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柳天司
对方这么一说,楚丛月更加觉得悲愤难忍,他这两天一直在想对方是不是真的有别的妻儿了,想得他都要头疼了,傅时朗还一直挑衅他,他真是觉得受够了:“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婆和小孩!你只是喜欢听我叫你爸爸而已!我不叫了你就想用这种办法来逼我吃醋!你根本就是看不得我好!”
第63章 :你就是这样做长辈的吗
……一段你死我活哭哭啼啼骂来骂去又亲又打的动作戏……
“吃了这些,我的眼睛就会变黑吗。”楚丛月看着傅时朗手中的几颗胶囊问说。
“变黑不至于,但是应该会加深色素沉淀,可能会是黄棕色的概率大一点。”
“像小鸟的眼睛吗。”楚丛月问。
傅时朗亲了亲对方哭得红肿的眼皮,“可能是。”
楚丛月只能认了,他低头下去叼走傅时朗掌心中的两枚胶囊,然后又借水将药吞入腹中。
傅时朗又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楚丛月套上,“待会叔叔做饭给你吃完再回家好吗。”
“不,不用了。”楚丛月拒绝说,“我回家睡觉了起来再吃。”
“好吧。”傅时朗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抱着,“还生气吗。”
楚丛月用短短的指甲刮了刮对方的胸口,小声的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因为你总是不听话的原因?”傅时朗开始说教了,“之前我有没有跟你说我们见面是为了治病,你为什么反悔不来赴约,我有没有让睿睿回家?我有反悔了吗。”
楚丛月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错,可他这会儿又不是很想跟对方争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有两天不想来……”
“那你可以跟我请假,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不搭理人?”
“……”
“其他的我们先不管,我们先把眼睛治好可以吗,听话一点?”
傅时朗已经想通了,要说通楚禾的最大关键就是让楚丛月变成一个健康的普通人,只有让他拥有了普通人的自理能力和健康体魄,楚禾才会放心让他去主理自己的人生,只有让楚丛月成为一个独立健康的人,他才能对自己的人生做主,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是你有时候对我不好,我不想见你。”楚丛月蔫巴巴的,刚刚他才被傅时朗在床上教训了一顿,屁股又疼又辣的。
“嗯,我怎么不好,你说。”
“你一直……在我身上装定位。”楚丛月吸了吸鼻子,“你还一直监视我,107都发现了,你在我房间装监视器。”
楚丛月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朵,这会儿他的耳朵上已经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了,因为不久前他发现那耳钉也被傅时朗动过手脚。
被揭底了傅时朗也不觉得心虚或者是什么,他解释:“叔叔只是……担心你,别多想好吗。”
“你根本不是担心我!”楚丛月委屈了,“你还一直在偷看我的房间!还有我的隐私!”
“我没偷看,我只是,偶尔会看看你有没有回家睡觉而已。”傅时朗脸不红心不跳的,“你体谅一下叔叔可以吗,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我也是会想你的。”
楚丛月觉得对方的解释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傅时朗根本就不尊重他,就算他听话了,对方也会千方百计的控制和监视他的生活,他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好好好,是我的错。”傅时朗看对方又要发火连忙道歉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也不偷看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好吗。”
楚丛月没什么出息的在对方三言两语的服软道歉中熄了火,但还是抡了对方胸口一拳才解气。
“好了,亲我一口,虫虫亲叔叔一口就送你回家了。”傅时朗看了看床头上的电子钟,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天要亮了。
楚丛月又有一点没那么想马上回去,傅时朗昨晚已经给他写保证书发誓不会有其他老婆小孩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又没有那么恨对方了,不过这个人真的很会折中仇恨,本来他恨傅时朗恨得很彻底的,结果对方弄出这种事来再认错,搞得他又没有那么恨以前的事了。
“明天凌晨,我们还在楼梯口见好吗?”傅时朗像之前那样请求说,“明天得去做检查了,你已经停检两周了,再这样下去又要从头开始了。”
“我不想去,做那个总是要验光……我不舒服。”楚丛月埋在对方胸口前的抱怨说。
“治好了就舒服了,只做三次以后就不做了。”傅时朗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又拍拍背,“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先忍一忍可以吗?”
