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他弟缠上了! 第74章

作者:阿扶光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两分钟之后,坐在梁锦奕大腿上的江觅松开一点和弟弟的距离,他指节很长的手指用力摩挲着弟弟的嘴唇,呼吸湿重地笑了一声:“弟弟,你现在的嘴唇,也没比我好多少啊。”

江觅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起身,但是这个时候,梁锦奕又拽了他一下,江觅再次跌坐在了弟弟的大腿上。

梁锦奕这次没有亲他,他有力的大掌扣着江觅的腰,校服衣摆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撩到了腰肢上,他盯着江觅的眼睛,忽然问了句让江觅很意外的话:“哥哥,我们是真的在谈恋爱了吗?”

江觅愣了下,他没想到梁锦奕居然会这么没自信,毕竟他追他的样子,已经笃定他会成为他的男朋友了。

“你说呢?男朋友?”在这一瞬间,江觅的的声线温柔了几分。

梁锦奕的眼睛亮晶晶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往上牵起,随后他看着距离他很近的江觅,忍不住又低下了头。

和刚才强势的,充满了掠夺的吻不同,这个吻比春日的晚风还要更温柔。

江觅略微抬起下颚,回应了弟弟比春风要温柔的亲吻。

但是很快,梁锦奕似乎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动作恢复了刚才的凶猛。

江觅本来就不是被动承受掠夺和侵占的人,弟弟既然亲的这么猛,他觉得和弟弟接温柔的吻很舒服,而这种凶狠的吻也有一种……有一种令人浑身颤栗的快感,江觅回搂住梁锦奕的后脖颈,毫不客气地回吻了回去。

两个人都强势的、不知餍足的在对方的口腔里索取,占有,明显的水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直到两个人呼吸都变的很困难,但是见对方都没有退缩的态度,于是两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到江觅先忍不住了,先一步拉开了和梁锦奕的距离,他头埋在梁锦奕的肩上,蓝白色的校服泅出一团暧昧的水渍,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梁锦奕呼吸也很急促,他扭头盯着江觅的后脑勺,呼吸湿重地笑了一下,“哥哥,你不行啊。”

江觅坐直了身体,对上梁锦奕明显泛红的双颊,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弟弟,我是心疼你快呼吸不过来,才主动拉开距离的,知道吗?”

说完,江觅后退一步,从梁锦奕结实的大腿上站了起来,他解开已经不能再要的纯黑色领带,往卧室里走的同时撂下一句话:“行了,滚去写你的卷子吧。”

梁锦奕跟着站了起来,他的裤子和衣服都已经有数不尽的褶皱了,他跟在江觅身后问:“哥哥,你现在要做什么?”

见江觅脱掉要熨很久才能穿的西装外套后,打开衣柜,去找睡衣,梁锦奕恬不知耻地道:“哥哥,你是要洗澡吗?我可以帮你。”

江觅拿出一身灰色棉质睡衣,看了眼鼻子眼睛脸颊嘴唇,甚至脖颈耳朵都很红的弟弟一眼,没什么犹豫地拒绝了,“谢了,不过不用。”

说完,江觅抬脚走进浴室,哐当一声,关紧了浴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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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江觅的生日后,梁锦奕和江觅开始约会,梁锦奕每天午休的时候都会给江觅发消息,这天中午也一样。

江觅和顾远在办公楼下的快餐店叫好餐后,他打开手机一看,果不其然,收到了梁锦奕发的消息。

梁锦奕:【哥哥,我好喜欢你】

江觅以前当然收到过梁锦奕这样的消息,不过一般都当没看见,或者实在被梁锦奕的消息轰炸的无计可施,才会找句话说岔开这个话题。

今天他看了这个消息几眼,修长的手指落在了手机上。

江觅:【知道了】

梁锦奕:【猫咪比心jpg】

一晃到了晚上七点。

“行了,梁锦奕,你这样我怎么洗碗?”煮饭阿姨今晚上做个几个菜都比较清淡,加上他和梁锦奕吃的饭碗,餐具很少,江觅懒得用洗碗机了,他戴上围裙后在洗水槽前洗碗。

没有洗上五秒钟,站在厨房推拉门前观察他的梁锦奕站到了他身后。

“怎么没办法洗碗?”梁锦奕站在江觅身后低着头,温热的呼吸全洒在江觅的脖颈处,他伸出手,动作肆意地揉捏着江觅的耳垂,“我又没有玩哥哥的手。”

