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耳
“当时你父亲已经死了,傅锦爸爸是我唯一的儿子了,你要我怎么办?”
“我怎么能把我唯一的儿子再送进去?”
“你为什么不能多替我想一想?小锦不如你聪明,你是哥哥,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多照顾你弟弟一点?”
老爷子说得歇斯底里。
可一切情绪都在触及傅悉平静的视线时,骤然溃散。
傅悉对他说的这些毫无波澜。
如果是十年前的他,听到之后,还想和老爷子掰扯几句。
或许会痛心难过,或许也会崩溃地向他索要所谓的公平。
但这会儿,傅悉听到这些,只觉得腻歪。
他的公平,有他自己来主持,不需要交给别人分配和评判。
傅悉也早知道,偏心是种无法自控的事。
无法扭转。
他也不是曾经那个,会因为长辈偏心而默默伤心的小孩。
他早已经有了真心爱他,愿意将他捧在手心,愿意将他放在第一位的爱人。
听到老爷子的话。
傅悉也仅仅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是非对错,有法律来评判。”
“还有。”傅悉抬头看着老爷子笑,“爷爷,您也是商人,今天不会只想和我唠家常吧?”
他道:“比起傅锦和曾经那点旧事,现在我更想和您谈谈您手里股份的归属。”
傅老爷子的目光一寸寸冷静下来。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新奇和欣赏,再一次重新审视面前的年轻人。
他终究,还是小瞧了傅悉。
又过了一会儿,傅悉从医院里出来。
今天天气很好。
冬日里灿白的太阳,高高挂在淡蓝的天幕上。
浅金色的阳光洒满医院的整个天井。
花坛里已经冒出了些许翠绿的嫩芽,是春季万物复苏的征兆。
傅悉迎着阳光穿过天井,走出医院。
他抬头,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车门外靠着个高大的身影,正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
傅悉翘起嘴角,朝那人走过去。
听到声音,陈致转过身。
刚好接住朝他抱过来的人。
傅悉叹了口气,伸手把手里的文件袋扔进车窗。
窝进陈致怀里靠着不动了。
陈致抬手摸摸他的头,问:“搞定了?”
“嗯。”傅悉点头。
在这人颈窝蹭了蹭,他闷声道:“累。”
他这段时间连轴转,陈致看着也心疼。
抱着他安慰:
“刚好忙完了,过几天出去度假。”
傅悉笑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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