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 第107章

作者:八千楚翘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上次就抱了他很久,但是他不知道。这次将他抱得更紧,生怕跑了。

裴仰本来就热得快融化,如今被体温灼得快变成烟了。

他后面还留着*的触感,有些害臊。转念一想,大脑每天都那么爽,其它部位也该舒服舒服,不能厚此薄彼。

口腹之欲就是正经欲望,其它的也不能区别对待。同样是身体的一部分,都是为朕打工的,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疼吗?”

盛燎问。

裴仰没来由一阵委屈,重重点头。

盛燎心疼:“以后不做了。”

裴仰:“?”

刚尝到甜头,凭什么断他粮。

裴仰瞪着他,再说一遍。

盛燎心头又起了火,低声道:“你喜欢?”

这种事就不要问了。

裴仰平静说:“你再多学点花样,少让我动。”

盛燎:“但那样你是上头的。”

可把小猫得意坏了,差点忘了自己不上不下的可怜样子,吩咐:“对外你就说我是1。”

盛燎差点笑出声:“好。”

第58章 倒计时。

裴仰这顿饭吃得好饱, 由奢入俭难,尝过正肉,再也不把那些肉渣和肉汤放在眼里。

本以为盛燎舌头就很厉害了, 没想到——

他闲来无事给盛燎们排序:

最厉害的是x, 再是舌头, 再是手指, 再是鼻梁, 再是美貌, 再是身材。

灵魂?

灵魂是减分项。

他俩正儿八经做了, 以至于他看盛燎都觉得……哪里变了。

以前荒诞不经的少年气褪去, 属于成年男性的沉稳侵略性透了出来。

他还记得盛燎之前头发染着银灰, 吊儿郎当的,个性张扬, 勾着唇说话。

现在看到他晚上九点回来,穿着深色风衣,在书房自己对面办公。有时候抬头还有些愣神。

只有他扑到自己身上,脑袋闷在脖颈处说话,无聊转着笔时才将他与之前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裴仰现在基本上三天吃一次好的, 非常自律苛刻。每次做完这种事都会睡九个小时往上, 第二天继续工作。

老师跟他视频, 纳闷他效率怎么这么高, 每天不知疲惫的。

盛燎勾唇,看他怎么回答。

裴仰一本正经:“因为比较劳逸结合。”

本来大家还担心盛燎照顾不好裴仰, 如今一看, 裴仰气色越来越好,不禁对那能让男人怀孕的妖怪刮目相看。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

师姐感慨:“你们没发现他特别了解小仰?”

师兄:“小仰本来就好懂。”

但他们不得不承认,盛燎确实更懂。

比如说之前他们让穿厚点, 裴仰嘴上应着,隔天该怎么还怎样。但跟盛燎同居这个冬天,每天都棉滚滚地过来。

三月了!缩成一团的仰仰球舒展开,站起来了。他在太阳下白得发光,穿着浅蓝外套,抱着一大把迎春花走路,完全是整条街最帅的。

他眉眼干净,衣角翻飞,怀里裹着风。刚从研究所开会回来,花是从食堂薅的。

回家后把花插花瓶里摆在书房,他们后花园还是光秃秃。

盛燎买了堆春装。

裴仰:“我要穿花的,我要染头发。”

盛燎好笑:“要不要上天?”

裴仰:“要。”

盛燎:“……”

裴仰看着他:“要上天。”

盛燎轻捋他额间微长的黑发:“选个好天气,我们放风筝。”

盛燎不光买了宽松春装,还选了几件适合他的衬衫:“宝宝出生后可以穿。”

裴仰:“那我不把你帅死?”

盛燎想了想穿衬衫的高冷校草,勾唇。

校草亲亲他。

裴仰很开心,但是有一群人不开心了。

a大论坛哀嚎声一片:

[助教呢,我要闹了!]

[男神不当助教高数课可怎么熬啊]

[上学期就是靠他的脸撑下去的]

[小道消息,好像去国外交换了]

[不是说封闭起来研究什么项目吗?]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好绝望]

……

校草在床上半滚了圈,要鬼混。

盛燎不同意,他就生气地半滚来半滚去。

盛燎把人打横抱起来,称体重。

裴仰又重了,他的脚都浮肿了些,但好像感觉不到一样,成天躁动。

盛燎带他出门散心,找了个宽阔点的草坪,扎风筝。

裴仰躺在折叠椅上,皇帝一样。

折叠椅是专门买的,车后备箱常放,去哪里都带着,方便祖宗随地大小躺。

三月风还是有些冷,裴仰看着天发呆。

盛燎扎了个七彩凤凰,尾巴五颜六色,潦草但飞得高。

旁边也有放风筝的,但他们飞得最高,又丑得万众瞩目,一眼就能认出。

裴仰慢慢晃,在草丛中发现颗鸟蛋,忙拉盛燎过来。

可能是当了父亲,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即将破壳的小生命,小心地捡起那枚鸟蛋,还好没破。

他抬头,看了眼树梢,上头有个鸟窝。

树有些高,没梯子。

盛燎把风筝放地上,托着那枚温热的鸟蛋,找准了树枝。裴仰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跳起来抓住枝干,飞檐走壁跃了上去,踩着枝干放好鸟蛋,又直接跳下来。

裴仰:“……你是猴子么?”

盛燎笑:“里头还有两颗。”

裴仰拉着他去洗手,两人肩并肩在风中走了会儿,没再放风筝。带点儿冷的风吹过,空气带着湿土的腥气。

裴仰的瑟瑟变成了一周一次。他的娱乐活动越来越少了,仅有的一项时间还被压缩得很短。

这几个月燕窝补汤轮番补,脸颊肉多了点。盛燎亲他脸颊总忍不住轻咬一口。

裴仰身上带着冰消雪融的味道,孕期身体敏感得很,一碰就轻抖,想要推他,又抱得很紧。

有时候打电话时只是“哼”了一声,盛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吻他。上头时很混乱,缓下来就好了,要与盛燎做关系纯洁的朋友。

盛燎贴他脸颊,又忍不住轻咬一口:“我谢谢你啊。”

他尚未下去,他的一次和裴仰的一次不同,但每次裴仰舒服了,便不舍再弄他,小心帮他延缓着舒适。

裴仰有时候会帮他,有时候会大发慈悲让他看着自己这张[圆圆]的脸。

盛燎看得心快化了,忍俊不禁,他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像是深处盛夏,灵魂被烤干,干瘪又可怜,无措又仿徨,不敢说爱他。

刚进四月就下了场雨,花园终于陆续发芽。

爸妈带着庄园里的桑葚草莓来看裴仰。

盛总:“本来想给你俩带点儿桑葚果酒,想着你俩都不喝酒。”

黎若反对:“你给俩小孩带酒干什么?”

盛午:“想着孩子出生后他俩可以喝。”

黎若说了他一顿。

裴仰怕他们说盛燎,主动说:“盛燎现在也不喝酒了。”

黎若笑:“盛燎从来滴酒不沾。”

盛总也说:“哪怕出去应酬也是滴酒不沾,他有特殊避酒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