江觅深吸一口气,低头继续洗碗。

在梁锦奕的骚扰下,江觅好不容易又洗完了几个餐具,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江觅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他背后的梁锦奕,“去把手机给我拿来。”

梁锦奕目光落在江觅的耳垂上,见江觅的耳垂逐上染成了一层绯色,他想也不想就说:“让它再响一会儿。”

他又伸出手,搂住江觅的腰,脑袋放在江觅的肩头,催促道:“哥哥,你快点洗碗。”

江觅把最后几样餐具洗干净,放在流理台上,刚刚自动挂断的电话又响起了第二遍,江觅示意梁锦奕放手,梁锦奕不愿意地摇了摇头。

江觅只好就这这个姿势,走到了餐厅里,他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后,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的爸,江觅扭头,提醒梁锦奕收敛一点,接通了电话。

“小觅,刚刚怎么没接电话?”江爸问。

“没注意。”江觅岔开话题,“爸,有什么事吗?”

江爸说:“你大伯刚刚给我电话说你爷爷摔了一脚,骨折了住院,我打算明天早上回云城一趟,你要不要去和我回去?”

江觅正色:“爷爷摔的严重吗?”

江爸叹气道:“不算很严重,但你爷爷今年八十了,我不太放心。”

江觅想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行,那我现在买我们的机票。”江爸说。

梁锦奕刚刚就靠在江觅肩头,江觅和江爸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松开了江觅道:“哥哥,你要回云城?”

“嗯,和我爸回去看看我爷爷。”

梁锦奕蹙起了眉:“可是我们上周就没有约会了,这周也……”

在江觅越来越冷淡的眼神里,梁锦奕搂住了江觅的脖子,委屈地道:“哥哥,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回云城,看望爷爷奶奶。”

江觅叹了口气,安抚道:“锦奕,你六月份就要高考了,而且你下周不是要月考吗。”

江觅放柔了声音,“乖,这两天还是留在家里,好好复习。”

梁锦奕拖长了尾音,“哥哥。”

江觅没有说话。

梁锦奕知道江觅不可能妥协了,他拉开和江觅的距离,问:“那我们下周可以约会吧?”

江觅思索了一下,觉得偶尔也可以放松,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那我明天送哥哥去机场。”梁锦奕道。

江爸买的是翌日最早一班从北市到云城的机票,机票时间是六点,机场距离江家还有些距离,而且江觅还要回红枫路接江爸,江觅凌晨三点半就起床了。

他和梁锦奕并没有在同一间卧室里休息,江觅昨天晚上虽然答应了他,让他送他,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三点半就把锦奕叫起来。

高三本来就辛苦,梁锦奕虽然精力比正常人充沛,但到底还是个还在长身体的少年人。

江觅轻手轻脚地在主卧的卫生间洗漱后,动作轻柔地换好衣服,拖起行李箱,拉开房门。

梁锦奕正准备扭开江觅的房门,见门开了,他打了个呵欠,甜甜地笑道:“哥哥,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云市是西南的一个三线小城,机场也才修建好三四年。

