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 第90章

作者:八千楚翘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裴仰:“反正我就是不会。”

而且不会要他自己做这种事吧?

又累又脏还难堪。

哪有这样的道理?

裴仰保证:“我不会再这样了,而且今天一点儿也不难受。”

他目光晃了晃,“你没告诉医生吧?”

盛燎:“没说。”

裴仰这才满意。

又不是好事,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那样,不再梦到什么桃子和粗粝手指,也不会把衣服弄脏。

他白天一切正常,只是晚上看到盛燎会波动,觉得这人又臭又香,又好又坏。

晚上一起吃饭,盛燎用勺子将汤面油花撇去,动作耐心细致。裴仰从侧面看到他睫毛很长,不算浓密,跟他这个人适配度却很高。

盛燎抬眼。

裴仰哼了声。

盛燎好笑,将奶白色汤送到他面前,里头还放了根鸡翅:“快喝。”

裴仰叛逆心起:“你让我喝我就得喝?”

盛燎直接把他抱在怀里喂,舀了勺汤送嘴边:“张口。”

裴仰张口。

喝完汤,裴仰自己吃鸡翅。鸡翅炖得软烂,一碰就脱骨,他一根根吐骨头,嗦完鸡翅,盛燎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裴仰:“…………”

盛燎又凑近。

裴仰推他,“你想吃鸡翅自己来,别乱亲。”

吃完饭又是喜闻乐见的浴后按摩和胎教时间。裴仰递过代数几何经典,“以后胎教就这个。”

盛燎:“胎教不是裴仰王子?”

裴仰看着他。

盛燎屈服,翻着代数几何做胎教。

裴仰不时拍下他,纠正他的错误。

之所以选择这本,一是要给乖崽做胎教,毕竟宝宝跟他爱好相同,满足孩子小小的心愿。

二是想让自己清心寡欲些。

这可是最喜欢的领域。

盛燎念着代数簇理论。

他喉结明显,裴仰摸了一下,察觉到发声带来的震动。

盛燎念经典不变量的奇点解消。

那些人之前为什么讨论盛燎“吓人”,男寝夜话都会聊这些么?他们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盛燎念局部仿射概型粘接。

裴仰又注意到他锁骨,抬手触碰他的锁骨,他现在怎么不穿那件开叉到腹部的浴袍了?

盛燎停下,捉住一直作乱的手,目光沉了沉:“今天胎教就到这儿。”

裴仰:“然后呢。”

盛燎把书放好,抱着他闭眼,“然后睡觉。”

裴仰踢了他一下。

盛燎笑:“明早吃什么?”

裴仰存心为难他:“紫薯雕的花。”

紫薯雕花难度太大,盛燎雕了半天,最后雕了个丑东西,找了个白底碎花盘子装上。

裴仰勉强接受:也行。

晚上也要为难他,要吃中学校门口的烤鸭,也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门。

盛燎带着片好的烤鸭回来,还是热的,每片鸭肉都带着酥脆鸭皮,薄饼卷了葱丝黄瓜和鸭肉喂给他。

裴仰莫名的烦躁没了,心头又有些甜。

盛燎:“喜欢么?”

裴仰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作兄弟状鼓励。

他俩确实越来越像兄弟了。

这天盛燎回来得晚了些。

裴仰一凑近就闻到酒气,捏住鼻子,嫌弃,“你竟然喝酒。”

“没喝。”

盛燎脱外套,“抱歉,可能是外套沾了——”

裴仰不由分说拽着他坐下,冲了杯蜂蜜水给他,又去拿毛巾。

盛燎:“我真的没——”

脸上是热毛巾温热的触感。

裴仰在给他擦脸。

盛燎没再说话。

裴仰给他灌了两口蜂蜜水,起身时被从后头抱住,“老婆……”

裴仰板着脸,“乱说什么。”

可醉了的人根本听不进去,下巴抵蹭在他肩膀上,哑声喊:“老婆。”

裴仰:“怎么了?”

盛燎:“你是我老婆么?”

裴仰脸烫,点头。

要是平时早一拳头过去了。

他凶道,“再敢乱喝就把你丢到大街上。”

盛燎笑。

裴仰把人踹去洗澡。

盛燎:“喝醉了,怎么洗?”

裴仰怕他被水淹了,带着他过去,“这个是淋浴头,那个是我的专属浴缸,你不能用。”

盛燎打开淋浴头。

裴仰拽住他,“你先把衣服脱了。”

盛燎:“怎么脱。”

裴仰挑眉:“你自己不会脱?”

盛燎拽了两下扣子。

裴仰妥协,“别乱拽,我帮你。”

他没穿正式西装,可能出席的不是很正式的场合。裴仰把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抬头,盛燎正沉沉看着他。

裴仰板着脸:“看什么。”

盛燎把外套脱了放一边,等他继续。

身上只剩下深灰羊绒衫,裴仰:“里头的衣服不会自己脱?”

盛燎闻言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裴仰猝不及防,明显又直观看到他身体。

胸肌腹肌堪称完美,线条分明,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你,你自己洗……”

说着就要走。

盛燎拉过他:“裤子。”

裤子还要自己帮忙解?

裴仰很少用皮带,不会解这种皮带,手摩挲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适得其反,勒得更紧了。

盛燎捉住他的手,不知碰到什么,“咔哒”一声,金属皮扣解开。

裴仰再也待不下去,“帮你脱了,自己洗。”

他快速往外走,“别把自己淹了!”

裴仰轻咳一声,想入非非。过了会儿,醉鬼擦着头发出来了,竟然还知道穿衣服。

裴仰:“洗好了吗?”

盛燎点头。

盛燎今晚可能是醉晕头了,没闹他,闭着眼睛睡觉。

裴仰却睡不着,都怪他成天乱来。自己本来很自律,结果他成天乱亲乱摸,导致才几天没亲密接触,就有些不适。

醉鬼已经睡着了,睫毛垂着,呼吸很轻。裴仰玩他睫毛,手指碰到山根,鼻梁很高,不知道哪来的攀比心,摸了摸自己鼻梁。

他又摸了摸这人嘴唇。

他有了不好的变化,很轻微一点儿,问题不大。他深呼吸,还没平复下来,旁边的人突然抱过来,呼吸喷洒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