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求你做个人! 第27章

作者:就是微澜啊 标签: HE 近代现代

新一周的到来让人很快无暇回想这些小插曲,江肆没有再出现在老赵的课上,乔映和沈一泽照例去给宋芷韵补习,也没见到他。

周末怕江意在家,俩人就和宋芷韵一起去了图书馆。

周六补习结束后小姑娘往他俩手心里各塞了张券:“这是我一个朋友家亲戚新开的游泳健身会所在搞活动,你们俩就当给我个面子去捧个场,也顺便锻炼下身体。”

这事乔映不好当面拒绝,等宋芷韵走了,便把自己那张交给沈一泽:“我的送你,我不会游泳。”

沈一泽盯着券看了看:“这是情侣活动。”

第41章 江肆看到乔映和沈一泽游泳

乔映:“.......”

后来也不是没跟宋芷韵解释过他和沈一泽的真实关系,可无论乔映怎么说,她就是认死理,说到后面乔映累了,也干脆躺平。

哪想到她还能整这一出。

沈一泽居然还把活动内容大概念了出来:“情侣两人同行,一人可免费。”

“你要想去你找别人,别带我,我是真不会。而且我很多年没游过泳了,连泳裤都没有。”

“不会的话我教你,你答应过我的。衣服不是问题,我之前在网上多买了一套,我从来没穿过的,可以给你穿。”

沈一泽有些不好意思地快速打量了下乔映的全身:“我们身材差不多,所以应该......挺合适的。”

乔映:“......?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他忘了,沈一泽便好心帮他找回记忆:“你喝醉那晚我带你回去,路上说的。”

“那天是愚人节,不能算数。”

沈一泽一怔,乔映真的忘了他那晚最后说的话。

“我说我教你游泳,你说你怕水。”他微垂下眼,不让自己的情绪被乔映发现,哪怕明知乔映永远也不可能多加留意他的微表情。

乔映没想到自己连这个秘密都告诉他了:“我确实怕水。”

“所以我那时也说,我教你的话,你可以不用怕,虽然害怕不丢人,但与其选择躲避,不如尝试直面迎接,并克服它。”

看乔映半天没接话,沈一泽又道:“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选择权在你,我不干涉。”

这样的话,乔映印象里好像还是头回听到。

江肆当初也说过类似的,只是那时对着害怕拔牙的自己,他好言好语宽慰后,为了让自己对他的好感加深,直接提出陪自己一起去医院。

就算江肆不陪着,他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什么,但思维当时被局限,自然就跟着江肆的话走了。

却忽视了其实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既然连和江肆的感情他都能放下,那区区一个游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沈一泽,肯定也比江肆值得信赖。

“我可以去,但是,”他把那张券从沈一泽手里抽回来,“一定要这样?”

乔映答应他去已经够沈一泽激动了,他便在此基础上又努力说服道:“能免一个人的单不好吗?你既然是初学者,

抱着尝试心态去的,如果试了一次没学好,或者不想学了,反正没浪费钱,也不亏。”

啧,好像有点道理,竟无法反驳......

“再说情侣活动也不是一定要情侣才能参加,只要我们俩拿着这券就行了,人家肯定也不会逼我们证明什么的。”

“嗯......”

上学期的逻辑导论乔映擦着及格线过的,沈一泽比他多考好几十分,真谈起来逻辑,乔映只能自愧不如。

这个地方从他们学校过去最近,最后二人便决定沈一泽今晚先回家把衣服拿上,明天让宋芷韵到学校图书馆,这样晚上结束刚好回学校。

他们周末现在已经不去江肆家这事江肆并不知道,他不想看到他们,也就没再回去。

宋芷韵和江妈妈也没告诉他,所以这周日下午他被江妈妈以有要事为由,一个电话传唤回去时,还有点忐忑。

打开门见江妈妈和一个男人在沙发上坐着,江肆只是略略扫了一眼,她好像换口味了,这人看脸也就四十出头,很可能还不到。

至于这人长啥样,他也没往心里去,这些年江妈妈身边的男人就像月抛美瞳,玩过即丢,对此他早已见怪不怪,他又不常回这个家,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见。

男人看到他回来,也很识趣地先走了。

“你在家多少还是要注意点,我不想一回来就撞上你和人在做那种事。”江肆连大衣都没脱,目光在屋里逡巡一圈。

知道他在看什么,江妈妈直笑道:“人家小情侣不在,酸不到你,周末他们都和小韵一起出去的,小韵说她一个朋友亲戚家开的游泳会所搞活动,昨天她给了他们情侣活动的券,人俩今天就去了。”

江肆的脸色早就在她一句句话里越来越难看:“游泳?”

“对啊,桌上还有张券,你要想要可以拿走。哎你干什么?”

她感觉眼前跟闪过阵风似的,江肆以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冲进屋,收拾好东西后顺手拿过桌上的券,招呼也不打一声,等她终于回过神,他人已经不见了。

江肆的行动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乔映居然要和沈一泽去游泳了,可是当初,自己也是真心想教他,他却拒绝了。

赶到会所前台登记时,看到前面几行里乔映和沈一泽的名字并排,并且白纸黑字写着他们确实参加的是情侣活动,江肆差点把笔摔地上。

他快速换好衣服走进泳池,乔映不会游泳,沈一泽如果要教他只能在浅水区,可他站在上面把几个泳道的人都扫过一遍,也没找到乔映。

泳池这种地方男女穿的都露,是不少lsp光明正大舔颜的好机会,不时有路人把目光投到江肆身上,他被看烦了,只好去了就近的泳道,下水躲过。

隔了两条泳道,乔映后背绑了背浮板,从水里探出头,靠到墙上:“我累了,你先游吧,我歇会。”

