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番话再一次深深的刺激了恭沉。

  恭沉眼神阴郁,深沉似海,眼眸内看不见一丝的光亮。

  只见他唇角上扬,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声音谆谆善诱道:“没关系,你打一次,我就让你怀一次。”

  “又或者……”

  “我干脆把你关起来,让你根本就没有去堕胎的机会。”

  蒲遥知心下一怵,震惊的看向恭沉。

  恭沉慢慢悠悠的说罢,高大的身形再次俯身,埋在了beta的脖颈间。

  湿润的双唇在白皙的脖颈处再次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

  唇瓣在后颈处的位置轻轻摩挲,接着,突然间,锋利的犬齿深深的刺入进了beta的腺体之中。

  alpha向beta的腺体内源源不断的注入着自己的信息素。

  beta的腺体留存不住信息素?

  没关系。

  他一直不停的注入就是了。

  腺体再次被刺穿,咬下,蒲遥知疼的手指发白,仰着脖子,顿时低低的倒吸了口气。

  他从来都不知道,beta的腺体,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腺体内再次被注入进又多又浓郁的alpha信息素,alpha的红酒信息素在催化着他,影响着他。

  beta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热的仿佛连他现在的呼吸,都灼热的发烫。

  恭沉伸手,眼神疯魔的轻轻拭去beta眼角边不自觉渗出的泪珠。

  恭沉声音低哑,唇角上翘,心情大好。

  “这就受不住了?待会还有更疼的。”

  恭沉意有所指,暗示意味十足。

  说罢,他兴奋无比的舔了舔犬齿,旋即伸手将beta一推,按在了床上。

  beta倒下,深深的陷入进松软的被褥之中。

  恭沉紧随其后,但却并未立即俯身,而是跪在床褥之上,一只手轻松的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之上,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alpha高大的身影将beta瘦弱的身躯完全的笼罩在其下。

  腺体内的信息素在影响着他的神智。

  beta呼吸急促,面色泛红。

  alpha注视着这一情景,眼神变得愈发晦暗。

  一直等到beta的体温攀升到顶点,已经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挣脱掉alpha的桎梏,意图要去脱掉自己的衣服之时,alpha轻笑了声,轻声问:“蒲遥知,你可以试着求求我,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beta喘息着,吐出一个字。

  “滚。”

  alpha挑了挑眉,丝毫不觉得恼怒。

  他应了声好。

  随后,开始进行漫长的标记当中。

  ……

  不能挑衅激怒处于易感期的alpha的这件事,蒲遥知显然不知道。

  刚才,蒲遥知是如何对恭沉无情冷漠,如何再三拒绝的,之后在床上,恭沉通通都‘报复’了回来。

  以前蒲遥知绝对不允许的,恭沉对他再三做了个便。

  漫长的标记。

  成结。

  先前恭沉在他耳边说,‘待会还有更痛的’,蒲遥知完全切身的体会到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感。

  痛得他在床上浑身发抖,打颤,甚至更是情不自禁的呜咽出声。

  看着他的模样,alpha爱怜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说:“忍忍,很快就好。”

  然而,所谓的很快,根本就是一个彻底的谎言。

  beta在床上不停的被标记,成结。

  他的后颈满是齿痕。

  他一个beta,就像是被当成了一个omega,萎缩无用的腺体上,密密麻麻的,满是被alpha标记过的痕迹。

  身上的痕迹更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

  ……

  那些倒在地上的医师们已经被陆续的送进了医院治疗。

  恭父也早就被送进了恭家的vip病房看护。

  恭宅内四溅的骇人血迹,也已经被恭家的下人们给无声无息的清除。

  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就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在恭沉带着蒲遥知离开之后,过了许久,恭母终于缓过了神。

  她猜对了。

  能救恭沉的,只有那个beta。

  在将蒲遥知带走之后,恭宅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再有东西被破坏,所有人也跟着都安全了下来。

  恭母缓缓的从地上爬起。

  她喘了口气,直到这时,才终于完全的放下了心中的重担。

  旋即,她毫不犹豫的转身扭头,命令身后的仆人道:“去做一些营养餐,做完了送到少爷的房门口。”

  说完,恭母特地叮嘱。

  “记得动作一定要轻,千万别打搅到他。”

  下人恭敬的应了声是。

  恭母长舒了口气,朝楼梯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心想,既然能救她儿子的只有那个beta,如果恭沉要和蒲遥知结婚的话,那就找个时间,结了吧。

  ……

  七天。

  蒲遥知被恭沉关在房间内关了足足七天的时间。

  这七天里,他昼夜颠倒,早就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

  这一次,他完全切身的感受到,顶级alpha的精力,到底有多么充沛。

  那是一个充沛到让beta绝望的程度。

  他的体力被alpha给榨干,这七天里,他手脚发软,已经完全不能自主行动。

  他的吃喝,甚至是解手,全靠着alpha来完成这一切。

  他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大型人偶,完全被恭沉给摆布。

  恭沉对此,乐在其中,爱不释手。

  七天里,一开始,恭沉疯魔又癫狂,俨然就是一副完全失控,找不到理智的状态。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

  又或者说,是身体上的满足——

  恭沉的理智终于渐渐跟着回笼。

  但他已经无法停手。

  在beta身上留下痕迹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不止如此。

  他从来都不知道,标记蒲遥知,竟然是一件如此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bete被alpha给折腾了七天。

  七天后,alpha终于满足。

  恭沉满足的抱着蒲遥知睡下,在床上缓缓的合上了双眼。

  七天后的房间,一片狼籍。

  空气里的味道,令人脸红。

  恭沉抱着蒲遥知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做。

  这是蒲遥知头一晚,终于得到了真正安稳的休眠。

  第八天,恭沉最先睁开双眼。

  睁开双眼后,恭沉看着怀中的beta,眼神柔情蜜意,仿佛能将人溺毙。

  在对beta标记过后,alpha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特别是感受着beta身上浓到几乎已经无法被信息素喷剂给消除的味道,更是让alpha心下无比甜蜜。

  恭沉直勾勾的看了蒲遥知许久。

  他的眼神从后者脸上的线条勾勒,从紧闭的双眼,然后再到红肿的双唇,接着再到绷紧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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