“……嗯。”
“亲爸爸一口。”
楚丛月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抱着对方脖子亲了一口。
把楚丛月送回楼上后,傅时朗不能多做停留的就马上回了自己的住处,随后他又进了书房将电脑打开,他将屏幕里那个“一号监控画面已下线”的灰色图标点击右键选择删除后,又添加了一个新的设备号到监控主页里。
不过这个设备号的拍摄点很低,傅时朗只能大概看到楚丛月的半张床,这会儿对方已经回到房间了,傅时朗看着对方换好睡衣躺下后,他就放心的关了电脑,自己也去补了个觉。
大约快中午这样,傅时朗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眼睛都没睁开的就接了,听到那头的声音后,倏尔清醒了过来。
饭点这样,傅时朗就已一身休闲装扮出现在了某家餐厅门口,他和门口的接待员对了一下信息后就由对方带到了指定的餐阁里。
贺庭出狱已经有段时间了,不过因为傅时朗一直在忙着找楚丛月的下落,两人就一直没有空叙旧,贺庭这趟是来泰兰看个亲戚的,听说傅时朗也在这边,便才打了这通电话。
两人聊了点近况后,贺庭才摆正心情,一副有正事要说的样子问傅时朗为什么会被挂在悬赏令上。
傅时朗其实也是在不久前才关注到这件事的,因为他五年前举报岛检官员一锅端那件事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后面也变相踩碎了很多人的羹汤碗,以至于他在南海到泰兰湾这边结下了不少的仇恨,也是借着这件事,他才把楚丛月给揪了出来。
“这事已经有人在清场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吧,我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贺庭提醒他说。
“你从哪听来的?”
贺庭抿了茶,笑说自己外甥最近在暹罗湾和南海负责这一块,所以才特地来提醒对方多加小心,免得到时候傅时朗被浑流带偏,不小心海联端了就麻烦了。
“你外甥在海联?”傅时朗脑海里冒出了八九岁的男孩长相,“他都长那么大了?”
“嗯,他抓的我。”贺庭面露些许欣慰和甜蜜说。
这事在傅时朗心里打了个提醒的便签,毕竟当年进监狱的那么多人都放出来了,其中不免有几个对他心存仇怨的旧人。
回去后,傅时朗先是给医院那边打了电话,交代说他们今晚会过去做检查,让对方安排好夜班工作。
与此同时,今天还是泰兰法定的父亲节,傅时朗准备用这个日子来重新开启和弥补这些年他和楚丛月的裂缝。
整个下午他都在拾掇和装扮屋子,那副从中国寄过来的肖像画也到了,他挑了个明显的地方挂上了墙。
……
“妈妈,你们去哪。”
刚刚吃完晚饭,楚丛月看着楚禾换了衣服,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楚禾的郁闷都写在了脸上,但她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平常心的样子说:“送你弟弟过去那边。”
楚丛月往弟弟那里一看,楚行睿已经背好自己的书包了,想都不用想又是他爸爸叫他过去玩了。
“齐叔叔……也去吗。”楚丛月看107也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嗯。”楚禾将包递给107,“虫虫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楚丛月保证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小时这样吧,去了就回来,别担心。”
“好。”
三人出去没半分钟, 107又折返回来进屋拿了东西,楚丛月眼尖的看到他拿的是结婚证。
楚禾和107领证了,就在上周。
人都走后,屋里空唠唠的就只剩楚丛月一个人了,他看了看表,再过两个小时也才十点,距离他跟傅时朗约定的时间还远着呢。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楚禾也没有回来,他打电话问了问,那边似乎是在吵架还是怎么的,大概率是又为孩子的抚养权或者复不复合这个问题争了起来。
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楚禾仍是没有回来,楚丛月惴惴不安的给傅时朗打了电话说自己晚点再过去。
楚禾终于在凌晨三点多这样回了家,楚丛月猫在床上听了半天,确定外面的人都回房躺下后,他才悄咪咪的起床出了门。
傅时朗估计是以为他今晚不会过来,过来的开门的速度都很慢。
“夫人回来了?”傅时朗有点惊喜,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带进屋里。
“嗯,他们睡觉了。”楚丛月看着屋里的装扮,便问:“不是去医院吗?”