虽然背上有东西撑着,他不至于再溺水,沈一泽也很耐心地在指导他,但他的状态还是不佳,沈一泽只能让他先到靠边的地方练憋气。

水很浅,他的上半身几乎一览无余,平时沈一泽都刻意跟他错开时间去澡堂,宿舍里又有帘子,在一个宿舍待了快一年,沈一泽愣是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身子。

就连今天在更衣室时也不敢看一眼,教他游泳时也在尽量避免太多肢体接触,虽然眼神难免会触及一点,但他尚能保持冷静。

这下直接让他看到这么多,沈一泽脑子都懵了,他红着脸和耳朵猛地转身,一手抓紧了泳道线。

乔映实在是......太诱人了。

沈一泽不断吞着口水,打算游会泳,他觉得自己在看到喜欢的人大片上半身时还能自持到只想游泳,当代柳下惠非他莫属了。

乔映却一打眼瞥见他手背上青筋暴起,再一看他侧脸又泛红,蹭蹭蹭几步走到他身边:“你脸咋那么红,过敏不都好了吗,是不是水太凉闹病了啊?”

他抬起手就要覆上沈一泽额头,沈一泽盯着他白皙清瘦的手臂线条上滚落的水珠,喉结滑动了下。

然后把乔映的手拂开,哑着声说:“没有。”

“还说没有,嗓子都这么哑了,算了今天不玩了,咱赶紧回去吧。”

“嗯。”再不回去,沈一泽都快要有反应了。

而在公共场所有这种心理简直太羞耻了。

他来之前以为自己能心无旁骛的,看来还是高估了。

“啧,好像有人刚刚在看我们?”乔映扭头顺着感觉到的方向看去,但没发现异常。

沈一泽瞬间更心虚了,要真有人看,怕也是发现了他不对劲。

“没有啊你可能看错了,我,我先,上去了。”他快速从水下穿到最边上的泳道,上到地面时差点跌一跤。

乔映也觉得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多了,但从他跟着沈一泽上去,再到进更衣室,那道炙热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如芒在背。

他屡屡回头,看到的也只是在泳池里玩耍运动的大人小孩,哪有什么偷窥狂。

这种感觉怪渗人的,好在洗澡时有帘子隔开,才缓解了乔映方才的不适。

他洗的比沈一泽快一些,走到更衣柜边刚把浴巾拿下来,正要打开柜子,旁边有人过来,他起初没留意,直到对方开口,极力压抑着怒气:“当初我说要教你游泳时你怎么不让?”

乔映这才抬眸,看到是江肆倒也不意外了,合着他没出错觉,那“偷窥狂”不就近在眼前么。

他冷漠道:“关你屁事。”

江肆双眼直勾勾地在他身上游走,像嗜血的猛兽盯上猎物,乔映蹙起眉头,又急急伸手把浴巾拿起来。

江肆嗤笑:“有什么好遮掩的,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对我来说早就不是秘密。”

乔映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

上一秒他还能怼江肆,这会却在江肆一句话间失了力气。

即使已经过了快一个月,那一晚乔映到现在都不敢回想,江肆这句话难听,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永远也别想下来。

“滚!”他眼眶微红,说话声都不禁发颤,却极力忍着不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无措。

“这就是我的柜子,你想让我往哪滚?”江肆走到他身侧,拿钥匙打开乔映头顶上方的柜子。

乔映只得又把浴巾裹好,江肆的眼神仍没离开他,他做不到在他的注视下穿衣服。

这会四下无人,兴许等人来了,江肆就收敛了。

谁知注意到他的动作,江肆又说:“刚刚在水里你和沈一泽大庭广众下靠的那么近,也不见你知羞。你在我跟前装什么纯情,又不是没见过你主动想和我发生什么的样子。”

“卧槽你他妈找死!”说自己就算了,乔映无法容忍沈一泽也被无辜拉下水。

他一手拢着浴巾,跳起来另一手一拳砸向江肆,江肆很快躲闪开,乔映这拳用力过猛,几乎收不住向前冲的趋势,忙伸手扶向一旁的柜子,又在同时跌进一个怀里。

沈一泽挡在他和江肆中间,把自己的浴巾取下来,在他身上又厚厚裹了一层。

第42章 他喜欢乔映,真心的那种

乔映被沈一泽裹得像个粽子,沈一泽比他高小半个头,挡在他身前,也把江肆的视线拦住了。

确认乔映没事了,沈一泽才扭头质问江肆:“你们既然都......你为什么不对他负责?!”

“这你要问他,分手是他说的。”江肆心里突然也有点喜悦,显然乔映并没有把和自己具体发生的事情告诉沈一泽。

“你更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们分手,哪有你如今接盘的机会。看来你们还没发展到那层,他娇气,怕疼,那晚哭了好半天,恐怕你都受不了。”

这种沈一泽从前只敢在脑子里隐隐约约想个模糊大概的羞耻事情,居然就被江肆在公共场合,如此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话里藏刀,刀刀扎进乔映心口。

沈一泽本就是强行吊着口气,听了江肆的话,再难以忍耐。

没等到乔映出手,两人已经扭打在一起。

极端愤怒的情况下,拳头永远比言语来的直接。

沈一泽更是大有一副不让江肆见血就誓不罢休的状态,还有乔映在一旁帮衬,江肆双拳难敌四手,隐隐落了下风。

更衣室里就那么点地方,哪够他们折腾的,又陆续有人过来,都不知道他们为啥打,有胆子大的上来想劝架,但不小心被几人推到一边,也没人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