江觅的爷爷奶奶以前并不住在市区里,他们住在镇子里,前几年,两人的身体状况逐渐变差,江大伯和江二伯都住在市里,江觅的爷爷奶奶便也搬到了云市,和大儿子一家一起居住。

江觅和江爸抵达机场后,便打车直奔云市人民医院。

江爷爷骨折不算特别严重,但老年人骨质疏松,骨骼脱钙比较厉害,且患有高血压等基础疾病,医生建议先住院几天观察。

江觅在医院看到了爷爷,他和江爸爸在医院里待了大半天,下午,江觅的堂兄,江大伯的长子来医院守夜,江觅便和江父一起回了江大伯家。

江爸长居北市,但他和两位兄长的关系向来很好,亲戚间的关系也不错,得知江爸和江觅回来了,江觅在云市的二伯,以及几位堂兄堂姐都过来了。

晚上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吃完了晚饭后,江奶奶放过了江觅,拉着有两个多月没见的幼子问长问短,江觅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的时间,他掏出外套里的手机。

上一次和梁锦奕聊天还是在四五个小时前,回江大伯家的路上,简单聊了几句。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梁锦奕又给了发了十来条的消息。

包括他写完的化学练习册,英语卷子和语文卷子,还有他今天晚上的晚餐。

江觅低下头,笑着回复他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江觅的堂姐江茹叫了江觅一声。

江觅抬起头。

江茹是江大伯的二女儿,比江觅大两岁,她结了婚生了孩子,心态依旧年轻,她向江觅眨了眨眼,用有些夸张的语气问:“小觅,你是在和对象聊天吗?嘴角都要翘上天了。”

“我嘴巴哪有要翘……”说到这儿,江觅一怔,他问堂姐,“茹姐,我刚刚很像在和对象聊天吗?”

“不然呢?你笑的这么开心?”江茹伸手,在茶几上拿了一根香蕉,说。

听到堂姐笃定的回答,江觅心跳猛地一快。

他想起刚刚和锦奕聊天的心情,的确是很轻松,很愉悦,甚至在没有看到锦奕的消息前,心里充满了期待感。

江觅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句,他是为了满足锦奕的心愿,才和他恋爱,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和他谈恋爱的。

自己的欲望……

想到这儿,江觅心跳忽然有些失控。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梁锦奕发了新的消息来,问他是不是又去忙了,怎么又不回他的消息。

江觅放下手机,对堂姐说:“刚刚是员工告诉我一个合作推进的很顺利,我有些开心。”

堂姐啊了一声:“不应该啊,我抓了那么多谈恋爱的小情侣。”堂姐在云市某中学担任语文老师。

“江老师,看来你的眼光出了点问题。”江觅说。

堂姐呜呼两声,“唉,老了啊,眼神不行了。”

江觅临睡前,才回复了梁锦奕的消息。

第二天,江觅也没有拿出太多时间,和梁锦奕聊天。

江觅周一还有工作,爷爷伤的不重,而且有人照顾,江觅买了周日下午回北市的机票。

江父则打算多留两天,等江觅爷爷出院后再回北市。

周日晚上十点,江觅回到了世贸庭芳,刚刚打开门,闻声而动的梁锦奕就快步走了过来,帮江觅把小行李箱拖回到房间里,问江觅累不累,渴不渴,得到江觅否定的回答后,这才一把拉过江觅,低下头就要亲。

江觅抬起手臂,用手掌挡住梁锦奕的嘴唇。

梁锦奕不满地看着他,“哥哥。”

江觅叹了口气,道:“弟弟,你知不知道,北市今天有沙尘暴。”

江觅说完,觉得自己一身都是灰尘,他转身往浴室里走:“我先去洗洗澡。”

不过才走一步,就被梁锦奕拽了回来。

他们这几天接了好几次吻,两人的吻技都愈发纯熟,只是梁锦奕永远不太会控制自己,明明一开始的吻并不激烈,最后都会演变成疯狂索取,恨不得把和他接吻的这个人给吃吞入腹。

甚至,他还觉得站着亲吻的姿势不够满意,双手猛地掐住江觅的大腿,抱起哥哥,将他放在身后灰褐色的储物柜上,不知餍足地继续亲了下去。

好几分钟后,他卡在江觅的大腿之间,拉开一点和江觅鼻尖的距离,眼睛亮晶晶地问:“哥哥,你这两天想我了吗?”

卧室里的顶灯太明亮了,江觅坐在斗柜上,无比清晰地看见了少年眼里不加掩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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