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千楚翘
两人把买的花灯挂在小房子里,买的拨浪鼓和小猪面具都挂在娃娃墙上。
裴仰这几天精力透支,终于累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盛燎逗他,“不是每月都要出去一次?”
裴仰摇头。
算了,他果然不适合乱跑。
他就适合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算算题。
他让盛燎看自己小腿。
“难受?”
盛燎手捏了捏小腿,没有浮肿也没有硬块,小腿肌紧致。轻轻按摩了会儿,俯身,在小腿肚亲了一下。
裴仰一阵酥麻,消失的精力又回来了,抬腿踹他,裤腿往上跑了跑。
他小腿白又修长,猛地晃过跟牛奶泼出来一样,盛燎俯身亲他小腿。
盛燎:“上次亲到哪儿了?”
裴仰:“好像是肩膀。”
盛燎:“肩膀下来该哪儿。”
裴仰:“肚子?”
“再往上一点儿。”
“肋骨。”
“再往上。”
裴仰想了想再往上是哪儿,骂,“不要脸。”
他可以接受循序渐进亲昵的摸索,再露骨他就脸烫心热,无法接受。
盛燎:“前几天在外头晃了几天,累不累?”
裴仰:“不累。”
盛燎:“不累动一下。”
裴仰脚趾头动了一下。
盛燎:“太好了,趁人之危欺负你。”
裴仰:“来。”
他翻身按住盛燎,坐在他腰上,耀武扬威地重重拍了下他。
还敢吓唬我。
盛燎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裴仰缩回手,“变态。”
他滚下去,背对着变态睡觉。盛燎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他耳垂。裴仰反应剧烈地抖了一下,按住他的手。
盛燎:“怎么了?”
裴仰镇定:“没什么。”
以前也经常被碰,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当盛燎气息离开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盛燎察觉到他的异常:“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裴仰点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发生了微妙变化,炙热的吻越来越不够,每天都在猜测盛燎晚上会带他探索什么。
但是盛燎迟迟没有行动,止步于接吻,亲亲脖颈,仿佛没有其它想法。
他不是懂挺多的么?
裴仰心中躁动无法排解出去,又不得其法,把所有罪名都推到盛燎身上,都怪他乱亲。
难道他这种理智又会推算公式的人也会被激素影响?明明之前受影响的是盛燎。
盛燎让他坐怀里,两人面对面,裴仰瞪了他一眼,却在这人亲过来时,搂紧他脖子。
盛燎察觉到他的反常,分开距离,“怎么抱这么紧?身体不舒服。”
裴仰眼尾泛湿,淡粉唇色变得绯红,怒道,“以后不要亲来亲去。”
“为什么。”
盛燎反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他很克制很克制,没乱碰,知道这人脸皮薄,没做过于唐突的事,也不敢碰到宝宝。
裴仰没说话。
盛燎刮刮他的脸,“那我们以后不亲了,晚上给你讲段子。”
裴仰:“?”
裴仰拿枕头闷他,竟然还敢剥夺我最后这点乐趣。
盛燎抱紧他,鼻梁贴着蹭他。
晚上裴仰做了梦,梦里是熟透糜烂的桃子味。水蜜桃熟透了,摇摇欲坠。盛燎终于舍得摘下来,粗粝手指将水蜜桃搓揉得水淋淋,说着荤话,小仰怎么甜得流汁……
醒来感觉到一片冰凉黏腻。裴仰不熟悉这种感觉,迷茫了一下,察觉到是自己贴身衣裤上的,天塌了。
他又臊又羞耻,慌忙起身。
还好盛燎已经起床了,在外头做早餐。
怎么会……尿床?
他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在梦里就……
庆幸盛燎不在,不然——
他都不知道怎么封口。
他快速起床换贴身衣裤,余光看到*上的那片深色,快速闭眼,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太丢人,二十岁的人了,说出去让人笑话。
他又自诩稳重成熟——
他去洗手间洗东西。
盛燎声音传来:“小仰,起了么?”
裴仰手一抖,快速把东西塞到旁边的脏衣篓里。
盛燎推门,对上红着脸强装镇定的人,打趣,“大清早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裴仰不敢看他。
“快迟到了,出来吃饭,”盛燎往外走,“我今天要回来晚一些,晚上七点叫了营养餐,你吃完别碰碗筷,等我回来收拾。”
裴仰应了一声,看了眼藏得很好的衣服,快速洗漱刷牙出去吃饭。
他早上磨蹭了点,比往常出门迟,快速拎过书包往外走。
到了研究所,发现包里有个小饭盒,盛燎提前给他放的坚果零食和水果。
他走后,盛燎收拾房间。
洗手间脏衣篓冒出尖,他把东西拿出来洗,有什么团着的东西往下掉,勾住,指间是明显的深色。
裴仰忙了一天,早就忘了自己的糗事,回家就能休息,拎着钥匙往家走。
从楼下看了眼家里窗户,黑的,盛燎还没回来。
待会儿到家先把书包扔沙发上,把家弄乱,然后泡会儿澡,选个最酷的外套穿着睡觉。
没人管了,他开心冲回家,打开灯,第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搭着的内裤,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他把洗了?那他岂不是发现了自己——
别自己吓自己,可能没发现。
也有可能是一股脑全塞进洗衣机。
可是盛燎洗衣服一向会一件件查看兜里有没有东西,还会把浅色衣服和深色衣服分开洗。
他想入非非,让自己镇定下来。
说不定……没发现。
只要咬紧口不承认。
他设想的“娱乐活动”都没有做,乖乖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复盘今天的工作。
过了会儿,月子中心送来营养餐。盛燎发消息说还有十分钟到家。
“怎么不吃饭?”
盛燎拿门口的洗手液洗了手,在他脑门亲了一口,“在等我一起吃?”
裴仰点头。
盛燎笑,“我去换衣服。”
裴仰松了口气。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发现。
果然自己吓自己了。
他瞬间轻松起来,把营养餐一样样摆桌子上,可乐鸡翅,松鼠鳜鱼,瘦肉丸子汤,还有份清炒菜心。
两人各自吃了两碗米饭,饭量都大,菜吃得七七八八。
吃完饭盛燎去洗碗,裴仰在旁边给他精神上的支持。裴仰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天洗衣服了?”
盛燎:“嗯,临走前把脏衣篓里衣服洗了。”
裴仰观察他的神色,并没什么异常,这下彻底放心了,手指头玩洗洁精泡泡:“我给你买个洗碗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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