“太晚了,原本跟医院说的时间已经过了。今晚就算了吧,人家等我们一晚上太辛苦了。”
“哦。”楚丛月感觉也不止这么回事吧,“那都不去医院了,我还是直接回家吧。”
“回去这么早睡得着吗。”傅时朗把人放到沙发上,啜了啜对方软乎乎的脸蛋。
“你就是不想让我睡觉。”楚丛月撅着个嘴,不太高兴的样子,“也根本没有只想给我治病。”
“我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要怪我了?”傅时朗捉着对方的手背亲了亲,“大晚上穿的什么,脱了。”
二人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下,楚丛月被弄得退间尽是被挤烂的树霉果汁水,傅时朗将那熟烂的果肉从楚丛月那里抠挖出来后,又尽情亲吻扫荡了一番。
楚丛月觉得粘粘的不太舒服,像是被糖浆泼在了身上一样,但空气里多的是一股酸甜甘冽的香味,又很好闻。
正当两人准备转移阵地回房时,大门那边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两人热汗瞬间就冷却下去了。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想不到能是谁,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傅时朗先是把楚丛月抱回了房间,又叮嘱他无论是谁来了,都不要露面。
楚丛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又乖乖躲进了被子里。
傅时朗锁了门,又去换了一条裤子洗了把脸,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的107时,他心里还是毫无负担的,或许他本就可以不用开门,只需一直充楞装傻就行。
但门外的人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傅时朗随之就听到楚禾让他开门的急切声音。
傅时朗挣扎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其实只要他不承认,也翻不出什么事来。
“夫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傅时朗抓着门把手,没有打算让他们进门的意思。
楚禾看了他一眼,又往屋里瞟了瞟,她气喘吁吁的,不过不像是累的,反而像是被气的,“你打算把虫虫怎么样?!”
傅时朗短时间内还想不出对方为什么发现这个临时居所,但他这时绝对是不能接茬的,“夫人这么问的意思是……虫虫出事了吗?”
“你问我吗?!”楚禾胸口一起一落的,她夺过107手里的东西怒扔到面前这个高大男人脸上。
傅时朗被这一砸弄得耳边嗡嗡的响了一声,他不太明白情况的往地上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张……光碟。
在傅时朗大概猜出这张光碟里刻的是什么内容时,他脸色倏尔煞白,而楚禾也终于无法控制自我一般揪住他的衣服,歇斯底里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诱ll奸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小才刚刚成年!你不知道他是瞎子还有精神问题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你就是这样做长辈的吗!”
第64章 :你敢说不龌龊
“夫人你听我解释……”傅时朗说完这几个后,其实也解释不出来什么。
楚禾更是霎那间精神崩塌的,她根本不能去也不敢去细想去细究自己儿子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过多少她不曾知晓的丑事,除了怨恨和悲愤,她同时懊恼不已,懊恼自己没有看管好孩子,懊恼自己无数次放心把孩子交给这个人,一想到楚丛月刚刚成年不久就被家里的长辈哄骗到床上去,她就要疯了!
“你想解释什么!你能解释什么!”楚禾揪着傅时朗的衣服吼道,“你没碰他吗!你没骗他吗!你是不是知道他比别人傻一点才这样对他!”
傅时朗真是一句话也回不上,而楚禾的情绪又激动得根本无法控制,他就是想插话也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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