挣脱掉他的怀抱,他往后退了两步,退了黑暗里。

  他脸色苍白,望着齐琛,声音掺着浓重的哭腔问:”为什么偏偏是我呢?为什么会是我遭遇了这一切,我一直在反复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人犯,所以这辈子才会任人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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